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未央（六）

天涯笑笑生

　　　　　　　　　　　　　　　　春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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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涯笑笑生
2014/08/1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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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2 M0 s% P; P' k4 D/ H9 c' ]　　起来后，我们和以往一样，吃完她做的早餐，我看了看新闻，然后处理一些
- m2 X; \# r% B6 X6 A" R跟工作有关的事，她则看看电视，做做家务。晚饭后我们出去散了散步，还久违
地一起看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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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1 i; D2 c$ K　　演的什么我全忘了，反正就是场狗血虐情片。妻子倒是看得很投入，当看到
) E+ Y8 G2 E4 ]- S* C  |3 O男女主角被虐时，妻子表情凝重，眼里闪着泪光。幸好电影的结局皆大欢喜，她
/ P) _9 o! q  O4 E- {- [又破涕为笑。妻子就是这么性情而又内敛的女人。

* A( x& V& s" [% |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床事愉悦，家庭气氛和睦。我上班时
也精力充沛，灵感源源不断，漂亮的完成了好几个棘手的案子，领导看后都很满
意，连带着最近在公司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这让我又感觉到世界的美好，对生活
5 Q/ x* `# q$ b. b8 P; f5 Y7 x, h: r充满希望。

3 \) U: \7 Z9 m( w- A4 P. _) r　　我以为和妻子已经恢复到从前，也找回了昔日激情。我暂时忘记了那个神秘
的、让人着迷的女人叶紫嫣，妻子也暂时忘记了叶紫嫣的丈夫，我们都把俱乐部
- ?! h1 Q! j1 H: v8 P# I的事忘在了脑后，彷彿那只是我们生活中一个匆匆过客，早已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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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误以为只持续了一个月，随着时间推移，舞会上带给我们的刺激慢慢
9 c& B: Z1 S4 G3 E% z, P# y( r又被平淡的生活消磨掉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们工作有关，妻子是一名园林
* b: m& h9 t  b设计师，而我则是某安保公司的高级员工。我们都属于技术性人员，工作的根本
- |; d: _  D* J: _0 q" l就是自己过硬的技术，所以我们的社交圈很小，工作环境也很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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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司里我看到一个一个案件就烦躁，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一度我甚至有
种把工作辞掉的冲动，想去投身到我大学时的梦想中，当一个自由撰稿人。可是
6 n2 ^9 L# F! O冲动终归是冲动，在安保这一行打拼了这么多年才有今天业绩，三十多岁人了，
* v" d# x' h. v! Y! Q" I现在当自由撰稿人，恐怕都无法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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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I5 J5 ~* f7 w, T　　妻子多多少少也表现出了点不安，有时会无缘无故地歎气，每次做完家务后
" W( i% `; N" t. n' a$ \就会显得异常疲劳。我当然会关心的问候她，然后强忍着内心的焦躁听她讲公司
  o) }4 ?3 `) h; c) i4 |' m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后还要耐心地安慰她：「不用管那些人，我们做好
  M& P8 B2 ?8 b3 F自己份内的事就好。」

6 N* U- G- t" o3 D　　终于在一个週五的晚上，我在书房里被一个企划案折磨到头痛欲裂的时候，
6 S' x; Q# `% W) p/ B3 ^' D不经意间我看到了我放在名片匣最上面的叶紫嫣的名片。我心跳加速，条件反射
似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叶紫嫣的电话，可在按下去的一瞬间之后我又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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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呼吸了一下，我平缓了一会儿，满脑子胡思乱想一顿后，心跳就加速了。
我再次拨通了，随着一声一声的提示音，我的心一下一下地往上跳，就快跳到嗓
子眼了。

