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校园邂逅】（5-7）

夜海辰星

作者：夜海辰星
2021/03/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字数：190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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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捕风捉影

　　住进我家之后，李凯一改往日的寡言少语、心事重重，每日都是喜笑颜开、
; y5 \  w4 W+ q" [) i/ C神采奕奕。早晨起床后，总是见不着他，我知道他定是陪妈妈去买菜了。中午，
他又会抢着做饭、洗碗，妈妈本不会让客人动手，可面对异常积极的他又实难拒
+ b0 |) x1 Z3 g绝，于是衹好和他一起做。不过，他的厨艺确实不赖，竟毫不逊色于妈妈。下午，
7 X7 T" ^& r- S7 {3 R% H4 A他又会协助妈妈打扫卫生，妈妈再阻止也无济于事。晚上，他还会陪妈妈看电
视、聊天，房间外时常传来他们欢快的笑声。

　　四天下来，由于凡事都积极主动，李凯倒有了几分居家男主人的样子。要知
道，爸爸很少在家，即使在家也从不做家务，我虽偶尔会帮助妈妈，但仅仅扫地
9 @5 \' @5 s4 ]' ]+ S已是疲惫不堪，更别提做其他家务了。

　　在这四天，妈妈改在主卧内的浴室洗澡，这让我总是找不到偷看微信的机会。
瞧着妈妈每天仍旧抱着手机聊天，我是即害怕，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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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R3 Z& I  _! w& S　　虽没能看到妈妈和赵斐的微信，但发现妈妈相比以往有了不小的变化，其一，
+ X0 H& @( U- @! i% }* M+ g1 ]0 ^7 p她每天都是春光满面、笑脸盈盈，似乎对生活充满了激情，连容貌似乎也显得年
8 Y1 d" D; P' M3 \$ Z' V( N- i轻了；其二，她似乎更爱美了，时常在衣帽间外的落地镜前摆弄，见我经过，又
( t8 m6 c' z" H装模作样的拿些东西，匆匆离开。是谁让妈妈发生了这些变化呢？会是李凯吗？

　　不论是谁，可以肯定的是，妈妈和李凯的关係显然亲密了许多。我观察到，
' h5 Z) ~7 i  T4 ~9 W) m他们晚上看电视时是越坐越近，就在昨晚已是并肩而坐了。不仅如此，我还发现
9 A/ Y; f0 T: i7 j: U$ ^妈妈偶尔会轻抚李凯的头，虽说这一举动在长辈和晚辈之间也属正常，但我心裏
多少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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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9 E- m8 e1 m  ]# f　　湖西城郊有一座半开发的山岭，名为「野菊领」，山不算太高，风景却十分
; \& i" N3 D3 _' D迷人，尤其在秋冬季节，听说山上会开满野菊花，芳香四溢、异彩纷呈。我前几
天约好了两个高中铁哥们，準备明早登山。在家闷了几天，正想出去走走，也顺
带让李凯见识见识。

　　晚饭过后，我收拾好背包行李，来到了客厅。瞧着坐在妈妈身旁的李凯，问
道：「李凯，这几天一直在家，也没带妳出去，明天和我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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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 L9 _3 k3 a  w3 B4 m) O. _　　「明天？去哪呢？」李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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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k  n  c: y$ o6 R- W' H) ^9 ?　　「野菊领啊，听说那山可好玩啦！」我说。

　　「就我们去吗？」李凯问。

# O1 ^+ h3 d( o2 ]8 a　　「还有我的两个高中同学一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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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J: d; i3 T  ]; i　　「哪两个高中同学呢？」妈妈问。

　　「就是陈彬和郭跃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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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a0 q8 c% o7 M- Q; Y　　「听说那边还没怎麽开发，妳们得注意安全啊！」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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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f) |6 U) q- z  E; r　　「陈彬去过的，他知道路线，再说了，谁说没开发呢，那裏有很多游客的好
吧！」我说。

