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第五章）令人费解的妈妈

zlg0581

　　　　　　　　　　　　　　　　禁　脔

作者：zlg0581
2013/11/0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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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令人费解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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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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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 c6 w2 q9 u& \　　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周正试着要推开媛媛房间的门时，发现门却锁住了。
8 D* p) v2 G+ N3 c" N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说「游戏结束了」的话，对那过去狂欢的日日夜夜根本不
. a! _" ~: ?* R当回事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周正。

+ b7 P2 o! c! g　　他又从里间走到外间，站住倾听一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他觉得在他
行走的时候还有另外的脚步声跟在他后面，他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他
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脚步声总在。周正悄悄
2 N2 X: `' @3 w+ f% Y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他抱紧自
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0 I) v* t8 y1 i: Q! O0 i( Y2 l  D　　作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家里故意地躲避儿子的纠缠，刚开始，周正还以为
6 m" `0 P" [& M6 i6 T媛媛只是有些娇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适，做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很快
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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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间到公园散步，午睡片刻之后又到
会所打麻将，晚上就在家里看电视。周正则昼伏夜起，整天忙碌一些毫无意义的
事。但不难点看出，这段时间里，媛媛身上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她的脸红润了，
皮肤白里透红，豔得掐出水来似的。她的身子也愈发性感，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胀
起来，走动时晃蕩着扑扑乱跳，她的屁股更加高翘，浑圆得把那条腰衬得柔细。
还有她的衣着，以前过露过紧的现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短的裙子或窄小的
9 M; o  j$ w* b/ `短裤她也勇于穿着在附近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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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媛媛若即若迎的态度很让周正苦恼，当他在厨房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她
# y. W* k( ~& o7 Z回过头对莞尔一笑，说：「不要胡闹，正儿，我是你妈妈。」那时，周正坚硬的
  {/ R1 d" y7 X9 u) v1 U' k阴茎正顶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闪开，她说：「正儿，你该找个女朋友了！」一
6 [9 P, L. |* Z3 F& ]4 `0 F句话让周正雄风尽失，心灰意懒，他悻悻的离开了厨房，在餐厅等待着媛媛的晚
餐。

6 T) C" ~* F; d$ y6 T  O1 M　　晚餐很简单，一菜一汤还有一个肉，对于饮食他们都没有特别的奢求，在家
5 }. s7 Q0 Q" O里周正主张的是简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弯腰给他盛过一确定米饭，沖
他淡淡一笑，才婷婷嫋嫋地自他身边飘过，去厨房把汤端上来。他两眼紧紧地盯
& \. A6 g, u. F$ n, W; T着媛媛丰满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里凸现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
色透明的真丝裙底的修长的大腿，欣赏着飘动的裙子里臀部一闪一现。

　　她坐在他的对面，筷子撑在碗子里吃得很慢，周正问道：「妈妈，最近怎晚
. t. \9 a. ]& S- f) B/ D0 x上也出去了？」她说：「闲得无聊，电视也不好看。」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
9 g8 [7 ]% d* E3 v躲避着他。媛媛一直像一只猫戏弄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周正十分恼怒，
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又是总不能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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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她说道，把碗连同桌上的剩菜端
' N2 u% t% J) _9 `. F走。周正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厨房，他看见在洗碗的她项背完全露了出来，他就禁
0 d0 A; x/ s% B. [5 ^+ |不住朝她慢慢地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媛媛就会倏的一下转过身
来，截住他道：「你想干嘛？」周正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他的脚却像生了根
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希望能随心所愿地抚摸她的身子，
/ X' x2 w# ~6 K( Q2 D7 g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总是遭到拒绝。

　　后来，周正终于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广场跳舞。晚饭后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妆，
周正见她穿着无领无袖的白衬衫，下身是一条红色的短裙，裙子过于紧绷，便在
# [+ l0 L3 u. O$ _4 {- M两侧开了衩，一张脸浓抹重彩豔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发奇想，他道：「妈妈，
6 o1 Q0 H& K& e2 g% q0 f' j我跟你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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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o3 b0 H# o  T# j　　「你去了干什么？你又不会跳。」媛媛没理他，径直地走出去，反身把门闭
了。周正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会，禁不住也跟着去了广场。

