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爱（第七章）

xb客

　　　　　　　　　　　　　　　无法理解的爱

作者：xb客
2015/07/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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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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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外面抽了支烟回来，发现卫生间传来洗浴的声音，从门口的拖鞋来看，应
该是妻子，而罗老头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的。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主卧室，躺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没有睡意。

" S* B- H5 l% v; ]　　一会儿的工夫，妻子洗完后穿着花边的短袖睡裙进来了，坐在床边歪着头用
& l6 o' M: L5 P) j+ o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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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P0 v1 J! c　　鼻中嗅着妻子身上散发的沐浴乳奶香味，其中夹杂着淡淡的体香，憋了许久
的慾火再次腾腾燃烧起来，我翻身坐起，从后面搂住妻子的纤腰，身体接触之下
感受着妻子冰凉皮肤的光滑与细腻。我摩挲着将手伸入睡裙里抚摸着她胸前的饱
+ t8 W8 H( ?3 F! G7 h满，丰盈一握的酥乳手感还是这么好。

! v( z2 H% |% S2 |2 l( |; E, R0 E& f! K　　妻子扭动身躯，抗议着我的骚扰，鼻头抽动之下变色道：「你刚才出去抽烟
了？」

) \' C: Y# h% @* ]. q0 G　　身上连自己都嗅得到的烟草味是瞒不住的，不过我也没想瞒她，便点头道：
( k" W7 p& J! P6 s9 h「嗯，刚出来，脑袋里有许多事儿要整理，心烦抽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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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8 c& z7 V. [& I, `* z　　趁着说话的工夫，妻子从我怀中挣出，接着道：「以后别抽了，对你身体不
" U) t  J; 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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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 _8 V" o5 O5 A2 a7 X3 I　　对身体不好？这句耳熟的话让我莫名窜起一阵邪火，欺身逼近妻子，想再次
把她搂入怀中，妻子伸出双手抵挡着我想环上的手臂，嗔道：「你干什么呢，刚
8 v8 {& ~- g4 v! B% v9 u" j2 P1 k* Q才的事儿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为什么拆我的台，让你给罗叔道歉很为难吗？」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抓着妻子的手臂道：「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
, I1 d" c' i* \" {& F题，今天咱们就抛开这些问题好好休息休息不好吗？」我心知妻子现在心理是完
1 z8 ?3 F4 O% _1 D) h0 |全倾向老头那边，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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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却非要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当初我跟你说把罗叔接到家里来住，
争取给你减少刑责的时候，你是同意的，可是现在你出来了，怎么就是这个态度
了？难得人家罗叔宽宏大量，有原谅你的意思，你现在却端起架子不肯道歉，难
道还要出尔反尔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 V( `9 }! L+ z1 T: L　　妻子这话说到了我的痛处上，车祸这事儿给我造成严重的影响，我心里是希
6 _% u4 D! r4 F4 i) x* l望早点儿忘记这段经历的。妻子这样反覆地提及这件事，完全是在揭我的伤疤。

　　「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扯着这件事不放？」我放开抓着妻子的手正色道。妻子
: }* Q/ N0 J8 u" s0 ]看着我脸露愠色，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冰雪聪明的她本应该这个时候停止激怒
3 V" M! |+ s3 `( @8 i我，可她这个时候却张开了那种女强人气场跟我对视道：「是，江睿，你今天必
' I5 U7 r- T! W  b8 o0 U5 P  I; p! q" D须给我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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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7 [4 F2 k8 ^　　「好，你要解释是吧？那我问你，我跟那老头，你到底站在哪边？是他是你
0 L& h  Q  w2 q  [5 f丈夫，还是我是你丈夫？你这样为了一个外人刁难你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 A/ u3 _3 E; ?, f我说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大了几分。

