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我那出格的老婆茱莉亚 (2/3 )

ArtReaDer

我那出格的老婆茱莉亚 （二）
, p7 N  }- a& m1 g作者：gggrena
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2013/05/20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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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j/ ~6 y  q; ?. z, n机会@婚宴

　　有太多的噪音，太多的欢笑，太多的人在我身边。在一个晚上没有好睡及一
个忙碌的上午后，我觉得有些累了。我需要一个独处的时间，而不必强迫自己微
1 R( |5 o% |- c, U7 ^笑，以显得很高兴。在大厅的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空无一人，正是我在这公
; ^9 ?' P, p6 O% k6 v6 B7 Z开的场所隐藏的好地方。一张小桌子和几把堆叠的椅子，是预备给需要时取用的
5 ?' b4 b" q' F& m# i$ L7 k' z: D。我给自己搬张椅子，拿杯酒在手，坐在那里。

. P4 }; p4 k% M# J7 T1 W8 `  V* x　　我正在搜寻我的老婆茱莉亚。我无法让她离开我的视线。这是愚蠢的昨晚产
" L& Q, \2 b% _6 H% A4 n4 c& L7 w生的最直接的后果。我必须知道她在哪里，并且和谁在一起，彷彿她可能在任何
时候都会被人带走。茱莉亚正跟其他女人谈笑，和庆祝。只是看着她，没有人能
, g+ F8 X1 v) F3 n8 S- r6 Y猜到，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能那么轻鬆和快乐呢？

茱莉亚看着是美丽天真、无邪的、完美的老婆。这是在伤害造成后，我第一次，
" z  T1 |# O; t% J" @" |觉得在合适的环境下能理性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把我的老婆丢到另一个男人
1 ~' j4 M( s" z' ]0 Y的怀抱，去让它发生，甚至有些享受它，罪恶感正活生生的吞噬我。我要和茱莉
亚好好谈谈，但没有在今天早上。因为在婚礼前，有许多事要做。不过，她坚持
- M1 T1 J4 H+ x' l5 _' z3 g要告诉我一件过去发生的事，及昨天晚上她临阵退缩，背后的原因。这是一个愚
$ _2 F" L- S8 ^6 E, S, l蠢的，无害的事件，当然她一定尴尬。与我心中产生的无耻情节相比，这还不算
0 F) D* Q" C2 P4 ?什么。我们最后以爱的承诺和保证我们之间一切都很好，结束了我们短暂的交谈
。但是‧‧‧‧‧‧真是这样吗？

) z/ ?) L& b$ d! j2 v' e　　我需要这一刻的独处。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马克的陪伴。我应该坦率地告诉他
4 V' k; c/ l% D7 N( K9 }，表明立场，防止他关于此后他与茱莉亚的关係，有错误的想法。但是，为了做
到这一点，不论那种方式，我就必须在他面前承认我表现被动的原因。这是超出
3 P; ~, I! o% P/ ~  w我能够做的‧‧‧相反的，我却躲开他整整一天，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是成功的
6 D' h6 k: s2 L. T' T! |: M5 a! s，直到他现在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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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了一段时间吗？」马克以一种烦人的随意语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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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期待有些不同的‧‧‧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期待些什么。这也是我需要摆
8 I% a7 \) b" Z; d* {4 h) s7 G在首位，以避开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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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5 r& Y1 M8 H6 c5 m　　「是的，」我说，企图用短而乾涩的回答配合他的语气，希望他会离开，但
  f, P. j6 c8 P' o1 b6 q8 v* |5 t是这并没有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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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拿起一把椅子，坐在我的旁边。

　　「看‧‧‧‧‧‧我想告诉你一些事‧‧‧‧‧‧几年前发生在茱莉亚和我
: g4 m0 M! O# v之间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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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0 L% U1 Y( ?　　正如我才说过，我的老婆今天早上已经告诉我这个故事。不过，我想听听他
的说法。这并不是说我不信任她，但我很好奇。此外，在所有这些事发生后，至
5 O' f2 o0 ^) x- v少是我应得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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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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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a; \' q  A" \% R5 e3 t  t　　「事情发生时，我们是室友。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在跟个女人约会‧‧‧
9 q, _& s1 K' t' O& }4 X. z‧‧‧我不记得她是谁了。无论如何，时间还早，但我知道我将会幸运的‧‧‧
1 P& S, d4 W+ n7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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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远是同样的自大，同样的无休止的自信，炫耀着。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
，还是忍不住。

　　「然后，我们碰到她的男友，他跟他的两个朋友在一起，结果我被揍的鼻青
脸肿。你还记得吗？我敢肯定，我后来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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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记得了。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会让我很生气。儘管如此，我
试图包容我的强烈反应，只是点点头。

6 Y: |! \: r# I0 r. Y　　夜晚被破坏了，所以我回宿舍去了。当我回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在
洗澡，我以为是艾德嘉或你，我需要从浴室找一些东西，照顾我的鼻子，所以我
; J4 q6 S; h* o4 i- e' P走了进去，这只需要几秒钟‧‧‧‧‧‧」
* m) B( a; D+ @9 S8 I) n+ L
( t/ W- d; D  o0 N8 c; A　　我略降低我的敌意。看起来，马克的部分也没有任何不当的行为。他的说法
; T$ p; v: h" F$ h  [4 U很合理，符合茱莉亚的。儘管我对最近发生的事件有些怨恨，我还是点头表示理
5 j( c! R) q6 T5 s8 _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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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说道：「然后，我注意到一个陌生的、娇小的身形，透过玻璃‧‧‧
3 F8 M1 x" P% t! d9 v& [‧‧‧是一个女人的身体，我是确定的，突然水停了，淋浴间的门开了，我看到
了一个女性的手伸出寻找附近的毛巾。我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我有
1 B; E( R, w# b! C时间溜了出去‧‧‧‧‧‧」

