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天真的亮了吗？（八）

浮生漣漪

　　　　　　　　　　　　　天亮，天真的亮了吗？

作者：浮生涟漪
2011/05/2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c( B( i( X1 Z; v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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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q5 u5 x9 k/ t/ t/ P2 }  P& P) B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香，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有过「大动作」的关係。当第二
7 w: C5 G% c6 [天早上我自然醒来的时候，发现Ｐｈｏｅｂｅ已经不在身边，而且同时在客厅里
- v! Z, r0 w8 Q+ P+ p5 x! b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生怕Ｐｈｏｅｂｅ不知道会不会随便乱碰家里的东西，所
3 G; Z) |2 G7 ^- B( U以胡乱穿上衣服便走出房门。

　　眼看Ｐｈｏｅｂｅ一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新闻，一边吃着手上一包不知
# X$ V& F; ^; n" O道从哪里来的薯片。而Ｓｔｅｐｈｅｎ则到处乱跑，但是当他见到我的时候就乖
# |0 k8 X( i2 X/ S8 M6 @" n乖地走到沙发旁边，双手捧着Ｐｈｏｅｂｅ的大腿，而Ｐｈｏｅｂｅ也顺着自己
! j5 }( p( ?  H' M$ l0 W! J: `儿子的目光看到我站在旁边，但是她并没有要对我说话，而是很快就把视线重新
  r; x! V$ {2 j  y; z) Z2 n回归到电视上。像这种彼此都没有交流的时刻还是第一次，不过我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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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惠云早晨的爱心早餐，肚子饿得直叫，而Ｐｈｏｅｂｅ
4 W7 j+ ]; p  P6 Z* o也只是偷偷地笑了一下，除此之外还是对我不理不睬。要是平时惠云在的话，早
就有一碗热腾腾的拉麵或者是牛肉肠在等着我呢！

& G6 k. ^* F! \: q+ V9 c* J$ D4 e" X　　看来她们两母子打算一整天都在我家里过的了。本来是打算呆在家里看着他
: _# s0 c7 ~% q, T8 s  i' H& z们，不过因为家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他们又肯定不会跟我上街，所以我
只好一个人到外面买些吃的，心里想着希望他们不要随便乱翻什么东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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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k$ R: Z8 e) z  x　　虽说是暑假，但是一大早的时间，大家都忙着去上班，可以看见人流不停地
& T  [# T; v9 ?8 h) i4 m/ H在公车和地铁之间转换，我就在家旁边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方便麵和一些零食。
! Q" }: m* v5 Y$ W/ {- B没有惠云的生活简直就跟颓废的乞丐没啥两样，不仅心理上离不开惠云，连生活
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无可取代她。

　　但是当从大路进入我家的小路的时候，那个地方相对比较安静，因为我们公
5 S" m0 M( J: k# o4 D寓里除了我们家，基本上都是一些白领，他们一大早就会上班去了。但是当我準
, ?  M1 s& @( A0 p' Y备从楼梯走上去的时候，我就一直听到有脚步声，感觉好像有人跟蹤我，但当我
( u3 O' r. G0 i+ s0 y2 _0 t0 K向后面望去的时候，不但看不到人影，连脚步声都已经消失了。

0 n/ \4 E4 ?0 U1 @! y: Z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只好加快脚步。因为我家在公寓相对比较
8 Q; T# x6 Y- c+ _6 N, Q角落的位置，而且这所公寓的走火通道长期都开着，而且我对公寓的通道比较熟
悉，所以我到处乱窜并且尝试多上几层。等我听不到脚步声之后，我便返回自己
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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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时间好像过得十分缓慢，很不容易才挨到了晚上。但
是因为彼此整天都没有交流过，所以无形中感觉家里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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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 S  R/ T　　这天晚上Ｐｈｏｅｂｅ居然没有主动跟我同房，而是走到Ｓｔｅｐｈｅｎ的
# r- Y, e, v; D: A4 k客房跟他一起睡觉去了。或许她还在担心被跟蹤的事情，又或许她对我昨天晚上
3 u% A" C8 m- M5 L) B不争气的事情感到生气，但总括来说，我都不以为然。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惠云
并没有打电话过来，也因此没有被Ｐｈｏｅｂｅ发现。

