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二十三）圣约

黑白包子

　　　　　　　　　　　　　　（二十三）圣约
作者：黑白包子
5 ^# z4 y& k5 }/ k  }- L2021/1/14
5 j; j5 M3 }; f" ^字数：22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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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回忆。感觉这一章写了很长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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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T! n& B8 N$ B  {2 L9 k/ C8 @- Y    每当感到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希望化作绝望时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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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x. j8 \3 e, L  ~    这样的时刻千百遍提醒我，就算是再温暖的怀抱，也不过是永远无法取回之
物的幻影。

# \5 l: \% L3 H8 C" A+ d/ d    你真的要听吗？不要责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不过，对你而言，就算是终将熄灭的火苗，也是黑暗中惟一的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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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K! {3 \2 A% M    最甜蜜的希望，胜过最醇烈的毒酒。

3 q: d5 j. p" ^    既然如此，就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们的时候，大地上
被刀剑的战火席捲，战车的铁轮碾过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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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C% N2 y& l7 l  D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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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y$ K! ~5 E, }2 F    少女的嗓子中扯出长长的尖叫声，士兵扯着她的头髮，把她从院子中拖出来。

7 N( `) P! x' z/ F- |" n1 D    她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胸口，把破碎的布片挡在柔软的胸脯上，两条沾满尘泥
- |8 D8 Q5 M$ c% d" P4 c/ M6 R3 @4 V' v) i的长腿擦过布满鞋印的地板上，留下两道绝望的拖痕。

. \. `* f2 z! s! L& N2 r2 u    白髮苍苍的老人跪在地上，把金光闪闪的金杯银链托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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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 a+ [' M9 _7 P+ H    「求求你们……求求各位大爷放过老夫的女儿……这是我们家全部的……全
' ^& _7 q3 H* ^3 b: o( M8 y部的家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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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士兵抓起一条镶嵌着天青石的金质手镯，狠狠地咬了一口，眯着眼睛看
4 r8 R' D/ p7 }- X6 }- d着深深的牙印。

    「很好！你向帝国尽忠会得到奖赏的……就让你死得舒服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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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7 d2 ~' u$ E% l$ @# t6 J2 ]! n8 v    他抽出一柄沾满了血迹的长剑，一刀切开了老人的喉咙。

1 R* s2 j; S. C& y( ^    另一名士兵压在赤裸的少女身上，毛绒绒的屁股在她光滑的胴体上狂暴地侵
* }# Z2 Y' m* F& `6 g犯着。他的牙齿深深陷入少女刚刚发育的菽乳中，在他看来，口中流动的鲜血似
乎颇为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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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士兵忙着抢夺老人留下的金银器皿，有的则围在少女身旁，等待他享用
5 |; Q  w9 }7 [6 ~3 W3 D猎物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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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母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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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跳起来，毛茸茸的两腿间湿漉漉的。他一拳打在少女的鼻子上。少女惨
+ w- Q; o# C( A8 W% [嚎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跪在地上。

. `+ C/ ~/ b3 O; s- D2 ~    「对不起……对不起……请饶我一命……」

    他抓着头髮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一手抓着血淋淋的剑，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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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还有没有东西藏起来了！还有没有东西没拿出来？！」

( E5 h4 Z* [% w    「有……有……！爸爸……爸爸把一箱盒珍珠藏在地下室里……用来给我做
8 C+ x% j: e7 D1 Z& S嫁妆的……真的……这是全部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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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两腿颤抖，金黄色的尿液无法控制地汩汩流下。

% C/ [6 z  q: b( C    「我就说啊，这些猪猡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藏起来，就算死了也不说出来。」

7 {6 P3 E) c; m0 F    士兵把剑噗哧一声洞穿了少女的腹腔。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缓缓地滑到了地
  X/ Y! `0 g# v! R6 s, Y+ {) t上。

+ S/ j* `6 R3 {: m! H    「喂！你怎么把她杀了啊！我还没上呢！将军下的命令不是全部杀光，而是
要把女人给留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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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尿了我一身啊！臭死了，吓尿的时候漏出的尿是最臭的，又不能洗澡，
我得被这条母狗的尿熏不多少天。你想上的话就趁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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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士兵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惋惜地用脚尖踩了踩尚未失却柔软的乳尖。

