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74）羊城风云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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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no
2015/10/07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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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r& e/ D1 _, e9 N+ t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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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R! ^( Z) {0 K) {0 Z　　　　　　　　　　　　　　第一部　举兵自立


: f$ Y- b( Q3 q' ]" P- w* ]　　　　　　　　　　　　　　第十一章　大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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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k# h; b5 R/ j7 D　　　　　　　　　 　　　  （２）羊城风云

% x# I; ?7 c! a+ {2 t9 h　　见到最幼小的两位孪生妹妹几年不见不但生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还双双
成了女大学生，女人们送礼、分享吃食不说，叽叽喳喳整夜聊天捨不得睡，正
好让我难得有个机会好好补眠。

4 R' S( ^" p9 j9 l1 }　　天还没亮传令兵就来轻敲门窗，说等待逾旬还未见着面的岑云帅派人通知
* [: H+ P' L/ u- e0 B- g7 ?七点整在总裁府共进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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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3 w' f% R1 {4 p; A% W　　「贤侄来得刚好，快过来嚐嚐我这新厨子做的麵包口味如何？！」岑春煊
0 y0 J. b. L- A2 N# f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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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6 a0 U% E2 e　　「云帅您就喜欢搞这个洋人调调，吃这玩意怎么吃得饱呀？」坐在次席陆
荣廷笑着道。

$ S( J. G+ ?8 D2 d　　「洋人吃麵包一辈子个个高头大马」岑春煊道：「吃不饱就多吃点，别说
% x! N! S2 Z, w3 W& H7 E不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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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陆荣廷鬍子一跳一跳，笑声豪迈中似乎带点阴沉。

8 h  u: y1 z* p+ ^# ~　　「麵包要先裹上鸡蛋接着再煎一煎，涂上奶油、夹上洋火腿这不就吃得饱
了！」岑春煊拉着我坐下道：「萃亭呀，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要打仗又要玩女
人，就要好好注意保养，不要以为自己年轻，本钱掏空了就什么都不好。来来
  T1 W5 b. {& L" u8 J% l来，先多吃点麵包，晚点伯父差人给你送补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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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X2 _4 |, T# l+ Y$ B$ G　　「年轻人，云帅的话要听！」陆荣廷还是皮笑肉不地接话道：「听岑伯伯
的準没错，顾好根基帮你老子生个十个二十个白胖孙子，才是真正的孝子！」

　　「诶！别说我偏心呀，我早就都给你们家裕光送去了！」岑春煊笑着道。

4 L: `% l# I4 N% X: i　　「唉…螟蛉子，难教不成材呀…」陆荣廷话锋一转、轻叹一口气道：「哪
像人家曲家公子，年纪轻轻就消灭龙济光名震海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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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取笑孩儿了…」我突然嗅到了一丝奇怪的氛围，笑着跪下道：「给两
9 X  O1 h. D. v位请安，渊翔驽钝不才，多靠父亲和岑伯伯提携才免得出丑，未来还仰仗不弃
视如己出，该打的该骂的请千万别见外…孩儿沉溺女色让二位蒙羞，渊翔先自
打一巴掌，免得二位髒手教训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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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q& M* A! V: S　　语毕我立即挥手给自己一个清脆的耳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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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显然身分是靠不住的…陆荣廷怎么这样叫我？…今天可得大演苦肉
0 \' u3 m' m$ k3 c4 _; w计，接下来要好好小心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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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 a$ V7 x% m1 y　　「哎呀呀～贤侄怎么这样？」岑春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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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 j$ y2 G2 \) }4 T- A: W　　「快起来吧！又还没说你什么，别这么顽皮了！」陆荣廷阴阴笑道。

　　「罪该万死，让岑伯父和父亲蒙羞！」我刷地又给自己一巴掌。「孩儿该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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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的，起来吧！」岑春煊道：「都是自家人，我们的好女婿，
呸呸呸，年轻人说什么死不死的呀？」

　　「孩儿跪着就好！」我继续朝自己脸上扇耳光道。

　　「哈哈哈哈，别这样啰！」岑春煊笑道：「要是我们每个年轻后生都像萃
亭你这样，广西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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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4 f2 g" m$ j　　「年轻后生要成长，更要教…」陆荣廷突然敛起笑容话锋一转道：「教他
们什么是忠、什么是孝，要教明辨是非，更要教不去结交坏朋友……。」

　　「孩儿知错，请父亲处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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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别这样折腾孩子！」岑春煊打圆场道：「萃亭年纪小，好不容
, r* u6 {7 M7 D1 _% h" C& K6 l  F易奔腾南北为我们广西立了些功劳，要好好教育、好好教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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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m; T& V3 B; o　　我不敢抬头决计作戏到底，跪着续打自己一记耳光道：「孩儿年幼无知，
4 b0 U5 P* e, K7 |0 t4 S让家里蒙羞，对不起岑伯伯，更对不起父亲大人的恩德与教诲……。」

/ H% i/ X/ f$ {1 C　　「我陆某可不敢有吃里扒外的好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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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自家孩子怎么说这么重的话呢？！」岑春煊道：「都是自家
子弟，打坏了也不好……。」