6 M" G% z. P+ h# m4 h$ V　　「你可让人家好等，我还以为再也等不到你的电话了呢！」电话里终于传来
0 W8 M% a/ W: \9 n" ]# b1 i叶紫嫣幽怨的声音。那一瞬间，我的小心脏又被我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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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E2 N/ R9 D( v　　「最近家里有些事，耽搁了。」

  j6 L9 n5 H+ }) C　　「哼！我才不信，我看你们小两口是躲在家里过快活日子，把我忘了吧？」
' n$ S( O" V1 {9 i( ^0 q1 ?) F叶紫嫣轻易拆穿了我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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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一颤，她竟然如此了解像我们这样的夫妇的心态，看来我们并不是第
- R+ o! A  g6 m+ G* H# e2 M* `一对由她引进俱乐部的夫妻。随之也好奇起来，这个俱乐部是怎么成立的？

　　「干嘛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吧？」叶紫嫣充满笑意的声音传来。

7 d2 w$ W7 \8 U　　我当时是真的震惊了，匆忙回道：「哪能忘记你们，只不过我们需要时间来
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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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如果你们轻易就答应，我还要担心你们是不是来探军情的记者
呢！」叶紫嫣轻快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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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肯定道：「当然不是！」

　　「我知道。怎么样，这么说你们决定好了？」叶紫嫣的声音变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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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 }7 [2 [& q+ |; k1 t2 w" s. p4 a0 f　　突然间，我感觉手抖得很厉害，电话都快拿不住了。已经做了决定，可事到
临头又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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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似乎觉察到我的犹豫，叶紫嫣突然转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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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K3 `! [6 l　　「干什么？」我顺势问。

　　「在照镜子，看昨天刚买的黑色绳绑丁字裤穿起来好看不。」叶紫嫣声音轻
柔，充满情愫，感觉她像是贴在我耳边呢喃。我瞬间呼吸加重，血液上涌，脑中
+ m7 D$ }! A1 i8 ~% I) C& A2 }浮现出她穿着小裤，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情景。

2 d& @* V/ P  @% `4 a* w7 C$ F　　还不打算罢休，叶紫嫣继续火上浇油道：「以前还从没买过这种内裤呢！不
过穿起来，发现还蛮不错的，既薄，又性感。」还没等我细想，她接着苦恼似的
$ V# N  r$ a0 [" C) s6 b说：「不过好像太薄了点，完全遮不住毛髮，还是我的毛髮太浓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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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被击中要害，我的下体竟然因为她在电话里讲的几句挑逗的话就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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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不说话了，有反应了？」叶紫嫣嬉笑道。

　　被她这么一说，我竟无言以对，只觉下体更硬了。我并不加以控制，我彷彿
7 |0 d" |9 R0 a' \1 V觉得叶紫嫣就在我眼前似的，我要让她看见我雄厚的资本。

3 f. v, c5 F0 x. c　　「好吧，不闹你了。你们决定好了？」叶紫嫣那熟悉的淡雅语调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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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2 g) @6 {' w2 ^% t1 K　　「嗯……嗯！」当我回过神来时，肯定已经说出口了。

　　「明天晚上，带着你们的证件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来吧！」叶紫嫣说。

& z  h8 M6 t0 \4 Z2 J' e9 r  z　　「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个酒吧里？」我有些惊异。

* ~: @* X$ ?( i' U　　「嗯！」叶紫嫣肯定地回答。

　　我有些犹疑，问：「那里不是公众场合吗？会不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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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H: z) ?* V+ D2 K! v, s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晚上八点，按时来就行了。」叶紫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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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S1 @& f5 ?' m0 T2 f' N　　「好吧！」知道她不是个鲁莽的人，我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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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不见不散哦！」叶紫嫣的语气有丝兴奋。我没回应，正準备挂断电
话，她又抢声说：「对了，记得打扮得帅气点。还有，让你妻子穿辣点。」相较
; s3 H# X  j) J8 V于我的紧张、不安，她就兴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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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m3 b0 {$ m4 P, w  j　　我无奈地回道：「知道了！」

　　「呵呵，拜！」叶紫嫣笑着亲了口，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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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下来的我意识到自己被逼入了绝境，如果妻子不同意去，我就里外不是
人了。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和妻子商量。

