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失格 作者：WUHO5264282

whispernan

　　　　　　　　　　　　　　　极乐失格


作者：WUHO5264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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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篇-第一部分

　　「想赚点钱吗？」

/ f$ a" R* m( g) X1 O0 k& E　　「什麽？妳说什麽啊？我听不太明白！」

+ p- a; d& H; e) m. B　　「我看妳挺困难的，就想着看，能不能帮到妳！」

: F0 p: i$ w. A7 k5 u- \# a　　同桌的胖子，用手捂住嘴，轻声细语的跟我说道，边说边打开自己那不太整
. e( S- W) m0 I" ^, S洁的书包，裏面满是五十、一百的钞票，我并没有细数，可是光看上就很多，胖
子并没有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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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想好了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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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能是开学以来我俩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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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是很了解他，平日裏总是神神秘秘的，也很少跟别人交谈，当然我也
, n) V/ \/ E" o一样，不过我是因为特殊原因，如果贫穷也让人拒之千裏的理由的话。

　　当然也不能全归结于贫穷之上，而是因为贫穷导致我没有太多的余钱来打扮
自己，虽然衣服很小心的清洗，时常更换，可也逃脱不了它低廉价格带来的劣质
感官，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这也许是很致命的，再加上买不起化妆品，
整日都是素面朝天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脸上不抹点东西就不是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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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e+ V2 H4 f; T/ }1 i3 J" L  y　　班上那些帅气的男生和漂亮的女生都不太愿意跟我走的太近，好像我是什麽
# z# M4 ~- o  L# N6 m! n污秽的东西一样，让他们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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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跟同桌的胖子有了那次对话以后，我总是睡不好觉，每次做梦都会梦
到那些红的、绿的票子，不为别的，就是太穷了，期间跟母亲通过几次电话，谈
话的内容也抱怨生活的艰辛，最后演变成互相埋怨导的无谓争吵，总之穷人之间
2 M/ P8 k- w5 M% k连心平气和说话都是一种奢求。

　　我和母亲都是那种人，就是那种自己不努力总想着对方突发一笔横财好让自
! h# X: D- \( U1 t# ^) F- L1 {, H己可以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说白了就是都想做那衹叮在对方身上的寄生虫，两
个这样的人之所以没闹到分家的地步多亏了我那个死鬼老爸，一个就知道喝酒抽
& s: T' {9 x: W% H! ^8 e0 [& O烟的男人，就是那样整日无所事事的再村子裏閑晃，不工作也就算了，每次喝多
) H, e4 r) j  q4 `& k5 T了还总絮叨个没完，连八辈祖宗都抱怨个遍，好像没投胎个富商政要家裏都委屈
死他了似的，当然我母亲也不是什麽好人，也不说他，一听他絮叨，就低着个头，
7 y. p0 R. a0 j& U% U/ y6 u: k像鸡仔一般啄啊啄的，当然也不是她脾气有多好，每次她打起我来都跟雷公下凡
& Z4 }+ b) P  p, f7 K' T一样，不过是她有把柄落在那死鬼手裏，好几次都让人捉姦在床，不过我却不敢
1 |/ w# I/ h+ {# M! Z" e& n. E怪她，要不是她陪人睡觉，怎麽把我拉扯这麽大，不过这样一个家庭能走到今天，
与其说是亲情的羁绊，不如说是大家都在火坑裏，互相拽着，谁也别想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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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想摆脱那个家庭，我才跑到这个离我家那小山沟十万八千裏的大城市读
书，连学费都是我休学一年打工赚来的，可来了才知道后悔，都说城市大，机会
多，可机会我没看见，动哪哪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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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 x& |( e# [: Y　　「钱、钱、钱都他妈是钱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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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7 W# Q6 \% w　　「妳在那嘀咕什麽呢？是不说我坏话呢？几天不收拾妳，妳皮痒了是不？」

/ o  \: {- p  \/ G* D; r0 L% ?/ G　　张静端着一盆洗脚水从门外进来，穿着一身骚气十足的蕾丝边内衣，扭着那
树桩子似的粗腰，满脸的恶相，做了要泼水的动作，吓的我直往裏躲。

