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玩了也白玩（9）

玩了也白玩

　　　　　　　　　　　　　　　玩了也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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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S8 P! z2 J  ~  L作者：玩了也白玩
2010/08/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９）

% N) B  [& h2 t1 d' `* ~- Q/ B$ i; ~　　从胖子家出来，我和小芬吃了早餐就分开了，各自回家睡觉。真的要睡一下
. P. M. j8 B# R) s8 q& k6 j* C了，一晚上的折腾，干了两女六洞，很爽之余也很累了。

! [. Z+ S& a! z　　睡到下午给传呼机吵醒，连忙起来跑去回电话，原来是阿昆，要我晚上别走
% i3 c; b2 K$ a( E+ m5 I开，说会找我，什么事？我没问、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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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床上胡乱想着，又睡了过去。直到傍晚饿醒，洗了把脸，到外面吃个炒
. a0 Q0 w, U  T8 L6 x$ u饭就回宿舍等着，一直在想晚上是不是会带我去做事了。

　　「大眼，下来。」阿昆来了，我连忙穿上鞋子就往下跑。

　　「上车吧！」车上已经坐了几个人，我见过但不熟的。沉默地坐在车上，没
3 n( [8 S) Y+ k3 u& b说话也没问什么，他们倒是小声的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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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2 J& v* m/ `; N, Z- I　　车飞快到了一个工厂里，下了车，看到里面很多台大车，都是油罐车，车的
- s: H4 }$ x' D$ z  ?/ E8 H轮胎也都换过，有些像那种越野车的大轮胎。

+ j$ H6 o8 n5 a　　一人分配了一个车，阿昆没说什么，只是叫我跟着大家的车走就行，然后提
8 x% n4 B; Z2 _* T5 [: i1 {了一个很大的包，也上了一个大车。他开第一辆车带路，一路五台车开得飞快，
开始我有些跟不上，但也是拼命加油跟着，阿昆似乎有些怕我跟不上，有时会开
8 u! n* U$ q3 @5 Y2 x5 g慢一些，我才险险的跟上了车队。

' m. n/ |# e- K1 y+ `1 ^3 `+ I3 L+ }　　开了差不多三小时，过了一个小镇不远，到了一条泥路上，就转了下去，然
后也是一路飞驰着。到了一个小山脚下，阿昆就停了车，似乎在等什么。我见大
2 b2 g( o7 \' |% k# e% b家也下车，于是也下了车，他们个个在点烟抽，有个兄弟也扔了根给我，笑笑：
" m; h" ~' z! q9 e3 E7 n" @「抽根烟人不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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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5 l  l# f# \; Z8 T3 E　　大家都很静很沉默地抽着烟，我闻到好像海的味道，有些儿腥腥的，是不是
已经快到海边了？我不知道，这地方我没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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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K9 T8 I5 F3 t　　过了约有十多分钟，有个小越野车开了过来，下来一个人，招呼我出发。阿
昆走过来小声的说：「小心些，不要开车灯，跟着走。」然后他就上了车，带队
5 o0 W8 Q" ~0 G8 h# i+ ^  e# H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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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很小心的开着车，我是最后一辆，还是比较好开些，我离远一点点，在
月色下和前面车的剎车灯久不久的亮一下，我基本能看清路。

　　车开得很慢，翻过小山，又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车到了小路上，一直
开去，估计开了有三十公里的山路左右，就看到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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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0 A' [( o) S4 H5 M# x　　车开到了一个平整的地方，大家把车停了下来，就有人走过来，小声的招呼
着，大家下了车，另有人就开始抬一些管子，有人爬上车。我发现海边原来有艘
/ w, R# f, y+ }3 C+ `6 _船，不是很大，像是个油罐船，但看不清楚，离得有些远。不过马上就知道那真
的是油罐船，他们把管子连到了海边，就开始有马达声响起，往车上抽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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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c8 {' t' E7 `$ T* _. d　　我心里很奇怪，怎么我完全闻不到油味儿？柴油还是汽油应该很重的，满肚
! V2 m" L/ s6 l& q1 E子的疑问只能憋在心里了。阿昆一直在和一个中年人交谈着什么，车加满一台，
- B" p$ @2 h* x' i( C8 z- Z阿昆就过去说些什么，然后车就离开了。

