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１９）女友的房间（二）

後龍澤秀明

　　　　　　　　　　　　　　　我的高中生活

) Q: I5 b7 K) n) T0 G作者：后龙泽秀明
4 K# R8 s8 V& D7 l8 _2015/09/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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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名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言：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
! J) |1 x0 G7 h4 Z! _7 d2 C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
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取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
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于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
伴。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 R' t8 F" |- a# `0 g1 u7 i　　又一次在视听教室中看到暐榕跟混混阿堂坐在一起，这次还是她主动地帮他
留位子，看到这一幕，我心都揪成一团。放学时逼问她，却得到他们已经在交往
8 W' }0 Y8 l8 I' K9 \# x: R+ [7 Z1 U的答案。心烦意乱下，我竟然跟原本该保持距离的妍萱说了，要和她一起回家自
修……

( h  T  b( T( g( X) f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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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0 |1 l+ B5 e" p* e　　　　　　　　　　　　（１９）女友的房间（二）

　　已经有好久没有来她家了，我是说，和她从正门一起进来。萱她家跟我们家
% j% d( e1 W2 @, @; a' o1 e一样，是一间三层楼的透天屋，楼下是客厅和餐厅，她的房间是在二楼靠后巷的
那间。一进门，她就领着我上楼到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和先前我偷偷闯进来时一样，没怎么改变。我这次从房门进来，仔
细地观察了一下，那只白色毛茸茸的「棉花糖」，还是跟先前一样，放在她枕头
" @, L$ L, H. o9 ^: l& j" F的内侧旁边。

　　「文，你……好久没来了吧？」

! ]) I' H2 T; h' Q9 g　　「嗯……嗯。」我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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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喔，我……房间只有一张椅子，我想说……我们是不是要跟在学校
2 M4 W5 F3 e; {8 q& \% }- S一样……坐在一起自修……」

& P; x2 a9 }& M' F4 g* R! R　　「啊，不用啦，我坐在地上就可以，或者靠在床边，我想这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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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g( n$ Y5 T* H3 E　　「喔，好吧！我刚刚……乱说的，你不要在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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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7 d0 k6 k  J# d! U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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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你会不会肚子饿？我去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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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那……你先坐一下喔，快好了再上来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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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 d1 M3 m& v  {$ p* ~　　妍萱甜甜的一笑之后就下楼去了，她的脚步声很轻盈，感觉得出来她的心情
) R3 c; F6 a- |& `是很轻鬆雀跃的，和先前我偷偷闯入房门时，听到她当时要上楼时那种沉重的拖
& S+ R. y* ~9 H! N: ^- [步声完全不一样。

　　我坐在她书桌前发呆，忍不住瞄向最下层的那个抽屉，藏着她的日记和秘密
的那一格。还要看吗？她的日记中，会不会有其它新的秘密？不了，已经看得够
" g, J5 k; q5 t% ~+ g* U多了，我早已懂得妍萱内心所想的。现在的她，只是单纯需要一个可以倚靠、可
以信任的人陪伴而已。而我……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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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去翻她日记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心，我现在想知
道的，只有暐榕内心的世界。

　　「文～～可以準备下来吃饭啰！」很少听见温婉的妍萱这样的喊声，她的声
! G7 o/ H5 L+ a/ A5 ]: g1 R) V0 k% w音也把我从再度陷入的回想当中拉了回来。

　　「好香喔！」一下楼，我就闻到热腾腾的番茄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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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K2 i: h# Z5 g# }　　「对不起喔，不知道你要来，家里没剩什么食材了，今天就先吃番茄猪肉汤
4 _* B" R! S$ U7 A: G# V8 w0 Z麵好吗？」

. s4 {( }& U7 X: L- c8 c6 L9 Z　　「嗯，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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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坐一下，不可以偷吃喔……我再去煎个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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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D5 z1 J　　我看着餐桌上两个汤麵碗里盛着红澄澄的番茄汤底，搭上粗白的乌龙麵条，
上面撒了一搓绿色的青葱，旁边还有搭配的青江菜和几块猪肉片。虽然很简单，
但是从摆盘就可以看出她的用心，而且我注意到我面前这碗，肉多了好几块。

　　从这个位置上刚好可以瞄到厨房。我这时才注意到妍萱仍穿着学校的制服，
不过她胸前多围了一件调理食物时的围兜兜。她拿着煎铲，认真地看着煎锅中的
! i. V- h& [! }食物，我忍不住由下到上再看了她一遍。

　　白色的半筒长袜包覆着她白皙的小腿，短短的学生裙盖不住她一样白嫩的大
腿，白色的制服从侧面看，可以看出里面包覆着的胸型曲线，外面挂了一件粉黄
色的围兜兜，鬆垮垮的肩带和胸部之间形成间隙，更衬托出妍萱不错的身材。这
3 F( n. S3 P, P: j' v3 Z样的穿着组合，不知为何让人有种冲突的遐想，萱穿这样，还满可爱的。

　　可是，如果换成是暐榕……这样穿应该会更突显她姣好的上围吧？但是那小
- P) V9 X" y" u9 p2 f妮子神经大条、粗手粗脚的，感觉就不像是个贤慧的女孩子，她会做饭吗？

