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7）虐杀女特务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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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no
2013/01/0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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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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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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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陆军大学

8 |7 c. \/ X& h' l　　　　　　　　　　　　　　（６）虐杀女特务

. Z/ v" B% F4 T" m7 c. m7 Z) @, p7 }　　公使馆内的德国兵营我在保定唸书时就来参观过了，不过显然辛慈要带我去
- U6 F: \1 Z# ]8 `: }$ \3 V- j的目的地并不是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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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L, v" T0 \% Z' F　　穿过公使馆内庭，我们走向另一角不起眼的建筑，「这是无线电室，以萃亭
6 u$ T; Z+ h$ d4 z$ U兄您的见多识广，无线电您想必早就听过了。」无线电室中排列着数台巨大的发
报机，七、八个德国人正忙碌地抄发着各种电文，「这是密码室，」辛慈比着一
间关着门的房间，门上没有任何标誌：「这里就不方便让您参观了。」

　　「明白，就算您要带我进去我也不会进去的，呵呵。」我笑着接话道：「省
得被您找藉口把我干掉了。」

　　「呵呵呵……要杀您也不用这么麻烦，况且您现在对我们德意志非常重要，
* o  A& z  Z* X" L4 G9 c7 _: A保护您都来不及了。」辛慈笑着道：「这间是照像器材室。」果然房内柜子里陈
/ \6 ?# D# j! {* q, D9 }3 y' U% T6 L列着各式照相机与镜头，上面都标示着「蔡司」商标。我仔细端详陈列的各种机
7 B3 X! X* F* t1 j$ r; O' ~2 ~型，颇惊讶１９１５年的照相技术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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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确认您是对我德意志帝国欧战胜利的关键人物之一，已经下令我们要
- V+ ?! @4 \3 y6 b) X4 t2 P日日夜夜好好保护您，确保各项重要军事技术不会落入英国人、法国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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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0 Z' c" p6 @1 P　　辛慈领我进入隔壁一间标示着「暗房」的房间，一穿过层层遮蔽光线的厚帘
8 F2 G% a# L8 s1 O  w就闻到显影剂浓浓的酸味，风乾中的相纸上明显看得出是英法在华重要人物的身
影。

, u( u* {% y5 |+ V* P　　「这边走，小心台阶！」辛慈领我进入隔邻房间，巨大的玻璃窗透入明亮的
日光，房间中央厚实的原木桌面上摆着一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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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_+ L9 }+ K8 d" l) Q　　「萃亭兄，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辛慈指着照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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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的第一张是我与黄远生从天津招商局招待所门口，正要登上人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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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张是一个黑衣黑帽的身影搭着人力车跟蹤我们。

　　第三张是我与黄远生从天津车站售票房出来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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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 m' M: z* r* l  O# e6 K　　第四张是那个跟蹤者正慌张地在售票房前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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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O# W4 z6 p! I* o% j. P% Z　　第五张是跟蹤者与两名同伙聚集在天津车站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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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1 T0 U% W9 M, @9 P　　第六张是跟蹤者在北京街头朝我家张望。

; b, W' F) V) ^% ~* V( b　　第七张是跟蹤者正望着我走进陆军大学的背影。

　　第八张是跟蹤者一行三人与一名洋人在北京某茶楼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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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 }/ E& k　　第九张是那名洋人从后门走进英国公使馆。

3 o2 g  s5 E8 x! i6 A( f/ ?3 y5 Z　　最后一张是两个开着口的麻袋，里面露出跟蹤者两名同伙的尸体……

　　「走吧，为了庆祝今天我们顺利完成交易，我有份礼物送给你！」辛慈拍拍
1 @1 Y  N1 k# I5 f: f: O/ @4 m我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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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小办公室与档案室后就是走廊尽头，辛慈拉开木门，一道小楼梯在昏黄
& ?8 V2 }- K9 I的灯光中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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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萃亭兄放心，我保证您平安无事上来。」辛慈笑着道：「德意志帝国还等
1 c, a9 U8 J0 u3 v着您教我们如何使用那份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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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楼首先是坐在桌后的警卫，打开厚实木门后是一条昏暗的长廊。辛慈领我
0 Y# A" z, R  s3 c9 N$ _沿着长廊往前进，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囚室，木门上开着小小掩上的木窗，让人看
不到里面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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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了……」辛慈停下脚步等待警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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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1 y+ z& j　　「嘎吱～～」缺乏润滑的绞链发出乾涩的声音。

　　「这些家伙就像苍蝇一样讨厌，嗡嗡嗡嗡的飞来飞去，为了怕给萃亭兄添麻
8 @! @8 V: @, o9 }+ O2 i; d烦，我就下令扑灭他们了。」辛慈领着我踏入房间道：「刚刚照片里那两个家伙
& a. E% n& o) w1 E% a- L5 l" b" G也不经打，没几下就什么都招了。」