" O4 x2 p, P" e    「真可惜啊，这么水灵灵的母畜，一路上带着可以玩很久。」

0 q  i9 b* M, x! `' S+ X/ p7 c    士兵们走入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屋子中，去找那一盒珍珠，过了一会，骂骂咧
咧地走出来。

    「妈的，哪里都找不到那盒珍珠嘛！这婊子骗我们！」

    「谁叫你杀她那么快的，没死的话还可以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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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狠狠地淩虐她冰冷的尸体，把少女的尸身砍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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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下一家吧，说不定还有没有搜完的东西。」

, N1 D" Z3 I, v- E7 D; v! B    他们的身影穿过院门，没有注意到墙角的一个破破烂烂的苇条箱。

    我躲在苇条箱里，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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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J$ ?8 X# X, I5 \    小姐赤身裸体地躺在墙角，肚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逐渐凝固。她无神的双目正
, Q% K% }: l0 p8 ~6 z好看向我的方向，好像从冥府向我张开的两只黑洞洞的穴口。

5 b6 l# H5 ^4 m    我躲在箱子里，一直等到天色逐渐暗下来，外面的喧嚣和惨叫逐渐低落，才
扶着土墙，小心翼翼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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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窄的街道上散落着淩乱的家俱，一座座院子的木门被暴力地破开，地上散
落着尸体和烧尽的残渣。他们伸着手臂，以难以理解的姿势躺在墙角和门槛上，
/ R( W3 k3 l( T! W4 L/ Z7 Q0 O/ ?似乎被某种怀着恶意的存在摆成了种种诡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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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识糢糊地走在空蕩蕩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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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在那！」

    战马抬起双蹄嘶鸣，挡住我的去路。几名骑兵不知从何处沖出，把我包围。

    我抬起头，看见他们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锋利的寒光，鲜血滴滴尚未凝
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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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来的小孩，居然这时候还有漏网之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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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只知道搜刮财物的酒囊饭袋……连最基本的清理工作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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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1 c9 i! d0 U1 G9 u; b4 t    「快点处理掉，然后回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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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L* b' ]8 t    一名骑兵举起了长枪，长枪的枪尖对準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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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9 @9 e( H% a6 i    我的双脚一阵发软，能够维持站立已经是极限，更别提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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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仿佛看见那只长枪洞穿我的胸膛的场景，还感受到了撕裂骨肉的剧痛。

, A* i. Y6 T6 h' J- J    绝望地闭上眼睛。

, o  f' P1 Y' q    「住手！！！！！」

( H8 Z' d/ N. \    那凛冽绝然的声音贯入我死气沉沉的脑髓中，好若一道闪电劈开重重的黑暗，
又如同春天温润又兇狠的春雷。

    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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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髮的女性站我的面前，挡在致命的枪尖和失魂落魄的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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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见过肤色这样洁白的人。

( D& J( _  Y! ~9 o4 M    她看起来比我要大上几岁，身着一身粗朴的长裙，但肌肤如最顶级的羊脂一
般雪白，微微泛着嫩红，一头金髮在火光下如同流动的砂金般闪耀，脸颊上长着
: H9 w9 j5 p" C+ Q  ]" K几点淡淡的雀斑，湛蓝的眼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面对着几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她毫无畏惧地张开双臂，如保护雏鸟的母鸟一
样把我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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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起长枪的骑兵大怒，再次挥起长枪。

/ z. ?# M- Q6 B- U. Y) w7 U2 O7 V    「到底这座死城里还剩多少人没有杀掉——也罢，现在一起把这两只母畜刺
) P6 L9 @  n& Z0 ?) e成肉串！」

    长枪寒光一闪，即将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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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士兵却大叫一声：

    「等一下！」

0 G4 f& p3 l  V# r) b    举着长枪的士兵半是愤怒半是不满地停下武器。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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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这家伙脖子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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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髮姐姐的脖子上有一轮铁制的项圈，鏽斑累累，不知道已经戴了多长时间
" n' m& g7 G$ \( m。 项圈上刻着些许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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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P; k: w' I: u    「不过是个项圈，怎么了？」