+ r& {- a/ [: u　　「哪敢，哪敢那！上次那顿巴掌我到现在还没消化呢，您老消消气！」

7 U: G/ D+ [+ p& Z# z　　「说谁老呢？我看妳是真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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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两步就到了我的跟前，上来就给我一脚，直直的踹在了我的脸上，
+ ^: U  c; |2 M+ }顿时我就眼冒金星，心裏不知道这位母夜叉又跟谁生气了，拿我撒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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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M$ _  h2 @- {+ B9 F4 Z9 ^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 p9 p( h2 q1 b) {: Z0 r5 s　　我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乱嚷嚷着，我倒不是打不过她，而是穷人骨子
2 E* `6 D3 k  Q1 ^% w' ~贱，她打我几下，我也没什麽事，可我要是真动起手来，怕是给她伤了，那我麻
烦可就大了，不为别的，就为我这打了一年工攒的学费，我也得忍，谁叫我不争
气，没有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

　　「我叫妳知道错！我叫妳知道错！」

8 m0 y- j' t  b3 [& G　　张静不但没停手，反而更来劲了，抓着我的脖领子，使劲往我脸上招呼，像
是犯了魔怔一样，末了还给我一个眼炮，我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紫了，明天去上
课铁定挂着个独眼青，可这她还没消气呢，此时正掐着腰喘着粗气，瞪着我。

5 @. ?4 E5 f- F　　「我怎麽就那麽他妈看不上妳，看妳穿的跟他妈叫花子似的，还好意思跑城
裏还上学，妳不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妳给我们添什麽乱，招人恶心的玩意，妳说
1 |# z% `1 u) f; J. U: m+ g我说错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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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x/ X0 q. P! {　　「没有，确实招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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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我听妳这话裏有话啊，谁恶心！」

　　「我恶心，我恶心。」

　　「知道恶心就好，今天这打就到这算了，把洗脚水给我端来，给我洗个脚，
我就原谅妳了！」

　　张静抄起我旁边的板凳坐了下来，趁着我去端水的功夫，还特意将脚在地上
' w1 O+ H1 E* x. |蹭了蹭，真他妈恶心，我咬着牙，心裏骂着她祖宗十八代，露出笑脸，将水端了
( \' J4 r2 R8 P: z5 x  }过去，倒是我真不想忍她，可事已至此这时候我再有别的想法，这打不是白挨了
  [& O5 |! @- C& _: \吗？我此刻就在想天底下所有被欺负的人，可能都是靠这种廉价的自我安慰活下
来的。

　　「怎麽，我这脚香吧？想不想舔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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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y# ?3 @  m5 w8 I　　「呃，香是香舔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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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8 D3 `- P) T: G　　我都不好意思笑话她那脚，年纪轻轻的就一脚厚茧，还有脚气，脚趾缝的脚
9 d  j* r6 B. n8 W/ g5 |皮全都裂开了，我这一想差点没乐出来，可不敢乐，一乐準又挨打。

8 X" f& U% Q4 f　　「操，妳以为我跟妳玩呢？老娘让妳舔脚，妳敢不舔，妳们这村姑怎麽就不
4 q' F, R( ]& i* ?, [长记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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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O) K" M: y( q  Q4 c; i　　李静将那双我刚洗干凈的脚，直接贴在了我的脸上，狠狠的蹬了下去，因为
我是蹲着的缘故，直接被她蹬翻在地，我这刚想爬起来，她就用脚踩住了我的脖
子，我就感觉脑袋一沉，上不来气，我想要挣脱，可是使不上一点力气，我衹有
: B2 j# ^5 ~7 J用手轻轻抓着她的裤脚，两个眼睛狠狠的瞪着她，我心裏却很矛盾，像衹蝼蚁一
$ c0 |8 a5 z) p, ]5 {1 j/ F- |' ~样，一面想着怎麽才能苟且偷生，一面又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2 r/ X; x7 e8 Y+ O$ U& o　　最终还是那个懦弱的我占了上风，她用生理的反应，表明了这才是真正的我，
) X) ?8 p! Q, y( K4 I我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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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U6 E, _: Z) C　　「操，踩出水来了，真他妈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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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静一副嘲讽的口吻，将脚挪了开来，将脚在洗脚盆裏算了算，最后用我床
' l0 P) }* I# a1 M0 Z: l; W( o; w0 |头挂着的毛巾擦了擦脚，钻进被窝玩起了手机。

　　而我就这麽在地上躺着，躺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一身委屈的我，不知道该
如何发现，就这麽穿着尿湿的裤子跑了出去，因为我们寝室在女生寝室楼的最裏
/ K+ M3 r# v! c  b0 |面，所以我跑了好一段，才跑出寝室楼，一路上偶遇同学年的学生，都用那种带
钩的眼睛盯着我，我想我这时候就像一个疯婆子一样，满脸紫青穿着带黄汤的裤
2 |1 d6 F1 V' e  y2 v. C2 x8 w子在楼内飞奔。

