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有礼

jiouguai

「嗨，亲爱的，我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听见你说梦话了呢。」
( X3 m, h7 B* s* x0 H) V! S$ A1 |& u　　迪伦的母亲说着话轻松自然地走进他的房间，半透明的白色睡袍随着轻巧的
步子摇曳生波，于是在迪伦的眼裏母亲更像是「飘了进来」。
2 t; T2 V( v! p1 J: D1 k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不晓得你，不过我打盹时，总是会做些意想不到的
6 Q$ |( p: O( L梦呢。」
　　迪伦没接母亲的话，他知道自己当然未曾发梦，事实上他清醒得很——就在
几分钟前，听到外面的动静后，他亲眼目睹了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其闺蜜卡丽莎在
二楼走廊裏吻别的一幕。
　　迪伦深知二人向来亲密，除了偶尔和其她女性友人们结伴，更多的是只有她
7 |8 n8 c4 L! B; T- y们两个呆在一起。
- |2 b, r' ^6 y　　只不过．．．．．．其实迪伦很早就察觉出卡丽莎有些不对劲，如今他二十
年纪，对性和女人已有了更多认识，作出「卡丽莎是蕾丝边」的判断也就不足为
* L3 D* U& e5 Q: p! T# d- u% c# c奇了——毕竟自迪伦认识她以来，对于她身边存在任何男人这一点毫无印象。
/ `, g2 A, |7 w. u$ f6 \　　「妈，你．．．和爸还好吗？」
　　「我们还好吗？亲爱的，我不太懂你是问什麽。」
3 \1 P6 }. M# p1 q$ m& n/ b　　「他．．．知道吗？」
. e: X4 }2 W6 h/ s7 d4 E$ t" h　　「呃．．．所以你．．．你没睡着啊，」
　　杰琳继续道，「话说你怎麽回来了？不是和吉罗约好去做圣诞采购吗？」
- o1 d9 Z7 L( a8 ^　　「他有事去不了。」
: b3 G: h# G3 y( _  i　　杰琳点点头。
　　「就剩几天了，你们俩得抓紧呢。我的圣诞礼物是什麽？」
　　她笑着问道，「不会让我失望吧？我可是你最爱的女孩呢，一定是很漂亮的
# D" z5 F0 \9 a1 H9 q4 b: B礼物吧？」
　　迪伦不禁笑了起来——他母亲一直是他最爱的女孩，也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孩
# t# W- q% i  }。
　　当然除此之外，他曾和一个叫赛娜的女孩有过一次亲热经历，无外乎是接接
3 L$ q) L, ^1 @' Z; a- \吻、摸摸胸什麽的，但那段小插曲也都是一年以前了。
% W; ~, J, G9 a/ V9 X7 j　　糟糕的发型以及鼻梁上的眼镜给他带不来什麽好运，即使有着六英尺高的身
形，现年二十岁的他始终感觉自己像是个有着成年男性外表的孩童。
1 ?5 {' [' W2 g　　「妈，你知道我总会给你最好的礼物。」
' V1 t0 k, t2 a  P9 c　　「所以我才这麽爱你呢！」
" l. b- E& v+ q! r　　杰琳笑着把手伸进迪伦的Ｔ恤在他肚子上抓挠，逗得迪伦「咯咯」直笑，旖
旎的画面亦如母子二人时常那样。
! I% [  a, J1 ]; E5 u7 n) L- g　　亲昵的互动进入尾声后，迪伦看着母亲带妆的漂亮眼睛，心裏感叹着她是如
此得美丽迷人，接着他想起了卡丽莎。
　　「对了妈，爸．．．他知道吗？」
　　杰琳脸上的笑容消散了，她稍作严肃地说道，「迪伦，对于你所见到的，我
不晓得你会怎麽想，但我觉得那只是．．．一点点无伤大碍的．．．玩闹．．．
哎，我该怎麽解释才好。试验性的。对，就是这样。你没有过类似的试验吗．．
．尚在摸索阶段的时候？和你的某一个男性朋．．．」
- ?4 C& }) [( q% C' j- e　　「噢，妈，停下。我的天，你觉得我．．．会那麽做吗？」
　　「噢，呃．．．好吧，或许不会。」
　　看到儿子脸上明显的不快，杰琳知趣地收了口。