5 I/ ~2 ?2 s' Q' y0 d$ F　　我低着头吭也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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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6 B2 X6 a7 F' }- Z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孙文那种货色也不知道拿下…」岑春煊继续打圆场
道：「你老丈人最讨厌就是这种只知道玩弄别人家女儿，只知道出一张嘴，满
6 b! V2 u0 H# M' S/ `) c# ^+ j& v7 D嘴胡说八道骗了钱什么事也干不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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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儿知错了…」我把自己打得脸都肿了，百感交集强烈的求生意志让眼
2 H/ ]9 M6 d2 L$ b$ s& k! `3 O$ f泪瞬间飙落下来。「一切责罚请父亲大人最严厉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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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e  [& X4 s1 Q+ m" e4 h5 U2 [　　「傻孩子别乱说傻话，我们手心手背就你们两块肉，一块儿子一块女婿，
3 D1 f4 a( g7 h少一块也不行…」岑春煊笑着道：「那就先跪着等你老丈人消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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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e: t0 V& b, V, D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谢你老丈人！」岑春煊故意踹我一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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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父亲大人！」我磕头如捣蒜，拼命盘算要怎么脱离这看似家中打打
* t/ v3 Q& s1 c9 l. ~- o闹闹，实则杀机四伏的恶劣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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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老陆呀！人家孩子都知错了，难不成要我拚着老身拿起扁担帮你
1 p; d6 r7 x. E. X2 ]打女婿？」岑春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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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 x7 d2 \1 p6 j% K　　「云帅都这么说了，荣廷还能怎么教孩子呢？」陆荣廷笑道：「一切就凭
/ D) q2 y  G& B) j云帅作主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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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v; ^: d: r) w$ w　　「那就请花厅候着的客人进来吧！」岑春煊吩咐道。

　　不一会就听得来人步入，我脸颊被自己打得浮肿、眼睛都睁不太开，加上
低头跪着，也见不着来人的长相。

　　来人似乎也不在乎厅里有个年轻男人跪着，开口便是代段祺瑞总理问候二
2 C8 z6 ]. I( k  A3 g2 S位老帅……。

　　惨了…是徐树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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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们起身欢迎贵客我不敢抬头张望，一伙仨人在七八步远的榻旁坐下，
没一会工夫就闻到浓浓的雪茄与鸦片烟味。

% u: [  C. N6 v/ e: G$ Q　　徐树铮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开口道：「不知云帅意下如何？芝泉先生期盼答
案甚殷呀！」

; K3 {$ A; ~( k  H　　「呵呵呵呵…」岑春煊淡淡笑而不答。

　　「这事难办呀…」陆荣廷低吟道。

　　「芝泉先生交代…」徐树铮顿顿道：「就算通天也得为云帅老帅办好，没
0 H4 \$ R0 H1 M  U2 t6 u+ l  k$ {办成树铮也就别回北京了……。」

　　「呵呵…树铮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岑春煊乾笑道：「你说要通天，那可
是把陆老帅不放在眼里啰？」

& B: P1 m9 Z9 S# \　　「树铮不敢…」徐树铮不改硬派本色道：「合则利，我中国就欠二位上将
军智慧，有二位襄助，芝泉先生就绝非添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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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自比虎，那我不就是只虫了？」陆荣廷突然道。

　　「树铮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徐树铮驳道：「花花轿子人抬人，就怕云帅
与老帅嫌弃树铮手脚粗鲁，抬起来颠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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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r# Q0 {; D　　「呵呵…还花花轿子哩…」陆荣廷道：「在我们南方坐轿子可是让人耻笑
. z+ B2 ?' A1 c5 Y7 O旧派人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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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D5 p* S: i' i9 n$ p　　「呵呵，老帅爽快！」徐树铮随话接口道：「文明人搭文明车，就怕老帅
不让树铮有拉车的机会。」

　　「这是东洋车还是大车呀？」岑春煊也接口反讥道：「这大车我可经不起
  ~2 F+ Y( \2 s* O折腾…东洋车虽是轻巧，但跑起来也是要看车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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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老您放心！」徐树铮笑道：「大车那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就算树铮拿出
来，芝泉先生也不会饶过树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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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5 C0 w3 m　　「那东洋车也是陈竞存在使，你徐又铮又怎能使得称心如意呢？」陆荣廷
! v7 M2 {' i! e# D8 h& ^; X: r% Y: C淡淡反问道。

( P; P, i( }# |; k1 K- u; |: z( k, P　　「陆老帅，这您就多虑了…」徐树铮笑道：「如果英国人不能保证使唤得
6 _% o. z/ p+ k7 P了东洋车伕，树铮又怎敢来广州丢人现眼呢？」

　　「呵呵，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不丢人现眼？」岑春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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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砲所能倚恃的不就是个陈竞存，但陈竞存能在福建存活到今天，不
就靠个东洋人吗？」徐树铮语带嘲讽道：「东洋人支持陈竞存，也就靠个孙大
8 P: r2 n$ _8 i- H/ M- V砲答应东洋人不但永远保有台湾，还把福建一省利益都应允了东洋人，东洋人
为了保护自己在厦门福州的利益，也才在金钱上在军火上接济陈竞存……。」

　　徐树铮话锋一转道：「东洋人的后台是英国人，英国人现在支持段先生…
& a# X* y+ t- _, v/ ~如果英国人与东洋人在孙大砲、陈竞存这点小利小害上都不能达成协议，那日
不落也不过是让五大洲人耻笑罢了……。」

9 V- |6 e- {# y$ x2 ]  W　　「这恐怕是你树铮一厢情愿吧！」陆荣廷道：「当今欧战法国已几乎无法
支撑，英国人苦等美国支援却未果，能有多少本事管这东洋情势，怕也是口惠
( E0 ^' N1 g6 C6 P6 |2 n. D而实不至吧！」

　　「诶！」徐树铮突然大喝一声，像是戏台上拍案叫绝道：「老帅您这话就
有意思了！」

, a0 ^2 P0 F9 h4 ]+ Z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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