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3）重回台北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 c2 g' {' r! h
作者：Nino
8 k* Q1 J4 A/ k2013/03/1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D# x. x* }8 g$ {/ J

＊＊＊＊＊＊＊＊＊＊＊＊＊＊＊＊＊＊＊＊＊＊＊＊＊＊＊＊＊＊＊＊＊＊＊
! _' b9 g4 z8 Z/ S/ F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4 ?3 F. b0 |: [$ v* b7 I＊＊＊＊＊＊＊＊＊＊＊＊＊＊＊＊＊＊＊＊＊＊＊＊＊＊＊＊＊＊＊＊＊＊＊
( V6 Z( O5 r: h, W
0 E, s5 y4 t0 ?- F　　　　　　　　　　　　　　第一部　举兵自立

+ B3 r3 Z1 W7 q: ]% \8 f9 k　　　　　　　　　　　　第五章　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１）重回台北

6 z# g: G: W9 V9 n　　「翔哥你醒啦？我要先去上班啰！桌上帮你準备好早餐了，早餐旁边的感
& _( [/ u5 N4 @+ ^* k应卡是準备给你的，等等出门时记得上锁！」何医师的声音感觉上有点急促。
「中午一起吃饭唷！我等下ＬＩＮＥ给你！」
- ~/ b$ V! G1 s& K/ y, v
$ T# b2 _/ J# J1 G4 k. P　　碰～～～！厚实的金属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
* e$ L7 T. n' [! j' Q+ o4 b
! R, U: H8 k: [: w( j" d

# w2 W( V6 P4 y9 D　　硬撑起宿醉欲裂的头颅，我努力从发散着女体芳香的床褥间爬起。
* P. n2 Y: O- U
　　走进浴室，洗手台上已经放好全新盥洗用具，连刮鬍刀都是我喜欢的品牌
1 `1 T6 p5 X5 ]) h& Y型号。

　　从浴室窗外看去，荣工公司难看的黄色大楼正杵在前方。这里应是忠孝东
( _% ^# V6 k& \( n* t路五段、松高路附近吧……。

# R+ m. i* Q0 x- k' m3 t5 z( M) p　　卧室旁亮着灯的是衣帽间，舒适的枫木架上除了几件俐落朴素女装外，还
挂着六七套明显是剪了标却完全没穿过的男装。我取起一套休闲装，与我的身
% I6 N  R3 m2 y/ x材正好完全吻合，而衣柜下方的鞋盒中也放着尺寸正确的全新男鞋。

　　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丝毫不因为何医师準备了这些东西而感到惊讶。
2 y3 N1 o4 P1 n4 W$ P, N
　　前一晚穿的衣服我自己吐得乱七八糟，已被何医师收在洗衣袋中──我的
7 X' l2 M% x' I/ g7 `衣服装成一包，她自己的衣服则分成数包──看这个样子晚点可能会有什么管
家之类的人物出现，把这些衣物另外拿去处理。

4 K+ i5 W1 d# b　　试穿了几套衣服后我挑了高领线衫与格子猎装──何医师準备的衣服中有
的实在是太Ｆａｓｈｉｏｎ只适合夜店潮男，有的又太花俏穿了好像要去参加
: z0 z* f: h2 u; s电视综艺节目──保守点的打扮比较不会吓到同事与学生们。
! E9 [, I) `5 }% N% v1 f, J
　　整装完毕后走出卧室，我这才发现与猜想的不一样，何医师并不是住在宿
舍还是什么豪华小套房──骨董原木的走廊通往北欧简约风格的餐厅，另外四
个木门做工精緻地隐藏在走廊壁面上。餐厅中央是白色烤漆的豪华中岛，一侧
' f1 a  x% U- G1 Y是低调隐约但显然没什么使用的开放厨房，另一侧则是开阔的大型客厅。

/ `8 D+ Z* Y9 j0 ]  V+ }; d6 ]
9 ^  z/ k3 r. p/ V& ^
　　中岛上放着刚煎好喷着芳香的蛋饼与果汁。

+ _/ X, {3 m) c8 F: P* |4 i　　揉着头皮坐下，桌上除了早餐外还有报纸与台平板。我将保全卡放入口袋
& D& y3 g6 s1 b! `- Y! X$ O中，感到左大腿还隐隐作痛。

　　是呀，看来我又回台北了……。

　　我望望墙上的时钟──才刚过早上六点，何医师方才应是赶着去参加科内
晨会吧──我边揉着左腿边翻开水果日报，报上没甚么大新闻，几乎通篇都是
谈着年金改革之类的话题。

4 |# Q$ \9 S% T. m) R　　这次返回不像上次般手足无措，我品嚐着感觉上几年没吃到的蛋饼，阖上
报纸打开平板。虽然在实际时间上只经过廿四小时不到，但味蕾上蛋饼的滋味
却如同数年不见的老友。

　　Ｇｏｏｇｌｅ地图很快把我带回观音山山脊──刚才的林子不见了、小径
5 L3 T& ?- h. @& B不见了、田野村庄也都不见了，只有一排又一排的小区高楼──现打的果汁朝
. g/ J( U( [( g喉咙涌入，我的思绪朝着数百公里外的岭南飞去……。

　　伤到股动脉了吗？

+ i6 j  k. C0 W0 M, B3 R" B　　躺在荒山野岭中，会有人来救我吗？

+ |& w% `& v3 k4 N# M/ n　　双方距离那么近、火力那么兇猛，常排长、侯大苟、李强能平安度过今天
+ A" K1 [$ D" L6 e- s; _吗？