　　离家不远的广场绿荫环聚，郁郁葱葱，两旁的合欢树、捂桐树都很绿，但也
绿得乏了，骑自行车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着林萌的遮蔽。夜里更显得阴郁，树叶
脆弱，没风时也有自枝头接二连三如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树轻薄依旧，有事没
4 M  ~+ p, R1 \& z$ `事翩翩起舞。跳舞的一角热闹非凡，场地上空拉了五彩纸带，悬了一些灯炮，倒
也喜庆，成对的男女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 w$ x) ^: |( s7 k　　周正就在场地外找了一个空位，透过站在面前的人群身体缝隙看着舞场中移
来移去的各种细脚、纤脚，在人圈外静静地观舞，彷彿置身喧闹之外。舞场的灯
. k3 Z2 }  w) y" e4 l. E光、音乐、舞步瞬息万变，唯他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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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0 F! p2 {& Z) W　　过一会，他便见到了媛媛，她让一个中年男子搂拥着旋转，那男子一张白净
欣长的脸，那双不大的眼在月色光影下熠熠发亮。媛媛在别的男人怀中旁若无人
6 p+ R. u: [. r. |般自我陶醉，跳起舞来的媛媛轻盈敏捷，伴随着激烈狂乱的拍子，红裙子下面的
雪白大腿随着节拍或绷直或伸屈，很有诱惑力。

* X5 o% t$ [* |0 ?: M　　媛媛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后来，她发现了周
正，走过来，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一绺头髮覆在腮上，身上的衬衣浸湿了，
) n( n. Q/ D  ~4 n  o紧紧地裹住她身体。她用纸试擦着汗珠，她向週围的朋友介绍了她的儿子，周正
; `) f9 ?/ d* e4 e! u' N随后轻声地在她耳根说「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悦地瞪了他。

　　身材挺拔的周正让人刮目相看，迎面围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妇人的脸庞络绎
3 |/ X# c8 {- U- Q) ?不绝，各秉风姿．或娇嫩或妖媚或端庄或娴雅。后来周正经不住那些人的怂恿，
便搂着一稍为年轻的女人进了场地中央，听人说她是这里的舞蹈教师。

) j9 D2 z( x. }8 P6 f　　周正四处环顾，跳着，伸着腿，不时踏到他的舞伴脚面上，在週围每个人的
脸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习惯了，她带着周正，嘴里帮他唸着节拍，渐渐地周
正的步子也从容了，她就紧紧贴紧他。

- e' m: y, U5 F9 s/ e4 p$ X7 G　　周正见她的头髮光溜溜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
$ a0 P+ Z* U. {7 Z会统一梳这种髮式。严格的说，她不算是什么美人，但总体仪态迷人，属于那种
有味道的女人，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调调情，那女的顿时全身像注满了鸡血一样
激动起来，把个身子扭摆得如疾风中的柳树，一对丰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蹭。

　　到了休息的时候，媛媛就走过来，瞅着没人时她说：「正儿，你不该到这里
来，你会学坏的。」周正脸上不屑一顾，他说：「怎就学坏了呢？若这样说，你
不也是在学坏吗？」

　　「我们回家吧？」媛媛说。她的声音十分低哑，说话时又急又快，本来周正
% P1 g" T! o0 }1 R$ ~% o真的想回家，听她这么说，反而赌气地回到了那里，再次将那女的搂进了场地中
5 u1 E) |* Z+ i8 Q; r央。周正裤子里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发现，脸上现出十分暧昧
) z  V1 v( S: _. n1 u的笑，周正见她并没拒绝，索性将她的腰搂紧凑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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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Z) A9 A8 K& v　　跳着跳着，他们就离开了场地中央，就在旁边的半人高的丹青树后面，周正
, [7 I+ i# R3 @紧紧地按住她的腰把脸贴了过去，那女人立即顺从地仰起脸，双眼水汪汪地对着
% l8 L$ j+ b8 }% I: v他。「没想到媛媛姐竟有这么帅的儿子。」她说，那时他们几乎不改变位置，只
是扭动腰原地踏步。周正发现她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
, |+ N0 Z8 S' M2 m- Q这时他让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不仅帅，还很坏。」

' Y4 Q6 Q1 Q8 N% b+ i0 c/ z& `& x　　「我就喜欢坏坏的男生。」她喘息着说，并将嘴唇微启撮成一圈等待接吻，
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周正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她让她停止了跳动。她的全身
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慄，她喘息着把周正那一头乾燥而又柔软的头髮揉乱了，
并让自己的耻骨擦着他，下腹部一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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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正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他发现媛媛就在丹
" M% O2 G# h( y  g青树的另一边，她怒目而视，像是让人侵佔了领地的一头母狼。那女的也一惊，
随即绽放着笑脸：「是媛媛姐。」

