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守着守门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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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守着守门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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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ａｕｒｅｌｉｕｓ１９８２
' Z: f  R0 A& L+ _0 T3 W( u  ^译者：ＡｒｔＲｅａＤｅｒ（阿瑞德）
２０１５卅１０卅２３首发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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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着盯着我的手机在等待它响起。时间是差不多到了。大约是在孟买的下
. d9 ?- ]+ c/ P# I0 }$ c& O午四点。
& g: t& x# W2 R4 \8 J0 W( A
! O: D* T5 B, l/ _' Q　　从我最后一次在我的电脑屏幕，见到美娜在我们的卧室，被班克笨拙的姦淫
后，又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有一堆各式各样的原因，让我很快就忙碌着，没法
一直能守在电脑前监控她的进展，仅有一两次我们曾在电话中有过很短的交谈。
我渴望再听到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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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铃终于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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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M) C  B0 L/ X' Z　　「嘿，终于打来了！」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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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u- i% }4 T6 L9 Z　　「喂，普拉卡。你怎么样？」

% Q+ S1 Z) w! V    她声音听起来有点累了。我想，是否她刚刚又被她的情人之一姦淫了。但不
太可能，因为我们的儿子很可能是跟她在一起。

0 }9 p) [' A; G# K) r4 b　　「我很好，只是对这些疯狂的工作有点累了。」我回答。

　　「妳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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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M( K% f% C. v% D　　「我很好。」她简洁地说完就沉默着。
7 V* f# v3 ?; \7 a1 Y' W
4 c( F; n/ {6 M3 S& w2 X　　「嗯……跟达拉有任何进展吗？」

1 d; G/ o) U2 P; I! M1 T5 C% ]　　「没什么。前两天的下午，在阿扬回家之前，我们又做了一次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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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 w( C2 x' f; {$ q　　「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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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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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 H# e6 p) y　　这部分至少是真实的，符合我所观察到的。班克离开的那天之后，美娜又小
6 v# E% [% ?  b7 t+ j睡一阵。几个小时后，门铃响了。她走出卧室。我能隐隐约约听到达拉的声音从
客厅传来。但他们只是待在那里。我看着空蕩荡的卧室约半个小时，因为我可以
; }; g4 S/ r$ {  m0 v2 L分辨出来从客厅传来的混杂的声音。已经从小声低语对话到清柔声，然后有微弱
8 O, q% ]. X# n9 O% V: b6 Y的呻吟声和呼噜声。一段时间后有美娜的高潮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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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J1 V9 u$ G( j% J* w6 C. S　　在事情静下来十几分钟后，我的妻子走进卧室，全身光溜溜和汗涔涔，看上
去就是一副刚打完炮的样子。在大约十二个小时内，她就已经交媾过五次，包括
在早晨稍早的时候中断的一次。她的身体语言显示出疲惫，但她的脸上也有满足
+ W3 R* M3 n' E# }" {4 S的余韵。

7 R' n' k% V6 D: P　　她前往浴室，洗了很长的澡，然后开始着装，穿上一套她常穿的莎尔瓦宽鬆
5 f; [8 J# x; ]$ l8 v' ^长裤配卡米兹紧身长罩衫。这一天的性爱似乎已经结束，因为后来她离开了卧室
，在我一直观察的时间里没有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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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沙发上，呃？」我问：「用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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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q) S7 N0 A: {# p. b5 b0 U8 E　　「从后面。」

　　「妳的意思是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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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是！你疯了？只是一般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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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Q9 }7 `& ?; v5 [　　「他玩过妳的屁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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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拉卡！」她满面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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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还不能分享这些细节。」

; C0 Q5 s5 G, l9 q  {0 V" k　　「来吧，这家伙已很容易成功地勾引妳，想想妳是一个高等社会阶层的夫人
，他是一个卑微的守门人。妳的屁股又很诱人。当然，他也会想要试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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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M- U* x* k  m3 `7 k( ~　　「他曾间接地提到过一次，但我拒绝了。这不是我愿做的事，甚至也没有和
6 a+ H8 @# Z+ L# O4 |你做过。」

