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十一章）

cuixiang007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 Y8 n7 \, h( v3 u# \. e9 j+ G作者：cuixiang007
2 E' a: z* a, }7 m. V1 A! O2011/02/2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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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3 K6 @# o# Y7 d0 h' W4 P　　　　　　　　　　　　　　　第十一章

　　爸爸带来的那股浓浓的亲情，使晨的胸中如沐春风，多少忧多少愁此时都轻
; V' m' z# a9 }# E2 x8 b: J淡了，唯独对丈夫的想念却是愈加急切。

3 ]6 r! _% o: W; o　　这么等不及？她自己都想笑了：臭丫头，咋就像个怀春的中学生，这么怦然
8 b7 S$ ]/ ?: W7 g8 M# Y' c& Z心动呢？她红着脸夹紧双腿，似乎能夹紧涌动的春情。饺子宴！亏老爸想得出！
她瞇着眼睛想笑。贺呀，老公，大坏蛋，非要等老爸出马，你才能乖乖地就範，
4 I" k; ?1 }( V2 G' `* `6 g- B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为我这样的美女动心吗？你肯定动心了，要不你干嘛那么怕见
" U8 {! T- a8 Q+ P: Y我？怪你？老公，老婆才不怪你，老婆还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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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敲门声传来，晨喊道：「请进。」同时心中想着：『老公，我要证明我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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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A* J/ G3 f　　门开处，进来一个精壮威武的男人，四十来岁的年纪，一身保安制服，看起
- n- t) S3 ~. j+ i9 m# s0 C# N来成熟老练。他叫了一声：「总经理。」然后挺直地站在那。

, D( m- i$ A6 s" _; U+ o" L0 k- x　　晨望着他：他将手背在后面，完全一副军人的样子。这个曾经的特种兵排长
是爸爸的老部下，从他当兵到结婚（媳妇是妈妈介绍的）生子，甚至他打死一个
黑社会老大能平安无事，都是多亏了爸爸极力帮助，所以，他对爸爸比对他爹妈
# x6 |8 G$ T. k4 r: Z都亲，对自己更像亲妹妹、亲侄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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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轻轻地叫了一声：「耿叔，」见对方一片迷茫，她说：「我是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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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叔吃惊地张大了口：「你……你是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出国留
) l& E. P8 v3 }1 k学了吗？」

4 `* F% g% _! a5 R' |- r; O  B7 D　　晨眼圈一红，想到夫妻离异；想到亲人不能相认，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了下
来。

+ W' T& ~7 C& \" o8 }) c  Y/ n　　耿叔说：「晨，你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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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抽泣着说：「耿叔，是我做了对不起贺的事，我们已经离婚了；爸爸恨我
5 |  e7 q7 E+ ^1 {( m8 ^2 }: N+ y: x; ~不争气，也不认我了。耿叔，我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上了当，受了一个混蛋的欺
骗！我都后悔死了，我想和贺和好，我想让贺知道我爱他，我要让贺知道我恨那
混蛋，我不能饶了那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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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叔一拍胸脯，说：「就这点小事呀？交给你耿叔了，我保证让那小子求生
$ h7 h& ~& u$ x1 Y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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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 j) L4 m4 ]& T' m$ y2 }　　晨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耿叔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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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x3 _0 s　　耿叔笑着说道：「傻丫头，你们家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你放
5 \2 ?7 Y* p2 E  t+ p/ x& G心，耿叔肯定让你满意！刚才我不是看见老团长来了吗？」

　　晨说：「爸爸说，只有贺陪着，我才能回家。」

　　耿叔说：「没事，我去找贺谈谈。」

　　晨连忙说：「耿叔，你只要帮我干好这一件事就行了。再说，我现在还不是
晨，是曦呢！」

　　送走耿叔，晨却陷入沉思：『终于，终于我还是要亲自解脱那凝结纠缠的疙
瘩。贺，老公，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妻子应该表明的忏悔。这是我一直不敢面对
) I9 u4 m/ `$ [% z4 U的，我不能不承认：我并不是你口中的被骗少妇！儘管你把她描绘得单纯善良，
但我清楚，我清楚你也清楚：我并不是那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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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1 V- f& {$ X- x　　那天你回家了，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抓住了他，你的脸色告诉了我。那
; Z) X: o5 W% A, E. b& p- Z忧郁阴沉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的脸。我盼望你的愤怒，你没有；我期待暴风雨般
的痛殴，你也没有。我心中幻想：老公挥舞着他的双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我淫蕩的
身上；他的口中是咒骂，眼中在喷火；他仇恨的发疯发狂！我的嘴角流血了，我
的心却痛快了；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心却和他更亲更近了。

