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曼曼（九）存在于绿芜

曼曼

　　　　　　　　　　　　　　　　淫奴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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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g8 i! C! a; m. N作者：曼曼
2011/11/2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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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A1 c  q' U2 U; l　　　　　　　　　　　　　　（九）存在于绿芜

7 X8 F  f1 [* e2 r' S5 u　　睡梦中，一片漆黑，我听见有人喘息的声音，眼睛睁开一点点，週围也黑乎
% V4 E/ _& p9 U/ {$ U/ a乎的，从远处传来一点光亮。我先看到面前的人，是柴狗，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的
双腿被举在天上，全身酸痛不已，肛门里还有东西在做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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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 Q, y: }* Z$ H8 R　　这里非常安静，我还以为是自己做梦，过了片刻才确定，週围确实没有人，
( H2 x( B6 {0 p4 T( T9 d  a+ O我还在俱乐部的「阁楼」里，躺在一张大床中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几盏夜灯亮
$ v. Q7 N: A, B2 W: e' I4 S着，柴狗在昏暗的光线下使用着我的肛门，没发现我醒了。

; Y/ k7 I3 Y9 C) L　　「痛……不要……」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嗓子哑了，乾得几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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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 k8 G6 g: ]: {　　柴狗马上停下动作：「你醒了？」出乎意料的，他立即抽出自己的东西，把
我平放在床上。他跳下床去，拿了一杯水来：「先喝口水吧！对不起啊，我一个
3 |& F/ J$ k. n+ e! q人闲着没事，看你躺着就硬起来了……」

& h4 `0 n+ A2 z　　我一口气把水喝光，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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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 B  |5 i- N+ f　　「其他人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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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 G! J1 L　　「现在是……下午两点，我们还没开门呢！昨天的客人早就回去了。大杨给
' W- c5 O/ l9 Y我钱让我看着你，只有我留下加班。」

　　我环视週围，看来不但是这个房间，现在整栋楼都没有别人。我摸摸自己身
; Y2 p& P4 |2 }上，昨晚的精液乾在皮肤上，脸上和胸部布满了乾结的白块，头髮打结在一起，
3 |9 D% Z% O9 B7 F. Y0 T9 y) J# p全身又髒又臭。不过全身上下只有双腿之间没有精液，所有人都戴着套干后面。

　　柴狗说：「你要洗澡吗？在那边。大杨让你在这等他，他晚上来接你。」

　　我全身酸痛，又躺下来：「我再睡一会儿。」柴狗也不再说话，任我背对他
躺着。

　　过了一会，我觉得屋里静得出奇，柴狗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
5 o4 R  F, [1 j- H0 H; ?) ^  \7 n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他，他坐在几米外的床上，背
$ Y! Q' _5 ^  z' D5 M对着我一个人忙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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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在干嘛？」这个场景太诡异了，我必须要问。

5 j! I. E1 F- @8 J) E  s　　「嗯？」他回过头来，手里抓着勃起的阴茎。

) K( z9 T( {3 b  _' b% d: }　　「你……」我不由露出厌恶的表情，这是什么啊，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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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 r9 x2 Y; ^; |　　「我马上就好。你睡不着吗？不然我出去……这个屋子比较暖和，我才呆在
这的。」

　　这和昨天是同一个人吗？我问：「你刚才不是在干我？」

# v' r7 R# K% R　　柴狗露出尴尬的表情：「对不起……」

6 G7 L! j6 k$ p! `1 I+ o# b　　「现在才说对不起，你昨晚一共上了我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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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0 k$ p7 T: z  {8 A6 e. S# P　　「一共才两次，刚才是第三次。」

　　我觉得做到一半换成用手解决还蛮可怜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多来一次，不如
* r; y' A9 z( r! ~; X# p行个方便：「要是你想的话，乾脆来做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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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i+ w: O3 {　　「可以吗？」

　　「就是别用后面。还有，不许掐我，不许拧我，快点射出来就算了。」他谦
/ A3 }( z, V6 N卑的态度让我有升级成女王的错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 l; O9 V* {6 U7 N' |% w" W　　「当然。」柴狗欣喜若狂，刚要扑过来，又想起什么：「等我一下。」他一
1 W' v; t3 g6 V. @+ F  s路小跑出去，拿来几块温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懒得动，随他做什么。

　　「曼曼，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问你件事。」柴狗一边为我擦脸一边说：「你
5 W: _) g" P. K; Y' `9 O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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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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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0 \4 c: g6 |! z; U8 d　　「别人走了以后，我们又做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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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连第二次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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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狗龇着牙：「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大杨看着的时候，是他允许
的，那毕竟是个游戏。现在这样，就像……私通一样。」

/ {  i$ X  l; h　　我笑出声来：「对啊，我们就是私通了，是你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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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x$ ^4 M& S3 a6 y1 e' l　　「别这样，真的，他恐怕会很生气。」

