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我,一名体面的小学校长,三十多岁的年纪,帅气的长相,月收入近千元(几乎比山沟里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全年的收入还多),早就应该扔掉家里的黄脸婆,娶个洋气的知识女性。
更何况我的身份居然还是上门女婿。
学校里不少女教师早就向我暗送秋波,但我视而不见。
每当朋友们劝我及早摆脱累赘的时候,我总是以「糟糠之妻不下堂」迴避。
他们纷纷歎息,笑我太傻太迂腐了。
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
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过着帝王一般的生活,恐怕会羡慕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我坐拥一妻四妾,而且队伍还在扩大,在家一言九鼎,所有的人都惟我马首是瞻。
我放着皇帝一般的福气不享受,若要弄个什么洋气的知识女性去侍侯,那才真有毛病啊?!不过回首往事,真令人唏嘘不已。
我出身一个贫穷的农家,排行老四。
哥姐都是文盲当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点高中的时候,年迈的父母为了给我筹集学费,背着一百多斤的地瓜翻山越岭到九十里外的县城去卖不料天黑路滑,两位老人家不小心掉下山崖。
等我们接到噩耗找到老人时,已经惨不忍睹了。
殡葬了二老,已经家徒四壁。
读书是没指望了。
两位嫂嫂又不耐烦我在家吃闲饭。
一九八六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秋天,大哥托人找了一家没男孩的人家,用一只木箱作嫁妆,把我招赘到四十里外毛庙乡刘屯大队的刘庄,一个稀稀拉拉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
老婆叫刘艳,比我大一岁,排行老二。
岳母王素芝,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四十岁。
姐姐刘芳二十一岁,刚结婚两年,男人就得肝病死了,婆婆骂她是扫把星把她赶了出来,现在守着一个不满週岁的女儿住在娘家。
下有两个妹妹,大妹刘芬十五岁,小妹刘桃才十三。
岳父刘铁庆十年前开山被石头砸断了腰,高位截瘫,躺在床上熬了六年才离开人世。
我的到来给这个阴盛阳衰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
说实话我是万般不情愿地来到刘家的。
一来倒插门的名声不太好听,二来我的成绩那么好,若继续上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
可现在……。
哎,啥也别说了,闭着眼过吧。
结婚当天,天色已晚,宾客散去。
我胡乱吃了点饭菜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和衣睡了。
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的抱负和命运,不禁悲从中来,一行眼泪不争气地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这时,木门一响,我听见一个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我急忙偷偷地擦去眼泪,斜眼一看,原来是刘艳。
只见她全身大红大绿,喜庆而粗俗,瘦俏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略显苍白。
「你还饿吗?」她轻声地问。
她知道我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庭太穷父母又不在了才不得不走此下策。
她们家连个念小学的都没有,再说她年龄又比我大,从一开始说亲就觉得有些委屈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欢喜中又夹杂着不安。
我口气有些沖:「我不饿。」她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我一想她也是个好人,知道我家穷,一分钱的财礼都没要(估计两位嫂嫂就是沖这一点才力逼火燎地要我「出嫁」)。
她家其实也很穷,听说这次为了办喜事还拉了不少帐。
我虽然心中不好受也不能冲她撒火呀。
哎,要怪就怪命运吧,毕竟是夫妻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里,我努力地做了个笑容,对她说:「艳,我不饿。你快去吃饭吧。天色不早了,回来好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她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地上发呆,见我忽然变了态度,既惊讶又高兴,说:「我给你端两个鸡蛋来。」说完就跑出去了。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她笑嘻嘻地端来一个碗,我一看碗里盛着四个剥了皮的熟鸡蛋。
她端到我面前,说:「你吃吧,我特地给你煮的。」那时候的农村很穷,不是头疼脑热的谁也不捨得吃个鸡蛋,那可是一家人全部的零用钱啊。
