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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巫山寻沧海
作者：林星兰
2015/06/02首发于：第一会所、春满四合院
十二万人的忘情之夜，徐娜被现任男友肏着，脑内竟然还是忘不了前男友。
体育场里，十二万观众为舞台上的女歌手尖叫，大多数观众也是少女。这个
女歌手的歌喉欢愉而放纵，素来被评价为女孩子专享的春药。
人群里，徐娜一丝不挂，汗流浃背，滑嫩肌肤如羊脂白玉，水光滢滢。她弯
腰站立，两手翘在背后让男友石华抓着，像被拉住缰绳的母马，石华的鸡巴勇猛
地肏入她的屁眼，把屁眼撑得圆圆的。
她在大庭广众下全裸，在十二万拥挤的人群中被肏着屁眼！幸好身边的歌迷
们不在乎他们两个，只顾对着舞台上疯狂叫喊，以为他们是格外不知羞耻的又一
对平凡歌迷。
徐娜羞得要死，兴奋得几乎要心脏破裂，可即便这样，两个前男友的身影竟
然还是在她脑海中盘旋，阴魂不散。
她惊慌地说：「怎么办？我还是忘不了，怎么办？」
徐娜从小是学习尖子，深受同学和老师的信赖。她天生清纯美貌，聪明又坦
率，一头短髮，奶子又大又挺，身体健康苗条，是长跑运动员，虽然个子不高，
可是在女生中篮球打得很好，投篮运球都是好手。
男友石华却只是个很平凡的男孩子，人很老实，没有什么才艺，谈吐平庸，
身体也瘦弱。这种鲜花牛粪的选择，有很多人对徐娜失望。但徐娜明白自己想要
的是什么，她过去曾两次恋爱，两次被前男友抛弃，石华的优点是全心全意地爱
她，她很满足。
今夜也是石华为了让她开心，忘记过去的伤痛，才带她来演唱会全裸暴露做
爱，感受十二万人热烈的气氛，为性爱助兴，就像使用春药。
女歌手放声让大家「解放自己」，很多粉丝也都脱光了衣服，随着节奏扭动
身体。石华非常爱徐娜，对旁边的裸女歌迷不屑一顾，何况徐娜的身材比那些歌
迷的都好。
十二万人都注视着舞台上的人影，这一对高中生情侣却只在乎对方。
徐娜品行端正，过去从来没有来过这种沉湎感官的地方，所以也完全没有抵
抗力。连在小树林里随地小便都没有尝试过的乖女孩，现在却毫无遮掩地在十二
万人中全裸肛交。
重低音让徐娜头晕目眩，销魂快感深入骨髓，血液彷彿在不断地沸腾蒸发，
徐娜高潮的尖叫淹没在四週震耳欲聋的声浪中……
从昏迷中逐渐醒来时，徐娜发现石华正对她微笑。週围变成了体育场外的街
道，深夜中一个行人都没有，唯有路灯、铁栏杆和绿化带延伸到远方。徐娜依然
是全裸的，依偎在石华的怀里休息，石华的Ｔ恤衫垫在她的大屁股下坐着，屁眼
酥麻，还在流出精液。附近体育场里的祭典仍在继续，音乐和欢呼声阵阵传来。
徐娜露出幸福的傻笑，说：「很棒哦，今天我很投入。谢谢你的安排。」
石华说：「这样可不可以卸下过去的包袱了？我们一起去寻找只属于我们的
未来。」
徐娜收起了笑容，低头说：「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程墨和唐永。」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石华有些失望地说：「是吗？不要紧，我会继续努力。」
徐娜哭了出来，说：「对不起，对不起！程墨的可爱、唐永的温柔，都是世
间绝伦，真的太厉害了。他们都抛弃了我，我求不得他们的爱，偏偏又单方面地
忘不了、放不下，实在太淫贱。你和他们不同，是真的爱我，我也好想回应你的
爱，但我总是忘不了前缘，真是垃圾人渣，我好恨自己，可是我该怎么办？」
石华搂紧她，说：「告诉我他们是怎样的可爱、怎样的温柔吧，我会为了你
而做到的。」
徐娜摇头说：「那种美好，我表达不出来，完全超出了我的表达能力。毕竟
那不是上学的时候背诵的公式，而是我用我的肉体去感受到的。我怕和你说了以
后误导你，你去忙乱一通，最后还是比不上人家，那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只想忘
记他们，不想再勾起回忆了。」
刚才徐娜幸福满足，现在徐娜的眼神中充满寂寞忧伤，石华觉得心很疼。
她是个务实善良的女孩子，不是反覆无常的小妖精。忘不了前男友并不是她
