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15）战云密布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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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no
5 J. T2 ^, h; ?% t5 c2012/10/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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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N, Q. L3 e# `$ N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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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 k5 n8 b' q1 P6 \1 r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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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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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１）战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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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

　　「爹，您别再打了～～呜呜……」

. u  B/ h  W& X" V# E　　「老爷～～别打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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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爹，要打也不能这样打呀！虽然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但你把翔儿打
死了，教君儿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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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到保定唸军校，就已经当他为国捐躯，没这个儿子了。王八蛋～～让
2 `/ Y* u. Y+ G. {" V. Y8 b你出来唸书，你给老子在外面讨小老婆，你老子我都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 ^0 d' ]3 R3 {2 q+ o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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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a4 Z, p  G4 O　　「啪～～啪～～啪～～啪～～」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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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M( X9 {: |' b5 ], _+ w　　「老爷！」

　　「王八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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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C! k! m1 z. k% n# c　　「铁花兄息怒，听启超一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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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鞭子继续无情落下，也不知跪了多久，眼前
; {! ~6 \3 k; \7 K6 i, o1 A1 l- X0 z一黑我就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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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定军校第一期的修业年限定为两年、四学期，课业以军事学为主，又再分
为平时课业（校内科目）与特别课业（终日课业），平时课业又分学科与术科两
) K, p! u5 Y0 ~% q4 |2 m' X5 W. X  W6 R大类。平时课业中「军事学」包括了：战术学、兵器学、筑垒学、地形学、军制
学、马学、卫生学及经理学等等。

　　平时课业内「外国语学」课程非常重，两年要上４２５节课，是所有课程中
0 e3 q$ r+ {% n5 }, C+ f+ P, X最重的一科，我们要在英文、法文、俄文、德文、日文，五种语言中自行选读一
! S: t4 w! s3 X$ Z) C: X4 ]种。这个选读也相当有趣，东北出身的同学多选择俄文、日文，江浙同学多选英
" h- M/ {0 {, L5 A文，而我们广西同学大部份读过洋学堂，多少学过点法文，选读也以法文为主。
9 A0 Z  M" t- x) e' W, b1 \0 a本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我英文就不错，日文普通听说读写也能应付，于是便选读了
德文。

　　至于典範勤务部份多是复习性质，在功课理所佔比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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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平时课业中术科部份则包含了校内教练、野外教练、马术、劈刺术、体
操等等。其中除了马术是我不擅长外，其它以我的身体素质都能高分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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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0 c7 q  S0 P5 k3 }& _3 o% N　　「特别课业」部份则以演习、见习为主，包括：工兵作业见习、测图实习、
野外战术演习、野营演习及野外筑垒实习、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炮槓操法、手
枪操法、兵棋等。其中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课程最重，一共要见习２５天；其次
: ~- Z& F) |, Z* |& ?& E是测图实习，要到野外实际进行测量绘图２１天；而除了另实施１５日野外战术
+ j" _+ v! w- ]7 S+ }演习外，其余的特别课业都仅实施一至三天。

　　蒋校长为了让教育合理化，将一年依据气候不同分成温、热、寒三季，每季
作息时间稍有不同，其中每天第一堂课都是早上７点４０分、１１点４５分休息
2 J! [% I& D# t2 e9 ?' _/ j吃午餐，下午温寒两季１点开始上课、热季则沿至１点３０分，其余作息时间皆
0 z7 A  z  m( M9 j  T; ~相同。

- t$ ~  X7 m" g1 T, Q  x: l3 b　　蒋百里校长相当重视课业，规定一学期考三次大考，各科以一百分为满分、
６０分为及格，凡学期通算有三门以上不及格者即降期，毕业考试有两门以上不
及格者就留级。连续降期或留级两次则直接开除。当教官请假时校长代为上课，
. e6 U! W4 f  T. w2 N0 z8 [蒋校长学养、表达俱佳，同学们反而常期待教官请假，因为就能亲炙校长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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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z( o" U5 }# I/ ?# X2 Q1 ~0 Y  J　　此外校长常集合教官举办朝会、进修会，针对军事学授课内容要求各教官预
( t( Z3 W# i: l3 t% q% o8 ]先试演、试教，对教官们无法详细掌握要领部份，也都亲自示範、说明，务使每
位教官都能真切掌握授课要点，确保教学内容正确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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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週六下午是所有人最期待的重头戏，校长固定集合全体教官、学生于尚武
2 |  k( Z9 s3 K) {- [  d堂，亲自讲述古今中外军事名人的言行。蒋校长演讲的所本是梁任公着的「中国
之武士道」乙书，校长不但分发我们一人一本，每星期还依各章要点，另做衍申
* x3 b6 }2 `/ }. O6 X( m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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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校长慷慨激昂道：「一曰常以国家名誉为重，有损于国家名誉者，刻不能
5 S& ^: {' j+ I, C忍，如先谷、东书、却至、雍门子狄之徒是也。一曰国际交涉，有损于国家权利
者，以生死争之，不畏强御，如曹沫、蔺相如、毛遂之徒是也。

