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女友（第六章：表弟婊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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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手女友

作者：thinksexual（欲心）
7 ^* ?) `. g  B" p2 i" \2013/02/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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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表弟婊弟

+ n4 |8 }5 ~" ?* I  H' G　　清晨起来，阳光洒到卧室的床舖上，不过六点，我已经要準备出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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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小娟已经与房东达成协议，但也不过稍作延后，而且我还得装作毫不知
+ ?4 O4 r  E- p* U" }& i情，不能让小娟知道我亲眼看见她做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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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4 T0 K2 c0 F　　我打开电脑，想收收信件，凑巧看到小娟凌晨在网路上更新了自己的状态：
9 v5 @: P5 F6 ?; N6 i! o) A「哪里有缺高中文组国英数的家教，请联繫我，谢谢！」她真的很努力。

& _* E9 V3 l+ H% ^  D: \　　我到床边亲吻一下女友的脸颊，离开的时候尽量小心，她昨天被糟蹋得辛苦
% ]% N% Q% r. q. M& f: T, W了，我不忍心再把她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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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N3 Z$ R  K/ c& B7 z　　『不能再让小娟烦恼了』，这个念头从早到晚跟着我，让我在公司的效率特
别高，连本来讨厌我的主管都对我称讚有加，感觉一切就要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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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一个小时后来接我，今天有家教的面试！」冲刺了两三天，突然有
3 Z( y# D% u; I. |8 U8 L! d天下班打卡的那刻，刚好收到小娟的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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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r* S% [- e$ n5 L% ~6 ?　　我收拾好东西，开着车回到公寓一楼，等她準备好一起出发，但我被她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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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0 `2 v9 S/ Y- i　　她没有化妆，戴着一副过时的眼镜，梳了一个公主头，再换上了朴素的长袖
衬衫跟长牛仔裤装扮。这样的装扮很像学校图书馆里出现的好学生，书卷奖的候
选人，把她的可爱样貌与姣好身材完全隐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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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今天怎么穿这样？」

　　「今天的学生是个高二的男生，我要是不穿得保守一点，怕他没有办法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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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娟现在看起来就真的像是学姊了，还是大很多届的那种，但她言语间仍满
- W- z6 W8 p% ]% [3 c, [6 g- f- w是自信。当然，从以前都一直被捧在手心上，追求者不断的她，是应该收敛一下
自己的魅力，免得助人不成，反而误人子弟。

, N3 V& o+ Y* C　　「妳不怕人家不想用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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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k9 R# O0 ^0 |　　「怎么会？挑家教又不是在挑外表，我穿这样学生家长才会安心。」

% |0 R2 ~6 O$ l1 g, y( O　　「说得也是。」我随口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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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B4 B  Q6 P! R+ k' {　　我们一路讨论了等下可能会遇到的状况和对应的策略，沙盘推演，没多久就
到了目的地。这是一间比我们住的地方还要老旧的公寓，没有电梯，只能乖乖的
+ x6 f- i9 W, A3 Z6 r爬上四楼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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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我是来应徵家教的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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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应门的是学生的父亲，我从后头看到刚开门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来这
. {+ a: n7 Z% t( j5 Q样的打扮没能留下太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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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两位先到客厅坐坐。」

　　这是一个旧式的客厅，狭长的空间中有组籐製的硬沙发和长型的木头茶几，
' G5 M4 H: ^' E  L+ Z我们在给三人坐的老旧籐沙发上等待，有些破洞刺得背后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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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倒了两杯热茶放到桌上，自己则坐到单人的椅子上去。他的位置比较舒
适，下面垫着护腰和靠枕，整个比我们高上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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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 R" U5 i2 T1 F/ X$ [1 G+ q　　我看着茶垢明显的玻璃杯子，又再看看小娟。她跟对方的互动不但称不上热
络，一来一往的经历问话反而极为冷淡，再这样下去，难得的机会可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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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 u9 i* Z2 b' m8 o) |0 V: X　　「小胖，过来！」他叫儿子到客厅，学生带了张板凳出来坐在我们和电视之
& x7 k/ c. M6 T3 B# j' K间，只比茶几要高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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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z3 J" |  w' w: ]　　我们和女友都吓到了，但我很快地就先恢复冷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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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学生，是我同校的学弟，是之前搭讪我女友的那群学生之一。他顶着一
2 ?  g. M( N# W  P  C样的坍塌油头，是之前在百货公司偷偷跟着我女友，最后夺走我女友珍贵处女的
兇手。虽然小娟不知道最后这件事情，但光是前面的交集就让我女友忽然有点坐
- d/ O$ ?$ O1 d; k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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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胖似乎也被我女友的「打扮」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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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J! B- S3 G7 a- g　　「你不是要找大学生来教吗？怎么会……」

