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风云之风云际会（五）酒色麻醉

dcba123456

　　　　　　　　　　　　　远东风云之风云际会

, e2 V& Y+ d0 b  \" H作者：dcba123456
) G8 s% K' w0 q) v# c2013/12/1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W- E( n* I0 ~" E$ E  F　　　　　　　　　　　　　　（五）酒色麻醉
+ \- U* ^6 Y# ^8 a  j$ m6 p! d& T
　　四月初，当我的「志东进出口贸易公司」在Ｓ市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楼内挂牌
开张时，那场面可谓是冷清到了极点。而同一时间，安德列在布拉戈维申斯克郊
区成立的「远东进出口公司」总部却是热闹非凡，到场祝贺的宾客名单囊括了十
六师的主要领导，还有附近几个州的几十家国营大厂的党委书记和厂长。

$ M9 l3 r; ~2 e5 |3 [9 h' |; l　　虽然场面有点冷清，但还是有几位贵客到访，除了李大少带着上次聚会时结
( }0 f' J$ e0 d. ?识的几位大少过来给我撑场面外，红姐的意外来访，让我始料未及。

# e7 k4 m/ S' o# f　　她是与李大少结伴前来，但并没有一同离开。出了楼外楼，今天的她，穿着
一套玫瑰色的高档套装，显得很是干练，彷彿是某家大型企业的高管。这个女人
# `- ^8 ]1 t+ N) F总是显得那么得体，而且风情万种。

　　红姐没有绕多少弯子，直接表明了来意，她想通过我在苏联收集一些高官们
1 U' o& n9 N! o- e9 [私藏的红酒。当年德国横扫欧洲，将法国、荷兰、卢森堡、比利时等欧洲国家的
世袭贵族们珍藏的红酒扫蕩一空，后来苏联大兵们杀进德国后，也没少干这种搂
草打兔子的事。现在，老毛子经济不景气，正好是低价购入的大好时机。
: j, V- @  n. y  e3 }: }; u& S
　　红姐的一番言论，让我对她刮目相看，这个女人能在Ｓ市这块强人如林的地
5 }5 p$ o: p4 X1 i+ [  ?+ ?! s方打出自己的名头，确实不是侥倖。当大多数中国人还在忙着收刮老毛子那里便
/ ]$ F# _0 |2 O# K9 e宜的皮货、重工业品等中低档货色的时候，她已经在惦记老毛子手上的宝贝了。

7 a! M: _2 m& ^　　这个时候，中国的红酒市场方兴未艾，但全国上下崇洋媚外之风大起，相信
很快红酒就会成为中国新一代富豪们附庸风雅和争相炫富的宝贝，而且作为一家
高档会所，没有几瓶拿得出手的红酒，也确实上不了档次。
1 ?  \  O" {9 G, `# ?' E5 o
" V% P8 {& l+ E, Q! t& S　　我表示出很大的兴趣，但是也委婉的提出，我在中方的合伙人是李大少，而
% q. ?, C% s5 q& ^7 E" t且是签有包销意向书的。红姐满不在乎的表示，她会与李大少沟通，让我不要担
9 |* G/ D+ t& C心，在徵求我的意见后，提出下週末她作东，在楼外楼请大家一起玩玩儿。

　　生意谈妥之后是随意的聊天，红姐问了问我与妮娜的关係，还有一些个人情
# b) E, q9 w! _况，然后轻描淡写的表示江学姐的事由她来处理，希望我不要介意。看来，她已
) F/ O  i" _, L' Z$ O# S' V. v0 p经与学姐谈过，知道我对学姐并没有包养之意，而是出于真心的帮助后，才选择
了这种示好或者说曲意结交的手段。
4 V% n. \/ a$ s- n; A
9 Y6 Z" l; u& C　　我当然表示感谢，不过也感觉到这个女人对我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尤其
* `( F% p) l3 Q' H% ?3 f是她询问我和妮娜的关係与李大少当初的口吻完全不同，不带半分商业色彩，彷
彿对我很重视，而且很关心，有点姐姐对弟弟的爱护。

