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八章）

cuixiang007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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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N% T  c* h1 D9 Y2 O; N2 t作者：cuixiang007
2 [6 b' L6 a0 e; A4 x. j2010/12/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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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0 k( o! m' q+ N5 b1 h3 @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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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惊讶地环视书房：电脑桌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在它的旁边加了一张不大
' E& R" Y0 |6 D7 }( b的板台，上面放了她的遗像簇拥在鲜花丛中，那是她的大学毕业照，豔容红唇明
( I  V0 W; ~& I/ P2 ~6 T眸皓齿，只是头上的学士帽与相框週围的黑色纱绸相互间似乎达成了默契，房间
里便成了哀哀的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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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的大脑空空，机械地望着满桌的新鲜水果和已经燃尽印度香的香炉，这时
8 {3 e/ L0 t* d+ [: T她发现了她的包和手机。晨百思不得其解：她一直以为这些东西还在德国的警察
局呢，怎么会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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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壁彻底变了样，晨就像置身摄影展览中，她的照片成排成行地布满整个空
间。

　　无力的晨跌坐在电脑桌前的转椅上，抬起头，到处都是自己的傻笑。这些生
活的缩影告诉她，她曾经是人妻：有丈夫，有女儿。而今她失去了这一切了，甚
# m* B- f# D, G" S/ u4 P% E至死了！她的眼前浮现出贺背着楚楚钉装这些照片，是的，一定是背着楚楚，他
疼他的女儿，他不捨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 O) Z( U# O: F, b, q　　贺，多少个夜晚，你就坐在这里面对着背叛了你的妻子，你的心中还有她？
5 c! F; Y, Q; l( r8 b4 ]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无论是爱还是恨，你的心里还是有她！啊，烟灰缸
- {1 n9 t' ]$ R" T6 s( f7 Q% Z) N里怎么那么多烟头？是你吸的吗？你从来不抽烟，现在却抽了，而且还这么多，
8 _) O( u6 h0 M) m9 J/ }* ~烟头都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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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a/ {7 }+ ^+ g# N　　贺，这是你写的吗？这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啊，为什
么？为什么？！

: C  g$ i2 w1 ^" {　　桌上一摞厚厚的白纸，杂乱地写满潦草的字。晨认真地看着，她在字里行间
  F* o, |" ^3 G, C- R8 _寻找，寻找她在贺心中的位置。

3 c2 b" |& J4 |2 X1 R　　她找到了一页，相对的清晰，她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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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女儿牙牙学语
; y. ~6 x% i1 G' S8 N2 R　　她哭着问：妈妈呢
　　我说：妈妈在工作，马上就回来　　

　　昨天，女儿蹦蹦跳跳
　　她张大双眼问：妈妈呢
( b, Z( T- e6 f2 |( S　　我说：妈妈去留学，很快会回来　　

2 f  N/ B9 k# \2 [6 |5 @　　今天，女儿朦胧懂事
! W7 S- j$ O3 A* V1 l0 K! Q　　她可能天真地问：妈妈呢
1 P5 v3 f8 R% r, {7 B& u9 q　　我也许会说：妈妈去了遥远的地方，我们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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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k$ Y+ u  d! d　　明天，女儿伶俐聪明
　　她会不会严肃地问：妈妈呢
; A; ]: z. J6 F3 O　　我只能无言以对
　　可我自己也在问：妻子呢？

　　晨瞬间泪流满面，她哭着哭着……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掌印红通通的画在
脸上。明天？明天，女儿聪明伶俐，是，女儿一定聪明，一定伶俐！她会问吗？
她还会想她的亲生妈妈吗？不，不会！

