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阡陌集【05-08】

skyline168

麦田阡陌集【０５﹣０８】

作者：skyline168



0 F: J) n5 U1 T* c　　　　　　　　　　　　　麦田阡陌集【05】

: q5 \, H8 G& y: f9 S" n　　情人节前一晚，买了支手錶，给女友当情人节礼物，又挑了一张林忆莲的专
辑《伤痕》，请店员帮我包装，当作小美女的情人节礼物。

　　《伤痕》里面有一首歌，叫做『听说爱情回来过』，歌词这样写着：有一种
. ?7 E, l+ D) T2 a' ^, Z8 R想见不敢见的伤痛，有一种爱还埋藏在我心中，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这一种
想见不能见的伤痛，让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我却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对
你的声音　你的影　你的手　我发誓说我没有忘记过，而关于你选择了现在的他　
. f3 t' c" L: U* E' P* m2 G' G4 F7 T4 R# E我只能说我有些难过　我也真心真意的等过……

9 c5 Z& n, y+ j& F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趁着春假，和小美女回台南扫墓，女友
+ E9 t# a0 p) B- x7 i9 M和小美女的男友则返回北部，虽然破镜相遇，怎么拼凑总是少那么几块，无法圆
% J7 A7 L( A. M7 J满重合，平常遇见虽会嘘寒问暖，两人的心态却如燃烧殆尽的灰烬，很难再度闪
9 M. l1 v  n7 N8 S" ]耀激烈火光，剩下的是一种淡淡的关心。

　　拨了电话到她家，约她到茂林玩，藉此打发假期，担心她妈认出我声音，刻
% E# l! c! h5 r8 u意压紧喉咙，伯母电话中口气不再严峻，女孩长大了，总该放她自由吧！

5 q; n/ Q; @1 e' O　　回程计划观看职棒比赛，小美女对棒球谈不上不喜欢，也不排斥，因为要去
5 z! p0 ^5 T" h郊外玩，她穿上牛仔裤和球鞋，「球鞋怎么那么新，买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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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女道：「买好几年了，平常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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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 }+ F( F# S　　一路风尘僕僕，有说有笑，开到温泉区，坐在溪畔阴凉处的大石上，脱光鞋
7 Y3 I8 R: F3 P4 q、袜 ，将双脚放进沁凉溪水里，踢弄着溪水，放眼放去，青山翠叠、溪水潺湲
1 n. K: j) |% y7 f/ I! b，令人心旷神怡，溪谷雾气，润湿了小美女的秀髮，良辰美景相互辉映，美人更
0 l, U6 @/ t9 E显脱俗。

' O+ b' y  ^# L0 z　　（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
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散步小径，春气和煦，景色秀丽，亦步亦趋跟在小美女身旁，始终不敢伸手
牵她，感情的转化很有趣，或许是重逢后的相处，将事情看得更透彻，不再侷限
于男欢女爱；又或者是还没能够找回当初的悸动。

    因为耽误太多时间，后来也没去看球赛，小美女对棒球没太大兴趣，聊天时，却
也会问棒球常识，譬如问：「为什么选手会挥棒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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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球速快，来不及挥棒；或是被变化球迷惑，抓不準节奏。」

' L6 v5 F, P1 h- m: a+ t　　小美女：「电视上的投手，可以投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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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D* l  V2 o% J1 i: r% x　　「一百五十公里就很了不起」

! J" @. _" _  V! L0 ^    小美女：「那你可以投到一百五十公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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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X8 R  P8 u/ ~   「当然不行，投到一百五就去打职棒了。」

- I, ?' B5 J& v$ k3 |　　小美女：「一百五到底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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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4 e: @/ ~5 a　　「等一下开到一百五，你就知道」，接着加速着油门。

, V& p* t7 m; e4 F3 k　　小美女拍打我手臂道：「要死喔！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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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 i; z5 V* D0 l　　「盗垒就是趁投、捕手不注意，偷偷往前进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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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女：「那如果被抓到怎么办？」

　　「被抓到就出局啰」

　　「投手要牵制跑者，想办法不让跑者离垒太远，好比妳男友如果看管得紧，
- d/ `" e; V: P( }6 d就不容易离开视线，也没机会跑到其他男生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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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 H+ q6 y9 s　　小美女反唇道：「看是你吧！不知谁的女朋友爱吃醋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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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1 B2 [; D6 {3 A' i$ K. x　　我接着道：「如果离垒太远被牵制，要赶快扑回垒包，如果已经决定跑，就
要拼命往下一个目标前进，幸运的话就会安全上垒，有的人脚程很快，投手明知
跑者要盗垒，还是抓不到。」