7 z) [$ l* z/ A% l( S　　但他选择不要。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遗憾。每件事有关马克，都显示出自信
和沉着：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暂停或者未完成的句子‧‧‧他以一种奇
怪的方式描述，似乎正在重温这一事件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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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7 Q+ y' Q8 w* t+ O　　「几秒钟后，茱莉亚赤身露体走出淋浴间，试图用那小毛巾围住她的身体，
她不知道我在那里，当她发现我的存在，她吃惊向后一跃，吓了一跳，试图遮掩
5 a) ~: D# W' w. G: h' V* G她的赤裸，然后她的脸色变了，我知道我必须离开那里。」

! _' O; ~" a6 y1 o9 j6 W+ |+ @　　我气的说不出话，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胆大妄为。这不是一个尝试道歉，马克
的表现，正像是他在吹嘘他的一个情人。他认为昨晚的事件赋予了他，可以随意
' S6 Z( t) O% {1 T$ C* [" I地谈论我的老婆的特权，正如同她只是他那里的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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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是有意，如果你是这样想的，」他试图猜透我的心思说着， 「机
$ F2 _  q& A+ A9 G# \, y会正好碰到了‧‧‧，我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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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T" \* m) b　　马克虽然是以不同的口气讲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如同他整个谈话一样，仍保
有平常贯有的自信，但不同的是，他的话好像有另外的意思。然后我了解到了，
. k, ^2 O& y2 l3 X我是太愚蠢了！ 在他的想法中，昨晚我送了他一个机会，‧‧‧他抓住了。他
只需要设法再增进情调，获取他的战利品─我的老婆。这次交谈虽是对目前，但
. `$ Q) D* W  E. E4 m7 ]& x9 u- H6 y像是跟以往的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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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离开浴室时，我无法抗拒的偷看她最后一眼，然后美妙的事情出现了
！」

1 W( q+ X, _5 A: U, S# k& p　　马克盯着虚空，发愣，好像他再次目睹。

　　「她的手臂放鬆，毛巾稍微鬆开，她给我看到她的乳房。漂亮！」他笑着继
续说：「她的表情看上去还是在生气，但她的眼神是火辣辣的‧‧‧‧‧‧她是
- j& H" A: s' d- X8 o# M在享受挑逗我！只持续了几秒钟，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5 q! B! v1 _+ T0 _. ^% W" k/ D
/ j" n+ ]6 Q! K: L# W# c　　我惊呆了。他为什么要告诉我所有这些谎言呢？这是不正确的，不可能是真
实的。马克不了解茱莉亚。他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现在告诉我这个故事就为了
能开释他应受指责的行为。我不想相信他的话，但在昨晚发生了这些事后‧‧‧
: ~- }, R" L  @; a* K3 N8 [% i我又不太确定。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呢？不知怎的，它听起来是很合理。茱莉亚给
# P# Z0 f. [; A$ P4 Q, r. F' _我隐瞒了这起事件，但藏在她的心中，像一个隐藏的宝藏，是她最私密的幻想。
' q4 S5 o) Y) R& E5 |/ d. n所以昨天并不是酒精的作用，驱使她如此大胆，是有别的东西，被压抑的慾望‧
7 z9 m$ L+ ^9 [' O‧‧‧‧‧及一个机会。

! N9 `: ?- i7 j* r* H: ~　　我无法让我自己避免从心理上产生最无耻的情节。我不再知道那里是真相的
结束，那里是想像的开始。马克终于结束了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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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5 q' y( f4 L3 C4 ]4 n　　「直到那一天那一刻之前，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太多茱莉亚‧‧‧‧‧‧我
对她总是视若无睹。但我们碰巧在浴室里的相遇，显着的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
即使这样，她已经被你捷足先登，我似乎是不太可能有任何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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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v4 X( \& N! @2 F　　「似乎是不可能的，直到昨晚之前。」他虽然没有说出这句话，但我知道已
( f: Q, L+ ~& [. F) {4 d- b经是存在他的心里了。影像再次淹没了我的脑海：马克吻我的老婆，抚摸她裸露
" ?+ E, P6 a+ u0 J的皮肤‧‧‧承认他从来没有停止过追求的女人。我曾想因为我是他的朋友，我
8 b% L/ W3 @" D: J2 l% T' m应该是安全的，但事实上，我可能是更容易受到伤害。我现在确定了，他追求过
茱莉亚‧‧‧。但她从来没有给他一个机会‧‧‧直到我允许的那一刻，现在我
已无法做任何事，或者说任何事，去再变回到以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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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1 z. }: N( P  P　　他保持沉默几分钟，但并没有离开。我的眼睛锁定在茱莉亚。 他刚刚所描
述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反覆的播映一遍又一遍。一个深深的嫉妒活生生的在咀嚼
我，好像马克跟我的老婆的那短暂独特的一刻，比我跟她那么久所有在一起的经
: C/ g3 F( K0 z& S% b% j& D& Q  l验，更有价值。

　　「你真的很喜欢看她吗？」他打破了沉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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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 x' x9 i" m- L1 q' s- ?　　是的，这是真的。我是喜欢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远远的看着她。她的一切
  S" v- C' r3 o, Q  {都让我着迷：她走路的样子、她的动作、她转身时头髮的摆动、她的笑容‧‧‧
她自然的笑容会要我的命，我爱她在发现我盯着她看时的表情。它是纯真且害羞
6 S1 c' k4 o% U' X$ @的‧‧‧我知道，她喜欢被注视，即使她喜欢去假装其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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