4 D  g+ a4 @2 F% W0 F　　我走到客厅里，看见妻子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我已经无从判断妻子到底是
, j, p  _5 X4 K7 d6 l- Z会同意还是不会，我不是个喜欢赌博的人，但这次我还是下定决心去赌一次。人
  @8 [4 G) k, Z6 G3 r2 E* i总要勇敢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可以告诉自己：我不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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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E( B- v7 G" k. b, j　　「老婆。」我平静地喊道，虽然心里还是起着涟漪，完全没有刚才那般波涛
汹涌，大概是刚才一系列的事让我有点麻木了，所以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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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n. p0 B7 M) q" T' V　　「叶紫嫣她刚才跟我打电话了。」我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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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o/ s7 K4 {; f　　「嗯，怎么了？」我相信此时妻子在听到叶紫嫣这三个字后就知道我要说的
9 O- V$ J0 I" x( ^7 g: p  L是什么事，但她还是明知故问。她就是这么一个被动的女人，至少在我面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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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1 ^8 h0 e! x2 H　　「她和她丈夫明天想约我们出去见个面……」我观察一下妻子，她还是无精
9 n5 r) v0 k4 c打采地看着电视，一副心不在焉样子，并没有对我说的话感到惊讶，于是我又接
着说道：「商量一下入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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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妻子也很平静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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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9 {  V$ \& L　　我当然不希望她听到入会的事就发火，可是这样的平静也让我害怕。我不知
道她是不愿意让我察觉到她对入会的事很在意，还是哀莫大于心死。

8 c8 e1 t/ z: s* V　　「你要是明天想休息那就别去了，我跟他们说就是了。」我以退为进的试探
道。其实我真的不想这样，但是两个太过亲密的人之间就是这样，有些事反而无
法直接开口。

* g3 s6 h1 C5 \" `　　「没事，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上班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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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_  {) z3 f# w& ]$ V* C　　「那好，等会你早点睡吧，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别等我了。」妻子的表现
! ~1 s! {, G, z1 Z8 F+ r总的来说让我鬆了口气，虽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毕竟入会这件事会对我们的生
活带来巨大的变化，但现在我能做的只有信任妻子。

　　回到书房里我也并没有再看那些企划案，心里还是总惦记着明晚的事，但至
少没有那种欲将企案烧之而后快的厌恶感了。在电脑上有东逛逛西看看，看着时
间差不多就回房了。

. e1 ?1 {: ]2 s, }/ O　　我躺在妻子身边，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熟，我想着，大概又是两个人的失眠
) a# B: n2 v& ]夜。我虽然睡不着，但也不敢在床上翻动，胡思乱想了不知道多久，最终还是睡
- W4 F6 H, \- v" P+ h. p9 E6 z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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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h( v% U: E0 G8 W　　第二天我们又艰难地渡过了看似平常的白昼，快到晚饭的时间，妻子问道：
「晚饭在家里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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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们约我们八点去酒吧见面，我们吃了晚饭去。」听到妻子这么问，
, ]) H0 f4 E+ k* ^+ k' c% t我还是挺高兴，我就怕她今天会以沉默的方式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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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妻子洗了个澡后就回到房间梳妆打
扮。我洗好了碗筷，进房后见她换了件低胸束腰无袖连身短裙，玉臂光滑细腻，
7 x) i- a* S6 v( u# w挽动头髮时，透过高举的手臂从缝隙中还能看到里面的黑色胸罩，盈盈一握的细
腰，彷彿能扭出火来，包裹的圆臀，远远看着就感觉手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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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4 T' s! z; Q) W3 E; b4 J　　看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妻子忍不住笑了笑，骂道：「傻瓜，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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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她身前，搂住她的细腰捏了两把，说：「当然是看美女。」