- _8 H- q1 c# I  G# W　　床上，是她和丈夫的床，一对男女毫无顾忌地纠缠。女人放任地纵容，男人
) H8 d$ o8 I. u/ {疯狂地抽插；女人是她，男人不是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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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z" M  [7 {　　早上丈夫刚刚出差，晚上，她就迫不及待了，虽然是初出茅庐，却也有些冒
# \/ D+ b1 ]  g险的快感。姦夫淫妇一拍即合，电话中，她说：「去酒店吧？」他说：「去酒店
* m# S: @/ N9 L9 ^/ p& U干嘛？」她说：「想你了。」他说：「想我什么了？」她说：「都想。」他说：
) s: N, ~( Y2 Z' @. J  R- ?「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她的心就跳得厉害，又羞涩又喜欢，她说：「别说得
那么难听。」他说：「去你家吧？」她说：「不。」他说：「我想上你的床。」
" m) g3 V7 y5 K* t  u& S% r她就答应了。她经不住他的执着，她愿意看到这个叫自己姐姐又不把自己当姐姐
2 I: A+ u( E- K" ?% _的小男人兴高采烈的样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来了，像第一次一样，他自己打开的门，只是这次的钥
- l% m! s6 K% F, f/ A匙不是偷的。

　　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会料得到，她会和他搅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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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光清脆的拍在他脸上：他抱了她。她知道，他曾经偷偷盯着自己诱人的躯
体，他那无耻的眼里居然充满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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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 u, u% U. M/ `　　他赔罪，他道歉，他几乎想把全身都长满嘴，以求得她的饶恕。他满口的讚
美之词，虽不华丽，却诚心诚意。但她并没有真正原谅他，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
  p5 r5 _7 U; B# }9 S+ c  b" Q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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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没等贺回来，他又被打了，而这次是因为她：几个小流氓抢她的包，
  j: S: ?, N# i他奋不顾身，结果鼻青脸肿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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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人的感觉是瞬息万变的，从不顺眼到顺眼也只在剎那之间：猥亵的目光
变成欣赏的眼神；过份的言语也成了无间的亲切。在她的眼里，他老实勤奋、努
力上进，她开始关心他，体贴他，甚至把他认作弟弟。她把这一切藏在心里，成
为两人独有的秘密。她没有丝毫的愧意，而且还沾沾自喜。但是，那时如果说她
对他产生了爱的情愫，要她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不可
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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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1 g' I1 K　　那时公司正在腾飞阶段，忙得不可开交，贺马不停蹄地奔跑于上海和深圳，
% B& }7 P- P9 e  I7 R0 L几乎没有在家的时间。酒店生意稳定，她有条件自由自在，在陪女儿的同时，他
也寸步不离。

　　那天：她正开车接楚楚，娟打来电话说几个好朋友都在她的酒店，她只好把
楚楚放到爸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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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k/ [8 H+ t2 @　　朋友们十分熟悉，虽然都是女人，酒却喝了不少。娟更是眉开眼笑，她知道
, G* J3 c" ]. R, b+ n  Y  Y1 s; D她最近跟一个大学生打得火热，大家都取笑她，她也不以为忤，照样嬉戏谑浪。
后来大家的矛头开始指向了她，羡慕她：人长得漂亮，父母是富豪；老公又高又
; b5 s+ _- k4 x, L9 C1 @5 L, H/ g" r帅，还事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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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娟大声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保证好笑。」大家看着娟，娟说：
「过去有一个人，那家伙长得极小……」大家又是轰笑，问那个到底是啥家伙？
娟也笑，说：「你们谁没见过几根，少装清纯，除了晨，哪个是省油的灯？」

　　见安静了，娟接着讲：「男人那东西长得小，都十分自卑，他也不例外，眼
* t: P; Y3 s& B& L看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心中暗自着急，这要是叫媳妇见了还不得被耻笑？他爹告
6 }7 X! {3 T1 W( n2 A1 p, X诉他：孩子，你找个真正的姑娘，处女没见过这东西，她还怎么笑你？这小子心
说有理，于是告诉媒婆一定要亲自相亲。相亲的过程就是脱下裤子让女方看那东
+ ?# [  G; @! w' M2 ]9 w西，然后问是什么，结果十个倒有十个知道，因此一个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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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J% W% J) J' R2 m! I8 n1 d* O6 [　　有一个从良的妓女也来相看，连说不认识，于是就成了。到了新婚之夜，新
郎宽衣解带，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就把新娘子拉到面前，指着对她说：这个东
0 f3 k# x( o$ e! U; @' ~# u西叫鸡巴，是男女交欢传宗接代的宝贝。新娘子一听，不干了，说：放屁，我接
6 h" Z. W) I' M( J! B7 {5 _了半辈子客，见过的鸡巴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从来没见过你这也叫鸡巴！」