1 w- G2 g0 `6 H; P3 }　　「好啰！」妍萱发出声音，把刚煎好的半熟蛋夹到我碗里摆好，我才发现她
' N5 {4 F- A9 s8 Y5 _' h! u已经走到身边。我在干嘛呀，这时竟然还在想着暐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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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看起来好好吃喔，也太专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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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赶快趁热吃吧！」

　　我大口的吸着麵条、舀着汤喝，热腾腾的食物和汤水进了口中，才发现自己
) y* B+ A  o' ?, w# I) P% o* U有多么的饿，微凉的天气配上这样的汤麵，顿时身心都暖活了起来。

　　「好吃吗？」

　　「嗯，好好吃喔，妳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妳会做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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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也有一阵子没有练习做东西了。其实……讲出来你不要笑喔！」

　　「嗯。」

　　「你还记得……我们在屋顶时，你有问过我以后想做什么吗？」

　　「嗯？」我口中还嚼着食物，只能用鼻音回应。

　　「其实我的梦想很小，就是……当一个好太太、好妈妈。如果可以看着最爱
的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着我为他们準备的料理，那就是我最大的梦想了……」

　　「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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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Y. W/ T) O0 b, T　　「所以我后来，偶尔自己在家会试着做东西来自己吃，也当作……一种练习
吧！」

# _2 e+ }8 v1 i9 d& {9 }3 B　　「那……妳有做过给别人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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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8 i" v# Q- T, Y1 h　　「没有……因为……后来就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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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H: _/ i% O. @! d4 o2 z) K  z# J　　「萱萱……对不起……」的确，在日记中，我从没看过她有做东西给何宇民
9 S) l! _3 |2 Y' w吃过，他们都是在外面用餐，或买回来的。

# @; N( T1 a0 u1 e, |  X7 _; z　　「没关係啦，你如果喜欢吃……人家以后都可以做给你……」

　　「嗯……嗯……」我赶紧低下头，继续吃那碗麵。萱她，似乎一心一意希望
) j8 V" d9 D) Q% A) K  R我回到她身边，我……如果再这样子，到时候又让她伤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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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那碗带着微微的酸、微微的甜的番茄汤麵，真的让人感到很满足。我
想帮她一起收拾，她坚持不要，让我先上楼，等她待会整理好再一起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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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3 B" q, i5 T# _) v5 \　　「文，你要坐书桌那喔？那我坐床上好了。」妍萱一进门，看到我坐在她书
桌的位子上，便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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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萱，我想说……没关係啦，我们就坐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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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那……你等我一下喔！」她露出笑容，把手上端的一杯茶水放在
2 [  J: t# S3 s" h我面前，然后转身去她书包里翻找今天上课用的课本和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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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9 S" ?* s$ F. t7 a' y2 L　　「我……要坐啰！」妍萱站到我身边，还是先问了一下，我点点头，她便张
5 i8 r) H6 M9 s' T开腿跨过我的双腿坐了上来。她一坐下来，香香的玫瑰髮香瞬间扑鼻而来，我注
意到，妍萱好像没有护着裙子的习惯，她的裙子就这么摊开来罩着我的腿。

" @6 v- P+ \) w  C! K! a　　「文，我们先从哪一科开始啊？」

　　「都可以啊，看妳吧！」

　　「嗯，那……先从国文好了，比较简单。那你的课本也借我一下喔！」

5 o2 `& e/ N1 U! h1 v+ |7 y: L9 J　　「好。」我看到妍萱把我的课本摆在面前摊开来，再把她自己的课本用铅笔
盒垫着架在前方。

0 o8 {& Z- s1 @/ |7 K　　「文，你……上课都没有再做笔记喔？」我的课本一片空白，因为上课时根
6 f" I# ?# U; S- L( C" N+ Z; m' L& M; \本不曾拿出来。

, g- |/ i7 i4 V/ R. u/ |　　「对呀，妳知道……我不太喜欢上某些课，像那些古文根本就用不到。」

" ]- Q1 n5 L0 q) C- o. q2 R$ k　　「喔，可是考试还是会考到耶！不然……我帮你把重点抄过来，然后一边讲
你一边听……好不好？听重点就好了。」

# {8 Y% k/ G: j# e- ]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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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这边，『寄雁传书谢不能』，这边的谢是辞谢、婉拒的意思，跟『大
夫七十而致仕，若不得谢，则必赐之几杖』的谢是一样的。还有这个……」

1 x6 q  w' c; \' @* r　　我探头到妍萱的肩膀上，看着她细心的一边把她记录的重点抄写到我的课本
1 p7 e: L5 g! O: @: V- _2 p上，一边还用温柔的声音解释她要正在写的内容。妍萱真不愧是班上的好学生，
她课本上的笔记真的写得很细，各种颜色的笔迹都有，可能怕太多我也看不懂，
她只抄写讲解某些红笔写下的部份，大概都是最重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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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偷偷瞄着她的侧脸，撇除日记中看到的那些秘密，妍萱她其实真的是个很
# j  J4 I2 U  d( N. U" g% q* k有气质、很温柔的小女生，我到现在才发觉，其实萱她对我也很好，尤其是这阵
子回到我身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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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0 N  H* D+ Y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渐渐觉得和她有点像回到先前一样，很习惯彼此在身
7 w2 n$ Q4 h9 I( S# l" J边的感觉，是那么样的自然。如果说学校没有施行这个制度的话，我们应该也会
( J/ }+ E8 h. r: o8 z  T# R3 Z一直像这样好好的吧？

