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十四个女友（一）

水岸

我的二十四个女友

作者：水岸

  v, o* y! b$ z' m首发：春满四合院 2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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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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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2006年的夏天，我光荣地考上千裏之外的一所野鸡大学，成为中文系的新生。我所在的班级一共有四十七个学生，其中只有六个男生，堪称孤独的六壮士。

　　新生军训在烈日骄阳下如火如荼地开展，我每天被晒成傻逼，所以情绪波动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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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早上被哨声吹醒，迷迷糊糊地穿衣服往外跑，快到集合地的时候肚子拼命抗议，想要回宿舍有点远，只好一路跑向附近的公共厕所，找了个坑位裤子一扯就蹲下。厕所裏味道很难闻，我从口袋裏掏出皱巴巴的烟盒，取出一根美滋滋地点上。

　　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男生，他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哥们，有烟吗？我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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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U: i% e' q# j/ o　　我递给他一根，连同打火机一起。

　　他告诉我，他叫老陈，体育系的大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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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j1 A$ R1 G8 d( d& V2 y　　你看，这也就是一根烟的交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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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7 m9 d( p7 N5 N0 d7 t　　但我来这所野鸡大学肯定不是为了找男人，而是为了找女生，所以我和赵思思的邂逅是早就预谋好的事情，因为军训刚开始的时候我便发现这朵奇葩女子。

) f' {, E. _( P　　我不是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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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思思身高一米六二，确实有些矮，还长着一张娃娃脸，怎麽看都有点像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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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肤浅的人，压根没看出她有什麽优秀的内涵，也不知道她的性格是否温柔体贴。时至今日依然记得那天傍晚的夕阳下，她们女生列队从拿着空饭盒的我面前走过，赵思思胸前的波澜壮阔瞬间占据我的所有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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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见过那麽雄伟的景观。

5 o( q; S( M7 |! H- x% ~) c　　绿色军训服根本盖不住她的峰峦，在我面前晃啊晃，晃到外婆桥。

2 J0 |% S. ?0 d% @" i7 N* R  I　　女生方队走过去许久，舍友小明捅了捅我，低声道：“注意一下形象。”

! S0 T2 f% B) M' A) V5 L. W- G　　我擦了擦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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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i2 m' U/ ^0 Z( K- o: G　　几天后的夜晚，我已经可以陪着赵思思压马路，进展如此之快，其实只因为我长得比较帅。大家不必用这麽鄙夷的眼神看我，三年前我读高一的时候皮肤挺黑，完全没有女生拿正眼看我。可是命运这个不甘寂寞的小婊子，总想玩点新花样，于是用了三年的时间洗白我的脸，所以暂时的不如意不代表什麽，你总会有踩中狗屎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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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养成每天洗脸的好习惯。

　　月华如水，凉风习习，九月中旬的夜晚很美好。

7 _8 i# H3 x" \: W: C1 c　　虽然这所大学十分野鸡，但硬件设施很不错，月亮路是沿着校园东南修建的一条宽阔林荫道，每到晚上就有很多学姐们徜徉于此，身边大多跟着饿狗一样的学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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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思思脸皮很薄，衣服也不厚，白色T恤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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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视前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那对肉球。

& \8 E6 {; D0 p: D2 ]* ?　　妈的，要是现在能摸一摸该有多爽？

　　“咳咳，赵思思，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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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下脚步，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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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0 Q; K1 N( j: t+ e$ E　　其实有些天赋真是与生俱来，譬如不要脸。

- H- }5 A- U) F$ Y, y5 Z, R　　我在表白的时候，认识她才三天，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句，但是体内已经心潮澎湃，你根本不能理解，一个发育正常的年轻人在憋了十九年之后，终于看见通往圣地的那条路时，爆发出来的行动力和勇气有多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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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这……”赵思思年纪跟我一样大，显然如此直接又突兀的表白，让她脑子有点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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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这样有点突然，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一脸真诚地看着她。

　　赵思思同学显然没有任何準备，或许她还向往着灯影桨声裏的小资氛围，希冀着纯纯的美好恋爱，但在一个蓄势待发的禽兽面前，这一切都显得太多余。
& n, f) {+ v- Z4 [( b% ~+ \8 U3 H
% U8 X! ?) l) w! {　　“我……”她没有直接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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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上前直接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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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P8 _0 a! Y; \9 D% g* o　　隔着衣服，我已经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和伟大，双腿一抖，差点就当场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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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好大，真他妈大。

　　天可怜见，这是我十九年来第一次抱着同龄女孩的身体。

2 c  ?& N  v* C4 t3 t* @0 l　　有点淡淡的香味，我分不清是香皂还是体香。

　　赵思思轻轻咬着嘴唇，脸红红的，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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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敢动，贴着她的身体，任何轻微的动作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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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z1 i( @! x- V　　小弟弟挺立如枪，随便给它一点刺激，它就能背叛我的意誌，非常丢脸地吐出来。

　　赵思思终于清醒过来，她红着脸将我推开，后退了两步，然后低头站在那裏，双手在小腹前打着转转，仿佛任君品尝的样子。

　　可惜啊，我他妈还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处男，根本没看出来她这一手欲拒还迎的含义。

　　回去的路上，我壮着胆子牵住赵思思的手。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甩开，呆呆地任由我牵着。她的手挺小的，很软，很嫩，掌心裏有细微的汗水。其实我也有，我比她更紧张，只不过在女孩面前，装也要装出个男人模样。一路我们都没怎麽说话，沈浸在初恋的情绪裏，这个时候我才有点甜甜的感觉，毕竟有生以来首次和女孩牵手，裤裆裏那玩意依旧挺立着，不同的是心裏有点异样，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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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B0 T- j1 G. n6 C* |; X　　有了这天晚上的经历，虽然我们没有再挑明情侣这层关系，可我和赵思思变得更加亲密起来，每天晚上都会去月亮路逛两个来回。

3 c) F" p; i/ K8 p　　同宿舍的三个家伙对我简直是顶礼膜拜，虽然大家认识才半个月，可男人之间没有那麽复杂，每晚的卧谈会我都是唯一的批判对象。

) s8 X# v. n* n$ t0 R, z　　对此我表面上不屑一顾，心裏却美得不行。

　　没办法，谁让你们三个歪瓜裂枣，没有被命运这小婊子垂青呢。

6 I' x& h/ R0 T　　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很快到了结束的时候，板着脸虐待我们的教官们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校园裏洋溢着欢快的气息。当天晚上有盛大的篝火晚会，上千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聚众狂欢，想想就是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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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9 b3 \) n- h7 R3 A# S! D　　我和赵思思吃完晚饭后花了一个小时散步，来到晚会操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乌泱泱的到处都是人，中央篝火附近有不少人在跳舞，于是我也拉着赵思思想进去玩玩。

　　但是人真的太他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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