    「这家伙，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吧？上面写着他的名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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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的脖子上会戴着项圈，项圈上常常用楔形文字写着所有者的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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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枪的士兵露出狐疑的神色，把枪尖往回收了些许。

! x, J, b. M6 ?4 F9 U0 f8 F, F    「将军大人的女奴？这时候，她们不都应该呆在营帐中吗？这种时候跑到战
场上来做什么？难道是脑子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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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i% g) y1 c    金髮的姐姐一言不发，既不后退，也不上前。

    她只是用她那对蓝得惊人的双目恶狠狠地盯着骑兵们，好像想用眼神杀死他
3 W5 p2 r* ^" z0 g( N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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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开嘴巴，声音不大，但是吐字清晰。

6 w" O: s& U0 U! j, T    「请不要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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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4 l  `3 I" Z    士兵听到她的话，愤怒地再次举起长枪。

    「明明是卑贱的女奴……怎么敢命令军人！」

- D2 v1 b% H' k    「很抱歉，这两位卑贱的奴僕是将军大人的财产，请各位保持冷静。 」

    战场的喧嚣声中，柔媚的女声穿过热风，融化了凝固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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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娇美嗓音的主人站在十几步远处，雍容懒散地站在那里，手无寸铁，像是童
话里的精灵。

    她看起来比金髮的姐姐大不了多少，一头黑髮波浪般流动，脖子上戴着同样
( t2 V3 z" X* ?" r" n; S* P的项圈，贴身的单肩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肌肤的颜色如同黏腻甘美的蜂
蜜。仅仅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就透着少女独有的春情。

7 X6 o9 w- K; ]- |' A8 D3 O- o% m    金髮的姐姐看向她，嘴巴微微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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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O0 j! m) ~: A8 H    「蕾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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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4 W% d2 J) A' ]2 V$ W# N    一名骑兵刷地拔出长剑，剑尖指向她，破口大駡。

    「你又是哪里来的女奴！没教养的母狗！」

    另一名士兵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一眼金髮的姐姐，犹豫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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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i) e: M& `    「这两个人……她们好像真的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啊……我认得出来，她们的
* M' @5 r* a5 ?9 |+ f+ C0 a1 a项圈非尼尼微的工匠不能打造，不可能是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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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女奴，也不能违反将军的命令！既然说了要屠城，这个小孩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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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叫蕾伊的姐姐露出半是忧郁半是不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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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你在干什么？快点向大人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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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髮的姐姐似乎叫希丽，她没有理会蕾伊的催促，而是仍然挡在我的面前，
+ Y1 |' o% z, m2 Z9 y. M1 O! \再次吐出同样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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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不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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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控制胯下的战马举起坚硬的蹄掌，耀武扬威一般重重踏
击地面。

    「奴隶，你该知道将军的命令吧？这座城里所有的人，除了能侍奉国家的女
. C& m$ J$ r- t: }+ t) |人，其他的都要通通杀掉！这座城里的孩子全部都要杀掉！一个也不能留！你带
$ h! j4 m7 }/ ~! N7 [4 O. q) y着这将死的小孩，想做什么呢！」

- a% Y8 n$ n9 v- |( g    金髮的姐姐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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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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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们愣了一会，似乎没有理解她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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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是女人，所以，请不要杀她。」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看了看我单薄的身体，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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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黄毛的奴隶竟然说这小孩是女人了，让我不要杀掉她呐！」

* P- R' ^' E: z! |, C$ d5 D6 G    「看这可爱的脸蛋啊，是美人胚子，长开以后一定会变成绝色吧。青涩的果
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黑色的长直发，长相不像是本地的人，应该是贩来的异邦奴隶吧，我听说
+ I- y: h  {. M7 r8 S9 o只有东边的民族才会长成这种模样，也是少见的稀罕货色。」

' J, `0 q9 |) f' m1 a* u    「既然说她是女人的话，就让我们验证一下，她能不能安慰我们疲惫的肉体
  u0 F# T! i4 z1 L7 v6 u吧！」