　　大家哄堂大笑，娟说：「你们只看到晨外表光鲜，不知道她家里也有一个谁
! [7 {3 j' z# Y. q9 l也没见过的鸡巴。」大家笑，说：「哎呀，那不坑了我们的大美人了？」娟说：
「人家可不是小，是大得谁也没见过，你们这些骚娘们，嫉妒死你们！」她粉脸
! l: h. J/ q  l$ k' `8 r含嗔，恼羞叫道：「娟，死丫头，我要撕你的嘴！」内心却掩不住幸福与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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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I5 R4 L+ V9 ]8 V　　她醉了，身体柔软如绵，思维有些迟钝却还清醒，她打电话让他来接她，他
+ j5 z* u0 G! a- V/ F0 ^, Q几乎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她傻傻地笑问：「怎么这么快？」他说他就在楼下，
5 Q1 U) T" k" O" k等了一个晚上。她说：「把我的好姐妹们送回家！」他说他已经给她们打车送走
了。她满意了，说：「小弟，谢谢你，我也要回家。」

$ j7 J4 m/ }7 a, t2 F$ d　　他把她搀进家门，她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他说：「姐，让我多陪
你一会。」她说：「不。」他说：「姐，你喝多了，我照顾你。」她说：「不，
2 g6 y2 ~. g% m$ o你快走！」

　　他走了。她躺在床上，脑海里翻滚着丈夫健康的身体，她想老公了，在甜蜜
8 Q2 u* u0 M2 J3 D1 \: ?! o的思念中，她进入梦乡。

　　当她感到身体受到袭击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丈夫回来了。她挣扎着打
9 n5 m3 D2 W& h0 i开灯，那一幕是她的噩梦，即使她和他在偷情的短暂日子里，她也不愿意去回味
那一刻，她宁肯相信自己当时是顺随了的。

. _! s; p4 |0 F9 B& ?# t% H　　她拼命抗拒，可哪是他的对手，她知道大势已去，说：「即使你得逞了，你
觉得有意思吗？」他坚定地说：「有！只要能得到你，我宁肯下十八层地狱！」

2 \5 S! T- U* L　　她放弃了反抗，这才发现睡衣已被撕破，裸露的地方有明显的红肿，浑身酸
, w; J( V* \# Z3 w) j& x5 {疼难受。她喘着粗气无力地说：「戴上安全套，床头柜里有。」她看到他犹豫，
; @0 X9 _: S, z愤愤地说：「否则，你别想！」

" k8 }3 {8 _$ q- Q　　他迅速脱光了，腿间的东西直直地立成棍子，他颤抖着双手戴上了，然后抬
  Q9 w2 A4 x8 R& J! Y起头看她，她闭上了眼，泪水无声地滚出：她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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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腿被分开，笨拙的手在拉她的内裤，她张开眼看着，她要看这个无耻的
( m0 u. }$ u) R" [/ Z4 {5 x! I+ n+ Y8 _混蛋是怎样的糟蹋自己。

) ?* i- F9 S: ?* @　　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伸出手想摸去她鼓胀的阴部，她果断地说：「不！」
4 P4 }- ^* N  d* S* |8 q他无奈地弯下腰，把脸靠近她的下体，嘟嘟了嘴唇想要亲，她更加大声地喝道：
「不行！」他直起身，望着她，她说：「你快点，要不就滚！」

! v, f, e  j1 h0 _' K8 P　　他进入了她，是那种猛然的插入，却没有惊心动魄的痛，难道她那里不是乾
3 o/ N+ \! R- D9 ]+ e. Q涩的？她再也不去理睬他，任他冲撞自己。她觉得身体麻痹了，连思维也跟着麻
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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