的错，就像做手术留下了疤痕不是病人的错一样。可她却放不下，总是觉得这不
对，总是深深内疚。
石华不在乎她的什么前男友，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她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
人把屄玩黑。这么优秀的女孩，能允许他一个平凡的小子去肏她，甚至连带到街
上暴露肏屁眼都允许了，石华别无所求。他和徐娜都只有１６岁，过去徐娜不属
于他又有什么关係？未来他们要共渡人生，相爱相肏一辈子呢！
可是徐娜的内疚让他不能坐视。这一夜，紧抱着全裸抽泣的徐娜，石华下了
决心，要去寻访那两个前男友程墨和唐永，见识他们究竟是怎样的可爱和温柔，
那样，他就可以更懂徐娜的心，更好地安慰她了。
徐娜说过程墨的住处，但是石华在过去问时，程墨已经搬走了，新住户根本
不知道程墨是谁。
石华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长处，唯有勤奋朴实。反正现在是暑假，他有的是时
间，在程墨旧住处的週围逢人就问，拉网式寻找，希望找到一个认识程墨的人。
一连五天一无所获，第六天雨下得很大，石华仍然不肯放弃。终于，有人说
程墨可能会去了一个叫提客公司的地方，于是石华匆匆打着伞，踩着泥水跑去公
交车站，等车去提客公司。
在公交车站，他看到一个醒目的陌生可爱女孩在等车。那女孩好像十一、二
岁小学生的身材，睫毛修长，苍白皮肤犹如大理石，没有血色，穿着花边繁複的
黑色哥特萝莉装和黑亮的圆头高跟鞋，黑丝袜中腿形有一种奇妙的美感，百看不
厌。她呆呆地坐着，望着白花花的雨水如瀑布般溅落在路边水塘中。
那一刻天色阴沉，有如世界末日，天地间好像只有她和石华两人存在。她华
美典雅，石华自己只是个浑身湿透的土鳖。
石华当时已经问过了几百个人，脑子处于机械的状态，到车站就问她：「请
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程墨的人？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高中男生。」
哥特萝莉缓缓地转头过来，说：「你为什么要找程墨？」
石华说：「程墨是我女友的前男友。」
哥特萝莉睁大眼睛，说：「你是徐娜的现任男友？」
一说起程墨，她就知道徐娜。有戏。
石华点头承认。
哥特萝莉问：「她肏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石华险些跌倒在水坑中。女孩子对陌生人一开口就说这种话题真的可以吗？
是该说童言无忌？还是在逗他？
石华迟疑着说：「她很好哦！身材很棒，动起来很有劲。」
哥特萝莉点头说：「嗯，她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我很羡慕她呢！你肏不肏她
的屁眼？」她身体娇弱，眼神却亮，嗓音很轻，语速却快，给石华不小的压力。
石华老老实实地说：「肏的，她最喜欢肏屁眼。」
哥特萝莉继续面无表情地说：「她最喜欢在男朋友家里全裸肏屁眼，你有没
有好好地满足她？你这个人靠得住吗？」
石华惊喜地说：「你果然知道。」看来她是徐娜的闺蜜，而且对过去程墨和
徐娜的交往有深入的了解。努力了将近一个星期，没想到是在这里终于找到了一
个有份量的线索。
女孩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怎么这些隐私都能知道，莫非闺蜜之间分享所有
秘密吗？这个小女孩应该还只是小学生吧？竟然心理上这么早熟。她不戴红领巾
背书包，而是穿着高跟鞋涂着唇彩，模样也显得成熟一些。在心理发育方面，男
孩子死也追不上女孩子。
多聊几句，石华不知不觉鸡巴勃起了。不能怪他好色，小美女主动和他讨论
肏屁眼，只能引发正常的男孩生理现象。不过想要挖掘这个线索可不容易，哥特
萝莉不苟言笑，咄咄逼人，反倒问了石华很多问题，就像查户口，让他很狼狈。
十几分钟以后车来了，石华撑起伞，却见哥特萝莉站起身，怔怔地低头看着
路面。
车子停得距离车站有两米多远，之间有一个水坑。高跟黑皮鞋的圆鞋头亮得