　　我是最后一台，阿昆的车加满了也没走，他上车拿了那个带来的大包，然后
下车交给那中年人，那人拉开大包，操！居然全是人民币，百元的。那里面有多
少钱？三十万？五十万？我不知道，从来没见过那么大一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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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望了一眼，就把包收好，然后拍了拍阿昆的肩膀，从身上拿了个红包给
* c/ R) @; ?6 R! s阿昆，阿昆满脸笑着说谢谢了。那中年人看看我，也走过来给了一个，拍拍我：
「一路顺风。」我也满脸笑着说谢谢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知道红包
是多少钱，呵呵，但看阿昆的笑容，肯定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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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人给了红包就提着大包下去海边，阿昆才过来我身边，「嘿，不看看你
的红包？好东西哦！」阿昆嘻笑着挺开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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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1 L, N/ Q% I1 [# \& z　　我拿出来看了眼，操！拿在手上，薄薄的轻飘飘的里面居然有三张千元的港
币，我好多个月的收入了，嗯，好像我一直没存有那么多钱一样！

　　「大眼你运气不错了，平时周老闆不来的，他来就会给红包，人很大方的。
嘿嘿，你刚好一来就碰上了。」阿昆为我高兴：「不用和其他人说的，他们有时
也会收到，都是自己装口袋就行了。」

/ n, A. K# I  C# y　　「嘿，我还想要分你一半，那谢谢啦！」我笑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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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别和我那么假。一会也是不能开灯，到大路才可以开，很多边防的。
记得，要是有人拦，马上停车，给他抓，但是什么也不能说！打死也别开口说什
么，你就说不知道的，人只是让你开车就行了，老闆会捞你出来的。你接的班就
是给抓了，给人一打就供了，现在更惨，在仓里就给人打断手了，也别想有人花
钱捞他了。嘿嘿！」

　　「要是传呼机响一定要看，４４４就要停车，人先藏起来，车不用理，再接
9 {' b2 w1 a& e9 q* `+ c5 H3 n到６６６才好出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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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还不放心我？你咋说我咋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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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就不会带你做了，一次老闆给五千呢！兄弟。」

　　我吃了一惊，那么多？一次五千！

　　阿昆也不说话了，拍拍我，就先开车走，让我原路开回出发的地方就行了。

# H0 e: N1 J: G) L. U4 c　　我的车也装好了，按原路慢慢地开，一路没人，我的车灯也老实的没开过，
只是专心看路慢慢地开。到了大路才呼了一口大气，打开车灯，开始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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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出发的地方，就阿昆带着一个人在那等，别的人和车都不在了。我停好
车，「大眼不用死火了，把东西收好带走，你下来吧！」阿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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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F, d% _/ ?. ~　　没什么东西好收的，我下了车，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上车，开车走了。

) e" Z3 e3 |+ k. _" q4 h　　阿昆开了辆麵包过来，叫我上车，直接带我到一个宵夜档才下车，叫了几个
小炒和两瓶啤酒。

　　「现在我可以和你说说了，以后谁也不能说，嘴多没好处，连你上的几个妞
: q# V. n, ^& v# @; v2 v" I也别说。别忘了，以前有个多嘴的给人手脚也打断了。」阿昆小声的说，脸上很
严肃。

　　本就小声说话的阿昆又再压低说：「那是棕油，在东南亚很贱、很便宜的东
西，给老闆一车也才几万，可是这里零售价是八元一斤哦！批发给人或什么的，
2 p( P$ [( u0 H" \# F- C4 @价钱我不知道，也不想打听这些和我们无关的东西。老闆一次是给我们走货的五
, D% ~; Y  P* x& e千，出事了也会捞人，但给抓到什么也不说，给打了，出来老闆也会补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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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d; ]4 h: S" d5 {% P　　阿昆那晚上可能是老闆也同意他说，对我说了很多东西。老闆还不是真正的
大老闆，上面还有人，每月都有大船过来，然后分车装。我们看着五千赚很多，
但只是很小很小的零头，而且风险不小，给边防抓到打残的不少，或是下雨天路
% ^3 `. L1 K9 }0 h滑出事的更多，真要出动，也会提前一天通知，不用我那么傻的天天在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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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三天晚上都跟着出动，早上我也有去上班，下午就睡觉。胖子也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