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脸腾的红了,轻声说:「门还没关呢。」我一笑,起身走到门前,栓好了门,回来搂住她坐到床上。
她羞涩地闭上了眼,脸上蕩漾着幸福的笑容。
我这才仔细地打量她。
刘艳是那种比较秀气的女孩子,朴实无华。
但今天浑身上下透着喜气,刘海梳得整整齐齐,大大的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我往她身上一看,微微鼓起的胸脯,瘦瘦的身材,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完全已经是成熟的女人。
年轻的我剎那间暂时放下了一切烦恼,被刘艳青春的气息迷住了。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想到今夜这个女人就要完全地属于我了,心里一阵激动,手指慢慢地伸向她的衣服里层。
她感觉到我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了,脸上更红了,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紧紧地搂抱住我,一动也不动。
我慢慢解开她外衣的纽扣,一层层的象剥洋葱一样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仔细的欣赏着女人的胴体。
她的皮肤白得像一块羊脂美玉,摸上去有一种绸缎般的感觉。
红红的乳头象成熟的樱桃鲜艳欲滴惹人胃口大开,乳房虽然不怎么丰满但结实有力微微上翘,尤其是她夹紧的双腿修长而白皙,一绺藏不住的阴毛露在外面调戏着我年轻的性慾迅速地膨胀。
我没想到长相普通的她居然也有如此惹火的身材,心头的遗憾不由得减少了几分。
我一转身把她平放在床铺上,上去就是一阵乱咬乱亲。
那时候的青年比较保守,也没有现在的那么多花活。
我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膨胀得难受,不论三七二十一,对準她的小逼就刺,只听的「唉吆」一声,我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你慢点。」她的声音细小得像蚊子。
我低头一看,粗壮的鸡巴已经拱进逼中半截。
我不敢造次,慢慢地抽送。
她双手捂脸,呼吸越来越沉重,脸上越来越热,胳膊渐渐地从脸部拿开,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臂,双眼紧闭,鼻翼煽动,阴道内淫水越来越润滑。
我轻轻的俯在她耳边问:「艳,好受吗?」她点点头。
「还疼吗?」她摇摇头。
一会工夫,我们俩都一身大汗。
这时,一阵剧烈的快感突然从胯骨处升起,我急忙加快速度,同时把力量加到最大,她也被我的冲击弄热了心肠,先前的矜持逐渐被浪声呻吟所代替,哼唧不绝,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腰身,刘海也被蒸腾的汗水弄湿,胡乱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滑腻结实的乳房随着身子前后晃动。
我的激情猛然冲破顶点,随着一阵不自主的抽搐,一股热浓的感觉脱离了身体,直向湿暖的花心急射,头脑一片空白,耳边隐约听到刘艳发出「唉呦,唉呦」的叫声,意识飞向了太空,只剩下空蕩的躯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她早已醒来,正微笑着看我。
我用手一胡拉她的裆里,感觉有些粘腻,拿出手一看,居然是一片鲜红。
她羞红了脸,又拱到我怀里。
我一阵激动,搂抱着自己的女人酝酿着第二次激情……。
迷乱而模糊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
记不清我俩弄了几回,反正最后都已经筋疲力尽才互相搂抱着入眠。
直到次日的八点多钟才在岳母的叫醒下慌忙起床。
刘艳开开门。
岳母王素芝正站在门外,看到刘艳一脸倦意和满足,暗暗舒了一口气,高兴地招呼我说就要吃早饭了。
我走到厨房,发现刘芳正抱着孩子和两个妹妹等着我的到来。
我瞧见刘芳正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急忙低下头,招呼了她们一声,端碗吃起饭来。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
就在我準备死心干农活的时候。
命运女神终于对我睁开了她久违的青眼。
大约婚后一个月的一天早晨,我们正在吃饭,刘庄自然村所属的刘屯大队的书记刘铁伦突然来到我家,说由于村小学教师奇缺,他打听到我当年在家学上得非常好,问我是否愿意进校代课教书。
到时候若教得好,大队乡里每月各负担我四十元代课费用,说不定以后机会来了还能转正。
全家人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送走了铁伦大叔。
我投入紧张的複习中去。
我打开陪嫁的木箱,拿出藏在里面的书本认真地学习。
过了大约二十天,学校开学了,我就这样成为一名代课教师,教小学四年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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