　　「要不……我就不去了吧，都是妳的同学，我去会不会有点尴尬？」李凯说。

　　「没关係的，我们都很随便的！」我说。

　　「是啊，小凯，这几天帮我干家务，都没出去玩，明天就和小云他们出去玩
' o! @! R1 ?! i- w( |( t5 A玩吧！」妈妈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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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整天在家不闷吗？」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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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家也挺好的！」李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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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去吧，妳们这个年纪有几个愿意待在家呢！」妈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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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0 }  e! D' M" W" @) Y7 c# [　　早晨六点我便醒了，从窗外望去，衹见李凯和妈妈正在楼下晨跑。

　　奇怪，妈妈也会晨练了，难道是我上了大学之后才开始的吗？没想到李凯这
也陪同，真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黏着妈妈的机会！难怪昨晚邀他去玩，他还怪不
  ]5 i: g: S' P1 ^& g; `情愿的。

! x5 s- `, u  e. C/ X; l/ o* ]　　我起床洗漱，客厅外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就是妈妈急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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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马跑出卫生间，衹见李凯左手搂着妈妈的后肩，手掌握在妈妈的腋下，
9 X' z- t8 w" M1 c3 l7 ]右手搂在妈妈的腿弯处，将妈妈横抱进了客厅。妈妈侧着身体，脸蛋靠在李凯的
% F' u! Y1 p9 A, P. h& V# F怀裏，一衹丰满的奶子紧紧贴在了李凯的胸膛。

; ]; K9 O, b3 T+ }+ b( l' d0 u　　我急忙问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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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 _3 R& |2 A* `8 F- c' A9 L; W6 ?3 U　　「阿姨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李凯说完，将妈妈放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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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P% p2 A/ g( Z9 @　　妈妈面色痛苦，却仍紧张道：「累着了吧小凯，快休息会儿！」

　　「没事！」李凯说。

　　衹见妈妈膝盖摔破了，还在流血。我急忙拿出药箱，用双氧水帮妈妈清洗伤
口。

　　这时，妈妈的面色更加痛苦，而李凯同样眉头紧皱，神情焦急，就好似痛在
1 f7 ?  Q; `7 P! [, C% b了自己身上。

　　清洗后，好在疮面并不算很大，再为妈妈上了药，妈妈的脸色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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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F" w6 Z* n9 m4 {　　「还疼吗？」李凯问。

　　「没事了，就刚摔倒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好多了！」妈妈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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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李凯仍是一副放心不下的样子，妈妈又说：「妳们赶紧出去吧，我休息会
儿就没事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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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t5 D1 P! n　　「好吧，今天就别去买菜了，我和李凯在外面吃，妳在家就叫个外卖吧！」
2 x1 J: h4 g6 v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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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妳们快去吧，别让同学等急了。」妈妈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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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 f4 f! _, z& F5 w　　「小云，我就不去了吧！」李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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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我疑惑地望着李凯。

　　「阿姨今天在家休息，我去买菜，再打扫卫生！」李凯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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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V" j8 ?5 T! R* H　　「没关係，家裏挺干凈的，今天就不用打扫了，妳们出去玩吧！」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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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李凯满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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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2 s+ |9 R4 d2 Z' `6 w　　虽然对他的出尔反尔感到失望，但是瞧见他愧疚的眼神，又不忍心责怪，况
且他也是为了照顾妈妈。我没再勉强，独自出门了。

! Y" P$ z3 _; e# Z　　潺潺的水声、幽幽的花香、湛蓝辽阔的天际、云雾缭绕的群山，秋季的野菊
% i- m1 g$ E, w( ~领就如同一副美丽的画卷，让人心醉神迷。许多游客都在拍照留唸，我的两个哥
5 X5 s' W/ T% M) t们更是兴致勃勃。如此美景又碰上阳光明媚的天气，对于早已期待来此的我本该
$ ]1 L% y9 F5 p5 E是心情愉悦的，然而一路走来，我却没有观景的兴致。