　　「我知道妳不会和我做。但妳可能会和他做。」我不由自主的显示出一点小
+ G# ~' v: L6 m6 s( ^小的酸意。

) h) S) f6 N# W, B7 E　　美娜沉默了。她也清楚地感受到我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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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9 F% I- i- H8 {0 z7 @9 @1 B　　「普拉卡，你是我爱的男人，你是我的世界中心。」她真诚地说：「如果你
感到任何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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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b. s8 g/ i　　「不，不，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退让一步。「反正，从那天起他
又上了妳销魂不知多少次了？」

　　「一次也没有。阿扬回来了。这是在星期五的事。今天是星期天，从那我就
" B! v' q% T( V, n一直忙着阿扬。没有机会与达拉做任何事。」

　　「难道没有在深夜里？当阿扬在自己的房间里熟睡时，以前在深夜，妳也有
  w4 }( @6 B! m  y$ s( ~" _9 i$ D和他搞过。」

　　「是的，但那是愚蠢的性冲动。我不想冒险把他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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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妳的高潮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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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钟的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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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l& Y+ D: E2 }7 X3 R　　「我不会在高潮中喊叫。你知道的。」

　　她撒了谎。我觉得像要戳破她一下，但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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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达拉这么肯合作？这四十八小时他没有把手放在妳身上，或许他是
花时间与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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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触到她的一个痛点。

$ y4 E9 o- q0 y. s　　「可能是。」美娜不耐烦地说，勉强掩饰她的声音里的嫉妒。

1 U7 {4 t) ^, s/ I& j8 Z- d+ J　　然后，她大概意识到了她被带到什么地方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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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5 U& e* [　　「反正，你最近怎么样了？还在为主发动机的故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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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 K' C. G; c/ {　　「是的，因为这该死的东西突然故障，害我们要轮值十八小时的班。我们今
- e6 z5 g# K) F8 r天稍晚可能可以修复，然后离开港口。」

1 Z0 X  Y) ?% h) g9 ~5 {　　「所以，又要再十多天。」她的声音听起来带些怅惘。

　　「是的，再十多天后，达拉必须与我分享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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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U. k0 D6 k. i! ^5 B　　「没有分享。当你在这里时，我不打算继续这样。」

$ ^! N  ?( Y5 y5 U. y2 L　　她针对地说，然后有点太急切地又加了一句说：「当你在这里时，你会满足
我的需求。我不需要和其他任何人玩。」

　　「很乐意知道。」我给了她期盼的回应，虽然在我的脑海里，我又一次被嫉
妒刺痛，达拉似乎比我更能让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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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3 J' j! ^, ~" d9 L9 o# o　　「你什么时候能再次上Ｓｋｙｐ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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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 B7 E0 h, P5 O0 U7 u3 k　　「也许再五天吧，从新加坡。」我撒了谎。

  I& i. V' z) c' }# G* s0 Q　　「再说，什么是妳今天的计划？」

* V: K/ I8 Y9 p" d: Q3 h& V! b　　「一会儿我得带阿扬去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事实上，他在客厅看电视
7 J# S" i9 [- u/ U已準备好要去，你想和他说话？已经过去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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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8 v" K5 b: {% I9 ^3 V　　「当然，让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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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2 s8 c! Q! |7 T　　「嗨爸爸爸爸！」在美娜走出卧室，给我儿子接电话，几秒钟后，他的声音
通过手机响起。

' R+ e+ t" w7 K, K　　「你好，冠军！」

　　我开始追赶了解我的儿子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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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花了大约十几分钟就赶上阿扬的生活中的所有精彩事件。我尽我所能的声
  X1 B( u$ V/ O音听起来像感兴趣，但说实话，我的心已被美娜的情况佔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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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终于结束挂断电话了。我摇下箱型车的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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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弗朗，你现在可以进来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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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郑重地点了点头，并钻进了箱型车。