5 W9 E( |2 N3 F! ]    士兵们愈加靠近，把我们团团围住。他们的脸上带着淫亵的笑容。无论以人
数还是体格来对比，我们都不过是等待屠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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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7 x' [8 _( _    「女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让开！」

    金髮姐姐一步不退，死死地护着我，用自己纤细的身体面对手持利器的士兵。

; k/ K% t8 F; Z- X+ h/ V    「我绝对，不许你们伤害她。」

) r4 Q8 z$ k% L% B! x! }    她挺起自己单薄的身体，好像想用柔软的血肉抵挡那些坚硬的杀器。

6 p* ^/ w, c9 [+ H    骑兵们看到她倔强的眼神，勃然大怒。

1 T/ L, O- T& s% Z! V    「那就拿你的血来润我的兵器！」

    黑髮的姐姐发出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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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传来隆隆的声响，地面缓缓地震动起来，浮起
8 U* b/ o  [" z+ r一片细细的尘土。

; j6 W7 d  o. R% w. z% R    骑兵们停下了动作，看向声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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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匹马拉着一辆战车高速驶来，包铁的轮毂隆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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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之间，那辆战车便开到了我们面前。骑兵们见到那辆战车，纷纷挺胸昂
首，面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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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站在战车中央的男人扶着车厢前缘的扶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他一身
2 P3 `$ d# k. C6 U& j' u密不透风的铁甲，浓密的鬍鬚垂到胸口，腰间跨着镶嵌宝石的短剑。沟壑纵横的
脸显得饱经风霜，但是身体却强壮得如同行走的铁塔。

    「将军！」

5 b- q: k' g, L) A1 Y    骑兵们纷纷向那中年男子行礼。

    被称为将军的男子迈步走下战车，骑兵们也纷纷滚鞍下马站在一旁。名叫蕾
伊的黑髮姐姐也连忙跪在地上，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对他尊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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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c5 {/ R4 s% Q    惟有叫希丽的金髮姐姐仍然一步不退地挡在我的面前，就算是面对那名连骑
, m* V4 G( Q( G2 V兵们都尊敬的将军也不露丝毫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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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走到我们两人面前，眼睛看了一眼希丽，又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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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身一凛。

    噌的一声，一把剑抵在了希丽的喉间，剑尖正对着她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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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手中握着军剑，深陷的眼窝中两颗眼珠冷冷地看着她。

    「你可是我的奴隶，擅自离开营地，是想要逃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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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e, T7 O3 K, D; o9 Q/ v. u    蕾伊爬到将军的脚边，深深地跪在地上，一头黑髮垂落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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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将军大人请饶她一命！贱奴比她年长，管教无方，如果……如果
5 F' k6 l, T! w7 Z' p您非要治罪，请一併连贱奴一起治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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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Q' E& z% |9 P4 O" i$ c! u1 J    将军的剑一分一毫也没有离开希丽的喉间，希丽也一分一毫也不后退。明明
只是一命手无寸铁的奴隶，她却毫无惧意地直视着将军的眼睛。被十几名精壮的
成年男子包围，她却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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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D  K. D; q8 T" H" T    一触即发的空气中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

    众人的目光向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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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w# M+ x& r; R" P    我不知什么时候，连自己都没注意到，低低地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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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B$ z, W$ C2 l4 K5 ?    一旦开始哭泣，泪水就源源不断地流下乾燥的面颊。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但
是却无法抑止喉咙中发出的抽噎声。巨大的恐惧和压力让我失去了控制。

* q! Z5 r  I+ {7 H* E    希丽看着将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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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c+ R. z/ B9 g* d7 C( z    「请将军大人……不要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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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n& y4 \, }( K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我下的军令是这个城池的所有人，除了女人之外全
/ o7 `1 t- b) E) l7 F0 p; ?7 E部都要杀掉。女人可以留下来侍奉帝国的将士。如果她不能侍奉军士的话，就没
必要留下来空耗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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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M8 q1 c5 b4 q    「她……她已经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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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I/ Z& U/ w, y7 F    听到这句话，那些骑兵们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就连将军的嘴角也露出了笑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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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_% w- |" B    「哦，是吗？那今天晚上让她来给我侍寝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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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o- Z1 f! _    希丽的肩膀震动起来，她微微把脸转来，看向我，似乎在徵询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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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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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看着倔强的希丽，竟然笑起来，慢慢地放下了剑。