　　我的后续工作变得很轻鬆，主要就是接应由朝鲜转过来的货物，并将收到的
货款按照分成协议，分批汇回苏联。空隙的时候，我与东子互动了几次电话，听
说他在朝鲜那边过得还不错，至少是吃得好喝得好，心里放心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继续拜访各位叔叔，尤其是Ｄ市的杨叔叔。对于我现在玩的
这套把戏，这位久经历练的老官员一眼看得清清楚楚，在询问一些基本情况后，
他也提出了我埋藏在心底已久的担忧。
9 Q, y$ J! i, ?& m1 }: f+ S
: w- q& C: R/ F+ s3 K　　如果国家有一天，放开了对外投资和贸易的诸多限制，那么我现在的桥樑作
+ N# j0 w0 R9 S6 \用就蕩然无存了，那我怎么办？而国家政策鬆绑的趋势已经是近在眼前了。对于
" \+ ^! U( d. y- e. x" Y5 L5 K/ K杨叔叔这种真诚的关心，我是非常感动。但是，两人一时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 f% X' K7 k" X0 f8 S5 f　　其实就当前的贸易模式来说，已经不能算是走私了，我们只是钻了贸易最惠
国的空子，各种报关手续都非常正规，但是每天通过Ｄ市进出的货物繁多，有了
6 p$ n' a" n* o杨叔叔的关係，主要是能够加快过关的速度。不过，对于商人来说，时间不仅是
金钱，有时也是商机，所以帮助也算不小。

　　在Ｄ市陪杨叔叔钓了两天海鱼之后，我回到Ｓ市，心中一想到还有一个不得
6 V) _, q/ u! o" `7 G/ N. l不去探访的地方就万分忐忑，那就是叶家。

* L' A- a0 x* C  W- w6 U　　我已经回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去面对的人，就是乾爹一
8 r8 Y+ Z0 J" Q6 Z9 o家人，或者直接说是面对叶娟。退学的时候把一切都说开了，已经明知道我与叶
7 p- U: L  p  {8 j: n& o% R- E9 ^; |娟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但是，要说心里就真的完全放下了，那也不可能，毕竟男
人最难放下的就是女人，尤其是真正爱着的女人。

) g! e" D2 o/ [% E# G5 i　　我和叶娟是从小青梅竹马，虽然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
是自从知道双方父母定下了婚约，叶娟将会是我未来妻子的观念就像一颗优良的
* b0 [& w! V8 y/ {5 z3 C种子，在我幼小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而且伴随着身体的成长而茁壮成长。虽
然婚约已被雨打风吹去，但是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 a) i. V- k% }; _
　　当我抱着複杂的心情，再次敲开乾爹家的大门时，迎接我的仍然是乾妈那张
7 _" p7 Y  `* a; o( N8 D1 j冷冰冰的脸，直到我送上三件上好的貂皮袄子和一大堆欧洲的奢侈品之后，乾爹
和乾妈才慢慢热情了起来。
! F# {5 ~6 q' W2 \
. W& M* A$ x& ?( k. v　　叶娟并不在家，我猜想着她应该还在学校，这也是我选择这个时间点过来探
访的原因。如果真的面对她的话，实在不知道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而且
也会让大家都显得尴尬。
  g% v5 K' T* y" O' i
　　乾爹和乾妈也很默契的不提他们的女儿，看得出来，他们对我这一年来的事
$ p- J) u4 s5 }5 q- [: I7 W情已经有所了解，在一种浮浅的恭维之后，我还是感到一阵得意。