( @6 t5 S* ?5 [$ e　　小美女察觉话中有话，不愿让我有机会大作文章，乾脆冷淡不答腔，自顾看
6 Q1 T9 s1 O8 i& D着窗外的风景，当天出游，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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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 r+ m: D8 W+ t  @　　没有香豔刺激的画面，只有淡淡的幽情，对彼此藕断丝连的爱，不敢勇敢说
7 O+ |, W1 u) I# h1 P出口，感觉很微妙，怕说得太白，连最后一点保留，都必须摊开，好比喜欢cd随
4 v( D, n7 F! v( j% B" D身听，也存了好久的小猪扑满，想把扑满打破，数数钱够不够买，又捨不得把保
存已久的扑满打破，更担心打破后，钱还是不够。

& h( x7 r/ B  e! M8 t/ I　　（『有一天我会』　有一天我会　插上翅膀飞　有一天我会　张开双眼看有
0 h) R3 C$ _1 l1 _, |: ^' v一天我会　见到我的梦中有谁　有一天我会　飞过世界的背）

　　大部分的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褪色，而失去其光华，有的人对感
4 Z0 G/ l. S+ J* |情採直线法提折旧，有人则採用加速余额递减法，三两下就忘得精光，但有些感
情却很奥妙，只要拂去灰尘，依然历久弥新。

& i1 S( w; j# d9 D, j　　当时接近骊歌轻唱的日子，没计划考研究所，想说先当兵再说，日子过得倒
也安逸，和女友打打闹闹，得过且过，看在别人眼里，打是情、骂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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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2 D1 ?# p" V, o4 n$ E　　几次见小美女单独用餐，颇为纳闷，询问原因，则含混带过，经我明察暗访
，似乎已恢复单身，至于有没有新交往对象，则是未知 。

　　一次同车回家，问道：「妳是不是跟男友分手了」

　　小美女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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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9 }  s8 q( l　　追问道：「别骗了，妳男友亲口讲的，我找别人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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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女不悦道：「你很无聊耶！不干你的事。」

5 s0 \; M/ N- D) X) q　　「当然关我事，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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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巴虽讨便宜，想到要跟女友分手，的确难启齿，追求情人或许要技术，分
& p8 H' {$ u' G2 Q3 Z  g( W手却是艺术，在迷失与理智之间徘徊，在善与恶之间交战。若问前世因，今生受
9 G( B0 t1 t2 F$ P5 S+ \2 S者是，若问来世果，今生作者是。

) y3 Y; P' U: {　　隔天回程车上，小美女问我：「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一件事？」

, l* x4 `: J! n* [　　「什么事？」我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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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女：「妳答应过，如果有一天和其他女生在一起，要你回来，就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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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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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女顿一顿道：「当初说的话还有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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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2 n  b, m2 L7 V; D' d　　「我…」竟然不敢接话

　　「想好再告诉我吧！」随即漠然

% Q. M( b: v0 n　　接着她从包包里拿出菸，从来就不知道她会抽菸

　　小美女顿一顿道：「还记得以前住你旁边的小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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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后来考上辅大」

& m, ]4 S& C( S1 I! ?! ?0 A+ g　　小美女道：「我们在台北有连络，还一起逛过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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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头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原来妳们还有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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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女道：「她说你不值得信赖」

　　一记当头棒喝，冷汗直流道：「 什么事？」

　　小美女望着窗外道：「你后来交女友，那是命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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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停住不说， 似乎暗示我和小绮的出轨行为，既然她愿意重提往事，或
许已经释怀吧！

　　回到小美女租屋处，想随她入屋，小美女则道：「等你告诉我答案再说吧！」

　　感情走到分叉路，左右为难，一边恍如海市蜃楼，景色迷濛；另 一边平淡
$ r& h2 d( d2 o  P无奇，但走起来似乎轻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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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聚
" A: _$ r8 M! Q) y5 k: w3 `7 X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元好问的词《摸鱼儿》