　　「在你打电话之前我已试过不同的监视器镜头。」他说：「这三个镜头是固
% x# u' r9 @! M5 N定的。这三个镜头，可每边旋转约二十四度。这个是防水的。而这两个是类似于
' |2 ^# A1 U. f, [5 B6 g我给你看过的另外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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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M' z" f( S! [$ J% i' S　　「他们都有夜视功能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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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视由我给你的软件启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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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有额外的多两个吗？」

　　「是啊当然…你想装在哪儿呢？」

! m# i8 C5 O4 _/ E5 _　　「是否有可能装在楼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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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顶？确切位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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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U' z5 W& k0 ]# O　　我跟他解释了楼顶的布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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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描述我想要他们安装的地方，我停顿了一下。这是一种本能。箱型车的
车窗有贴黑膜所以没有人能看到里面。不过，在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出大楼，经过
我们的箱型车时，我仍然谨慎地保持沉默。

6 m0 O6 V6 b7 e# I" A; Z  F　　哦，是的，我是已回来在孟买！那一晚目睹美娜成为一个完全的蕩妇，使得
我百感交集。我是很兴奋能够看到她所有摊开的生活。对她处在班克和达拉的複
# s8 R5 e( U2 X, M4 X4 W杂局面，我也是有些担心她的安危。我对达拉如何威胁她，非常生气。我仍然记
得，在他的小屋，他是怎么像待一个奴隶样屈辱她，拍打她的屁股的描述。

* G5 E* c  l% O8 u1 C. ?* B　　我们的船已安排再几小时就离开马尼拉。我们已超出行程几天，而且会真的
很忙。我觉得，现在情况已经複杂到一地步，待在数千公里外的船上已不再是我
8 Z' A4 n! A% k' w7 k9 @: t' M的一种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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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0 ~) n" g! w2 v: k　　于是我打电话给船公司，藉口我的母亲病的很严重。多年来，我已经建立了
足够的尊重和信誉，使他们不会为这类事怀疑我。我花了几个小时结束了与工作
# @* F+ v+ r" m9 u, i1 L有关的事项和交待我的年轻部属。然后我搭乘下一班飞机回到孟买。

, Y* t+ K( X% \  Y2 f8 g+ B　　在飞机上，我考虑清楚了，我回到家，该怎么做。一种选择是一着陆马上回
+ B1 I7 a( R* i9 E9 D家「惊喜」美娜。如果，她和班克的事情複杂到，使达拉愤怒的情况下，这将是
% B/ M$ A. H6 k" M; y) {3 o最好的方式能让她安全地避开。但是，这也将意味着暂时结束了美娜对她的性慾
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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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考虑了很多情况，我想出了最好的规划。飞机一降落在孟买后，我立刻联
繫上一个在新行业工作的朋友，他在那进行了许多防止诈骗的运作。

& q2 J# y- D& \6 l　　不久，我就联繫到弗朗，一个考虑周到的和有能力的监控设备家伙。我去到
他在拉明顿路的办公室，并雇用他的服务。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如何直爽，和不作
评判。一旦我能够证明，我想要监视是我的家，他便没有再多不舒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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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订下一家旅馆，离我住的大楼只在两条街道外。这有两个目的。
一是在高清晰度摄像头和麦克风的无线传送範围之内，所以我并不需要依靠互联
网连接。而这也意味着我离家很近，因此，如果一些与达拉和班克棘手的局面出
. K0 W* Y; c! s' m' E* d7 R( ^6 }现了，威胁到我妻子的安全，我能及时赶过去，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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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一切谈定，弗朗用贴黑窗箱型车，载我到我的建筑附近，我们等待美娜
3 P/ b! _0 {  Y0 m) H! a1 B, _: s和阿扬离开。现在我们在这里。