　　这是历次我到他们家里，受到接待最热情的一次，虽然我知道，他们心里对
4 i( g* ^$ e: n3 d/ L; t我也不像表现的那么尊重，但至少已经不带以前那种看待乡下穷亲戚的眼光。看
) X5 n4 r3 B% g' V9 ~$ h5 ~来，我当初毅然下海当倒爷的决策还是很正确的，如果我现在还是Ｌ大的学生，
) Q6 Z1 W: J! r/ M那么现在看到的脸色绝不是这样的。
3 U& [1 l0 C1 C7 g, Z
& t( q/ {& C5 ?6 O　　现在中央对地方还没有开始大量放权，除了几个特区之外，普通地方官员们
8 l6 y0 ~, Z; ~的收入还很低，批文也是集中在几个主要的政府部门，不像老毛子那边，每个官
, e, v+ f9 x0 k0 x) j员都能够充份发挥自己的最大动能去以权换钱。
7 O. O! w% L4 U: Y0 q
6 e" r3 O% K7 P: r; n3 j7 `9 f　　虽然乾爹去年底刚刚当上了Ｓ市宣传部长，但是家里的家俱还是比较陈旧，
! j7 o. Z' @( N3 _- h9 D- g2 h) q+ Y' R只有崭新的沙发勉强跟得上Ｓ市官宦家庭的主流配置。而我这次的见面礼，折算
市场价的话，已经足够把他们家的主要家俱都换一茬。
" L4 d/ T2 b; N8 u! ?* m& P
. Q- Q: K$ B. V- u9 Z7 b' Z# _- d8 b　　听着他们对我的恭维，我既感到骄傲，也感到难过，父亲对他们几年的悉心
照料，居然赶不上我送出的一堆商品。但是，中国毕竟是官本位的国家，就算我
: Q& _( o; Y; w/ n* Y6 {" H5 X3 V赚了一些钱，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比以前好一些，所以态度也只是由冷转热，
# X$ X! j/ I! b$ B9 A还没到改头换面的程度，换言之，我和叶娟的事只能不了了之了。甚至他们现在
都不在我面前提起他们的女儿，彷彿我只是位赚了点钱进城来走访亲戚的农民企
业家一样。

　　走出乾爹家门，我觉得浑身空空蕩蕩的。妮娜看出我的情绪不高，于是主动
0 J% V* u2 E) a6 T0 ~找起话题，让我帮她看看新买的几个挎包。我感受到妮娜这段时间以来的变化，
& t8 s3 ~* A' o" F$ O+ J+ O比刚过来时无论是情绪还是精神面貌都有了很大改善。

6 p7 M/ _$ B. a: o$ {% p* C　　看着这个忠诚的苏维埃卫士，被他们口中的「中修」（修正主义）糖衣炮弹
$ p$ Z7 I! d7 t8 v+ g击败的样子，我拿出当倒爷的派头，热情的帮妮娜提着建议，把这个「老姑娘」
逗得很是开心，而我自己的情绪也跟着变好起来。看着妮娜发自内心的笑容，有
$ M0 {. d. S( w* b: t; w时甚至想着，也许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心灵最平静的时候。
9 R! L5 E7 i. P) a# q
. L+ w5 f0 A6 C$ q0 o3 o8 o& E　　週末的时候，照例是我一个人参加红姐的聚会。这次的聚会主要安排在酒店
7 ?, S! j2 J+ u1 Y' _8 F) t4 l+ j后面的一座欧式别墅里面，比上次我和学姐见面的别墅大一些，参加的人员与上
; ~" V) ~/ N4 G4 ^. L6 z' g9 X次相比只是少了苏明。有了商业上的共同利益，我们之间的关係变得更加亲密，
看得出，一旦进入了这个圈子，这帮高干子弟们互相之间还是很随便的。