　　我此刻脑袋中衹有一个想法，就是给家裏打一个电话，我想这应该是所有我
9 p) h; T6 O* Q8 T& W+ k+ M这麽大孩子被人欺负都会做的事情，我这麽跑边跑边哭，一直跑到了传达室，看
见公共电话，我一把就抓了起来準备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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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同学！」

' I6 Y/ C/ k5 c  L) G! K　　我刚拿起电话，就被人给按了下去，我抬头一看，是传达室的老大爷，长的
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像什麽正经人，我没听他说，而是要硬拽，可是怎奈我这
刚挨了顿暴打，浑身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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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要打电话可以，妳带钱了吗？」

　　尖嘴猴腮的老大爷这麽一说，我才发现，我穿着内衣，浑身是真的一分钱都
没有。

　　「大爷，妳看吧，我这是有急事，能不能先欠着，以后给妳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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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 ^5 y9 T2 D' g　　「妳没看见，我前面的牌子啊！概不赊账，不行，没钱就别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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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分钟，就一分钟。」

　　我轻轻的抓着他按电话的那衹手，用食指轻轻挠了几下，我知道就我现在这
5 O  Y6 u; C9 w5 k" F个鬼模样对谁抛媚眼都会让人感到恶心，可好在我的手特别的嫩，听说这个传达
# M. @+ P1 a0 _% b室的大爷，老板很早就去世了，我这给他解解痒估计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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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s8 N% y1 k" {% W' @　　「这个，妳这个同学，怪懂事的，也不是大爷我为难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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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t+ L- [: f7 w/ x　　尖嘴猴腮的老大爷说着左右环视了一圈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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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妳让我摸下妳的奶子，我就让妳打一分钟，不，叁分钟！」

, P, y8 Z: @; \* Z/ A　　「呃，不行。」

8 ]% f9 V0 N  j$ b. G6 n5 y　　「那就对不住了，下次带钱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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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裏想到他再这等我呢，摸奶子，肯定不行，可此时跑回寝室，我怕我撑
不住做出什麽傻事来，我，算了，就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 q$ _7 [. e9 L# I+ e8 j; ^　　「那行，不过，就行，摸一下。」

　　尖嘴猴腮的老大爷一听我这话，眼睛一亮。

8 F3 \7 [, k' \$ J  W* J& j% Z　　「我就算今天我要走运，妳看看刚想着呢妳这大奶子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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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4 c- D6 |2 Q$ K: m) I　　「妳别站那麽远，离我近点。」

　　尖嘴猴腮的老大爷像是做贼一般，用手招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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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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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眯着眼睛凑了过去，那一股扑面而来的老人味，让我说不出的恶心，他
倒是不害臊，一把将手伸进了我内衣裏，抓住我的奶子又摸又搓，我看他摸也摸
了，赶紧往后撤，怎奈他一把抓住我的乳头，又酸又疼。

" P  ?2 s) E* i　　「不是说好就一下呢吗！」

9 f2 }" ]3 L; F; X! x: ^( o　　「怎麽？我反悔不成！这麽地吧，我摸着妳打妳的，妳什麽时候挂机我就鬆
" }  L) H$ b/ N$ _; I% p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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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Z( ]4 ~- N　　我差点没把心给气出来，怎麽还有这麽无耻的人，可也不容我多想，此刻他
变着法的玩我奶子，我越想他不是越占便宜吗？反正这亏我都吃了，就先这麽地
吧，还是打电话要紧，我赶紧拿起电话，拨通了我家裏的座机，当然也衹有座机。

　　「嘟~ 嘟~ 嘟」

　　电话一直在占线中，虽然我知道，我家这二位晚上指不定上哪裏野去了，可
2 X5 j4 n; u& ]; g* S; f: D( l是我还是期盼着有人能接下我这个电话，那边那老大爷两衹手都伸了进来，一会
揉一会捏的，我竟然感觉到一丝舒服，浑身上下突然开始发热，乳头涨涨的，酸
酸麻麻的，就连刚才沮丧的心情都缓和了好多，可是还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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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 轻~ 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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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h  ]6 {+ o1 K8 g) {8 e" p　　电话没通，我手上拿着电话，直勾勾的看着那满头是汗的老大爷，正在卖力，
我本来想让他轻点，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呼吸越来越粗，搞得我不停的往他脸上吐
气，我就听见「邦」的一声，我好奇的顺着声响想传达室内探过头，衹见那老大
* h- }- p; `% q$ U+ U. X爷，穿着内裤，被什麽东西顶的老高，初中学过生理的我，大概知道那是什麽，
- g) V5 n' ?- i1 W& H可又一无所知，衹是感觉，太诡异了，这才想着要撂下电话离开，也就在这时电
话通了。