: P* B3 P# D( w- b　　他突然就住了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我猛然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我哭
: a: {0 Z1 ?5 g# m9 t+ A着说：「老公，我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别要我了！」他把我搂得紧紧的，说：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我知道你会改的，我不让你离开我！」

　　你没有！老公，你没有！！！在你的心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对我
% F' B3 S& \- E彻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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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8 W, e  M. V" l# v: k　　你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你说：「为什么？」脸上平静如水。

; b# U1 A% F0 _5 i　　我说：「都已经发生了，还问！」我竟然笑了。

9 Z; h! T+ ?! x/ H. f　　你说：「他床上功夫比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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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有，没有你厉害！」我实事求是。

7 [  |7 o" d) H9 G3 Y　　你说：「他的那个比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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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有你的大！」我想：『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 Z" |: C# }6 {# A; q% X" a　　你说：「这两天，和他联繫了吗？」

　　我说：「没有！他不是在你手里吗？」

　　你笑了，不是胜利的笑：「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他吗？」

　　我说：「那还不是由着你！」

　　你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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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放过他，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我看到你的脸变了颜色，接着说：
! @$ c4 a7 Z* o: _. p「你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不配！」

　　你又笑了，却是失败的笑，笑出了声，笑声里沙哑、沮丧还有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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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我蠢吗？是不是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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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晨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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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2 F* ~) h3 m, x! C! s# V　　晨的愚蠢在于她不愿意或者不敢承认她受了一个农民工的欺骗。娟的录音只
, {! I- p7 ]* y( c9 _) ]不过再次告诉她她已知的谜底。
- j; D& b' [( X- L' G$ _, C( C: a
: c$ n: o* @8 v' z　　那天晚上和静告别。静就住在她的后排。晨和娟同床共枕，彻夜长谈，她放
弃了所有的自尊与负担，坦然了她的无知和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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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3 f$ \4 |5 A　　那时的她，就像身体沾满了大便，只想跳进化粪池里彻底地骯髒下去。只是
8 I+ u! ~1 M) ]- K她自己还不明白而已。

　　熙熙攘攘的人流，汇成人山人海，商场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摩肩擦踵相
$ M, Z: C* x4 j/ B  d- L  W互碰撞，所有的人嘴里发出诅咒的音符，而在这诅咒声中，他们却乐此不疲，坚
定地成为其中的一员。

) W& B8 U( k# S  Q5 w$ q  v. @　　她也混在人群中，头上已经冒着汗珠，脸上却是兴奋的表情：她要装扮一下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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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显然没有她那样高兴，也许此时他心中正在大骂：『臭婊子，你个有钱
的骚货，混帐的城里人，你她妈什么时候买东西不是到专卖店名牌店？为了我，
; }  @0 }! H2 r5 z为了我这乡巴佬，为了我这下贱的瘪三，你她妈来这里挤！不就是他妈的看不起
我，拿我不当人吗？怎么我就不配享受他妈的ＶＩＰ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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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3 W  d. D1 t8 I( B, P* K/ ?6 f　　她看中了几套男装，指指点点的要售货员拿，问身边的男人：「怎们样？」
男人不置可否。

1 r! h" R, S, m+ q) T0 j; d　　她突然感到屁股上有一只手——那手在抚摸在游走，过份地撩起裙子就钻了
" K& r- a" |$ o9 Z进去，放肆地轻抓重捏。她感到屁股凉嗖嗖的，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她
0 S& U0 `: z* Z) o6 I想：是丈夫的手！她竟是一阵晕眩，心脏狂跳不止。可她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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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4 n, c7 R2 P* M0 E( n" ~2 @　　她看他，他正得意的笑。他竟在大庭广众面前猥亵自己？她羞耻地甩开他的
手，恼怒地抓着售货员开好的票往外冲。他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去交钱去拿购买
的物品。他说：「姐，你怎么了？」她不理他，提着大袋小袋转身就走。

　　她上了车，他也上了。晨把车开得飞快。

! K9 |" R. B& [$ p2 P, I0 |# l* R　　到了男人住的楼下，她急急地剎住车，说：「下去！」他下去了。她把车上
装着衣服的购物袋扔在地上，「嗖」的一声红色跑车消失得无影无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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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1 A2 q# i2 d9 \* J5 _　　她回到自己的酒店，坐在老闆椅上，心还砰砰地跳得厉害。她红着脸，恨那
个男人混蛋，也恨自己无耻。她将手伸到自己的裙底：手指黏黏的，真的湿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她的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难道我就是蕩妇？难道我就是天生
- F$ i1 b- G: V9 M* f9 n  g的淫贱？不，我不是！多久了？多少年了？贺，你还记得吗？