3 N! F, ~' J+ ~, V9 f9 V) c7 L0 J　　惠云回来的那天，因为Ｐｈｏｅｂｅ搭的是早机，所以一大清早我便把她和
Ｓｔｅｐｈｅｎ送到了机场。Ｐｈｏｅｂｅ一直提心吊胆地提防别人有没有跟蹤
自己，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 s" W; W3 q/ B　　当我眼看他们都登记完进入候机室之后，便趁离惠云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回
家把所有的东西都还原了。还是有那么一点时间，由于昨天晚上还是睡得不好，
4 T1 g; e) ^' F. p& @; O3 }* m所以我赶回家里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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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j& }9 P1 _7 c　　不知道怎么的，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全身上下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看
着天花板的我想到了很多至今发生的事情，儘管每件事都来得十分戏剧性，可是
% b0 u( J" d5 e) |却确确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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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7 O7 j$ m7 i　　即使没有睡着，想事情也是想得出神，要是没有听到闹钟的狂叫，也不知道
0 Y; e; w. T6 r; T- m( r3 @7 o! ?7 V已经到了下午４点，这个时候去接惠云刚好时间，于是我便驾车去到火车站。火
; P4 T5 j8 H5 e' D# W- R9 @车站还是跟去的时候一样，出奇地多人，但是站了不多久手机已经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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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E& w7 q& A4 F# Y# }- ~+ L& z) w　　「喂，老婆啊，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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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刚出来啊，不过这边很多人，我们没办法看清楚你在哪里。」

　　「我就站在售票处的旁边，你们快来啊！」等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惠云他们
已经出来了，就只有校长、浩哥、潘嘉乐和惠云四个人，很可能其他的教师都已
经先行离开了。而看到惠云那个旅行袋已经鼓胀得快要爆开似的，也不知道是不
是她兴奋过头，用光了我的信用卡的配额了。

/ n; w4 z" p% C* h3 C6 g　　我们一边谈天一边走向我停车的方向，潘嘉乐自动请缨帮惠云拿了不少沉重
+ n/ H# z' E) x8 f的行李，这个倒是我不太介意的，因为他的帮忙，我才显得比较轻鬆。

　　「校长，你们这次旅行收穫可算丰富么？」我看到校长好像也购买了不少东
& a' H7 V( M: l7 Z西，于是便问问他们这次的香港旅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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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们这些年轻人都买了很多衣服什么的，至于我嘛，还好，去过一趟
& }6 L6 H0 w2 f& D. _花墟，买了不少种子呢！」校长自顾自地说着。

　　从眼尾可以看出惠云跟潘嘉乐感觉有点怪，因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偶有眼神
- z& U" L6 W. Q4 N# y$ A; B0 ?的接触，虽然不是暧昧的那种，却又有十分亲近。而最令我意外的并非他们两个
; h, J0 _* \: k, r在眼神交流，而是平常是笑面虎的浩哥也感觉不到刚从旅行回来的兴奋，取而代
/ T) }  V4 |0 d* D之的一种无奈的神色。

2 |! ~) X6 F0 u2 s* c, S　　总是感觉有点不对，于是我便打算问浩哥：「浩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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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N/ N8 [2 g9 R　　「嗯？啊，没事，我还好，还好。」儘管我还是有点介意，但人家都说了没
事，我就没有理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必要了。

6 c3 Y  F: X: d0 ^　　很快就到了我的车子旁边，潘嘉乐帮忙把行李都拿上车之后，他们三个就一
起离开了，而惠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

　　「老婆，我看你买了很多东西呢！不知道都买了些什么？」然而惠云好像没
有听到我说话似的，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继续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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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伸手拍了拍惠云的肩膀，她这个时候才回
) R. v7 d3 `' N) b过神来：「啊，老公，怎么了？」望着我的眼神十分空洞，感觉就是一副无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