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汤2015文祭烂尾系列 梅兰菊竹之凉秋、冷冬（四）

小雞湯

　　《冷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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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9 h9 @- R. z/ E/ U5 r　　「杀人兇手！」

　　再次看到冬竹，是一年后清明节前的一星期。

9 ?1 s$ ?1 q9 N/ X9 o1 M　　秋菊的丧礼，陆家不许我以任何关係的身份参与。我没有按照秋菊遗愿把信交
1 h( e+ d  d6 w8 z) X+ M; L到他们手上，我不希望影响夏兰现有的生活，不希望凭着半点线索，令任何人联想
到秋菊在生前曾经与高副帅有过感情上的交葛。

　　陆家上下都认为秋菊的死，是因为跟我感情出现问题而自寻短见，就是她的最
后一夜亦是我家渡过，我是害死秋菊的元兇。对此我不会怪责任何人，事实上我也
7 K0 E5 d7 J. n2 y- X5 v& `' U自觉是我的责任，如果当日我能以更好的方法安抚秋菊，也许能改变她的心意。那
自以为开解她的说话，反倒徒添了她对自己的内疚。

　　秋菊的死，我是责无旁贷，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 K! P) K6 q. r, k6 X* N5 s) q　　我没有颜面再见陆家的任何一个人，他们痛失了心爱的女儿，一切指控和责难
都可以理解，换了是我也一定不能原谅害死亲人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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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因此我挑选了一星期前的日子拜祭秋菊，没想到还是碰上了她的妹妹。原来
7 g  M+ F( V) V4 D$ F: e自二姐过世后，冬竹每个星期都会替秋菊清理墓地，每个星期，都插上她生前喜欢
的白菊花。

　　说是再次看到，其实我只见过冬竹一脸。当日拜访陆家的夜晚，身穿居家睡衣
的冬竹曾好奇出来看来人是谁，但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回到房间，故此我对她的脸是
无甚印象。

　　但她清楚记得我，是害死她二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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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G& |/ u" G/ [+ Y8 n6 T　　我没有面目说些什么，上前跪下向秋菊拜了三拜，插好鲜花便自行离去。冬竹
% d1 w  c# V/ @3 h! G在旁边冷着白眼，直到我离去时才冷冷的抛下一句「杀人兇手」。

　　我没有回头，默默承受女孩的咒骂，我完全体会冬竹的心情。秋菊的墓地打理
, c& X0 I# O. P; b8 A2 H6 e得很好，没有半点杂草，墓碑也清洁乾净，可以看出这位妹妹是有多么疼爱她的二
姐。如果给秋菊看见，我想她一定会后悔，这世界还有很多爱她的人，要走的一了
0 F9 m+ s9 Y% H5 U5 A8 k6 X5 k百了，剩下仍活的饱受痛苦。

　　我没打算和陆家上下在往后日子有任何接触，但不如是否冥冥中自有主宰，我
+ \( i) p4 c8 ~跟他们还是有着割不开的缘份。当然一如当年秋菊，后来我知道那并非偶然，冬竹
是主动接触我。

　　秋菊离去的那段时间我未能从伤痛中抽离，每个闲下来的时间也会忆起她的片
段。为了麻醉自己，我选择以工作填满每分每秒，不让自己有太多胡思乱想空间。
- {3 ^1 Z& e1 v& R: _8 `. \大学时我主修语言科，成绩优异，毕业后在工余继续进修师範，一年后获得任教的
资格。我到了一间以高中学生为主的晚间补习学校兼职教师，加上日间工作，忙得
' x) `) E# @9 k9 Z不可开交。

　　「各位同学，我是这班的老师，姓程为仁，今后负责任教各位。」我向新开的
# G' J) ^) w6 s, k  U" a$ _! l一班自我介绍，一如过往，程仁这个名字惹来鬨堂大笑，更有同学问我：「老师，
8 _1 G) J- O' m* y9 ?8 e: m$ A你的英文名字是否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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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 D8 e0 x* L/ n　　我笑着回答：「这位同学十分聪明，正是。」

　　班上又是大笑，这时候一位女同学扬声说：「不是Murderer吗？」

　　所有人一同静下，那女生继续冷然道：「杀人兇手，不应该是Murderer？」

. D8 J/ K+ y3 M, l　　我望向女孩，是冬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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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W, @% P3 K2 F　　我愣了一愣，惊讶竟会在这里碰上她。班上同学对女孩的说话窃窃私语，冬竹
从座位站起，质问我道：「我有说错吗？老师你有没有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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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是杀人啊。」所有人听到这动词一同起鬨，我沉住气，微笑道：「这位
同学，我没有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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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玩弄女性害她自杀，跟杀人有什么分别了？」冬竹咬着我不肯放，我
一时不知道怎样应对女孩的话，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冬竹达到羞辱我的目的，没有
# R5 O1 u1 B5 {! [3 Y继续追问下去，但每次课堂上，总要难为我一番方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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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y0 d( K6 J! W　　「老师，欺骗女人感情的英语怎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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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不负责任的男人应该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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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8 H$ x4 C. u& Z+ g# `　　「老师，我作了一篇玩弄女性而害别人自杀的文章，请你给予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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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M5 D0 n9 Q* j9 |　　甚嚣尘上，甚至连其他教师亦问我：「阿仁，听说你玩了班上女生的姐姐害人
% M  k! k/ U: o家自杀，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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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B, ?9 Z, a) N" j: X* o5 `　　我没有否认，这无疑是令我增添了不少麻烦，但既然冬竹是要用这种方法替二
+ N$ e- T( ~3 k7 q9 \姐出气，我也只能承受。在决心永远守护秋菊的秘密下，我是不会作任何反驳。相
: y" @5 `" B* Z2 ~, f+ _( n比冬竹的丧姐之痛，我受的这一点流言又算是什么。

　　但可能这种消极态度令冬竹未能得到她预期的效果，她对我的攻击变本加厉，
1 G2 g; z! W0 t7 V' m6 s这天回到课室，看到黑板上贴了我和秋菊的照片，是一张撕成两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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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怒不可遏，也不理情况，冲过去揪起女孩的衣领吼叫：「妳可以儘管侮辱我
2 ~  l1 K- _6 H2 u- h! }9 Y，别侮辱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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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竹毫无半点惧怕的盯着我：「是谁比你侮辱得她更多？」

" y7 b# D0 j$ [! k　　我没有话说，抑压心情放开她的领口，叹气道：「我立刻辞职，可以了吗？」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