) w# f, ?% @! Z: a　　这首词是说一只孤雁，失去配偶后哀悽的心情，世间上彼此锺爱，甚至愿意
相伴一生的情侣，不见得都能够生死相许，可能是莫名奇妙的原因结合在一 起
6 H) G# I/ A. K. b, D，但既然在一起，何妨把它当作是一种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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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 n5 Y$ x# e5 h( Q% r6 U/ X　　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如果我能像《超人》电影裏的『超人』般，有能
力飞上天，反转地球，时间是否会因而倒流？如果有机会能搭上『回到未来』电
影里的时光车，我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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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西施、貂蝉、大小乔，或陈圆圆，是否如此倾城倾国？绝对不是！去未来
3 T" L4 u: D) d1 Z$ j6 G2 z看『乐透彩』头奖号码，或许吧！或是搭时光机修复令人遗憾的感情，缝合记忆
中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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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美女要答案后，常六神无主的发呆，有时想到小美女的好，有时想想女
友也不错，几乎能感受到小美女心意，好比事先已经偷看到考卷，也找到正确答
* u6 l* r( R" {% O) h! R案，只差愿不愿意把答案填入答案卷中，会不会对不起良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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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思右想，反覆思量，我胆怯了，那一段日子，不敢去找小美女，不敢去容
! B5 h4 A8 F# G# k易遇到她的地方，像遇到危险的鸵鸟，把头埋进沙中，假装天下太平，鸵鸟遇到
危险会做这种蠢事吗？我始终怀疑，逃跑还有机会，不跑岂不是束手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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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O  ?1 |. r: f# ~　　爱情的交叉路口，右边是绿灯，是我与女友的未来，左边是红灯，小美女在
! b  U0 |8 i% c2 P2 L! A: t! {% a4 I红灯那头向我招手，想闯红灯过去找小美，却怕发生意外伤害到女友。

　　有些事在我不察之间慢慢酝酿，终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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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接到小美女电话，劈头问道：「两个礼拜没联络，死哪去。」

' n1 d* h! R! ?* G  W! }5 p: Y　　「最近比较忙」

　　小美女却直接了当问：「你要当我男友吗？」

5 j- J2 J+ j4 l5 b) E, U' m( N: ^　　一时语塞，小美女却打破沙锅问到底，一定要我回答。

　　我心想：『说好话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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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道：「我喜欢妳，可是难以对女友启齿。」

　　这句话算不算肺腑之言，连我也不是那么的肯定，不过喜爱小美女，是我从
未怀疑过的事，说完话方知大事不妙，另一个女声在电话里愤怒地嘶喊着。

+ r4 {, ?# w: g2 H7 [/ c, @　　小美女道：「赶快来，你女友在我家。」

　　身陷五里雾，毫无头绪，赶到小美女住处，只见女友失魂落魄在路旁，身旁
6 Y* G4 S2 F1 b# g有其同学相伴，却不见小美女蹤影。

　　「回家再说好吗？」

, y5 t, @2 b/ c( k  I/ L$ l! X　　女友突然情绪爆发，哭哭啼啼，对我又捶又叫，搞得路人尽皆侧目，好说歹
% W" |8 S3 ?' W. b) V( W6 t说才把女友带回，心里盘算着女友知道多少？

: D0 P  v# l& b　　假意试探：「妳怎么会在我同学家，刚电话里跟她开玩笑，别气 」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先从最轻的罪开始招认，刚被打了好几掌，边说边摸
着辣痛的脸装可怜，女友只顾哭泣，又想出手加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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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她说：「别太过份喔，君子动口不动手」

　　恐吓有效，女友缩回了手，却哭的更加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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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昧着良心道：「别胡思乱想，和她只是朋友，爱开玩笑罢了。」

% a) N- g: O- k　　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大概可以通过FBI的测谎！不过仍然担心，焉知小美女
0 p1 @. Q7 z) ]% a跟女友说了什么，见女友气愤难消，便挨了过去，帮她擦了泪，并搂住她，亲吻
2 S8 }1 N8 v* z, m3 m朱唇，女友正气头上，万万不依，抵抗间，我又吃了女友几拳，万难之中，脱下
  c6 [( _9 U9 v4 b7 @女友内裤，竟然溼答答，难道生气也会兴奋？不解！

　　一阵荒唐，女友边流泪、边呻吟，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兴奋，参杂其中，
都有吧！阵阵高潮后，女友气势已弱，愿意告诉我详情。

　　她说：「今天有一个女生到教室找我，说你纠缠她，我不信，她说要故意打
电话给你，要我拿另一只无线电话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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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女友的叙述，小美女似乎有所隐瞒，女友只当我和小美女有所暧昧，谁
又知道小美女是先来，女友反而是后到，小美女的语带保留，反而让我心头沉重
，为什么不把我说不出口的详情托出，如果小美女把实情托出，或许我能得到解
脱。

. H" v$ ~1 `. y) b1 }+ A7 A) F　　女友又道：「你是不是背着我追以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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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F- ]. E2 T4 ~/ c　　又问：「你跟她到底怎么认识、认识多久？」

　　我则是自圆其说，女友虽半信半疑，终究言归于好，虽然遭小美女设计，非
但不愤怒，反而难过。

　　如果世界上有两个我该有多好，一个分给女友，一个分给小美女，爱情如同
捡拾石头，常期待人生旅程上会出现梦中情人，当错过第一个，就不容易喜欢上
7 _$ ^8 z5 F3 V; A1 V8 l0 j第二个，因为会用第一个的眼光去衡量弟二个，等到青春不再，才惊觉过去曾有
4 S, D( U7 ?+ F  L' _的美好，那些曾真挚深爱过的人，早已不在身旁。