　　一曰苟杀其身而有益于国家者，必趋死无吝无畏，如郑叔詹、安陵、宠高、
7 R! x2 K0 ~) J, d8 Z3 N( ]侯嬴、樊于期之徒是也。一曰己身之名誉，或为他人所侵损轻蔑，则刻不能忍。
" L5 V' F" A' Y4 x+ C4 V8 R$ C. F然不肯为短见之自裁，不肯为怀忿之报复，务死于国事，以恢复武士道之誉，如
狼潭、卞磌子、华周杞梁之徒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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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曰对于所尊长，常忠实服从。虽然，苟其举动有损与国家大计或名誉者，
虽出自所尊长，亦举抗责之，不肯假借，事定后，亦不肯自宽犯上之罪，而常以
, Y( m, ^" s1 q# t身殉之，如鬻睺、先轸、魏绛之徒是也。一曰有罪不逃刑。如庆郑、鹰然之徒是
也。一曰居其职也，必忠其职，常牺牲其身乃至牺牲其一切所爱以殉职。如齐太
史兄弟，及李衅、申鸣、孟胜之徒是也。

　　一曰受人之恩者，以死报之。如北郭骚、豫让、聂政、荆轲之徒是也。一曰
# K. E- r+ ?& g3 w9 M) l朋友有急难相託者，常牺牲其身命及一切以救之，如信陵君、虞卿之徒是也。一
& L+ O2 m; C- b6 _; d曰他人之急难，虽或无与于我，无求于我，然其为大义所在，大局所关者，则亦
总身自任之，而事成不居其功。如墨子、鲁仲良之徒是也。一曰与人共事，而一
7 V/ Z. O" V" O' C死可以保密，助其事之成立者，必趣无吝无畏，如田光、江上渔父、溧阳世子之
% s4 \' Q  x+ a$ B# N+ q徒是也。

3 _& Y" {0 d1 m3 ~5 o5 S. D　　一曰战败，宁死不为俘，如项羽、田横之徒是也。一曰所处之地位，若进退
6 Z4 o" p, [3 t2 {' l0 V& g( u维谷，不能两全者，则择其尤合于义者为之，然事过必以身殉，以明其不得已。
) B+ ~+ X2 L  a5 _2 y8 B如锄麂、奋扬、予兰子之徒是也。

$ `2 }, M7 O( |7 |: A) A　　一曰初志在必死以图一事者，至事过境迁以后，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
( d5 E/ @$ r3 `, d7 R/ Q4 a殉之，以无负其志。如程婴、成公赵之徒是也。一曰一举一动，务使可以为万事
% y# f7 j% X' a法则，毋令后人误学我以滋流弊。如子囊、成公赵之徒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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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8 z# P7 n) f. k　　「诸生，所谓『武士道』者，中国古昔虽无此名而有其实，则假彼通用之名
词以表扬吾民族固有之天性，固无不可也。日本之武士道，垂千百年，而越久越
烈，至今不衰，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致维新革命之功，于外则拒蒙古，胜中国，
并朝鲜，僕强俄，赫然为世界一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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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S# r- P% d　　校长稍停续道：「若吾中国之所谓武士道，则自汉以后即已气风歇灭，越积
越懦。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数千年来，霸者迭出，此起彼僕，人民之权利，任
其铲削，任其压制，而无丝毫抵抗之力。于外则五胡人而扰之，辽金入而扰之，
) M) K6 o" T1 {3 \$ m蒙古满洲人而主我，一遇外敌交锋即败。至今欧美各国合而图我，人为刀俎，我
  i+ `) m4 [6 ~8 [: H+ Z2 R+ l为鱼肉，国民昧昧冥冥，知之者不敢呻吟，不知者莫知痛苦，柔弱脆懦，至于此
极，比之日本，适为反对。」

9 _! T/ r: S+ c* d　　「今人常有言日：文明其精神，不可不野蛮其体魄。余谓野蛮时代者，所以
$ W& Y) D! w! h+ N! H  a; z  E. p造成文明时代之作用也。地球当太古之时，仅有荒荒植物之世界者不知几何年。
此植物世界时代，孕育全地球之氧气，使之浓厚，又埋藏其植物之本质于地中，
% m" X# x3 u6 l+ f3 g! }. Z而为石炭。假令地球无此若干年植物世界之时代，恐养气不足于用，而石炭亦且
) J% k/ ]9 C5 S9 w( [. c: a5 e无有。其能造吾人今日文明之时代耶？然则吾人当未进人类而尚为动物之时。角
逐于山野，以力自卫，而此体力养成，至今日尚获收其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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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语锋一转道：「自世益文明，用力之事募，体力遂日益柔薄，此可为文
明时代一大忧患之事，甚则或可至以体力渐销，而人类竟至绝灭，此毫非过虑之
言也。故近时学者，百计千方，时思所以维持此体力之道，若种种体操之事，与
1 I  R6 C2 |( O7 C( X! y" d& f学科并重。甚哉养力之道，固若是其要也。」

　　「惟我中国，自秦汉以来，日流文弱，簪缨之族，占毕之士，或至终身袖手
  Z& k: _, r, p( e! u雍容，无一出力之时。以此遗传，成为天性，非特其体骨柔也，其志气亦脆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