　　「那就别做啊！」我侧头微笑看着柴狗。

9 t2 d( x. H* Z3 [; v3 p　　柴狗想了一下，翻着眼皮掂量了一下轻重，「啪」的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
: b# A( e' {% z8 n+ ~, h「我和你拼了！」他跳上床来，把我压在下面，分开我的双腿。

　　我们嘻嘻哈哈的笑着，做了一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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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3 r; P0 x; |- A* _　　事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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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4 T. Q6 n/ l! r7 W　　「原来你不掐别人也硬得起来。」我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在别人面前那是……你知道我在这里工作，那只是一种表演，给客人助兴
的。」

　　「我又不在这工作，为什么要用我？」

+ n5 k: o; q4 r1 `4 B' w, G　　「大杨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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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特别说掐脖子可以、拧乳头可以、肛交可以吗？」我有点生气的撑起
; F1 ]% Z# M( _/ \" J身子。

# N3 q; m; f: [8 N" ]3 @, ]  _( @+ f　　柴狗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当然，他每一项都说了，我只是照着演出
4 d% n4 \1 m, @而已。」

; ^6 X: a! z. Q* T2 m0 {) J; O　　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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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是自愿的吧？」柴狗被一个想法吓得脸色都白了：「我没有强迫你
吧？你喜欢这样玩才来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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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u" N2 I" X# u, Q, x8 E2 o　　看他这副样子，我怎么能说不，而且这种情况要怎么解释：「别担心，我是
自愿的。」

　　柴狗长出一口气：「打个工而已，差点变成强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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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很闷，原来冤枉柴狗了，都是先生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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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_& O; _$ ?/ ]　　柴狗问我：「你认识大杨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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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礼拜。你呢？」

/ ~& D: {' \' T# t) M3 U- @' n0 u　　「三、五年了。」

. x& o" h7 U2 {7 M' ?+ [- j　　「那你认识他以前带来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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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2 t" b/ F1 T( |　　「认识，但是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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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算了。」

1 Y0 m: ^2 t# N0 N" w$ a- }　　「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大杨做事很谨慎，从来不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我们
4 M1 Q! \' i4 r: @( F  _; {( ^弘哥很欣赏这一点。男女之事都是游戏，何必那么认真，把人生都搭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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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不睏了，心里很乱：「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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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最坏的情况下，我是说万一发生什么事，」柴狗压低声音：「你
可以来找弘哥，他最喜欢收留孤女，他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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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听上去也不是什么高尚的爱好。」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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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狗在另一间洗完，给我拿来衣服和梳妆用品。我在员工休息室打扮，他出
去买吃的。然后，我们霸佔着酒吧广大的空间吃喝玩乐，直到六点钟清洁工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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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柴狗接到先生的电话，说他半小时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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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 Z. M! e$ m　　柴狗放下电话，笑嘻嘻的複述：「他说，已经打电话提醒你了，要是你还插
着曼曼，就趁早把鸡巴拔出来，别让我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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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清洁工老王作证，我们的关係比初恋还纯洁。」

　　「你不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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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5 f( s7 ~  e2 N& |- N5 b% C　　「真啰嗦，他能把你怎么样？我说了，倒楣的还不是我自己。」

　　柴狗装作去后面收拾，我自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先生到达时看到的是这副
情景。我对他心怀怨气，装作没看到他，他敲敲门，我不回答；他静静走过来，
1 p0 X" ~4 A" S9 G. N4 y我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电视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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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其实在打鼓，既对他生气，又怕他也生气。偶尔在极端清醒的一瞬
间，我会有很委屈的感觉。这几天来，我做了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情，仅仅是为
% Z1 X6 M, @- [( v了不想被他赶出门，不管受多少羞辱，只是达到他的及格线，不能换来他对我更
$ d* X# a2 i% D( E( H& ?  a/ l好一点。

　　一想到这一点就很难过。在最生气的时候，也想过不如一赌气搬走好了，管
他三七二十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最好大家撕破脸，大闹一场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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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 D& o! Q: i　　我嘟着嘴不看他，先生像拍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说：「昨天表现得很好，
# F% b2 |: V( h5 J8 M, b& V( ^所以今天你再不乖我也会带你去ＸＸ买包。」

　　「什么？真的吗？」我忍不住喊出声：「真的吗？真的吗？」我从沙发上跳
. D; }" `) S( X/ J) F起来，抓住先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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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我最讨厌那些炫富的女人。又不是自己多有钱，还不是一样三餐
不继，只不过被有钱人上了两次玩爽了，就敲诈一样买那么贵的包包。有个包包
' W4 m$ i; O4 H/ ?1 l8 q; C; T0 B! Y又怎么样？除了提着到处走，难不成饿了还能吃？过两天就被甩，除了包包什么
都没剩下，还自以为佔了便宜，不如买真金白银，或者直接给钱，剩个包有什么
( j  N  u/ X1 R/ _. g用？只不过是ＸＸ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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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 X4 H  y3 T9 ?　　我不敢相信这种事这么轻易就发生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很想上去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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