! O9 M. v; V; \3 {* ~: |　　【新疆民谣】太阳下山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我的
青春一去无影蹤，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别的那
样哟，别的那样哟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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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R) M( M! Z7 E; T; @6 m* P0 C$ {. {　　爱情像穿夹克，天气热嫌夹克厚，天气冷，才想念厚夹克的温暖，很难找到
; |) O* H+ u9 r8 |0 X一件可以适应任何气温的夹克，但可以在夹克里面多穿一点衣服，让薄夹克不会
0 N1 A* n2 K# b# R过于单薄，也可以在气温升高时，把厚夹克拿在手上，而不是嫌夹克拌手。

　　自此不敢和小美女联络，内心挣扎，无法确定爱那个人多一些，是小美女？
还是女友？

　　如果离开女友，女友势必伤心，如果跟女友在一起，小美女会神伤，到底是
女友的痛苦指数高？还是小美女！

4 S9 S! l' F1 h  B& @& U　　已经不是爱谁多一点的问题，而是谁会比较难过 ！？我应该留在比较难过
/ v: {( f; ?- m8 Y$ }的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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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7 q; h9 f3 K　　毕业前的两个礼拜，CALL机响起，「03549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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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 d6 O, ~　　和女友共用CALL机号码，代码显示是我的电话，女友道：「03是哪电话？」

　　「03是桃园」

, x- S, o, G% d! u& B; n　　看着陌生号码，心中狐疑，又响了一次……许多回忆归位，这好像是我曾经拨打
' ^7 t) O' ~- S/ R过的号码，小美女问过我号码是什么意思，「035498575妳想我时就抱我亲我」
，我曾这样告诉着小美女。

　　趁着女友睡意来袭，藉故买消夜，女友竟道：「你要去找小美女吗？」

　　隐约感觉某些阴谋正在蕴酿，女友怎知小美女暱称，女友却很平淡的对我说
: P8 L1 k& O3 l0 j1 s' B：「妳去吧！如果回来见不到我，不要找我了，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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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 w/ H! m7 S& K- r3 u5 E　　我很想出去，又怕再也见不到女友，哀求她等我回来，我一定马上回来，女
友却一改野蛮个性，拉上被单盖住头脸，似乎不想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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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出了房间，离开租屋处…… 并没有去找小美女，在门口发呆抽了几根
菸，回到房间，女友已然睡着，脸上残留着泪痕

' O* `7 x: o, x　　【江南】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相信爱一天
，抵过永远，在这一剎那冻结了时间……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
' r; ?7 N' h- Y* q8 q4 F' G# e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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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Z, O) Y9 R4 B
& Y7 A& M. J% y" k( K! |　　直到毕业，都没再找小美女，凤凰花开，骊歌轻唱，毕业后，我去当兵，女
友返回北部，考上银行工作，女友人虽蛮横，不过反应机灵，成绩也高，人又长
的落落大方，很容易应试上工作，而小美女留在南部工作，我和她始终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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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初有份爱，热切地摆在我跟前，我却退缩了，如今时间点已过，对小
0 v0 L+ g' t- {* s& j8 J美女只有深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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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芳的从前是这样唱着：＂从前　有过一段爱恋　我量不出它的深浅　只觉
- l, _4 [) |$ D4 `! `1 g9 W晕眩　从前　不很久的从前　他曾捧着美丽的誓言到我面前　是我胆怯　埋头　矇
眼　是他伤悲　昂头　就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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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L7 `. h7 A, j2 ^# Y" q　　就在那一瞬间　心老了一点点惆怅让爱的深浅　慢慢浮现　昭然若揭　明明
: g' u( V; {5 b( N8 g2 i/ T看见你很勇敢往这边走来　我的心却没有打开　不曾回应你的呼唤　反而躲开　
+ p2 w2 u% N0 Z4 a4 ^我自己都说不明白　想流泪　却又偏偏哭不出来　觉得（是我）不该　是我低估
* G" Y3 ~4 T0 }. ^3 O8 n爱的能耐　临别吻　在眉间　直到你已黯然走远　泪才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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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x8 }' J% @) u! l　　退伍后，寻找人生第一份正式工作，反正投履历、等通知，不就是那个样，
后来发现不太乐观，投了几家大公司，也获通知面试，却迟迟没有下文，许多人
事主管看到哀鸿遍野的成绩单，无不摇头叹息。

