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soldcat

　　　　　　　　　　　　　　　　第一夜

作者：soldcat
2013/07/3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炎热的夏夜，轰隆的雷声将熟睡的老尤惊醒了，他慢慢地坐了起来，坐在床
上发呆，脑子里却仍在回想着刚刚未完的梦。这是第几次了？居然在春梦里出现
了自己的儿媳，特别是这两个月来，这个现象更是频繁出现，几乎每三、四天就
会梦到一次。

　　原因当然和入夏以来，小玲那清凉的装扮有关，他们难道没有想到过，自己
还是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怎么能经受得住这么香豔的刺激？然而自己却只能强忍
着，难道还能跟儿子说自己看到儿媳会有冲动，要她穿得保守点？

　　这二十多年来，为了能让儿子有个美好的将来，自己每天都努力工作赚钱，
经常在学校下课后还要在田间耕作到晚上，虽然很辛苦，但是生活却是很充实。

　　然而终有一天，儿子成家立业，已经不再需要自己扶持了，失去了生活的目
标，自己心中彷彿一下就变得空蕩蕩的了。特别是为了帮忙照顾儿子的家庭，自
己辞去了多年的工作，离开了家乡，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每天都无所事事，
过得浑浑噩噩的，有了儿媳的相伴，生活才没有那么乏味。

　　对于这个体贴孝顺的儿媳，自己早就决定要把她当女儿一般，倾尽心力去照
料。然而，现在老尤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对于儿媳的感觉已经渐渐变了味，这
频繁的春梦就是证明。如果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会被梦境蛊惑，而
做下无法饶恕的恶行？回想着儿媳那胸前美丽的春光，还有那绮丽的梦境，老尤
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他赶紧摇了摇头，爬了起来，将各个房间的窗户关好，路过儿子的卧室，却
听到了隐约的哭泣声，不禁吃了一惊。现在不是週末，房内只有儿媳一个，于是
他敲了敲门，问了句话，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担忧
儿媳出了什么事，老尤试着去开门，房门居然没有上锁，房门打开后，哭泣声更
加清晰了。

　　老尤心中一跳，赶紧走到了床边，问道：「小玲，怎么了？」

　　「爸，我怕。」

　　「怕什么？」老尤有些摸不着头脑。

　　「怕雷。」

　　这下老尤有些哭笑不得了：「雷声有什么好怕的，这不过是自然现象……」
他正打算滔滔不绝地对床上的女孩进行科学教育，却被女孩决然打断了：「可人
家就是怕！」

　　老尤有些犯难了，进退不得。走吧，小玲这么怕，不忍心。可是自从入住以
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况且孤男寡女在这样的
黑夜中共处一室，还是翁媳，终究是不像话。

　　正在这边思绪万千时，却听到女孩哭泣着说：「爸爸，别走。」

　　老尤歎了口气，罢了，对于这个自己这么疼爱的女孩，自己怎么可能不顾而
去呢？他坐在床边，轻轻地说：「别怕，爸爸在这陪着你。」

　　女孩轻轻「嗯」了一声，却伸过一只手来，抓住了他的手。老尤只觉得手心
一片冰凉，更加心疼，连忙用双手握住。轻轻地暖和着那只光滑柔软的小手，他
对小玲轻声说道：「爸爸在这里陪你，别怕，放心睡觉吧！」

　　听着身边小玲那柔和的呼吸声，老尤的心放鬆了下来，却又打了一声喷嚏，
身上一阵寒意袭来，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

　　那只小手缩了回去，再伸过来的时候，却已经牵着一片被角了。老尤更加犯
难了，这盖吧，和儿媳大被同眠成何体统；不盖吧，身体只觉得越来越冷了。还
在犹豫中，一张被子已经裹住了他的身体，于是他只得接受既定事实，裹着被子
靠在了儿媳的身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尤渐渐地犯睏了，睡梦中，彷彿延续了之前未完的春
梦，儿媳温柔地靠向自己，自己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嗯，儿媳的身体是那么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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