, r; @% L- n; S% h+ y7 i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希丽，哈哈哈哈……」

9 j- ]1 b8 O9 X7 I  R- I( h    然后，他猛地向希丽挥起手中的长剑！

    刀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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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伊伸出手，口中发出轻轻的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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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拉一声，将军的刀尖划过希丽的胸前，切开了她的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转
9 s& [, f1 n' v# Y% g& o9 M: u瞬间落到地上，露出她的洁白如雪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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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f; W6 V, U, b" L    希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私处。但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再伸出双臂护住我。她
- y9 ^! x) I# L9 a0 x+ F2 A满脸通红，又张开双臂，继续保持着守护我的姿势，任由自己的双乳和下体暴露
在那群男人面前。

    一众士兵看见她的裸体，眼睛也亮了起来。就算是在这群不知淩辱了多少女
2 n5 T" J: T* ?0 o# z: H: B4 ~7 j/ w性的士兵看来，希丽也是少有的美人。她的胴体曲线优美，两点刚刚开始发育的
双乳粉嫩欲滴，细腰盈盈一握，下体一丝毛髮没有，白色的馒头紧紧地包裹着内
! R' c2 m5 E0 y, [; ]部粉嫩的阴户。

    将军收剑入鞘，走上战车。

8 s7 ^9 D& V! a* K3 D8 D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收这孩子为我的女奴。不过，回到营帐的路上你都
/ p" @/ Q% {1 I' R不能穿衣服，这是给你擅自离营的惩罚。 」

    将军没有伤希丽，他只是剥去了她身上的衣衫。难道他是个仁慈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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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5 C! R4 H, B3 q9 M    蕾伊深深地跪在地上：「贱奴感谢主人的慷慨与恩德！愿诸神保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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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一眼希丽，用眼神催促她立刻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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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看了一眼周围的骑兵，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才跪在地上，不情不愿地
向将军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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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奴……感谢主人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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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F# E4 g9 R* d4 m    将军挥挥手，驭手挥动马鞭，四匹战马齐声嘶鸣，战车沾满半干的鲜血的双
: j* M- n( a6 U4 }; ~! R轮转动，掀起一片蔽天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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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将军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希丽和蕾伊才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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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们看着一丝不挂的希丽，脸上堆起淫猥的笑容。

0 a- |! D3 v# b- T: R8 k    「没想到这小奴身子这么软啊，我还以为衣服下面一定是一马平川呢——别
磨蹭了，快点和我们回营吧！」

    蕾伊连连向不怀好意的骑兵们连连道谢。 她牵起希丽的手，被后者一脸不耐
烦地甩开。 蕾伊只好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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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 c, n1 D. ^    希丽站在我的旁边，双手挡着自己的私处。就算在现在，她也站在骑兵的方
向，好像想要保护我不受她们骚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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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营帐中，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床毯，帐角的铜碗中燃着气味迷离的薰
7 w9 R$ g1 H7 V, s香。

    希丽和蕾伊跪坐在帐篷的两角，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衬裙。两人都面色不
安，希丽更是眉眼紧绷，嘴角带着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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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鼓声一样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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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你的头来，奴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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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面色严肃。

    他已经脱去了白天的铠甲，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肌肉如铁条拧成一般，
看起来能徒手把我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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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_4 a, P: z; V    他两腿间的毛巾上微微凸起某种兇恶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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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 ?$ r/ l+ G: o7 \# j    我的心脏咚咚作响，懵懵懂懂中，以雌性的本能理解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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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 `* ~9 Z/ o: S    如果白天的时候被长枪刺穿一样，接下来，我也会被他刺穿。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香烟，混杂着雄性汗腺溢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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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长满厚茧的手缓缓褪下我身上的连衣裙，露出青涩而瘦削的锁骨和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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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7 {1 A7 R' c2 P+ `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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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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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长而柔顺的黑髮，像是品鑒丝绸一样在掌心细细揉搓。

    「连名字都不知道吗……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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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