7 m5 i" f8 D# E/ _& |9 w, ^　　听到我的讚美，她似乎很开心，从我的怀中退出去，转了个圈问：「是说我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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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 N' c4 h　　「当然！你是我眼里最美的女人。」我由衷讚歎，这是心里话。妻子虽然谈
3 z, i* M: a) [* {0 Z不上是国色天香，但她那水灵的双眼、瓜子型的脸蛋、樱桃般的小嘴，再加上纯
天然的白皙肌肤都算得上是国民审美。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生活中见了她，绝对会
多看上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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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A5 C3 v8 u2 ^1 V1 T6 o! g, \　　「回答正确。」她甜笑着冲到我身前，搂着我奖励了个香吻。我抱着她热烈
) I7 P0 }7 E  q( q: z: K地回吻，想到她即将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有丝不甘。

　　她望着我问：「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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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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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心里又何尝不是，不过没有再追问，伸手擦我嘴
角沾上的口红：「呵呵！快去洗洗。」我回头，从镜子上看到自己的嘴角、脸侧
沾了好几个唇印，苦恼的轻轻揪着她小脸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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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洗澡，换身精神点的衣服，让他们瞧瞧我丈夫的魅力。」她呵呵的笑
& f: P$ c% U1 `着躲开，像个作怪的美丽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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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我装腔作势的行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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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f( V- D! p. a0 e$ m' K　　洗完澡，我换了套白西装，这是当年结婚时买的，平常很少穿，几年来也没
穿过几次。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準备好了。妻子不爱画浓妆，今天也不例外，只
: \5 S; ?$ h! j轻微修饰，涂了点眉，她故意把眉线拉长了一点，让脸型更立体紧凑。画龙点睛
的一笔，我只能惊歎她的标緻。

　　她帮我繫领带，我们相互盯着看。她嘟着小嘴，有些怨念似的说：「你能迷
死所有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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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低胸裙，我这个位置能清楚看到从黑色软丝半罩内露出来的上半边圆
1 T) }2 L6 @; D5 f/ b6 [球，雪白、饱满，反射着光泽。我的手不老实的攀上半球，揉捏道：「迷死你一
3 D/ @  p' W* x9 P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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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质摩擦嫩肉，软滑的手感让人沉醉，我逐渐加重力道，手指去捏那个小葡
萄。她巧笑着躲避，拍开我的手，嗔怒的瞪着我说：「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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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她身体变得酥软，脸颊泛起红晕，我知道再刺激下去，她就快受不了
了，于是停止动作，扶住她腰间，在她额头上亲了口。想到也许很快她就要睡在
别的男人身下，那种说不出的滋味又蔓延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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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妻子再次来到那个酒吧，进店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招牌，大黑底印着
朵夺目的血玫瑰，就像那张神秘的名片，如梦似幻，诱人慾望。招牌上写着英文
* m/ k, H! K% F9 w* b6 C6 JＰａｒａｄｉｓｅ，「伊甸园……」我隐约联繫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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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8 }3 S. x0 \& D% U# c　　「你在干嘛？」见我站在门口没动，妻子招呼道。「没事。」思绪被打断，
: z3 A' [# q- S  E. I我赶上妻子说。

　　走到门口，妻子有些犹豫，我拉着她的手，感觉她浑身轻颤，我紧了紧她的
手，递去个安心的眼神，拉着她走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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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没来，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灯光昏暗、装修古旧、客人很少、安静舒
! W2 A, U* I8 }9 N. D, ]适，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像个避难所般。我来过几次，熟悉这里的氛围，妻
; |+ m. X' c- K2 Q2 T子是第一次来，刚进门就被气氛感染，好奇地四处打量，那份紧张也随之淡去。

　　四週看了看，没有发现叶紫嫣，我带着妻子走到吧台，有个服务员迎过来问
道：「你们是叶小姐约的客人？」我点了点头，「跟我来吧！」服务员说完转身
带路，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看他似乎不愿多说，我无奈，只能拉着妻子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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