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三十四) (附剧照)

柏西達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２０１３/１１/６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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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两天冲出了万五字……一直很想写正当人家堕落风尘的场面，于是
有了这次的〈东莞篇〉。熙媛将会从事几种淫业，然后终于被……大家觉得本回
怎样呢？请多留言啊。写着写着，小飞莫名地被整得好惨……最后，校服照都找
不到大图（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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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J* I$ }2 s& j& p. W7 B1 j（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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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T5 h' m7 m% C# j2 s  ^　　昨晚，老人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 F" [6 v( e4 c: c" q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人开始简介，我
( h$ O" c) q% ]( g+ m. u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鬆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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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得不承认，老人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
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像的开放得多。
+ h5 [9 u8 N) \9 k, \3 l# N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人点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 V0 I" Q. g3 r' q8 c　　身为美女明星，万千宠爱，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
; C8 L1 A+ w$ s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日我迷失于跟老人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 J6 I, @% h# ?/ A  ?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人亵玩；
; M4 L1 T7 w6 v% Z8 c, R- b% _' @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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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
% D5 T5 ~! Y( l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
1 ^$ _; X1 J8 m) b不捨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 }$ F7 Q- Y2 N5 a' n　　「老公……」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
莞、答应老人去工作，全出于我情愿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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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妳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妳的。」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
, ^! u& C% k1 _+ s: J9 e) I; o1 e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
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人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
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老人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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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

, A' C; J. }9 V　　「这样子，妳的『感受』才够『全面』嘛。」

( q& w# r) \% d+ q　　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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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一脸自信：「外人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
7 _: P4 u. q' ^  r) p0 r" B班吗？所有人都只会以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妳坚持是『明星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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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妳第一天上班，别迟到。」

　　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5 {1 F% C1 b) _. d6 u0 W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
4 g- O, j' q& l5 q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情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
. h5 r6 R, O5 f5 D动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绝不情愿的……『人尽可夫』的工作。

6 Y! Z, b* q& p/ Y1 W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妳打电话，随时找到我。」

　　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人威仪，令女
人好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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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2 [' h5 `" f" S0 T/ ?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8 S' J7 ?& g. F# G- a6 p0 C' X　　老人凑过头来，鼓励性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
: A: K( |9 S7 T' c. A9 s- X) i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好好感受『人尽可夫』的滋味吧。」

　　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
+ g0 M! V6 ~$ Z3 n8 Q/ V/ V( _0 G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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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
『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 V4 t2 g* g; n2 k9 z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入口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情。

: C& x* F" D; V3 K, J( q& [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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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1 F$ i  T* \" c! A; ^! o  x　　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女人。他的眼神，
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

, y7 `' B' e8 z　　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头：「三楼的……桑拿。应聘……
. k, v+ c# j, h+ M9 P* z: m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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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h- z- c5 h+ ^; M  ^2 x　　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佔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
供……色情服务。因为女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
( [' W2 J9 K/ a* i4 a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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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9 P5 Y7 _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闆提起我，让我
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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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6 k# {1 x0 F3 Y6 |- _% c1 r- k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头，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鬚。是我心理作用？在这
种地方工作，为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头鼠目，两只眼珠子，看人猥琐。

　　「妳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部长在桌椅后大
7 a+ g  w3 A, x; F& A- P$ ?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乾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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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口气：「拿掉墨镜，
2 q8 T7 G% o7 c9 l$ j7 L让我瞧瞧妳的样子。」

9 u, a+ Q0 ]3 w5 i5 a( A* |, k　　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

　　「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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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髮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来面目，
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
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8 J1 t# ^6 y1 q$ Q/ D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
* W" X6 x0 |& N) d( E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人最喜欢这调调。」爷爷先用『明星脸』
+ `* ]* ?" M; |! s' n" L: y的讲法误导他们，先入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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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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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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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
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
0 R% [4 F, D" }& v. R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
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
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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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 a, ^& X. i, w5 v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
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
  F. y9 q; F; ?7 ]  x/ p) v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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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
7 N& g; I( y1 C' b$ q的穷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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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
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
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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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听命，八字鬚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

) f+ p6 z  _- N! [" S2 e# j　　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
% L! y) r  d9 d/ B  ?" B+ M' O  _, v$ U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 B/ P8 j5 u9 N- z. t) L& W) d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
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
6 v% A$ T2 b+ X5 k6 Y) c, J  l. X1 b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
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 b' T7 n( D( ]- [+ T, o　　「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
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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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6 n) d8 k& |% R# N0 J　　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

$ I* K/ W' r3 f& x　　「所有客人都会摸妳呀﹗」他盯着我：「妳究竟想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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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
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
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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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6 v: r9 z, L# H, n$ Z3 \, ]2 v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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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6 A' W4 m8 u7 x9 o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

) a1 |$ c/ ^4 ]6 w3 h　　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鬆开裤钮，将牛仔
# H0 l+ ?! e8 o5 q+ h# t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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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八字鬚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
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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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_. z5 K$ b' Z8 n3 g  y　　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鬆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条件算可以。
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
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
; N' q  z. j- f: D5 e" ?) c% I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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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a+ e$ [, N　　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
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

8 U7 k2 m0 @& v. r# n2 [　　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
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髮全剃光了﹗别
! G: {% J0 W+ i; |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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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4 Z/ Z( Y+ G9 |8 t: H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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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
% n$ s7 Z; t& m7 c1 ?# ~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
" q, @1 V6 p( p; M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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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5 U, L( \* l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
! H" f; e3 a/ Z& q9 M$ F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
5 H+ x5 t& u4 k6 W% j! z: `* U4 m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
/ y3 g& I& b- V: l  X, F" C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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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2 |0 _) A　　「妳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
3 j; V, ^) `( @# B7 m* Y- u7 @妻：「……二十四。」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
3 T* p6 ?5 f. l  l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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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i0 i& B# C- C4 ~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妳好像那个……甚么Ｓ啊﹗」

　　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

* `$ s  b$ Q; v* A  N, q3 B2 X" Q　　「不讲废话啦，妳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
4 }- I6 e0 K5 m* @. c$ H* ^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爱啦﹗妳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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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L# t5 U' F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
" {5 O$ P) O: Z% F- P老师的『培训』——播Ａ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範，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
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
/ n8 W, Q8 w  `* w/ ^9 Q5 v* _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
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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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
3 X7 c( h  n5 F2 x  j" B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 U. s5 o# s4 f5 A& B' I( u" Q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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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 p" _/ Q2 N8 G1 \+ U5 C1 f* p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

　　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
9 Z/ `; [" U) x$ @/ q3 ^1 _; V2 n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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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 a$ Z# N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胶袋包住的崭新
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
5 o2 f7 N" x" k; ?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
9 H* W7 e! [1 _* a5 F5 w* E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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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5 y$ ]+ |, d( O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
& z2 {. Q1 z9 u2 R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
7 e! z: t* E: g6 C( _; V1 i% e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着的对象，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