' C; q7 O/ O0 b& h# E4 L7 j& W　　待业日子，生活轻鬆，却也惶惶，前途未卜，女友鼓励我北上就业，说是工
# Z/ U& W* g3 T$ [作机会多，无奈俗事缠身，宁愿留在南部发展，两人相隔两地，假日北上找她，
有时女友南下找我 ，一个月总见上两三次面。

　　见面次数虽不多，感情倒也甜蜜，犹记女友下班后，带她到银行附近汽车旅
馆，入口缴费时，女友拿起小外套，遮遮掩掩的窘样，深怕柜檯认出制服LOGO，
至今想起，往事历历在目，OL装的旖旎感受，令人兴致勃勃，逝者已去，前者却
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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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7 e* @+ c7 i8 f; _5 X. y　　有天见报纸求才广告，一家补习班徵求行政人员，等候通知的日子也是难挨
$ m. s' ^3 w2 G3 q，不如骑驴找马，先找份正职工作，于是前往应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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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试完毕，随即被询问是否有意愿，很快开始正式上班，第一天也没职前训
; T: L& u& t: i9 a2 Z练，环目四顾，行政人员少得可怜，班主任不算，柜檯就只有二位学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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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指派一名学姊带我，和我同年纪的是大学姊，另一位比我年纪小，不过
+ E% q, p' o5 m. l) o! t入行比我早，小学姊名叫「小婷」，两位学姊颇具姿色，大学姊长得娇，小学姊
+ X! k; H/ M& Q+ D5 ~) q长得俏，两人个性亲切大方。

　　上班第一天尚未摸清楚底细，晚上竟幻想，到底该追大学姊好，还是小学姊
好？小学姊看起来纯真，大学姊感觉世故，两人条件都不差，可是如果追求大学
& u# J# U9 C( W/ F0 s' F姊不成，也甭想打小学姊主意，反之亦然，所以要慎思，睡梦中，女友似乎横眉
: W) ~: A6 v7 P6 @竖眼道：「想都别想」。

& w/ |/ l( z& o　　在我大献殷勤，常买点心的推波助澜下，很快跟大、小学姊打成一片，原来
" O: I, _( n! Z7 ?4 F大学姊没男友，小学姊跟男友分手不久，而两人都有追求者，由于行政人员只有
我一名男生，于是白板上的值日生再也没换过名字，我却甘之如饴，因为大、小
学姊嗲声嗲气，再辛劳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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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感情不错，下班会相约唱歌或吃宵夜，薪水虽低，日子过得倒也轻鬆惬
, {$ W$ ~, ~: R意，谈起感情事，始终迴避，不承认也不否认女友的存在，直到那天，女友未知
会我而现身补习班，美其名要给我一个惊奇 还不是老把戏，突击检查顺便宣示
主权，把我行情打入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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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9 Z' v- p! T/ S  ~4 }) Y, ^9 p
0 I, K* Z# |7 P* j/ K$ v0 Z    一个月后，三人下班后相约ktv唱歌，还约了书商，共四位，学姊专科同学
也会到，轮流唱了几首歌，同学抵达火车站，要学姊去载她（刚好来了一首她点
) t9 E7 [6 u! g5 O9 h, e: ~4 v! B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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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由我和小婷代接，接了同学，心里狐疑，『奇怪！同学矮矮胖胖，戴一付
. o1 h6 d+ z7 X# X! H小框眼镜，打扮男性，到底是男是女？既然晚上要住学姊家，应该是女的吧！』
+ ^8 b' u" v7 i! }0 I，心中纳闷，却无人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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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J: ^( l& I( g/ Z! E, m/ Q　　回到包厢，学姊开心地男女对唱，没多久，学姊草草交代几句，和同学相偕
离去，三人见气氛诡异，提不起劲，随即鸟兽散，时已午夜，由我开车送小婷回
" j) v# k/ Q! ~0 E家，途中忍不住问起刚刚情况，小婷神秘口气道：「你不能乱说喔」。

　　见小婷这付神情，知道藏不住话，不问她也会说，小婷说大学姊和同学是情
侣，乍听之下，难以接受，心道：『大学姊条件好，怎么跟这种男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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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0 D: {8 O& D8 \　　小婷接着道：「她同学是女的，别看她同学怪里怪气，其貌不扬，可交过很
8 \2 ?; q5 w2 }& S6 r( B多女朋友，很多女生对她死心」

( L1 s* h7 }0 h2 }4 J　　细问小婷：「大学姊为什么喜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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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婷不甚了解，只知大学姊曾交过男友，尔后方知，大学姊和同学之所以争
- Q' [+ `0 o0 M吵，乃因恼怒大学姊未去车站接他，一进门见大学姊对唱情歌，更是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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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4 B  |- U5 t5 F' o# @8 a　　追问小婷： 「妳见过她们之间的亲暱动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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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想爱爱的时候怎么办？」