( `6 I2 P3 z( d: u& J+ T　　「喂~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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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是我！妈呢？」

: l2 l9 {, @6 G+ q+ g5 _　　「啊，不知道跟哪个野汉子搞上来了，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怎麽有事！」

　　「没~ 没事。」

　　「哦，那我挂了啊！」

& |/ Q  `& k9 G4 T$ c+ ]/ j/ e　　「不！有事，我~ 我~ 我在学校挨欺负了！让人给打了！」
/ G/ Q  ~) K# w5 d4 d9 _0 T! Z
4 o# ~9 I" R( r/ R　　「什麽？妳跟人打架了？」

　　「不，是我让人打了，我没动手。」

+ N$ Z9 o. F, E, y5 ~9 v　　「哦，哦，那就好，我当初怎麽说的来着，别上那个破学，妳看吧，这才出
6 Q8 x1 R. g6 K. p. d# I去多长时间就惹祸了，妳们都不听我的，我叫妳老实的找个人嫁了，不然出去打
工也好啊，也能孝敬，孝敬我，哎，我怎麽就摊上这麽···」

. Y+ n' Z' I( A: T( O　　我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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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r5 C6 M" ]+ U. j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父母，就是这样的家庭，我错了吗？

* X( a6 K/ r* e. n( p　　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出生在这种家庭当中，哪怕我爸是他妈一个种地
% q% n4 `4 }; _, c& u9 m0 [的农民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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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要寻求安慰的我，却被自己最亲，也是为数不多的亲人给泼了一大盆
) ]+ }" G0 e6 F$ \' F冰水，让我从上到下都凉了个透，眼泪不争气的留了下来，我吃了那麽多苦，受
( F# o, S, V7 h* @* k了那麽多罪，就算是挨打我都没有哭过，因为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我还有一个家，
, u; |# {. E$ l2 f还有父母，可这次的确让我彻底清醒了，我真是一个大傻瓜，大笨蛋，怎麽到现
在才明白，什麽所谓的亲情不过都是无聊人编造的无聊话而已，我越想越难受，
哭的越大声，最后哭累了，衹剩下嘤嘤的抽泣。

" |+ Q$ L& e3 [( a. i3 B# C! Z* i　　当然传达室的老大爷并没有被我的哭闹给打扰，反而越摸越用力，说来也怪，
就在我痛哭的时候，就感觉有股电流般的东西从我的乳头发出来，在我身上上串
8 ]7 x3 \8 v  D8 s$ A下跳，那感觉好极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不是场景，我倒是不介意有人就这麽
狠狠的摸我奶子，说来也怪这种事不经想，越想那感觉越强烈，最后都集中在我
, ?' `, ]9 v0 I6 X2 E6 z. Z2 M的尿道口，我突然很想撒尿，刚才我已经尿过一次裤子了，我不想让刚风干的长
1 n; [% e9 R6 J1 s. P+ ~角内裤，被我的尿液打湿，我转身要走。

　　「妮子，别走啊，大爷我这，还没完事熬！」
$ C- k: }# l1 y0 A/ ]1 @' f. |
* l+ A) ]0 P' K　　「妮子」

7 H. t5 Z8 R9 N9 V* T* j　　我这转身一蹬，老大爷用力抓住我的乳头，就是这一股狠劲，那强烈的疼痛
伴着酸麻从我的脊梁冲上了我的大脑，我没憋住尿了出来，可与我想象中的尿却
不同，就是感觉，一股暖流划过我的尿道口，顺着我大腿根流了下来，顿时一股
9 W$ ]4 R6 B) {5 d臭味从我裤裆裏散发出来，搞的刚才还痛哭的我，瞬间脸红起来，握着连往寝室
跑去。

6 d! y  K7 P3 i9 I　　好在已经夜深了，一路上基本没有活人，我站在寝室门口，轻手轻脚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