- o* u- x/ H) q3 _0 B' v% T5 a2 o　　「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你既然答应罗叔来我们家里安享晚年，那咱们就是
1 t; U, t- H+ W) J4 r! E一家人。你现在把他当成外人，这算什么！难道你还要过河拆桥不成？我方妮的
( `' r" K( Y) L: X% m- u# x丈夫绝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妻子的声音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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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我要再不赶这老头走，你就真跟他成一家人，我反倒成外人了。看
/ {1 Q/ c8 [( F5 ?5 q着妻子这样维护那个老头，再想到她跟这老头的暧昧，我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 G8 j# o7 G/ [1 l. Z; D　　两个月的监禁生活让我的心理有了严重的抑郁，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我怒
6 s9 u8 T& |: b9 p3 t) O' r道：「谁跟他是一家人！当初是你先斩后奏，把那老头弄到家里来的，我当时是
- H0 W( T8 n, j7 m" f. E没有办法才顺着你的意思适应了下来，这些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可你现在还要硬
留那老头在咱们家里，有没有想过对我们今后生活的影响？咱们过夫妻生活的时
' v6 n" E- L0 c/ f候，你不怕有人听墙根啊？等到咱们孩子将来回来上学的时候，你怎么跟她解释
# l3 H' C6 f  C- B" @$ o这个陌生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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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真是这种态度的话，这夫妻生活不过也罢！我认识的江睿不是这种忘
' T7 g: O+ ?3 k7 s8 Z( K恩负义的人。」妻子疾言厉色地进行还击。

) Q9 ]  g' y1 _( J) Y& ~　　「你……」我被妻子的话刺激得一阵气闷，真有种吐血的冲动。想不到妻子
为了那个老头，竟然还要剥夺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 q: a) z$ W/ p' [+ Y- \3 ^4 U" `9 j
, Z/ t8 B3 ]! y+ q& f+ W　　妻子看着我瞪得浑圆的眼球，突然她眼眶也开始发红，哽咽道：「老公，你
5 s& o$ u( f: m8 ?, s8 L7 ~这样子让我感觉好陌生好害怕！这两个月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这次事情对你
打击很大，但我们完全可以重新来过。你现在这样自私自利，跟你那个好朋友倪
5 F( }; k2 m% {# f9 M7 H元又有什么分别？」

+ M9 Z. H- `1 l7 x　　妻子的泪水让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听她提到倪元，我不禁开始心虚了起来，
道：「你现在提他干什么，这件事跟他又有什么关係？」

; F- g/ t5 c1 x/ ]; l　　「你不用说我也能猜出来，你这么多朋友里也就只有倪元当官的老爸有这么
# g6 a; J2 Z* \$ y# I% A+ {大能量能把你假释出来。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就不相信你还没看出他现
在的企图。你在里面这些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来，要不是罗叔挡着他，我真不
知道之前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他放你出来，无非是要利用你赶走罗叔，可你怎么
% M5 y6 v; k. y能就这么顺着他的意，做这些忘恩负义的事呢？」妻子一语道破了倪元保我出来
' Q! W& t1 H6 m, l& u1 e的事实，让我无从辨解。

　　但妻子是只知前方猛虎，不知后方豺狼，口口声声骂我忘恩负义，殊不知猛
' `6 s  d7 u% p: y+ g虎易驱，豺狼难防，这包藏祸心的老头已经完全取得了妻子的信任。现在与他相
比，我这个做丈夫的反而更不值得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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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那为什么还要瞒着我把股份卖给他？」这个时候我不
( r0 O1 Y; K) J) p# c7 ?# Y1 Z能让妻子知道我已知晓倪元对她的所作所为。如果她知道了这些，看到我还是借
用倪元的力量出来的，就会更加对我这个丈夫不信任，也就会彻底倒向那老头。
我心里很清楚，现在不是纠结倪元的时候，而是这个已经在我妻子心里佔有一席
9 |: h; Q: E9 H2 q9 [" O8 ?0 l2 T之地的老头，此时我只能把话题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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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o6 O' D9 N　　「我这样还不是为了打通关节让你早点出来，江睿，你怎么可以怀疑我这么
做的动机？」妻子此时显得更加伤心了，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有多难受我现在当
. Z9 g9 b5 L2 g9 W然清楚，她就是为了那老头这么对我的。

　　「我要是早知道你会为了个老头处处说我的不是，我宁愿在里面呆上三年也
不出来受这窝囊气。」刚才在窗外看到他们二人暧昧的对白带来的醉意与怒火，
0 ?1 D$ j7 K4 x+ c: Y6 m  j2 l% ~让我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一句。但是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妻子此时眼泪如
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往下掉，我从未见过她如此伤心。