1 C+ U/ X5 j5 I2 O$ `　　其实她真的没什么可以挑剔的缺点，是个很完美的女孩，要不是她在车上遇
上了那个人，要不是因为这个制度硬生生把我们拆散，要不是……要不是我对她
6 k6 G0 ~# ~  i" d# h的感情不够坚定。我的心底对她那股亏欠感，又再度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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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 y  s& j( s0 R5 C; Z　　我……是不是该认真考虑，再给她一次机会，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试试看
真的跟她重新开始。有我陪着，她一定可以摆脱前阵子那些不堪的过往，而我也
可以……可以忘却这学期跟暐榕意外产生的感情。可是我……真的忘得了、放得
下吗？

; o# s) T) I8 X　　「嗯，终于写完了。文，这样有印象了吗？今天国文课的重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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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_( Q# n4 @+ c3 I6 K5 W3 G, c　　「啊，对不起，我还再回想……刚刚讲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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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E* Y6 B# [5 [+ d9 v% D: E　　「喔，没关係啦，你回去再看红笔写的部份就好了，这边是最重要的喔！」

4 M" u- H! m  g4 ^* S3 u! e+ {. |8 R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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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接下来换哪一科呢？我们来看地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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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b; d- O7 M  Y　　「萱，妳不用休息一下吗？」

1 V4 Y; t) M3 g9 p7 E: _  F　　「没关係啦，再看一科就好。」她把我的地理课本又摊开在面前。

　　「怎么……又都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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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X% t- @9 C8 C: S　　「没有啦，就……我上课时不想跟她抢书桌，所以都没有把课本拿出来。」

" q6 S6 @' u6 M) |( R. i" ~　　「……怎么……这样……」几个字在妍萱口中呢喃，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
7 |: R" D- R$ e: v6 p* g3 ?听到了。

　　「没关係，那我再帮你抄上去。」她又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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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Y) X1 L4 ^　　「不用啦，萱，妳这样太辛苦了，妳把课本借我，我回去再自己写就好。」

( t$ M# E& a( ^* I' l　　「没关係啦，我可以边讲边写，这样你印象会比较深，不然你上课都没有书
1 m5 x4 `1 J/ Z+ Z' K" m1 k0 r桌可以用，一定没有办法好好听……」

　　「不用啦！！」不小心大声脱口而出的几个字，在小小的房间里迴荡。不要
4 M$ J1 y( Y' _说妍萱了，也把我自己给吓了一跳。房间里突然只剩下电风扇「嗡嗡」在转的声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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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也不晓得哪来的一股情绪，那一瞬间过
2 R' k$ s5 J: l4 y& E了之后我才后悔，刚才怎么会突然对她大声，我赶紧贴到她耳边轻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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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Q% \' _% `　　「人家……人家只是想多为你做点什么嘛……如果你不喜欢，也不用大声兇
人家啊……」妍萱低着头缩着身子，好像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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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 e5 m, I$ T. t8 C　　「萱，对不起啦，我……」我担心地把头探到她侧边，看到她眼眶又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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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我真的……之前在屋顶的时候，你突然的出现，我真的好开心，没想
到你真的还是听的到人家心底的呼喊，因为我那时候……真的好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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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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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  z$ C, o  w; s　　「这几天有你再次陪在身边，我真的好高兴，但是也很害怕。我好害怕……
这只是一时的，我好怕我们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回到像当初那样……因为我真
的……做了好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她边讲，眼泪又扑簌簌掉下来。

, }, i! O7 T% c6 G9 i　　「萱，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再去想它了好吗？」

) y- H; [! \7 Q) c8 T　　「文……你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那样抱我……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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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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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她这样，于是紧紧靠到她的背上，双手环绕过她的胸
/ I- A- D& w% f: U& y  i9 H前，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而她也收回双手，揽在我的臂膀上，将我的手臂紧紧
按在她胸口，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放开一样。

　　「好啦……不要再哭了好吗？这样哭下去眼睛明天会肿肿的喔！」

　　我才想抽出一只手，帮她抹掉眼角上的泪水，忽然间她就转过身，侧坐到我
腿上，把头埋在我胸口，手环过腰紧紧抱着我。我也顺势把左手搭载她的肩上搂
着她，然后拉起胸口的衣服帮她拭乾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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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V! C5 [9 k& K6 v- ?2 @9 c4 j, a　　「萱，好了啦，我在这，我们不哭了好吗？」弯下头去看着她轻声说，当她
抬起头回望时，我才发现我们靠得有多么近。

3 m6 f" I) G, r$ e　　「文……」她水汪汪的眼眸彷彿有种魔力，让我不觉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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