能照出人影，一看就是出门前精心地擦过，踩进水坑里就会面目全非。
哥特萝莉紧握着她自己的伞柄，睫毛颤抖，尝试着下决心迈出步子，但又缩
了回来。她偷偷侧眼看了一眼石华，又闪电般地低头，咬紧嘴唇。刚才她对石华
气势汹汹，现在却不知所措，偏偏又这么可爱，楚楚可怜，娇弱得需要被保护，
让人想要更加宠爱和安慰她。
石华一笑，过去一把将她横抱起，也就是「公主抱」。哥特萝莉比徐娜轻多
了，好像没份量似的。哥特萝莉尖叫一声，雨伞落在水坑中，转眼间石华已经把
她抱上了车，公交车司机师傅大笑起来。
伞捡回后，车开了，石华把伞递给哥特萝莉，哥特萝莉红着脸接过，扭头看
窗外。石华还想跟着转过去看她的脸，但是突然对自己警惕起来，想：『你在搞
什么？你是有女友的人了。』
哥特萝莉尴尬沉默，大概也是觉得身为闺蜜不该和徐娜的男友玩暧昧。
在公交车的颠簸中过了半晌，哥特萝莉叮嘱说：「徐娜的自尊心很强，但是
你在床上可不要太顾忌，破坏她的自尊心会让她更舒服的。」她的口气比刚才等
车时软化多了
石华说：「嗯，我正在训练她在街上暴露，她接受得挺好的。」
哥特萝莉的黑亮眼睛微微睁大，说：「你挺有一手的嘛！你在床上叫她什
么？」
石华说：「好妹妹、心肝，偶尔也叫她贱货、婊子，她也挺喜欢的。」
哥特萝莉说：「她最喜欢的称呼是副队长。」
石华说：「啥啥啥？叫……叫……叫她副队长？在床上？不会吧？」
哥特萝莉说：「她小时候也是会看着动画片手淫的嘛！她最喜欢的《傀儡忍
者》里，副队长是个很有本事的短髮美女，比队长厉害多了。她喜欢幻想自己是
那个副队长，现在和你在一起天天让你肏，大概也是把你当成一个憨厚的下属队
员了吧！」
石华连忙说：「等一下，请你再说一遍。」掏出手机认真地记下，这种事徐
娜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解释的。
哥特萝莉看着他忙碌，歎了口气，说：「徐娜真的很需要你这样认真体贴的
男孩子呢！你应该继续努力，坚持一辈子这样对她。」
这个哥特萝莉对他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在为徐娜助攻，闺蜜之间的友情也像
是一支歌。
石华对着她的漆黑领口和苍白锁骨用力点头说：「我会让她忘了前男友。」
哥特萝莉黯然说：「你做得对。你比我强，虽然可能我外表更好看，但是女
孩子需要的是真心对待她的人，不是我这样的。让她忘了我，对她会更好。」
石华惊奇地说：「为什么要忘了你？难道……难道……」
哥特萝莉苦笑说：「你没发现吗？」
程墨的可爱、唐永的温柔，都是世间绝伦？石华隐约地猜到了，不，从一开
始看到这个哥特萝莉这样可爱，而且知道她也是要去提客广告公司，他早该猜到
了，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紧闭嘴，没有回答。
哥特萝莉说：「我就是你要找的程墨。现在我已经改了名字，叫程玫。」
她不是徐娜的闺蜜，而是前男友本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伪娘。她不是小学生
的年纪，和石华、徐娜一样都是１６岁的高中生。现在石华明白了为什么徐娜说
程墨的可爱会超过他的想像。
石华遇到她，本来就是拉网式排查的收穫，虽然是巧合，但又并不彻底是巧
合。现在石华也理解了为什么徐娜会被前男友抛弃，这不是她们两个之中任何一
方的错。
程玫在半年前曾经和徐娜交往了几个月，虽然觉得徐娜不错，不过她逐渐决
定走上伪娘之路，以后只和女孩比赛吸引男人，不再和女孩恋爱肏屄。徐娜没办
法，后来为了解决性慾而找了石华。
程玫说：「我那时在动漫圈中发展，演出时才扮伪娘，后来我想要更大的舞
台，而且成为全天候的伪娘。」
现在程玫正在试图涉足演艺圈。上一次接演广告失败了，在这週她又接了一
个。导演只是把她当成女孩的代用品，而不是看作更加珍贵的伪娘。程玫希望做
可爱的男孩子，战胜女孩们，而不想变性成女孩，虽然没人理解，但是她不会放
弃。
她说：「我想探索出一条坚持做男孩子，又比女孩子更可爱的道路。可是所
有人都认为只有女孩子才可爱，如果我可爱，就不承认我是男孩子。我明白我只