　　「可能女孩子不一样呢。对，是这样没错，女孩子不一样的。对于同性别的
人，我们不会．．．那麽抗拒接触．．．噢老天，我从未和你聊过性的话题呢，
( C6 B2 l) ]" R, c/ y; y& L一直把这种事交由你爸处理。」
　　「妈，他也从未和我聊过。」
  `6 |) A4 x# M' _/ |3 y+ X　　「什麽？亲爱的，真的吗？怎麽会？我以为他一定会的。」
　　迪伦耸耸肩，「他给了我一本书。平装的旧书，１９５６年出版，如果不是
他自己的就是他老爸给他的。」
　　「噢天！」
　　杰琳惊奇地叫道，不可置信地睁着双眼，「那真是．．．怪有趣的嗬？不
过也倒是不出奇啦，毕竟你爸从来不是什麽．．．浪漫主义人士。」
5 T8 V$ u8 q4 ^　　「会让你感到烦恼吗？」
　　「只是偶尔啦。」
　　杰琳回道，「人各有不同，我明白这个，所以我和你爸相处得很好，也算是
回答你先前的问题——我们很好。而且，生活自有它有趣的方式，来抚平一切。
. J0 F( v3 u7 O/ V0 p/ r% H」
　　「你是指．．．卡丽莎？」
9 U) u, e: G+ |4 u+ F7 Q　　「我没那麽说哦。」
; Q: @  ?6 }- t( C% ~　　「所以．．．爸他知道？」
　　杰琳轻微摇了头，「不，他不知道。他也不能知道，他不会理解的。」
　　「妈，那不公平。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我没说这样公平，我也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保守秘密，但我仍需要求你，
( x9 f3 P  Q" Z, ~8 V迪伦，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好吗？或许．．．我可以弥补你，像是．．．尽到
: u4 n* ]) j7 h: ~( @$ X1 ?- @你爸未尽的责任，怎麽说．．．我也会给你一本新版本的书吧，现下的光景可是
跟１９５６年大不一样了。我会认真考虑怎麽帮你的，好吗？但说真的，如果我
/ v2 M5 V' H9 u能教给你一些关于性和女孩子的事情，好让你能更自在地和女孩子约会，你能答
应我别跟你爸说吗？」
5 Y: z) R% b- ~9 A- v- o3 R8 |　　「妈，守秘密什麽的最让人蛋疼了，更别说是关于你和爸的。」
　　杰琳笑道，「你说脏话了喔，恩．．．是个蛮好的开始。毕竟，如果我们要
( b* K4 {+ r/ S  ^  P& u. h聊．．．那些事情，适当过分的用词是有必要的，而且我们都是成年人嘛，对吗
' y; I/ ?! F0 t' O4 A？所以，即使帮我保守秘密会让你觉得难过，但．．．想想和女孩子约会的事，
# c7 E# I% c& `9 {& ~# H和女孩子相处时你应该也不想笨手笨脚吧。这就是我能够帮到你的地方啊，怎麽
- t( F1 A* C3 |/ T6 o! G' N% J样，还不错嗬？」
8 l4 {8 S7 @' E+ l1 O　　「或许吧。」
) h- \8 H/ e6 j7 y  ~　　迪伦回道，寄希望于自己不会只是得到一本升级版的男性生理科普读物，要
真是那样，老实讲，还不如先前那本散发霉味的平装书册来得好呢。
　　「那就这样定咯。你对卡丽莎和我的事闭口不言，我负责帮你辅导性教育一
事．．．恩．．．明天好了，我都还未做过这种事，需要认真思量一下。对了，
# M. \$ P- H, a( s- s% o! X' t* H9 N( Q你高中不是有上课吗，课上是怎麽教的？」
　　「就．．．安全套啊，避孕环什麽的，还有关于妊娠的一些理论」，迪伦回
道，「其实还好，就是．．．」
& P+ ?( O- A2 m: ^　　「纸上得来终觉浅呗？好吧，那麽．．．什麽是性，２０２１年的性究竟是
怎样，我们就一起来寻找答案。恩．．．你这周的工作安排是，改上晚班了吗，
所以你才会回家咯？」
　　迪伦点点头，「对，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一点的班，有变动会通知。」
! N+ u$ U9 v5 y: t　　杰琳听着儿子的话，想到如此一来两人的日间课题倒确实方便了不少，但她