. L1 Z7 y( N, m: [7 @# A1 o2 a8 }　　「楼顶不应该是一个问题，因为你有钥匙。」弗朗说：「你的房子也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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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f2 b+ l( C% f" p9 B$ }& ^( [% w　　「如果你被别人阻止？尤其是守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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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担心，先生，这身印度电信业者制服能获得进入施工非常方便。」

! Z* t  @7 Q. b* k1 n+ c/ `　　他拍了拍他衬衫上的ＭＴＮＬ标誌。「唯一棘手的将是木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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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决定要怎么去安装到那里呢？」

3 J. m" c7 f5 @1 G. C　　「这不会现在做，我会利用转移注意力，在稍后今晚安装。」

　　「什么样的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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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 t) s* n1 d: A5 {2 C1 |: u　　「晚上，我们会安排一辆卡车抛锚在你的大楼附近。然后提供守门人一些金
钱来协助我们排除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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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人通常是在晚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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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 g1 _- ?　　「别担心，我会让它看起来像一个多人的工作，并提供足够的金钱来让清醒
4 }! a0 y; b3 @. i9 s4 O' u的人去叫他睡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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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f( g) |) q5 ~- B" z$ l2 J　　「哇，你已经考虑到了一切。」

　　「这就是为什么你要付给我这么多钱，先生。」

　　这整个事情已经用了我几万卢比。但是，当我有丰厚的商船薪水在手边而没
' y; U. f3 L, V2 v% y! g有其他用途？

% G. v) l  y4 u, ?: S5 u& B        「好吧，所以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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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 v. Y0 {  R$ O2 ?! O　　「明天上午，我将完成所有的目标。在你公寓所有的房间，楼顶，和木棚屋
。而我们已经有屏幕和扬声器在你旅馆的房间里。只需要更新两个驱动程式，你
就可以好好进行。」

' A. T1 o) j% K6 I0 L  J　　「真棒。」

　　「钥匙？」

$ k# W' U% D& ~* Y0 D　　我交给弗朗一套到公寓及楼顶的钥匙。他拿起自己的电子用品包，并走出了
箱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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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7 y, w" h3 ]    那天晚上，在我的酒店房间几乎一切都已设置好。我拥有了一切发生在我的
公寓传来的多屏画面。

, J& I7 G! k; n7 [6 e; j  _　　美娜与阿扬从生日派对回来，他清醒着聒聒说不停，儘管我看到的是每天平
常琐碎的的事情。我能看到美娜在她更衣时穿着内衣，但考虑到我以前都见过的
8 l! s) l3 s1 B' [( ?: Q& O，也显得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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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顶上的摄像头也被设置好，和夜视软件可以完美地工作。在目前楼顶是空
无一人。唯一还不工作的画面，是预留在守门人的棚屋的摄影镜头。弗朗已经向
' ?3 R  f- O6 h$ J. v: P* G我保证，在晚上稍后将会安装好。

8 S; y9 |8 v8 h$ Z: q6 I# G2 `　　我坐到了床上，并开始吃晚饭看电视。偶尔我查看一下屏幕，看看美娜在做
: \2 [! D- D  M. D' X* n什么，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知道耐心是这个游戏的名字。

5 x9 D; [2 u3 e$ A$ y) F- L　　几个小时后，事情终于发生了。在楼顶的画面有变动。这是女佣薇娜走进来
，我看到过她几次，但这次，知道她是我妻子的性竞争对手，我仔细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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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材娇小，只有五英尺，有一个略黑的肤色。从我能看到她的胸部推测，
+ Y! K5 F0 m- Q她似乎并不具有大胸部。她有一付可爱的无辜脸孔但带着恼怒的表情，因为她在
7 g5 v# n; C! r' `- Z0 Q周围踱步，想必在等待达拉。