能暂时妥协，如果有人来爱我的话，我会把屁眼给他肏的。但是总有一天，我以
后要让其他的男性因为我是男孩子而喜欢我。」
亿万人的传统偏见犹如巨浪反覆拍击而来，堤岸上只有程玫独自一人站立。
她始终站着。
石华自愧不如，怪不得徐娜忘不了前男友，石华自己也不会轻易忘记这样可
爱又有执着追求的人。
不可思议，石华得知程玫是伪娘以后，鸡巴没有软掉，反而更硬了。
他反覆想着程玫的裙子下面的样子：鸡巴会是怎么摆放，内裤是男式的还是
女式的呢？女式小内裤放得下高中男生的鸡巴吗？
程玫那高级粉笔般的雪白手指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黑色的裙子是高贵素雅
的，黑色的指甲油却带着淫蕩和反抗的意味。
不知不觉，他的手动起来了，没有去掀程玫的裙子，只是握住了她的小手。
这不是有意唐突，实在是思绪不由自主。
程玫一笑，任他摸自己的手。
程玫笑得甜美，让石华骨头酥软。刚才程玫一直冷冷的，他还以为程玫不会
对他笑呢！
车到站了，石华把程玫抱下车。这次程玫没有抗拒，很自然地一手打伞，一
手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弯得像母腹中胎儿，紧缩在他怀里躲雨。石华不知道，这
种姿势是在特别有安全感的环境里才会做出的，只是勤勤恳恳地把她一路抱到了
广告公司。
广告公司的拍摄厅里面灰糟糟的，像仓库。导演、剧务、灯光，看起来都是
很俗的人，身上不像有艺术气息，只有程玫像是出尘的仙子。石华一看到这种环
境就皱起眉，程玫却神色如常，石华明白她忍耐着，在这种环境里挣扎寻觅属于
自己的机会。
她在导演的要求下轻盈起舞。石华想多了解一些程玫的事，想看看程玫有没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想多看一眼她的苍白锁骨和黑丝袜美腿。其实他也不知
道想要什么，只是留了下来，在一旁看着。
一会儿，程玫叫起来：「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怎么变成只拍背影了？我的
露脸机会呢？」
导演粗鲁地说：「你想拍就拍，不想拍就算了。」
石华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有多想，就走过去说：「信不信我揍你？」
程玫伸出纤细手臂拦住他，低声说：「别。」回头对导演说：「背影就背影
吧，我要拍。」
石华给轰到了拍摄厅门外，就在走廊听着里面一次次地说「重来」，五次、
十次、二十次。轻佻活泼的音乐，单调反覆了那么多次，简直折磨人，石华想堵
住耳朵。
程玫不知怎样了？她从早上等车时开始就状态不好。当时石华觉得女孩的心
情很难猜，但是现在知道她是男孩，就明白多了。
女孩子每个月有几天的生理期，男孩的生理困境则是常存的，就是那根「孽
根」想要找一个温暖的洞穴来排遣寂寞。程玫把女友劝退了，这半年来光靠自己
撸，恐怕不能缓解她的压力。伪娘撸管吗？如果她连撸都不愿意撸，岂不是会更
加糟糕？
重来到了第三十五次以后，程玫在拍摄厅里似乎说了什么，然后推开门出来
了。她的脸色不仅是苍白，几乎有一点发蓝了。
她看到石华，有点惊喜，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说：「你还在？」拉起他的
手，像求救似的握住，说：「陪我一会儿，不用做什么，就站在这里就好，陪我
休息一小会儿。」
石华说：「去透透气。」拉着她从后门出去，走到广告公司停车的院子里。
乌云下，天色比傍晚还要阴暗，外面恍如无人的城市，唯有雷声隆隆，连绵
不绝。隔着雨幕，远处也根本看不清这里，但空气清新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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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19:5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