　　「你们真够无聊！」媛媛怒气未消。听着媛媛说出的「无聊」一词，刺伤了
6 ~3 z, H/ C# H( D* U- O) w6 Y她的自尊心，让她心里顿时生出恶意，而这恶意在她刚刚让媛媛搅了好事的时候
还朦胧着。「你生什么气？犯得着吗？」她也恶言相向。

+ y" O  Y6 l% Z　　「他是我的儿子，我说不得吗？」媛媛先发制人，令周正刮目，他从没见过
9 @9 `; V% i3 a- t. u0 U媛媛强悍刁蛮的另一面。

. S4 i" [2 M- B; g9 e/ ]# F+ W　　那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声地说：「可他是男的，是男的就想和女人相
$ y$ n! _6 u' r% W2 L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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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子和谁好都没关係，就是不能跟你！」媛媛又强调了这个，让她非
, @' {! F/ X- _6 u, B常恼火，她暴跳如雷：「我怎么啦？你说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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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S; G; c; l7 R5 l1 J, [　　「你怎么啦还得着我说吗？这里谁不知道，你就是见不得英俊年轻的男人。
哪个女人像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挪不动腿，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凑？这里哪个
8 v% U" N# r! W9 @; u; Z女的让丈夫追得满大街地跑？哪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丈夫搧了巴掌？你丈夫
8 F; s% }8 n' d就在那头，要不要我把他叫来？」媛媛话里充满了嘲弄。周正发觉她的话一多就
容易失控，丧失掩饰就容易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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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个郑媛媛，老娘看你有个心仪的儿子才让着你，你倒好，出口伤人专
+ J" E8 Y4 I/ a) s3 Q# l揭人家的短处！我喜欢年轻男人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
他勾上床去！你儿子又怎么啦，难不成你要把儿子当老公使，才这样吃酸呷醋？
老娘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好好看紧你的儿子，哪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还要让
你过来瞧瞧！天下的寡妇怎么都这样，自己没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没男
人！」

　　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刺激了媛媛，顿时被自己失控的情绪笼罩了，彷彿她刚和
魔鬼同过浴，浑身上下都浸满了伤人的毒汁。周正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
哆嗦着就是说不话来。这时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意洋洋地对着周正，这令
周正愤然而起，他猛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脸上，顿时感到她的脸上出现
五个指印。

& l2 R6 O& r+ K9 a/ |　　周正缩回手臂左右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
9 ?( Q, v& e" C+ Y了！」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
了一男人，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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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我！」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指对
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他踉
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上，
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周正
5 @+ l$ L6 n  o' Q的手臂上。

% Y# i" e8 L+ h; E$ j3 J3 K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
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
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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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週围蔓
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周正跟前，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
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
& \4 d3 ]$ j0 x7 d4 B$ ^8 P" v/ y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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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

　　媛媛衣衫不整、头髮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彷彿
4 ]2 o( y' _3 s是由高处落下的鞦韆。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己
" z" d' I4 g4 [2 T8 A) D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疑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
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

　　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
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
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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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0 d+ S3 {- S' A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痛吗？」媛媛关切地问，「痛！但
! \; I1 \) U  W1 b  n现在不痛了！」周正儘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
* T  o  B" T) v4 [) F% p" B! z分开。

6 K' w+ h. {$ r4 Z$ p0 S, r　　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
% C8 X+ T# M/ [1 W  K6 P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
2 g# w1 e9 L& o1 g4 S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繫，媛媛觉得抚摸周正
1 H2 ~+ N" T& R+ S9 s4 Q4 x1 ~5 k皮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
0 {* D* i3 |& s- t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慾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託在两只手上，它
/ h* l2 R# A# ]; ^+ m1 f们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 s. Q! E; M5 u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哪敢啊，从小我就怕见
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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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
8 r* W# e* e  U是也为了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捨出命来。」媛媛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
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哪怕
8 \  u3 P* `" y) Z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
一痛处，不禁咧牙呲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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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b4 |  c3 p8 K- \　　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
替代。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
水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
光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沖着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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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 s; w! t) f5 K; f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
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

" f4 V2 o2 [" x! h8 C　　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
+ \0 Q9 o, J3 o' p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
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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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
仍然很规矩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
撩了些水溅湿到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
( o. N0 A" R3 n  m6 q0 @着，把身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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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媛媛拿着鬆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
4 [7 }2 Y/ o/ `5 w/ e" y5 c9 Z! R8 P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
烈地亲吻，彷彿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

　　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