　　那时的贺多好啊！他们离开了校园，他们一起打拼。他们不顾爸爸的劝说，
* D' G) Y1 k+ |5 \4 u5 s" p毅然走入打工者的行列！那时，爸爸说：「我喜欢这小子，朝气蓬勃，像八、九
% z& ]; ~( C$ ^点钟的太阳！」那时，岂止是爸爸喜欢，她更是处在热恋期，两个人如胶似漆、
五迷三道，恨不能片刻也不分离。

5 \% q% ^9 a" w: c- |6 U- X6 c　　那时他还不富裕，拼命地积攒着每个铜板，等待时机的到来。他们最奢侈的
. r* t# I* T1 i. j! }消费，就是每週一次坐在咖啡厅里窃窃私语他们对未来的憧憬；他们不敢打的，
2 e$ G8 y: m0 K. H赶班要挤公交。上班高峰公车就变成沙丁鱼罐头，人在车厢里气都不敢使劲喘。
! |! e' g: |7 }7 k# Z1 y4 R& l; v她最迷恋这时刻；她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双手环在他的腰际，脑袋贴在他的胸
前，什么人也别想挤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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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J- Q4 ?- X4 p) b9 J% n　　那时的贺，既是男子汉又是大男孩，成熟稳重又调皮捣蛋。起初，他只是把
她搂在怀里，用力让她的胸脯紧压在他的身上。那时正是夏天，车里的气味很是
: b1 ]9 d# j+ e0 M) l难闻。她的头朝向他，嗅着他身体的气息，她醉醉的。坏坏的贺轻轻转动，用他
) @/ ^8 S! |- W! B7 v的胸磨擦她的胸，她的乳头腾地硬起，直直的激凸，她有些激动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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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O8 s: h6 i" D# j+ h* g　　那时他们没有同居，性爱只能是偶尔的，像偷情一样又刺激又幸福，可他们
却不放纵，几乎是半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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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贺却放纵着他的手，他抚摸过她的乳、他抚摸过她的臀、甚至他还把手
放到她的小裤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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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

　　现在呢？她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的丈夫：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女儿亲；他对我
1 _9 S* u+ \: o) w* h1 E  n没有对他的公司好；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客户近。晨觉得自己像一个深闺怨妇：豪
/ O) M: C7 l+ m7 z# m华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却缺少快乐。她理解了她的那些朋友们为什么会
# A9 P2 e; y# m6 a& A/ u养小白脸。他们常说：他们是前半夜守寡，后半夜守尸。她呢？她的贺多久没有
与她亲热了？

　　她想到这个男人。他是自己包养的吗？不，不是！那么，你爱他吗？她竟然
无法回答！她看一眼桌上的手机：未接电话１３个，都是他打的！她可以肯定他
  T/ b. g/ @# w, p* ?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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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电话打过去，男人立刻就接了。

　　她笑着「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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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4 z5 j: R9 I- |# P# `7 d+ H　　男人说：「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她说：「衣服合适吗？」

+ {' X; a( q- j. K　　男人说：「姐，我不要你的东西！」

　　她连忙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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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 x- @" J: x　　男人说：「姐，我们结束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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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为什么呀？」

　　男人说：「我们不适合，我们不是平等的。你漂亮，你有钱，你是凤凰；我
, O- b" W  b& ~( f9 Q: x4 S是什么，屁也不是！姐，你想想，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男人了？你从心里就看
/ [+ x( X$ i9 ^; }6 q. A6 j) v$ X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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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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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我在火车站，我要走了，回家，和我老婆好好过日子！儘管……
5 B8 D5 @9 k0 ~5 ?儘管我爱的是你！」他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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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8 w7 j" R' H/ T　　她听到了他抽泣的声音。她站起身，冲下楼。她觉得自己是爱他的！他那忧
郁的眼神，他那凄苦的样子，甚至，甚至他的无耻！她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回
: T( U0 J2 `* `" q) R! D' E( E4 \家，她不能容忍他和他老婆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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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k. h2 s, P5 r$ Y) E　　晨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娟，娟嗤之以鼻道：「他就是利用了你的佔有慾！」晨
说：「是，我当时真傻！」晨说：「娟，我把所有的不堪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
知道，我对贺才是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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