: U; Z* Y& C1 d! |  b' e　　「江睿，你混蛋！」妻子说完就掩面跑进了主卧的洗手间，独自锁上门，里
5 v' n" Z7 o3 a: ^. X) R, p: Q/ s面哭泣了起来。这种情况她本应该是向外跑的，但估计是怕惊动老头，所以选择
了卧室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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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坐在床上，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这下子糟了，我跟妻子很少像这样吵
% O) k9 s, Y4 V# }2 Z: o% q9 K- q架，我还记得上一次吵架是因为婚后丈母娘第一次生日，我当时本来答应是要去
- v+ l3 F$ T& n庆生的，但临时被一桩生意给耽误了，最后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那天妻子一个
人给丈母娘应生回来后，看到喝得大醉的我顿时大怒，我当时被她吵醒之后，在
. I1 c( o/ a" z) U' V- Y0 c酒意的催发下与她大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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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h7 T9 g) C: M! ?' C8 a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像陌生人一样相处了几天，最终还是靠丈母娘亲自来说
和，这件事才算罢休。但是这次我的事情是完全瞒着两边那些亲属的，现在可再
. J, q+ ~+ g5 T1 J没有替我们夫妻俩劝和的人了。这两个月来，妻子为了我的事情担惊受怕，整个
人精神萎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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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想到，我现在出来了，却反而说出这种伤她的话，此刻她的心情是可想
而知的。我一时头变大了，这一切的根源全在罗老头身上，我对他的恨意不禁又
加深了几分。

3 o/ c9 e2 C" j; ^5 F7 L) S; l　　我试着去敲了敲门，可妻子只顾在里面抽泣，没有理我。没办法，我只得放
弃，妻子比一般女孩子难劝得多，轻易不生气，生气了也不是送个什么东西、说
几句关心话或者逗她开心就可以消除的，唯有在时间的消磨之下，才能找到突破
口。最后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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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身边的床单竟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心知这下不妙了，
妻子这次是真生气了。出门来到隔壁妻子的书房，看到墙角整齐的被褥床单，估
/ a$ a4 o- `+ i3 \6 t1 R9 R" c摸着妻子夜里是在这里打了一晚上的地铺。结婚这几年来，她可是头一次跟我分
房睡，唉，这下子真的事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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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楼开始洗漱，发现家里没有人，厨房倒是有做好的早餐，居然有牛奶。
& I  W. J7 B+ Z- v5 R# ~- e妻子平时是不喝牛奶的，她总说不习惯牛奶的腥味，但倒是时常拿牛奶来洗浴保
养皮肤。

( C: z7 J9 D2 ]" r　　我走进厨房里间，发现洗碗池里两个空杯里居然都有奶渍，很显然，这当中
有一份应该是妻子的。她什么时候开始喝牛奶了？妻子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改变
了以往的生活习惯，一定又是因为那罗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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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妻子是因为他，连生活习惯都跟着改变，我心中顿时感觉妻子已被罗老
3 r6 _2 a' q. u8 b. h& Q$ D$ [头夺走了一部份似的。早起的原先平静心情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一下子又染上了
, u: v  R0 {) r% u! \愤怒的红色，之前怀有的因为惹怒妻子而生出的某种愧疚感，此时也瞬间消失了
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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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完之后，我也没吃早餐，因为那八成是罗老头做的。想想这事情，我就
咽不下去。出门来到庭院里，还是没看到妻子的身影，倒是罗老头还是像昨天一
样忙东忙西地搬着箱子。看到我，他居然主动跟我打招呼：「早啊，小江，早餐
吃了吗？吃完放着就行了，呆会儿我来洗。」

' z) s0 x: B  K　　布满皱纹的脸带上这种热情，本该给人一种慈祥的感觉，可我现在却怎么也
没感觉到，反而觉得那是一种嘲笑，似在欢呼昨晚我们夫妻关係的恶化。

7 b7 }: E# D7 b. v　　我对罗老头没什么好心情，因此也就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道：「方
妮呢，去哪儿了？」