　　难以想像她们交欢的滑稽样，大学姊的女神形象，顿时幻灭，小婷说看过她
  r- b2 B$ W& q8 D/ T们俩蛇吻，至于爱爱那档事，小婷说：「自然会有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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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话题儘是绕着大学姊，小婷调侃道：「很失望
1 ?5 ^1 {. I" n$ O厚！」

　　「失望什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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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平常玩笑惯了，小婷嘻道：「你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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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p0 j1 I6 v( T$ ~  ^　　「只是觉得惋惜，大学姊条件好，不交男友， 偏要跟女的在一起」

4 y/ |0 I6 z/ v3 a! U　　话锋一转：「如果换作妳，我会发疯！因为很喜欢妳，无法接受这种事」，
一听就是刻意的好话 ，又要装认真，不能笑场 ，的确要点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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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G$ r' t6 y2 |; E* @　　隔天接小婷上班，小婷的妈出来邀我奉茶，并感谢我护送小婷回家，而非责
骂我们玩到三更半夜，小婷父亲在她专科时过世，和母亲感情甚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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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x$ l5 D+ v* l7 H3 x+ s9 u2 h　　隔天上班，学姊谈笑自若，我们亦识趣地不提昨夜事，那晚学姊要我陪她散
心，学姊长得算高，皮肤白皙、鹅蛋脸，体态窈窕，来到到西子湾，满是卿卿我
5 B8 B$ t* I0 _我的旷男怨女，假意问她：「有心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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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6 P' Y, e* `# V. o; H　　学姊道：「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是可以倾吐心事的对象」

　　表情看来并无异状，「什么事！」我关心问着。

　　学姊：「小婷有没有跟你八卦什么？」

　　「没有，要跟我说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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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姊：「没事，她应该不会多嘴」（所谓秘密，绝对不能跟人讲，死后带进
# T, J9 N' ~; j- q+ V3 ^: L棺材才叫秘密，讲出去就不再是秘密，通常只跟一个人说的秘密，最后会孳生出
很多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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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Q: s! L: x6 M) y; M: Y　　大胆试探道：「是指昨晚唱歌的事吗？」

　　「觉得你同学怪怪的」故意加压询问。

, Z+ J) q* E' I$ a% n- K7 b% [　　学姊道：「跟你讲一件事，不能笑我喔！家人反对我跟她在一起， 扬言断
( c, j) H) g/ U, W' ?5 t绝父女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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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口气安慰道：「学姊，怎么想跟她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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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姊幽幽道：「她对我很好，我们是专科同班同学，以前读书很照顾我、保
9 g' g4 D& q0 _4 p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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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家人盼回头，而且妳们也不会有结果，何不下定决心，了断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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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3 s9 X4 A" }　　用心分析道：「妳是否天生喜欢女生，如果答案是，那或许是 先天基因作
祟；如果不是，可能是手帕之交转暧昧，终而做出荒唐举动。」

　　一番闲聊，真情流露，得知学姊也曾喜欢男生，更加没喜欢过其他女生，只
是跟同学有这段情罢了。

　　「学姊，妳曾被男人伤害而难以平复吗！？」

1 z# H& M' A; C: o- O: _　　学姊道：「以前就是感情受伤，才会接受她，后来就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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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A) n7 _1 d: ~2 C    本想开口佔便宜道：「学姊，别难过，以后让我照顾妳」，话到喉头，及时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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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空气中弥漫一股浓浓的愁绪，随着海风微徐吹来， 化开了些。

+ e$ ?5 h8 q' A) j4 y　　殷劝学姊道：「了断这段缘份吧！如果不知如何说出口，我当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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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挤坐中山大学门前堤防凹坑，指着繁星点点，一闪一灭，对学姊说：「
& k" q4 B" L8 Q; M  d0 L, ^妳知道吗？现在看到星星的位置，或许是十年前的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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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学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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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宇宙很大，有些遥远星球所发出来的光芒，要好几光年，甚至更久更
1 _( U2 ]1 o1 A7 |久…才会传达到地球让我们看见，当指着那颗星星的时候，它早已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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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q' l  g8 |3 L2 a' ~　　我接着道：「所以啰！感情的事， 不用太执着，以前伤害妳的人，早已不
. b- y) N5 ~6 N, ]( X在那里， 何必为了不存在的事物而念念不忘，活在当下，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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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和学姊的感情更加融洽，孺慕之情渐褪，换来的是朋友的关心，没多久
; E1 U+ w+ W1 Z* b) C7 d，学姊交了新男友，这件事暂告尘埃落定（后来的消息，学姊和男友曾论及婚嫁
，无奈无疾而终，这 又是更久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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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G1 }& I+ m1 z　　有了新男友后，三人较少结伴出游，倒是和小婷独处的机会增多，有时过马
" N) r; v+ {6 R/ D! z8 _. a  @路，会牵着小婷的手，小婷不解问：「你有女友，干嘛牵我的手」，我说是礼貌
，怕她危险。