) `$ e+ Y1 i7 m7 T: ~( y4 \" q　　终于十几分钟后，那家伙出现了。在他进来后，他栓上楼顶的门，走到水塔
的后面他们的地方。他一把抱住她，但她甩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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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b9 k9 ~2 J; I9 c　　「你去哪儿了？」她带恼怒的声音问。

　　「我现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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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l* [. E" ]4 ]$ d　　他开始拉起她的库尔塔宽鬆长罩衫起来，但她拍开他的手。

+ k; C/ C9 f0 v/ r# ^　　「等一下，我需要先谈谈。」

　　「我们可以边玩边谈。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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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强有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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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y. {1 p; C+ ]0 B　　愤怒的神情一闪而过达拉的脸，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好吧，什么？」

/ R& B! @7 _9 @5 u+ u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好像你在迴避我，而且对我很兇。」

: i: d# y+ m/ f# s  t1 [, D  G　　「这是你想谈的么？」他满面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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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我在今天失去了在这栋大楼里的两份工作。」

　　「什么？怎么了？」

) ?0 ?. L4 e+ q1 _+ U7 y　　「我不知道。这两个夫人一前一后告诉我，他们将再找其他的女佣。他们说
" X$ z: x0 K# T, b! A我常迟到，请太多假等，但我认为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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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真正的原因？」

% L4 m2 n  z2 }0 h/ y  A　　「我认为，那晚美娜夫人抓住了我们，她已经告诉其他人关于我们。」

8 N8 J( K1 o6 _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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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记得她是多么生气。而且当她走过，她看着我们的样子。我相信，爱
& _1 J& f0 T/ Q' O9 \$ j4 i1 Z/ _! y管闲事的婊子已到处跟人说了。」

3 T% L7 ~( G# Y& g0 r　　「我告诉你，我曾找她谈过，她答应她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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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X% ~2 N$ K　　「那向我解释为何我在同一天突然失去了两份工作，祇有一个我还能够理解
8 Q/ r: g; ?* A" e" \. i: n。」

8 @1 c7 `4 K, u" h　　「嗯……」达拉摸了摸下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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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有几分理解薇娜说这话的意识。我已经第一手看到美娜是如何嫉妒她
的。她对达拉有多么强的佔有欲，儘管也欺骗他，但这是很可能的，她确实有这
5 L; ]" X  S: F: Z! o5 h% J  d) G个嫌疑去让薇娜在这大楼里仅有的的两份工作被解僱。
. n3 i2 u  u/ l+ V- r
# b4 @6 P  H. P( L7 j　　「我现在需要去寻找其他雇主。如果他们是离这栋大楼远，我可能无法和你
+ _/ S, ]- M8 w经常碰面。」薇娜撅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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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u# P2 X6 J: j　　「交给我办，我会理出头绪。」达拉说。

1 C& B8 D5 A+ G* ^* }　　「呵！」薇娜嗤之以鼻。「那你打算怎么办？她逮到我们正在做。如果她有
1 s8 z( o3 @$ ~5 k跟其他的那些女士们说过，他们不会僱用我回去了。在这栋大楼的其他人也可能
- A  @3 q; @: I0 U# c/ C会知道。其实你的工作也可能会遇到麻烦，我不认为，这个社会，会要一个跟女
' P( ?/ M) l8 W/ e' r9 P4 ^2 O人在楼顶上发生性关係的守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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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留给我处理。」达拉说。
* d1 \  D, Z! n
　　「现在，干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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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薇娜朝向水塔，使她弯腰，他解开他的裤子。这老廓尔喀人突然掏出他
迅速坚硬的鸡巴，此时薇娜拉起她的印度库尔塔宽鬆长罩衫和解开她莎尔瓦宽鬆
+ h8 G3 ~8 {! U1 Q& N( V长裤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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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她没有穿内衣，她娇小近乎扁平的赤裸棕色屁股映入眼帘。

　　「哦，我真想念这个！」在达拉轻鬆地进入她身体，紧紧搂住她赤裸的腰部
，薇娜喘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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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1 a. I- n8 Y8 _& }+ v/ u9 _　　「我也是！」他说着开始拱动背部，深而用力的来回摆动。