　　「爸……」

4 t( y* R; n7 S. Z　　两人互相争执了几句，就像许多青少年跟父母的对话，一边觉得长辈不给面
子，一边觉得晚辈没有礼貌，最后尴尬的是在旁边朋友，只能伴笑脸打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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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9 z* ]) J# Z　　「我们要不要先走了？」我细声的问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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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0 R# H3 D0 y' b　　「现在？不等他告诉我们结果吗？」小娟在我耳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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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还是……」我摇摇头，準备站起身来，把茶喝完就告别离开。我女
" V8 f% ]! @! D8 i* H友也拿起茶杯要站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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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女友抬起头来要喝茶的时候，头撞到了我转向她的方向的手，而她自己
0 J: P2 g8 I2 I% v4 G也被撞得双手不稳，两个人手里剩下的茶一上一下的从她的头顶跟胸口全部洒到
9 V# d& n5 E& b0 M" j# M' M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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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烫烫……烫……」小娟被吓得惊叫起来，其实茶只剩下一些余温，
只是她一头乌黑的秀髮被淋湿了，淡色上衣染上了浅咖啡贴在身上，连裤子大腿
, J6 V9 k* `' E! P2 |8 N( z处都湿了一大片，模样看起来有点狼狈。

　　而这意外中段了他们父子俩的争论，学生的父亲指着卫浴叫我女友赶快去沖
洗，小胖叫我女友用冷水好好的沖，不要被烫伤了。此时我反而像是个局外人，
只能默默坐下来在客厅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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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f1 C2 A3 |3 B3 D- n# ^0 |8 D　　「老……老公，过来一下……」过了一会儿，小娟叫我过去帮忙。

- x( A) Z) v+ E" q　　我走到门边的时候，她开了一个小缝跟我说话。小缝里头我女友只剩下一条
内裤，一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她的头髮还很湿，已经从公主头放了下来，垂在
身体的两侧，脸上看起来没有问题，只是一双大眼睛看起来有点无助。她的外表
1 K( }5 K5 ^& i6 Q3 k. S) T' q年龄瞬间小了十岁，只剩眼镜还有点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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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友没有再换上去，看来连内衣都湿了。我看看她被茶水泼到的胸口，一点
点发红，但不碍事。白皙的肌肤在胸脯上缘上衬了一点红晕，让我眼睛被吸引得
离不开而有点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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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在干嘛？这种时候不要看了！」学姊遮着自己的乳首，但有一点
" b9 E/ E, Z5 j" K+ C: j/ Z. H点粉色乳晕的边缘露了出来。她全身的曲线一览无遗，纤细的腰，学白的大腿，
5 Z5 z$ i3 H/ J! b* A! l, E看着看着我又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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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l/ K% K; n6 w% n1 \" q* h　　「笨老公！」学姊敲了一下我的头，动作有点大，让门缝开大了一点，我感
9 a! B& E2 _* i2 |觉到后头多了两双眼睛在往这里猛瞧。

　　「你去帮我跟他们借个衣服跟裤子好不好？问问看小胖他妈的衣服能不能让
+ v2 e  ]+ x! T& @7 w0 C我穿一下，之后再拿回来还他们。」学姊央求着我，我也只好后退两步，让她先
关上门。

* o' {$ M7 o( }* {　　我向小胖的父亲解释了一下状况，他的眼神有点古怪，也不回话自己就回到
主卧室去了。客厅里只留下我和小胖两人，我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但我对女友
( |* r$ g6 Q5 s+ s8 U$ U有满满的罪恶感，他对我也应该要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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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T3 D# p; r9 X; w  m　　小胖的父亲手里拿了衣服走出来，本以为他会拿给我，没想到他自己就直接
往浴室走去。他敲敲浴室的门，女友以为是我，便又打开了门缝：「啊！谢……
! x; ?# Y4 c# w7 U谢谢……」等我女友从惊慌中回神关上门，她的身体早已被小胖的父亲好好欣赏
了一阵。