. S* p% q- q' @# ?7 |　　后来接到其他公司录取通知，要我两个礼拜后上班，小婷首先请我吃饭，她
& `9 B" @6 d  d# K母亲北上帮其大嫂做月子，并不在家，小婷邀我到顶楼，她布置了一个空中花园
$ e* g) U. E8 _  J8 ~. C7 O，麻雀虽小，巧具慧心，煮了咖啡，小婷道：「再不久你就要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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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关係，我会常来找妳们 」

　　「最好是」小婷答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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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偎！妳家顶楼有蚊子，被叮了好几口」向小婷抱怨着

( D, [3 H; k. j4 R　　小婷道：「有吗？有种香茅，蚊子应该很少，怎么只叮你，没咬我。」

　　「是喔，你看这里」抬起手肘给小婷看，隆起叮咬痕迹

　　「妳看这里也有」拉起裤管，数一数被咬了好几口

　　小婷要我稍等，下楼拿了『面速利达母』上来，贴心的帮我涂药

　　小婷道：「好像真有蚊子，我也被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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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 」

( S6 k& E0 X" I" ~# z1 C0 a　　小婷指着七分裤下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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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了一点药膏，顺势帮她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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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 g8 v4 R) ]　　小婷道：「不用麻烦，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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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i( m6 I% E$ {0 t% s8 \　　「没关係，都沾手了」

　　伸手就往红肿处涂抹药膏

5 h% a$ ^! q/ \" u4 C9 }　　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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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手，抚摸着小婷的小腿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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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没帮妳挡掉蚊子，害你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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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婷笑道：「小腿没被咬，你按我小腿干嘛」

　　「没干嘛，觉得小腿很性感，想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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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i) [+ [% s3 m. j　　小婷缩回了腿，不让我继续抚摸

+ E5 c) i" d9 u　　寂静的夜里，偶有车子呼啸而过，俩人相望不语，伸手搭上她的椅背，身子
凑了过去，倒是小婷首先打破寂静，小婷道：「想干嘛！有女友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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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q( F! D5 h　　充耳不闻，怔怔望着小婷，又把身子凑近了些，小婷尴尬着，害羞地闭上眼
睛，和她双唇相交，鼻间尽是青春洋溢的体香，舌尖轻探数下，怎奈小婷谨守牙
关，不肯轻启朱唇 ，令人不得其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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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9 A# }' Q- e6 @( d　　须臾，小婷睁开眼睛，同时微微推开了我，拉着我的手道：「这样够了，
' |6 j! @$ B% ^/ _好不好？」

0 v  y# j3 J/ c3 \: B, k0 J　　一时间想不出好说辞，躺回椅上，漫天闲聊，「你现在有喜欢的男生吗？」

3 D8 X# n1 W; i9 h8 r, X: ]) |　　小婷道： 「还好，没有特别喜欢的对象，不想随便交男朋友。」

% W( Z  Y( b' y　　小婷说话，有种世故，或许跟年轻失怙有关，又或者尚未走出前段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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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还想念着前男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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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S; D5 I+ L0 }7 I　　小婷道：「并没有，我不想介入它人的感情，也不想让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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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b9 |  R* x& T- b6 P" _　　「真的很喜欢妳，可惜太晚认识，如果早点认识，该有多好。」

3 W) ]8 `3 ?) ?3 w　　小婷笑着道：「我该怎么回答，说我也很喜欢妳，只是你有女友吗？」，语
: v" d0 u$ X, r7 P/ E毕一哼，斜眼俾倪，好像是要说：「少来了，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女生，这
招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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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天哈哈几声，当作缓和之辞，耗到深夜十 二点，逗得小婷颇开心，见她
1 T  F% f; i8 F) h/ S2 g( N无逐客意，开口道：「晚上可以睡你这吗？ 懒得开车回去。」

　　小婷道：「不好，隔壁邻居会说话，车子还停我家门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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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h% m! [5 B# n- X6 A　　「怎么，你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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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婷：「我妈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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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意什么」

　　小婷道：「在意我的名声」

　　说得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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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辞前，藉故欣赏小婷闺房，日式布置、典雅清幽，浴室内还有一个独立浴
缸，心道： 『小妮子蛮懂得生活享受』

