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办公室恋情）

向來癡

　　　　　　　　　　　　　　　　雪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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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B# _$ W6 p作者：向来癡（wittmann）
2008/09/30发表于：风月大陆
( c% N( Z& Q) J; h( i2 Y2009/02/02重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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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o- E( H) m4 g! r0 _# y3 f/ k　　车子在千岁机场往札幌的路上奔驰着，道路刚除过雪，路边堆着起起伏伏，
% C  J: h6 x; {半人高的雪丘，但大雪仍没有停歇。

' f. P$ A. {% q, @　　「下起鹅毛雪了，真是不错。」妙文很高兴的看着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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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 E$ |) _4 T2 F5 W　　「北海道的冬天，下雪是司空见惯的吧？」老闆懒洋洋的回应了一声，然后
继续点他的ＰＤＡ。

- I" D, t+ X- N! K1 O, t! f　　坐在司机左侧的我并没有打算作声，老大用这种语气说话，就表示这个话题
没必要继续下去。所以我只是抬起眼角，透过后照镜偷看着妙文。行程很紧，到
了饭店就得开会，所以大家也只好一本正经的，穿着上阵的服装就搭飞机。

' W9 J0 F5 I5 `/ v　　我恨西装，尤其讨厌穿着这套行头，给囚禁在经济舱的座位上，会让我觉得
自己像是被运送中的莱克特博士。问题是我这种提皮包的角色，最多也只有经济
舱可塞。反正，就像现在看到的──乏味的业务行程，简单的业务三人组：老大
管签约和被招待、翻译兼秘书的妙文、还有提皮箱开车门的小弟我。

' M0 H, O2 F3 b3 w　　回过头来说妙文的穿着，她穿了一套深蓝底衬银葱直条的开襟洋装，剪裁的
十分合身，腰部繫了一条米白色带大结的宽带，显的身段很窈窕；搭配上过耳的
! u5 t3 M- h& J3 S短髮和细边的无框眼镜，造型简洁中不失一点俏丽感，显得很专业俐落，又不至
于抢了老闆的锋头。

1 r5 r, C  }9 x$ B4 X# Z( z- J& B　　至于我吗，隐形人本来就是助理的宿命，造型越能跟地毯或窗帘合为一体越
好。司机用口音满重的英语跟我说饭店到了，妙文接过话，用日语请他在门口稍
' u8 d& Y* `# W6 p" ]等，我们放完行李接着要去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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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 a/ Z/ d5 t6 |. M6 ?4 e& I　　开会的地方在札幌市政厅附近，至于会议本身并没什么好说的：一个下午冗
0 g5 N+ q  R0 k# g# u5 r长的报告，讨论交换意见到晚上，然后跑去高级料亭吃吃当季的海鲜、狂灌酒，
: X  m9 E% B# k  R# o生意就这么讲定了。接着老大乾咳一声，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
5 b) z: a2 [& l" H! F: t明白接下来粉味的要上场了，我得把女士给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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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8 ^1 t9 M4 A　　要不是老大日文完全不行，也就不会找什么翻译同行，平常就只有咱们两个
( L( [5 u+ ]* x在外头跑。对这种「余兴节目」，他是乐此不疲，我却早麻木了。管他到了世界
哪里，如果你对一个女人没有感觉，脱光以后，也就顶多毛的颜色不同而已。

5 y2 |# y; R$ \6 ?% ~7 d　　真是受够了老是得把烂醉的老头子拖回房间去，有时候还得在旁边守着，免
得他发酒疯。真是俗语说的：「爽到你，甘苦到我」，可以藉机会脱身，是求之
8 U0 E% @3 ~' ]# x1 ]不得。对方的佐佐木先生低声的跟我说，他们会负责把「放鬆」完的老大送回饭
店去，我向他致谢，但是还是留下了手机以防万一。

7 B' q) G& d/ p. r$ [- v　　本来我想请会所的招待叫计程车，但妙文说，反正饭店也不远，不如走过去
吧，所以两个人就披上大衣，走上了人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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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一整天的雪已经变小了，成为细碎的粉状雪。妙文把大衣的风帽拉起来
盖住头顶，微微一笑：「你不是来过这吗？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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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全日本你都绕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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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f4 ]$ ]* L　　「我大学在京都念的，本州是绕了一圈啦，只是放假的时候，日本同学就算
邀了一起去玩，大家也都往南走，北海道计划了几次，最后都还是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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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蛮可惜的，不然其实札幌不是很好玩啊。如果现在是在函馆，就可以带
4 I9 @  n0 g0 l你去看夜景了。」

　　妙文把眼镜往鼻樑上推了一推，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咱们两个虽然是孤
男寡女的，你可别想趁机佔姊姊的便宜啊！」