2 E/ b$ U8 o) i. R' V3 H$ s# F$ E　　如果就那样躺在草丛中失血而死，我还有机会再回去那个世界吗？

　　我放下筷子，君儿、晴儿、桃香、小菱与馨儿俏脸一张张滑过脑海……。

　　我想起那两个还未曾见过面的儿子，当时忙着準备掩护松坡将军离京，收
到上海打来的电报只知母子均安，根本无暇回家看看他们，不知这几个月下来
" @: g8 W# P5 S/ H+ G" K他们是否健康平安长大？父亲是否帮他们起好了意味深长的好名字？

　　我又想起了小菱……。
* l( o$ z1 k7 D1 l
　　云吉班一别后只在昆明收到份她打来的电报，说已平安到达天津要我一切
勿念，其后就音信全无。

　　平板萤幕上史料显示护国军最后顺利拿下观音山，逼迫龙济光离穗出走。
对史家来说，那是笔下国家大事中的小插曲，不过就寥寥几十个字带过，但对
有血有肉真正活在第一线的官兵，那分分秒秒都是性命交关呀。

　　我的思绪愈来愈複杂，心情也随着愈来愈沉重。窗外阳光不知何时躲了起
* @/ H. R  }/ V来，天空又恢复成台北冬日标準的浓密多云。

　　沉睡时的体温慢慢消退，身体开始感受到环境中的凉意。大腿肌肉间隐隐
作痛，彷彿天气变化时陈年旧伤在诉说着过往的艰苦。
" z) M4 y/ W/ j' e
　　大脑深层好像有人在道路施工一样，但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
$ G1 E8 o  c- O' }9 [3 S  C
2 Y, H2 c) H# t6 E8 [9 d　　她说她是【小玉】？

　　小玉？

% N2 n5 K* C! Z+ Y8 g- \& a6 P　　她叫我【翔哥】？
$ E7 e5 g, u! j( ?
# R6 t4 W! o  i, Y& K* \- J　　所以何医师认识我？
* \# ]$ q( |5 D4 e6 |* B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而我又还没在那边遇到她，那代表这次我
" j$ E( D2 d$ H9 @死不了啰？

# W& u- Q; K6 L, Y9 C9 G6 I) q: H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那代表我还会再过去啰？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那她又是怎么到这来的呢？
1 }! z3 P+ v# {! n) v
2 O! d4 v( H( o% K　　一连串问题从未消退的酒精中浮现，使宿醉更难忍受……。

5 x3 [( r) K5 Q3 H! f. K　　流理台咖啡机旁準备好了咖啡粉球，我为自己煮杯意式咖啡，让苦涩帮自
9 Y# w. w7 m! q9 w* X己快点恢复清醒。高浓度咖啡因快速充斥血液，但显然还不足以帮助我理清头
绪。

9 [6 O" @* Z+ n5 D　　　　　＊＊＊　　　　＊＊＊　　　　＊＊＊　　　　＊＊＊
# {) ?) R; L: |" ]+ p' C) v  ~5 u* c+ B
　　「老师今天这么早呀？」佳静道：「这是二代健保补充保费调查表，系办
要我整理研究室计画人员状况，您确认没问题我就送系办了。」

　　「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拍着头问道。

* W* h& c8 `) _+ d　　「主要是研究生领国科会助理费问题，听说学生们要发动抗争」佳静道：
「老师您状况很不好耶，整个人看起来很肿，要不要我帮您弄点什么？」

4 t% X5 q. {2 X+ C7 ]　　「没关係，昨晚喝多了，我喝点浓茶就好。」
* u* a% C9 U* Y( |* M
　　「要不要喝点回魂酒呀？」佳静笑道：「听同学们说老师您昨晚没回宿舍
唷？」
! K! p/ D9 C4 @8 _' N1 N* n" i) q
' }5 u& T" S( k9 P　　唉呀，都忘了自己叫学生在宿舍里装了摄影机监视梦游情形…好在昨晚没
有带何医师回房如何如何，不然大概今天整个校园都在传阅Ａ片了……。
! \- D" D# g' y4 _3 S
　　「是呀，昨晚喝太多，就没回去了。」

　　「老师你这套衣服很好看唷…」佳静做了个鬼脸，表情捉狭地退出我的小
办公室。


8 K* a- A5 ]+ c9 r
, R; p  L0 H3 b3 X7 d　　咚！

! `) J/ b  K1 J3 T) F6 O　　「阿文：昨晚你把我们小何怎么了？」

4 T: B7 O0 L6 }7 P* f　　「阿文：一早晨会她就眼角含春」

& x/ S. s" N' m* D/ ^　　「阿文：整个就是幸福样」
, P! `" N( _) Q3 s/ q, X- O. @* q
　　ＬＩＮＥ上跳出学姐的讯息。
7 K9 H% n$ x) F
　　「冤枉呀！」我连忙输入。

7 S) V, H" k( L9 x! x　　「阿文：太明显了」

　　「阿文：连护士都在笑」

0 r/ U/ Z) W4 g) p　　「真的没有」我解释「我到了就直接挂了」
( D' b7 u/ [1 ^3 c$ R1 M5 A& ?* m! N
2 l1 ?9 Q  v5 s* N& q( \/ y7 Z　　「阿文：到了？」

　　「阿文：你昨晚住她家？」

　　「…」
* N0 }9 n$ d; q3 ?) y# |
　　「阿文：动作很快唷」
* p. @' J! s9 s$ u, q
　　「阿文：呵呵」
5 |/ s) Y3 ~  s! J5 `9 M9 W
9 k8 ]3 r! P1 @# i1 w- {　　「我喝醉了」
; y: h& O. \3 v4 k9 c- V  j+ P9 G
　　「阿文：男人都是用这个藉口」

　　「真的没怎样　到了就睡着了」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