$ G( R6 n% ?% ^8 G! M　　我看着他们交欢几分钟，但我的注意力没集中。薇娜并不难看，但比起我的
妻子，她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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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d. I4 \1 Y+ n8 {% ~4 J5 l　　我回过头盯着我的妻子，她把我们的儿子送上床后，是在清洗厨房。她看上
去是很漂亮，即使在做最平常的事情。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我娶了将近十年的
  K% P1 n  w8 D) B，同一个的端庄腼腆的女人。她已经变成了个花痴，两度跟两名男人，并可能还
策划了除掉她的性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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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 F: n6 t1 K- f　　突然，最左边的屏幕上的空白画面突然作用。弗朗也已设法在棚屋里安装好
摄像头。这是一个狭小的，凌乱的地方，看着它，心里却充满了美娜如何描述的
% z2 N/ _1 m6 p/ ^. G记忆，在那里她被弯下腰，被征服。就是在这一个棚屋中，她首次被一个守门人
# C1 p" [. V, j姦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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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是否能在此装置上再度看到它发生。或者，如果她想要玩的安全，
/ \- s, z' A% B0 |, c9 B( f还是留在我们的公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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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其余时间是平安无事。美娜很快也上床睡觉。达拉和薇娜做完爱，离
, f: M- f: p7 O/ ^开了楼顶。达拉回到他的小屋去睡，想必是留下班克值夜班。我上了床，带着一
丝悬念，明天可能会发生些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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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来自桌上监听扬声器的声音吵醒起来，是阿扬在发他平时早上的起床气
' [' Z: h( e2 t) p! K& ?  l* f: W。让他準备上学始终是一个大考验。我有点好笑的注视着，因为美娜跟着他跑来
5 w, N$ \2 t8 O# Z! x跑去的日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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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I: Q, Q( o/ \$ p% U　　守门人的棚屋里是空的，所以我认为达拉也已起床。

# f- z2 N8 P6 B) m) v  f　　最后美娜已让阿扬準备好了，让他喝牛奶，递给他午餐盒，走出公寓带他到
校车候车处。她约十五分钟后回来，脸上堆满大大的笑容。她看起来几乎是很兴
+ K* {7 E- o/ Q9 Y0 `: J0 l奋能独自一人在家。我猜达拉或班克不久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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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猜测似乎是正确的，因为我的妻子去到卧室，开始匆忙鬆绑她的纱丽，
上衣和衬裙也很快脱掉，她很快就剩下黑色内裤和蓝色的胸罩站在镜子前面。她
盯着自己，然后慢慢脱下胸罩，让她的大乳房鬆挂在胸前。我推想，她是在等她
的情夫走了进来，能尽快赤裸，他们可以立即亲热，弥补失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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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g# g9 W) b: A! N8 H　　所以，当她没有等在床上，只穿着内裤走出房间，进了厨房，我很惊讶。我
以为也许她是想喝一杯水。但是她拿起一件挂在角落里的蓝色围裙。我以前从来
4 A* z& x# c  `( s- U) S- d  H( @没有见过的这围裙。它看起来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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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围裙的颈环套进她的头上，围裙前面遮盖住部分的乳房和部份前面的身
8 H. w7 D; Z& d体直到大腿的一半处，她走回卧室，在她背后繫上围裙绳结。围裙显然让她的背
部和被内裤覆盖的屁股完全暴露。围裙绳结的一端宽鬆地挂在她的屁股上，随着
4 w1 I7 C3 Y! [' {0 V她的行走而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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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y+ P! \8 {' n# i. i, D　　在卧室里，她再次站在镜子前，欣赏她所看到的。我不得不也佩服她。我的
妻子近乎全裸的只穿着一条围裙看起来是如此淫蕩。围裙前面是宽鬆的，虽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