　　左顾右盼道：「妳的床看起来很舒服，可以借我躺一下吗？」

　　不等小婷点头，像个死人般，摊在床上，赖着不走，直说舒服。

　　小婷却道：「躺够没，再不起来，你在这里睡，我去同学家睡」

' f' P3 Z! r/ N" W+ B# s; p　　眼看好话说尽，却是一愁莫展，临行前耍赖要在木头浴缸泡澡，观察小婷反
应，尚未到达临界点，小婷见我无意离开，最后通牒道：「好吧，让你洗澡，你
% h; x0 X% _- N: T$ o有二十分，再不走，我打电话问我妈，肯不肯让你住这？你自己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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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为定！」

# I; X3 R2 [- s, s# u  H' P　　小婷提供泡澡的精油，并拿了一条全新的浴巾，隔着门道： 「偎！可不可
以帮我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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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婷道：「少无聊，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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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我再三哀求，小婷终而答允，进门前告诫道：「不准从满缸泡泡里爬
起来，不准泼我水，弄湿我」

" a4 K4 C  C1 k: T6 R; e　　我则唯唯诺诺，浴室内春色无边，可谓「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0 m& H0 v% Y* P  P」，嬉戏怒骂间，有如天上人间，手机响了好几遍也无意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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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小婷受不住吵，出门拿手机给我，四通未接电话，一看还得了，是女友
打来，心道：『奇怪！会不会南下找我』（女友常微服下江南，人到车站才cal
l 我，事先不知会，也不管我是否有空。）

　　碍于小婷正在跟前，无意破坏气氛，心裏却又七上八下，急电话友人（听声
. p, t# S8 o) x2 p$ j  ?3 h0 C% L5 m音，似乎正在梦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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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E# I9 g　　「偎！什么事，半夜找我那么急」

! B1 T- o" S2 I　　友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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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z* k* o' }3 f3 t　　接着道：「是喔，人有没有怎样！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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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也会意道：「对啦，你赶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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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6 |# e7 j& |% k　　旋即对小婷道：「朋友骑车发生擦撞，要赶过去帮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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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婷面露忧色道：「人有没有怎样？赶快过去吧。」

; e- l  v  \& h- [　　等小婷离开后，匆忙擦乾身体，着装告辞离去，一上车，急拨电话给女友，
& J% ?) i3 b% t1 b- A( N) |  W女友劈头骂：「你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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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B7 E9 X) N4 t& X* }9 a' V　　「朋友家打牌，妳在哪？」（心想奇怪，明明九点多才报平安，这么晚还不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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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友道：「在你住的地方」

　　原来女友坐夜车下来，步行至我住的地方，而且知我备份钥匙放哪，人已经
在我房间，这下可好，身体洗这么香，而且浴室内也无换洗衣物，该如何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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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二话不说，在闷热的夜里，关紧车窗，将暖气扭到最
热，这还不够，双手吐满口水，在身上到处涂抹，想尽办法将身体弄臭，知道女
- h+ c* V# u$ @友讨厌烟味，围魏救赵，路边槟榔摊买了包菸，点了菸，整车烟雾瀰漫，尽情荼
6 v/ B( S5 O: p毒自己，短短车程，已把体味变调，停好车，心想不够，心虚之下，快步跑回住
处，跑到楼下，又跑回停车处，再跑回住处，搞得汗流浃背，这才安心开门入内
。

　　回到房间，女友正顾看着电视，闻到一身汗臭，骂道：「掉到水沟里吗？怎
$ b! J. w* J, Y. b么身体那么臭。」

6 |3 c8 J2 n, `' X& u: q, G　　同时伸手道：「挪！把烟拿出来，说过多少次，抽菸不好，老讲不听。」

( b3 C9 N& `) j　　假意亲吻女友（预料她会把我推开），不出其然，女友要我去洗澡，别靠近
: F' U. L/ ^1 N4 F她，这下终于得救，环顾四週，她又把我的房间搜查过一遍，房间虽乱，却看得
出细微异状，我有一个习惯，虽是右撇子，滑鼠却用左手，每次滑鼠换到右边，
4 B& \8 Z9 }) z( w6 ?就知道电脑被使用过，女友总是忘了把滑鼠归位，用我电脑也无所谓，只是她总
是不承认，我也不说破。

1 }2 @; e% e9 l, A% G- l# A　　洗完澡，吃了宵夜，回到房间，就要开工，女友不依，推说MC刚结束，躺卧
, F* D% ]! C  f' B. T% |+ @床上，禁不起一阵搓搓捏捏，那还有什么不好？

　　女友受不住挑逗，媚眼如丝，要我帮她脱下短裤，里面是 一件火红的开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