　　吃过饭后，晚上的主要活动是麻将，中国各地的麻将风俗都不同，而东北麻
3 ]) J; M) v" J/ k将的特色就是规矩繁多，什么不可断么九，不可全么九，不可门清，必须有吃有
碰，总之对于东北人来说，麻将玩的就是花样。
" j  t( Q4 f0 c9 a
　　而在楼外楼玩麻将，必须得多一个花样，那就是美女。上场前，每人照例拿
5 i  k: @: X  C# |到一本「美人谱」。这个「美人谱」根据每个人的喜好，应该内容是不同的，以
# {" E8 P  o9 w, A; j0 h免大家争抢起来，不好收场，也反映出楼外楼对主要客户个人喜好的準确把握。

　　因为我有过一次点「选美」的经历，所以很好奇给我的是些什么「花色」。
果然，清一色的都是各种大学生，有Ｄ大的，Ｌ大的，还有Ｈ大的，而且还特别
) E6 c  a( M2 Y3 Q  e, [8 W( c在一个省舞蹈学院的在校女生名字上着了红色记号，以示特别推荐。
7 k+ l- n) X5 {, ^
' l/ w8 P% z' v. w' Q: f. D: c　　这位名叫小凡的美女，身高１６８厘米，三围是８６、５８、８８，长相甜
美迷人，身材高挑，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的双腿达到了１０５厘米，这种比例在黄
2 u* ]0 A) I- q" [/ m3 I' d" R种人中非常少见，可以说天生就是为舞蹈而生的。而且，用名字而不用代号，说
: q5 v  d8 `% `% [/ X0 o明对于我们这些最尊贵的客人来说，这些女孩的身份是可以公开的。

; C3 ?) Y* C9 H4 @　　虽然还未见到小凡的容貌，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联想起同为舞蹈学院学生的叶
娟。她们两人在身材和体型的资料上都有着很多相似之处，只是叶伯母给她女儿
, S( J0 U% X0 z; z# O, W的基因更好一些。叶娟不仅身高达到了１７２厘米，而且据说腿长达到了１１０
厘米，所以不仅被称为校花，而且也是舞院的第一身材。
1 w# T4 P' p9 V( K- J0 S/ p4 T- T, Y* m
　　看见我报上小凡的名字，红姐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让我感觉像被
. U) A0 b  a" Q; G7 h0 K! i* i这个女人看透了一样。
" q! {; ]3 a$ \% O, F( b2 w
1 [+ ^% C) i& O" a; ~# ~  g　　不多久，门外走进五个漂亮的女人，两人穿着日本ＡＶ里面常见的黑白女僕
装，另外两人扮着穿ＯＬ套装的女秘书，最后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紧身连体舞蹈练
3 `, l, O/ k9 R) V# G: z习服，不过下身还穿着肉色的连体丝袜，脚上也是白色的舞蹈鞋。

/ F- m0 ]; s2 Z8 Q! q　　两个女秘书分别走向了李大少和白树勇，两个女僕分别走向了孙大智和郭建
8 ^% ]) g5 Y+ B1 w. B3 o军，而最后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来到了我身边。五个清纯年少的女孩都长得很
漂亮，而且没有胭脂味太浓的风尘气息，尤其是两位女秘书就像是出来陪老闆谈
, f& G+ ?! z1 u! ~$ w% w; r生意的助理。而我身边这位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就像即将上台表演舞蹈的舞者一
样，完全看不出她们是陪侍。

　　「麻将这玩意，天天玩，有什么意思，兄弟，我就不陪你们了啊！走吧，大
智。」白树勇起身召呼孙大智带着身边的女孩一起上楼。
. w. M+ b' `2 R& u+ }! A) ]3 M
* o1 d+ U- q- d+ V* B, q8 Y　　好酒更好色的孙大智一见美女，将大半瓶红酒扔在旁边的桌上，就将小女僕
! a* ~7 c: E5 E1 ]" h  ?, Z4 u( `搂在怀里，跟着白树勇一起离开。
9 ^. \$ V, L5 z( y& v/ n6 A* [
　　李大少用早知如此的表情，虚指着他两人笑骂道：「你们两个斯文败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