- Y' W: X7 i( |) ~1 X9 X4 G8 b" f　　「要不要让行动组的人下来？」警卫用德语问。

3 j( X/ E3 ]" C6 m3 K" L, [　　「不用，你先到外面等，有事会叫你。」辛慈用德语沉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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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N1 N5 K8 i2 `, F/ B　　昏暗的牢房内只有天花板中央吊着一颗小小的灯泡，圆锥形的黄色光线由上
而下，正好笼罩住一个Ｈ型的装置。当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后，可以看得出来左右
' J$ \1 }- `) C! T; i9 r8 r( U两侧是两支铁架，Ｈ型中央横着一片约两吋厚的木板，正中枷着颗留着短髮低垂
的头颅──是那个跟蹤者。

　　辛慈回头笑着道：「经过我们确认这一伙总共四个，是英国公使馆僱用的日
本浪人，他们从上海开始就一路跟着您到天津，主要工作是要知道您跟谁见面，
谈了什么，还有就是要找出菸精的秘密，还有菸精工厂的地点。不过他们动手的
! Z( k, E! m- i5 N时间太晚，这段时间正好萃亭兄都没到保定去，他们又没有足够人手跟蹤您的助
手，所以到目前英国人还不知生产地点。」

- W% I5 V4 y# e3 {( s　　辛慈点起菸，房中立刻飘起安非他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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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 a1 \) O( C( }( F9 g8 f; m9 W6 Z　　「呵呵呵，先燻一下，等等萃亭兄会玩得比较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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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的就是这个……一开始先对其他两个动刑，才发现这个是女的，」辛
慈掀起低垂的头颅道：「本来是下令一併解决，但底下的那些中国人听那两个日
本人说这个还是处女后，说日本处女会变成厉鬼，会倒楣一辈子……反正不知怎
么一回事，最后没有一起杀死就对了。」

　　「手下向我报告后，我想正好这几个月萃亭兄的夫人们都在上海，报告也说
您每天忙东忙西，也没有好好排解。」辛慈钳子般的大手抬起少女下巴道：「你
相信魔鬼之类的事情吗？不嫌弃就享用一下，用完就送她上路了，哈哈哈哈！」

5 N) d8 E7 h! R- C' W. @  O　　辛慈的笑声越来越大，脸孔越来越狰狞，「哈哈哈哈哈～～」鬼哭似的笑声
不断在房中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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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n" b" w, G/ ~　　「萃亭兄，你的产品一瞬间就将要杀死几百万法兰西人，几百万的鬼魂将要
来向你索命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辛慈双眼瞪大到极限，彷彿眼眶都要撕裂
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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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6 |3 U# I0 w6 L　　「说残忍，是谁真正的残忍呢？说恶魔，谁又是真正的恶魔呢？哈哈哈哈哈
哈……」辛慈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如果萃亭兄现在对在下说『不』，就
6 I8 S$ R6 z$ J3 v- g' `8 n/ W证明了你是伪善者，是真正驱动人类去杀害千千万万人类的撒坦──这样你就是
/ S4 H9 e* ?: o8 R5 ^: i; `德意志帝国的敌人，不是德意志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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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要杀死一百万人之前，先嚐嚐凌虐一个女人吧！
哈哈哈哈！」辛慈走向阴影中的工具架，突然停止笑声，沉色回头道：「萃亭兄
现在要怎么玩？」

　　女人被木枷高度限制，只能坐在地上，抬起头望向我，她嘴边绑上了皮带、
口中塞了个比口球小一点的东西，泪水彷彿已经完全流乾了，眼神满是无奈与认
命。

　　「既然只是要让她不是处女，那很简单呀！」看到辛慈正在工具架上翻东捡
西，我赶忙道：「把她裤子扯了就好，不需要动刀动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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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萃亭兄你打算怎么玩？」辛慈眼露兇光、双手各持一只虎钳道：
「嘿嘿，敢杀一百万人，不敢见到一个人流血？让我先把她的乳头夹下来吧！」

3 ^, u7 f* d" u　　不知是被辛慈魔鬼般的气息感染，还是空气中的药物发生了效用，我朝辛慈
" d5 v/ V+ z( {( \, R道：「嘿嘿嘿，你要玩弄女人身体我不反对，但见了血我是干不下去的……你不
9 L7 G0 N: P  ^3 G* \" c0 W/ o2 C是说这个女人要送给我享受吗？那我的条件是不准见血，见了血，今天这件事就
算了！」

　　「哈哈哈哈，不用对要死的女特务装纯情了！」辛慈把虎钳放在木枷上，旋
转铁架上的把手将木枷缓缓抬高。女人的脖子被木板枷住，双膝慢慢离地、慢慢
- ^* i# p' R6 q. X8 |% q" s升高……

' N$ i# R' J, E4 B" G- C7 Z　　女人留着一头杂乱的短髮，难怪之前会误认她为男人。她身上穿着类似军装
. s' a! E# |% J! I的男性衬衫，下半身却已被扒去长裤，鬆垮的粗布内裤下露出一对还算均匀的白
$ c( Q0 F! |' G9 X腿。女人的脸庞是国字型的方脸，耳朵不大却是奇妙的半圆形，眉毛粗粗浓浓是
横着的一字眉，鼻子不挺、嘴巴小小的，双颊有点婴儿肥而且有着这时代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