仍需尽快通知卡丽莎这裏发生的意外，好在日后加倍小心对待二人的秘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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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S3 G5 \+ E( V& v" p3 X" P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在皑皑的白雪上，将迪伦的房间映照得通亮。
　　他母亲走进来时，迪伦正懒洋洋地閑躺在床上，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睡裤。
5 e. S+ [% K+ y) j　　「我昨晚有认真思考这件事，」
　　杰琳开口说道，「本想说要不要问问你爸的意见，但又记起来他指定派不上
) _2 \  k- v; |5 o7 w4 ]4 e: {什麽用场。」
　　迪伦不置可否地皱了下眉头，联想到自己如此这般定是遗传于父亲的基因，
而母亲对于父亲的那句评语「不是什麽浪漫主义人士」．．．．．．莫名让人泄
% j3 R+ l9 k  D" X9 c1 S气得很。
$ n% Q7 N  h% r" f+ [. _2 ~　　「妈，其实你不用这麽做。我考虑过了，会帮你保守秘密。」
1 W+ \" d  e" ]% q3 k  E2 Q7 k! s9 [- S　　「听你这麽说我很开心，不过认真考虑过的人不止你一个。你二十岁了，也
该知道些事情，以及对你．．．可以做的方面．．．拥有自信。巧在过两天就是
圣诞节，这就像是我们在给予对方特殊的礼物一样呢，让我想起那部电影《圣诞
" F2 S+ k' ]& s0 a颂歌》裏的．．．天使，为主人公指引美好生活的方向。」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像裏面的主人公一样冷漠吝啬咯？」
( [1 r% E3 _! l+ {* {　　迪伦忍不住笑问，「我还以为我只是比较腼腆而已。」
" |: E5 r. W- ]　　「你不是腼腆，只是没做好準备啦，」
' U1 o  r( _5 o, ^3 ^　　杰琳说着，边扫视儿子裸露的上身，「你不冷吗？」
" j' P& E( `& e　　「你忘了，妈？爸还没找人修暖气诶。」
7 Y9 y- ~* c  O7 _0 {$ A$ c4 c6 f　　杰琳看了眼房间裏老旧的暖气片，庞大的铁块中不时传出蒸汽引发的恼人声
/ i5 _" M0 j% m响。
4 \* H* [1 E& r+ x" J& Y　　「这样的话．．．第一课内容——当你和女孩子一起时，如果房间裏也是现
3 K' p8 s' G9 _, x. a在这样高的温度，那就什麽都不要穿，保持裸体。」
2 K* t8 p; K' Z& r$ M  G1 X  F9 y　　迪伦脸上满是惊诧，「啊？真的假的，你和爸就是这样子吗？」
- k, B) {7 ?5 E$ G( m　　「呃．．．倒没有，但你应该这麽做，相信我，女孩会觉得这样子性感又有
趣。」
8 ?6 r. O0 j( d( y1 C7 @　　迪伦眨着眼点点头，顺带在脑子裏做了条笔记。
　　杰琳朝身前扯了扯上衣，感到房间裏奔涌的热气颇是有些压迫性。
　　「天吶，要是换做我，我会一直不穿衣服。所以你才总是只穿一条睡裤喔？
不穿内衣肯定会更舒爽吧？」
+ q: H% ?0 ^+ B8 B: L. C　　迪伦点头同意，随即正色起来，因为方才母亲说最后一句话时沖他下体眨了
眨眼，而那透过睡裤的隐约形状正是他的生殖器所在。
% e1 P0 W$ b+ V0 `' {- \8 t5 y  x　　他稍微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可否认，母亲的行为让他的小腹竟起了股无名火
，下体隐隐起了抬头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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