　　是心存顾虑吗？好像是的！是担心妈妈的伤口？好像又不是，因为妈妈的伤
$ N' u' s  Q+ C% H0 ]  x势并不严重。那是担心妈妈和赵斐的发展？好像有点，不过事隔多日，始终无法
" p) i$ D# A' C5 |4 Z偷看妈妈的微信，好奇之心反倒削减了不少。那到底是在顾虑什麽呢？难道是害
7 {& N6 H, j% Z& B! x" _  {  H怕妈妈和李凯？

: Y8 Q1 g# z5 y1 m6 S& Q, A　　妈妈的腿虽摔破了，但还没到无法行走的地步，为什麽会被李凯抱回家呢？
就算这是李凯的提议，妈妈也不该同意呀！要知道，即便是亲生儿子也该有所避
; Y2 T. e3 R* n; v* u讳，更何况是儿子的同学。

" G* f2 o/ @) v2 B, k+ L, M　　当她被李凯搂抱回家时，风韵的酮体靠在了李凯的怀裏，丰满的奶子紧贴着
* C# t8 [3 l% M  M+ ]% O0 F李凯的胸膛，甚至连腋下那团柔软的乳肉也被李凯握在掌中，然而她竟然没有丝
毫尴尬。还记得在学校寝室被李凯意外搂抱的那次，她可是羞得面色泛红。为什
, u: G7 O9 [, d; o. C! u8 I麽前后的反差会如此明显呢？难道仅仅是因疼痛而忘记了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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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李凯，初次见到身着睡衣的妈妈时，那副面红耳赤的模样我至今难忘，
可如今被肥硕的奶子紧贴胸前，将柔软的乳肉握在掌中，也不见他有丝毫羞怯。
就算李凯是救人心切，可当我为妈妈清洗伤口时，他好似感同身受一般。即使是
* K" p* U5 c& l, F6 @' F, n他自己的母亲，想必也不至于此，更何况是同学的母亲。

, S' [7 w9 L6 U& X$ G+ Q5 C　　妈妈温柔好客、平易近人，李凯将她视为母亲，可以理解。李凯做事勤恳、
, E4 ]9 w$ `2 x为人朴实，妈妈将他看做儿子，也在情理之中。然而，自从李凯住进我家以来，
妈妈发生的种种变化，为何让我感觉他们之间并非单纯的母子之情呢？

　　一个是长期独守的熟女，一个是缺乏母爱的少年，难道就在他们相处的不经
. O3 a7 V9 k9 @8 H5 ~0 D/ C- d意间，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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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妙的情感已是心领神会，压抑的慾望早就蓄势待发，倘若再出现一个很好
8 B3 b2 O5 E, J" g的契机，岂不就狂风骤雨、水到渠成？此刻李凯正和妈妈共处一室，岂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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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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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6 Q, }' Z" U, Z　　震耳慾聋的雷声惊出了我一身冷汗，我这才发现天空已是乌云密布。许多游
- N0 \! ]: P# G- ~$ w客纷纷回撤，嘴裏还抱怨着天气预报的失準。我本就无心出游，借此机会正好能
提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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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迅速回撤，可没走多远，雨水已经打在了脸上。又是一声惊雷，枕靠着
李凯大腿的妈妈惊呼了一声，随即搂住了李凯的腰，李凯满脸甜蜜，夹起碗裏的
鸡肉準备喂进妈妈的嘴裏。零星的雨点已变成了倾盆大雨，旷野之间又无处躲避，
( w5 \) D0 @  s$ w我们衹能冒着大雨、踩着泥泞下山。耀眼的闪电犹如剑锋划破了天空，惊得李凯
持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原本夹住的鸡肉掉进了两颗饱满乳房挤出的深沟之中。
7 I; |6 D2 n/ Z/ c; i0 Y6 s- g李凯尴尬地看向了妈妈，妈妈却羞涩地将头转向了另一侧。这是交由李凯自行处
置的意思吗？再不回家，一切将无法挽回。雨水浸透了衣衫、挡住了视线，却仍
然阻止不了我疯狂的脚步。窗户砰砰作响，正如李凯此刻忐忑的心情。手指渐渐
靠近了妈妈的乳房，我们已经到达了山下的车站。就在此时，妈妈竟然挡住了李
凯即将拿到鸡肉的手，并微微翘起了嘴唇，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多如牛毛的红灯，
8 g; o% V* Z7 X7 i% S, d水泄不通的道路，让我加速的心脏几乎就要跳出胸膛。颤抖的双手握住了丰挺的
% N$ ^% Z. ^: Y  e乳房，膨胀的阴茎顶到了肥厚的臀缝。伦理？世俗？又怎能抵得过此时的一刻春
宵？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屋内翻江倒海、地陷山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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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之后，顾不上和哥们道别的我一口气冲到了家门口，未先敲门，便直接
开门进屋。