　　我也微微一笑：「反正你会日语，喊救命日本人听的懂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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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要往僻静无人的地方走啰，将就去大通公园绕一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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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T  `# Q( R; F3 e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妙文大了我三岁，因为个头有点娇小，又保养得很
好，虽然三十三了，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至于我的长相，是被称为先老起来放
- h0 J7 i2 x/ U9 Z9 n着的那种，加上个性还算稳重，看起来反而比她还老点；同事两年多，也一起作
" `% t. `, \/ M# u# m过几个个案子，合作都满愉快，对彼此的印象也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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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来知道她有交往许久的男友了，二来公司不大，耳朵竖起来的三姑六
7 F4 l2 u; `2 z5 j婆已经不少，八卦嚼舌、加油添醋的人更多，所以平常除了业务以外，顶多是在
茶水间碰面会聊聊，偶尔一起出去吃个午餐，聊天或者处理案子，碰到意见不合
; G- _: M! B2 `3 F8 C9 Z的时候，她就会故意摆出一本正经的面孔，然后说：「小叶，这种事情，听姊姊
的準没有错。」然后自己忍不住又嫣然微笑。这时，我会用老女人为主题的冷笑
# S& L5 V9 G+ a+ t1 S. j3 E话回敬他一下，然后让她在我臂膀上槌上好几拳。不过，最多就是这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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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札幌市中心的大通公园已经覆满白雪。闻名的雪雕祭点还没开始，
# S) L+ T3 d; {$ T- z但是公园里面，已经立起了一座座霓虹灯饰，衬着远方高耸的电视塔，映照着白
雪闪闪发光，有种迷离的气氛。

5 R' s& Z% G1 U0 z: f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灌了点酒，妙文似乎不觉得冷，显得兴致很高昂。虽
然还穿着高跟鞋，仍然摇摇晃晃的走进雪地里面，一边走着一边讚叹。我只好亦
2 ~, t) r8 Y: b& B9 e步亦趋的跟在后头，随时小心她会跌跤：「脚不会冷吗？」

" D% `( M: _8 J/ `  h) i　　「还好，我的丝袜还满厚的啊！」

　　「那就好，别顾着看风景啊，小心脚下。气温在零度上下变动的时候，融雪
冻结，最容易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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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啦，我又不是第一次碰到下……」话都还没说完她就滑了一跤，我还
6 V* {4 w/ @3 t- I" L6 G来不及去拉，妙文就整个僕倒在雪地上了。可能自己也觉得满糗的，她马上想要
" q* t5 D5 X1 c8 ^自己爬起来，结果手一撑之下，掉在地上的眼镜就喀拉一声，打鼻樑处折断了。
妙文一呆，我赶快搂住她的腰把她扶起来，顺便把眼镜的残骸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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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k8 E4 x3 E) R% l　　「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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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W. r2 N2 x3 u, j, ]5 H  g# z! v　　「还……还好。我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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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 i& Y( M  l6 P1 V1 A7 l　　「被压坏啦，你有别副吗？」

" p! s3 |& ?; E! b' v　　「我行李里还有一副隐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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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不过……我度数很深，不戴眼镜的话，这种路况我走不回去啦，真糟。」

& ~. L7 B' }2 h' J7 F6 E9 H　　「没关係啦，我拉着你走，先离开积雪吧，免得又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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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2 r+ R6 K: }; b/ A. C　　我小心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往步道上走。虽然没有风，但还是冷的刺骨，反
而格外感觉到妙文柔软的手传来的热度。因为怕摔跌，我把她拉近一点，顺势揽
住她的腰。虽然隔着很厚的大衣，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乳房抵住我的胸侧。
虽然自己早离开那纯情的时代很久了，但不知怎么的，今晚那样轻轻的，若有似
无的碰触，却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 U/ `# L/ P' g4 e# t& w　　其实，有什么难理解的，我内心有个声音对自己说：「你喜欢她，你对她有
感觉，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C8 t4 g2 S' D5 P: Q; W　　于是我问那个，听起来比较像是我的良知的声音说：「你觉得勒，她有点醉
了耶，而且又是这种需要帮忙的情况，趁人之危不太好吧？」

　　接着我听到他说：「老兄，我是你内心的ＯＳ而已，又管不了你的老二，身
4 X2 _+ z0 H6 m/ z+ i! v$ {% u为你的良知，顶多提醒你要戴保险套而已。」

. y, X, v, z. ?, ^* C( z7 m4 \3 p　　我赶快甩一甩头，把这段对话打断了，马的，似乎刚刚喝的日本烧酒在发作
* O- Z2 d) u$ }3 L2 [! I了。看来我的良知，实在也不是很有原则。不管事态会怎么发展，今晚注定会非
常的漫长，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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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发现走到步道上更糟，积雪冻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