! z9 c! }& ^2 G9 l* M1 m6 z. g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注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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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了。你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属
0 O8 {% s+ O7 |+ A0 Y0 f5 F于我的物品，你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我想要把你
" e6 N9 e" N( ~赐给哪个部下也可以，就算我要你死，你也不能拒绝，明白吗？」

) Y; u$ s1 F! b    那双手如铁钳一样紧紧扣着我的下颚，好像我只要稍有摇头的想法，就会立
% [8 Z- S) C% u9 L刻把我的头骨捏碎一样。我忍住眼睛里的泪水，疯狂地点头。

    「那就好。现在，叫我主人。」

    我轻轻张开嘴，但是空气却无声地从肺部流出，因紧张而说不出话。没有听
到我的回答，他怒喝一声：「叫我主人！！！」

' z/ I, g6 q$ C' m& n3 u    我吓得浑身一颤，用尽全身的力量张开嘴。

    「……主……人……」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烦躁地脱下了我的连衣裙，把我压倒地上。

1 S, k3 `  e; g5 o+ V7 N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沉重的身体下。双肩被两只巨手压住，锁骨痛得要死，
但是我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 j5 Y4 O0 y/ H" D    可是无论如何抑制，四肢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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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将军下体的毛巾也已经脱掉，铁丝般蜷曲的毛丛伸出乌黑骇人的巨物，
( m/ o2 G2 k. @, U& G% \5 u那东西看起来几乎和我的手腕一样粗。

    相比而言，我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即碎，瘦可见骨的胸膛因恐惧而沁出薄薄
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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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双手攥成拳头，等待着剧痛的来临。

    炽热的硬物顶在我战慄的两腿之间，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

    然而等待了许久，剧痛却没有如想像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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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睁开眼睛，对上了将军的双目，赶忙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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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B# E/ U3 ]; S: C( D, E0 X# A6 c    「你的第一次来了吗，奴隶？」

    我露出疑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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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p) X; z+ R6 @4 P$ Y6 p; N# H    「……第一次？」

* D0 b% ~' j: o& d    「你来初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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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5 c( C; i( f    我咽了一口唾沫，湿润了因乾渴而发痛的喉咙。

    「什么……什么是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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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 [6 V1 Q- m7 ^0 l    将军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 F2 j% Q( ?6 c6 Z8 d# z    我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悄悄遮起了自己的胸部。

- X0 E+ R) S% |- |- ]- `) b1 h    将军从一旁的託盘中拿起一壶酒，一饮而尽。 他面色不满，好像受到了什么
8 W5 P+ y  {- Y4 r1 h9 E9 h巨大的侮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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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2 B; \* s1 Y    「还不是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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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希丽的脸色突然变白，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3 F9 d: i# A+ d    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就没有资格成为将军的女奴，而是应该像城市里其他
" W4 M' M" ]2 ~! c: B  `) H的孩子一样被杀掉吧——如果将军的意思是这样的话，我就危险了。希丽大概是
* i/ e. J8 l& I突然想到了这一层，慌张地站起来。

: U/ ^  P$ \* J% \* y" n- I2 l1 @    「主人……主人！可是……可是就算她还不是女人，也可以……也可以侍寝
……就算不侍寝，她也可以干活！贱奴会教导她的！请不要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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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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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v, E7 ~& \3 l& x" e, T    「我可没有说她不再是我的女奴了。我已经收她为奴，又怎么能违反自己说
过的话呢？身为将官，说出的话就像射出去的箭一样，不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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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露出放鬆的表情。

    「主人……您的意思是……」

2 L# x3 z4 h1 S  }    「这孩子就由你们两人教导，等到她开花的那一天，我再宠倖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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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如释重负，从白天开始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放鬆下来。

4 S+ [5 ]+ N# n8 \    似乎我不必为将军侍寝这件事对她很重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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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6 m' L4 U0 F' J2 g9 z* d( `5 i    「不过，对你的惩罚却不能少。欺瞒主人，擅自离营，顶撞军士，你觉得应
该给你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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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面色阴沉，站在希丽的面前，高高挺起的阳具悬在她的头顶上，留下一
9 a9 O+ x! O; v. J& s$ M$ Y: s# \块巨大的阴影。

    希丽呆呆跪在原地，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