& M9 O1 c6 Y+ _) H6 E. b+ I　　「你说妮闺女啊？一大早就出去了，听说今天要来一批货，她一大早就开车
% u7 l5 `4 i; \1 \出去了。」老头也没介意我的态度，笑着答道。而我现在对他的这个称呼却也提
' D3 x, M! a$ `- j0 |3 r不起追究的兴趣了，连妻子都没有异议，我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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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3 j2 G% q　　妻子不在，我也没心情在家，于是去找了个早点摊位吃了点早餐。等回来的
时候还是没看到妻子的身影，不知道她今天是真的很忙还是藉故在躲我。无奈，
我只能拟定计划去丈母娘家看看，快两个月没看到女儿了，怪想她的。女儿是我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这种血脉的延续感觉真的很奇妙，所以当初在知道倪元的所
为后，我才会那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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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 m. ]2 n  D$ _+ e　　小丫头快一岁了，已经会奶声奶气地叫爸爸。听着这如仙籁一般的声音，这
/ S& k) |1 R) b5 x6 m些日子压在我心头的抑郁彷彿一扫而空。丈母娘问她闺女为什么没一起来，我只
能说方妮今天在忙自己的事，我是趁着出差放假，顺道过来看看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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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母娘听我这么一说，也没怀疑什么，只是吩咐我以后多照顾着方妮。因为
, q" q8 C4 p* S3 E前些日子方妮来的时候憔悴了不少，把丈母娘给心疼得不行。见此，我只能憨笑
' N% [. ]8 k, j着点头。

2 j1 m$ Z# C; h　　当天下午四点，我才从丈母娘家告辞回自己的家。丈母娘知道方妮一人在家
5 m& t- p) o: U: p3 W+ m) }$ ?也不好，便没再挽留我，只是吩咐我下次来时把落在家里那几件玩具带上，说是
出生的时候我妈买的，当时没用上，现在孩子开始接触这些东西了，就让我找出
9 ?0 W7 c7 ~. x6 }; f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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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7 P8 B$ t; v" m7 T- s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依旧没有碰上妻子，听罗老头说她现在又出货去了。
6 ]6 K) P4 k0 C这就是我当初不想让她辞职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创业的辛苦，开始时哪有点儿老
+ w- b% s$ @; P1 \- Q1 h/ a闆的样子，整天忙东忙西的就像以前她手下那些跑业务的似的。她现在哪还有点
) M8 v8 t- x& j2 ^+ |当销售总监时的样子。

- L4 x) ]5 s% y  N! k* x! H　　碰不到妻子，现在连缓解下关係的机会也没有。忽然我想起许久没上去看看
的部落格，也许那上面会有什么新发现可以帮我找到事情的突破口，于是我进了
& `. e+ @- N% u" d自己书房，打开了熟悉的电脑。

　　等我登上部落格之后却发现，在我发现妻子在零零碎碎写过几篇心情之后居
然在上个月中就停止更新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妻子可是从大学时期就保持着
这个习惯的，怎么会突然停掉？妻子这些日子的变化真的是让我忧心忡忡，早晨
突然发现她开始有了喝牛奶的习惯，现在又发现她保有十多年的习惯也戛然而止
" ^( O0 p; s  X  a& E1 m了。何止是她觉得现在的我陌生，我更觉得现在的她更陌生。

　　这时候从窗外传来汽车喇叭的「嘟嘟」声，应该是妻子回来了，于是我起身
" q' q7 n, I- B% g' g: O% i迎了出去。出门来一看，妻子还是昨天白天我看到时的那身装扮，只是蓝灰的牛
仔裤变成了灰白色，白色的圆领Ｔ恤换了个卡通图案。

　　罗老头在车子停下的时候就开始把纸箱往车上搬，同样的，妻子也在帮忙搬
一些小箱子。我不忍妻子操劳，便上前想帮忙，可她这时却拦住了我，口中道：
「让罗叔搬就可以了，这些东西之前都是分好类的，你不懂，免得弄乱了。」

: H3 [* f: Y% t5 K　　「没事，你说一声我就明白了。」

　　「真不用了，这些事情罗叔会处理好的，你忙你的事情去吧！」妻子坚持不
让我帮忙，可能我真是像她昨天说的，不是那种听别人指挥办事的人。

3 C7 X- {8 K" R, L: A* }5 Z9 c　　好心两次被拒绝，我也不是那种打了左脸上右脸的人，便站在那儿没有动。
- d, R( G  R1 H+ s罗老头可能是看出了我们夫妻俩在闹矛盾，也就没有说什么话，低头只顾做着他
自己的事。

　　妻子看了我一眼，见我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忤着，便缓和了些语气道：「你
今天去哪儿了？一整天也没见着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