　　过了一两分钟，学姊彆扭的从浴室走出来，她叫我上前帮忙，但小胖的父亲
  b1 [1 |- S+ {* f4 H( k已经早一步走上前去，帮她接过上衣、长裤跟内衣，一起装到一个红白相间的塑
胶袋里，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我女友现在穿着的，是让中年妇人撑大的运动上衣，还有一件宽鬆的牛仔短
( b0 S. K& e4 g. _0 x裤。她在运动上衣里头显得有点娇小，鬆弛的领口几乎要开到胸前，让她紧张的
  q4 o8 d5 W& \' W: T. m一直按着胸口，不断低头检查。而这牛仔短裤也有点麻烦，比我女友纤细的腰还
要宽上至少四、五吋，她只能用另一手想办法拉着，怕不小心裤子就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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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我旁边坐着，一直紧张的看着我，我则观察着屋里其他两个男子的视
  i* I  }5 c+ t- Y* |$ E& u线，他们的目光不断地扫过我女友身上的每个角落，稍有动静，视线就在寻找空
0 J: q$ O, x! M2 m7 r隙钻入。

　　沉默了好一阵子，小胖的父亲忽然提议要来签约，「真……真的吗？」我女
9 a1 Q4 L- d7 ^" P) t- y) `友惊喜的说着，她以为自己已经把机会搞砸了，还砸得彻底，却不知道这才是她
今晚的最佳表现。

' C% j' a' ^" H* e# K& W5 u, ~　　小胖的父亲到书房拿了合约和笔出来放到茶几上，站着等待我女友签名。我
女友拿起合约，看着看着，在双手不得空闲的情况下，渐渐失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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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 T% O' K' F$ }　　「每週一、三、五，晚上八点到十点……」小娟一行一行的读着合约。

　　我假借上厕所的名义起身，回来时经过小胖的父亲，才发现他视野有多么的
好。我女友低头阅读合约的时候，上衣鬆垮的程度，已经几乎让她像是没有专着
衣服，垂坠的胸部与乳首一览无遗。

+ F) \" ?& ?/ T1 N4 k% p　　当她拿起笔来写字，那双美乳跟着轻微的晃动起来，既软又有弹性，如果这
& D6 Q0 u, o' ?; p. P- X里没人，我大概早就失去理智扑了上去。而从她的背后看过去，大半的屁股露在
牛仔裤的腰线上头，刚好小娟内裤穿得有点低，整个股沟就在小胖面前展现着。
这样的表现，一次满足了前后三人的六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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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i2 J7 q8 D0 K- X2 O' ]5 s4 ]. t1 l　　小娟总算签好名字了，她站起身把合约拿给小胖的父亲，用双手送上本是礼
+ h4 D9 X) k/ b$ V6 }  @' p$ k貌，但一时没注意裤子就滑落下去，露出整个内裤跟半截大腿。她害羞的大声惊
7 m8 j& z1 d: |叫，我赶紧冲上前去帮忙拉好裤子，一边道歉一边退到门边。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第一次拿到家教费会是什么时候？」离去前，我女友
" g9 L/ q/ O1 D8 {担心的问了一下小胖的父亲。

# |! J( Q3 T; l4 H1 B; B  c　　「就月底吧！刚好他期中考考完，如果成绩有进步的话，会再多给妳一包红
6 D3 k* C% Y! K8 d  e包！」

　　「谢谢小胖爸爸！下週见！」小娟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开心的回应，我也
陪着笑脸，一起走出小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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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u% z3 W- w5 O/ U　　「啊……衣服忘了拿！」车都快到家了，小娟才注意自己忘了拿衣服。

　　「要载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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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u" v! `' M6 i, i! [+ @　　「算……算了，反正下週一就要过去，没关係。」女友摇摇头，但我担心落
  r5 M! \+ x6 `- I* `在这对父子手上，衣服可能要遭殃了。

, y7 K) v$ L7 P" f( @) I2 L# v# `6 |1 |　　「老公……我跟你说……」从停车的地方走回公寓的路上，小娟像是想说什
8 X7 Z& @5 b) t; U, @5 M么，但是公寓一楼有个看似是我的访客的身影。

$ Y! J1 e" T: E, @5 Y　　「嘿！表弟！」我上前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