　　沙发上的妈妈惊讶地望着我说：「呀！妳怎麽穿着鞋就进来了？」

& o+ l# d8 h# D& D( S. }7 G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满身泥泞、球鞋灌水，还将泥水带进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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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 U# d7 k# B% D4 o& j( ^6 ?　　妈妈起身，一边帮我脱下外衣和书包，一边唠叨着：「妳看看妳，全身都湿
3 }/ R& |0 {, P! F4 c透了，昨晚也没看看天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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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e" d% j/ ~3 k/ G  d5 B1 \& M　　「看了呀，谁知道这麽不準！」我气喘吁吁地说。

! Y3 s* P, }* L" P" w& J# a% Q　　「出去前也不带把雨伞！」妈妈责备道。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说。

　　妈妈摇摇头，说：「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吧，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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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7 i, d- M% V9 ]( L7 W　　李凯走出房间，说：「我给妳煮点姜汤吧！我小时候感冒都是喝这个，很灵
的！」

7 o- z& Z' e& z8 V　　「好，那帮我煮点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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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凯进了厨房，妈妈拿着我换下的衣物去了生活阳台。我环顾客厅，电视是
- T5 h8 J# S3 d' t, ~开着的，沙发也非常整洁，我瞅了瞅房间，电脑是开着的，床铺也没有丝毫凌乱。

# x/ F# \( V( H% o7 B　　难道是我疑心太重，又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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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一碗热姜汤下肚，身体瞬间暖和了不少。回到房间，由
于先前暴雨中的长途奔袭，消耗了太多体力，我泛起了困意。于是将房门虚掩，
% t6 N# ?) q% q! t4 W倒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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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之中，说话声隐约传入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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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W- ~5 [2 X  U+ C　　「妳怎麽不喜欢出去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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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0 Z  W- i) }2 \2 e　　「也不是，衹是对登山没什麽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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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呢？」

9 u' W$ d! Q8 D1 D2 W　　「因为我小时候经常和我哥哥去爬山！」

* C& k. n: k$ A. b　　「妳们那的山应该很好玩吧？山上能看见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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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 c! `1 N  A9 D( K　　「是挺好玩的！山上有野鸡、野兔子，有一次还看见过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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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6 K/ @+ X! b9 H4 D5 ^8 d　　「哇，那妳们见过的倒是比小云多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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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还有野桃、山萢，我和哥哥经常摘着吃！」

　　「还有野桃呢？什麽样子呢？好吃吗？」

　　「野桃比较小，绿色透点红，当然没有买的水蜜桃甜，不过解渴充饑还是不
错的！」

6 R& E2 w( L0 M　　「山萢又是什麽呢？」

　　「就是长在藤上的，样子很像草莓，不过比草莓小很多，味道酸酸甜甜的！」

　　「真羡慕妳们！对了，妳们就不怕山上有蛇吗？」

　　「不怕，我们会找一根长长的树枝，遇到植物茂盛的地方，就会一边走一边
4 H: H6 }9 d$ Q* B# O6 Q2 [抽打两侧，这样就算有蛇也会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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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看不出来，妳小时候还挺顽皮的嘛！」

　　「是挺顽皮的，有一次放牛的时候，我和我哥偷偷去河裏游泳，结果牛糟蹋
了别人的庄稼，让我爸知道了回头追着我俩打！」
8 X, ]: Q* x. @* @. N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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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X# ^: ~1 s" w　　手机的震动和提示音让我彻底清醒了，我起身瞧了瞧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奇怪，手机的声音怎麽比妈妈的说话声还要近呢？我拉开了虚掩的房门，悄悄走
出了房间。

　　客厅裏一片昏暗，衹有闪烁的荧幕亮光。这时，我看见房门外衣帽柜的台面
+ s% O7 }8 M2 t: F3 R上放着的正是妈妈的手机，想必又是她来照镜子时遗忘在此了，我顿时喜出望外。

" f  m- v# ~! N8 W! \　　点进微信，我从上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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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斐【妳经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吗？】

　　妈妈【嗯】

　　赵斐【放这麽个大美人在家，就一点也不担心的吗？】

. ^* t7 Z1 Y8 {  K6 W2 O　　妈妈【有什麽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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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斐【就不怕贼惦记呢？】

　　妈妈【胡说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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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1 T$ ~: c6 E+ _! z; t　　赵斐【妳没看到我话裏的重点哈！】

　　妈妈【重点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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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斐【大美人才是重点哈！】

　　妈妈【又来取笑我了】

　　赵斐【说实话也变成取笑了，真会冤枉人！】
' O& r6 c1 R0 p
% @1 F; b# r& G6 `1 L& R2 P$ L　　妈妈【我都一把年纪了】

" [) M3 c6 J* `4 O" }; S. n　　赵斐【所以不是小美人了，而是大美人嘛！】

　　妈妈【（偷笑）】
* i3 H5 d8 A8 B" C3 }8 N
8 B2 }" J7 _- l" B　　一个人在家又如何？美不美又如何？这和妳赵斐有关吗？唉，没想到妈妈竟
4 d6 Z3 G2 I2 L% _) y9 |( S  j还回复了。难道对于赵斐的称赞，妈妈衹是表面谦虚，心裏却是很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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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斐【阿姨唱歌一定很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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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A" M. p" ?0 _4 `- T5 t' K% h　　妈妈【妳又知道】

　　赵斐【因为阿姨的声音很好听啊，再说了，长得漂亮的女人一般唱歌都不会
差的！】

　　妈妈【什麽逻辑？再说了，阿姨的年纪大了】
& d1 [7 ?; r4 f9 V, {/ N
　　赵斐【妳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啊！妳如果不说年龄，我还以为就十出头呢！】
( g; q9 s/ x3 G0 o- e' w. W2 G/ U
2 J( g  h: D( R9 i3 F% `　　妈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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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斐【当然，别把自己给说老了嘛！】

　　妈妈【可年龄是摆在那裏的呀！】

% m1 T3 M0 {( V2 [　　赵斐【不是的，关键是心态！】
* P. J, W% c# b+ z. k8 E& K
　　赵斐【就像我们学校裏的一些中年女老师，长得很一般，但穿着倒是特年轻、
特暴露！】

$ j; q  d, x6 n* E) A9 N! x( ]; `　　妈妈【所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 j( {4 U  Q& X
: {& R& t" \5 h　　赵斐【的确，她们的样子是有点恶心，但她们那份追求年轻的心态是值得肯
定的吧？】

　　赵斐【所以妳就更应该保持着一份年轻的心态啊！】

　　妈妈【为什麽呢？】

　　赵斐【不然怎麽对得起妳这张美丽的脸蛋呢？】
0 ]- Q" i& n2 N
# U* P$ w: W9 v: {$ a% k　　以妈妈的生活阅历，怎会轻易相信赵斐的恭维呢？难道恰恰是因赵斐年轻，
5 q' t  s) Y# j( B4 [; f6 g所说的话才更易令妈妈相信？
4 ~6 [: U6 r5 i- g+ H2 V/ I2 h
# e4 \$ F* e9 P$ O　　赵斐【寂寞的秋夜，微微的凉风寄托我深深的思唸，愿同城的妳幸福安康。】

　　妈妈【（可爱）】

　　赵斐【不知远方的妳是否感受到了凉凉的秋风？】
9 L0 T" _. x( t+ M' X; E0 p6 z+ C
( j. b2 O, C- P5 X& {　　妈妈【感受到啦（可爱）】
8 a$ |% }9 n+ t8 o& G5 w4 D* h
　　赵斐间接表达了对妈妈的思唸，岂不是已表露了意图？难道妈妈还瞧不出来？

5 @0 e7 M1 K% s: I- c: T1 b! y" S　　妈妈【妳喜欢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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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斐【对啊，我这个专业就是学美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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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T5 A7 X+ u　　妈妈【我说妳朋友圈怎麽那麽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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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 i# N. l# X　　赵斐【我属于从小就爱画画的那种，尤其是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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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b, k! f% E7 V# l3 W$ x" v' R　　妈妈【哦，妳喜欢画女孩子呢？】

　　赵斐【咳，那都是帮朋友画的！】
  u: w' Y* A. j9 L: I! N% k
　　妈妈【画得那麽好看，是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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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P( g) g  M0 P& J* q2 A　　赵斐【哪有那麽多女朋友啊，都是一些玩的好的女性朋友。】

+ i3 m) b3 X; [2 }　　妈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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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v: F7 [　　赵斐【要不我也给妳画一个？】

" \3 e5 X, _8 |* Y# G　　妈妈【真的？】

" @" ~0 u, Y0 t3 o; a; d3 K  J　　赵斐【当然】

　　妈妈【还是算了吧！妳画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哪有像我这麽大年纪的】

　　赵斐【我敢保证，妳的画像肯定比我朋友圈裏的任何一个都好看！】

( d: q1 f$ K0 b6 @+ g! o  {# N　　妈妈【怎麽可能？】

& D) |0 H$ N- }5 P: t* `' M8 W　　赵斐【不信？那就试试吧！】

　　妈妈【别逗阿姨了】
& g1 b1 @! T/ \# m" b
& A- `/ F8 Q6 p+ F　　赵斐【赶紧发张全身照过来吧，我已经準备好画笔了！】

　　妈妈【别啦，我的身材都走样了画出来得多难看啊】
" v, H' X: V  m
& P1 _: P% c8 U+ B- p; f　　赵斐【妳这麽完美的身材都算走样，那妳让不让其他女孩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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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8 `  R8 ^9 d! V4 m( R　　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比年轻时候真的胖了很多，不好看的】

　　赵斐【还不好看，妳这种身材让多少女人羡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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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妳这麽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 M, k; q5 C* R% D6 y$ S- _
　　赵斐【妳知道吗？我刚见到妳的时候，就是眼前一亮，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哦！】

　　妈妈【好吧！谢谢（可爱）】

9 d# s; l% u8 ~9 x& }　　赵斐【所以别不好意思了，赶紧发过来吧！】

+ F% }# w; @5 w# b0 ^: J  r; Y5 ~0 I/ s　　妈妈【朋友圈裏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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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6 ^# p! Q! }+ s/ I& D9 G　　赵斐【那不能算，我衹想画妳现在的样子！】

　　妈妈【下次给妳吧！今天都穿上睡衣了，不方便】

　　赵斐【好吧，那明天记得给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