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4）二次初夜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作者：Nino
2013/03/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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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p* F: k2 X5 T5 f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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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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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c6 B. N; N　　　　　　　　　　　　第五章　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 q' t3 k1 @, N3 t) U　　　　　　　　　　　　　　（２）二次初夜

3 V* ?6 V; n+ h) q: t; B& v　　「对不起，请息怒…」何明桢跪着不断道歉。
　　她几乎要磕头了，但我总觉得态度上她有种俏皮、有点【你奈我何】的捉
2 e# R6 ^3 l! b2 |  I; {8 L, ^2 R( _狭味道……。

; @: j) i5 h9 v! N) W& n　　何明桢跪在客厅与餐厅间的走道中间，我绕过跪着的她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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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J0 R  ?) k' q# w6 D　　早上原本紧闭的房间房门已经打开，俐落的书房有着漂亮的落地窗与高级
0 F5 H( E& A8 r* S8 X) F- ^进口书桌椅，我原有的书已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架上还多出几套旧书店中我
梦寐以求却还一直买不下手的珍贵绝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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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4 g5 w2 \4 L　　我仅有的几件衣服都分门别类挂在衣帽间吊桿上，几双鞋子也都保养好妥
适地排好。除了早上见过的几套男装，依照我的衣着品味又多出了大约十套没
3 P2 E4 C- L( Y- k" U. p) X( J见过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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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U: `8 _　　「妳……」我走回明桢旁边，要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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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B# M; d+ |　　「对不起，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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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p' \) V5 F　　「哦……」回头看到餐桌上的菜餚，我一时间语塞。变成【孤儿】后好些
2 Q1 l, O2 B8 m2 |菜都只能留在记忆里，没想到如今却在餐桌上再次看见。

$ A; M' S  k# k7 a- P0 A* V# H　　「妳……」脑筋一片混乱，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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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与宿舍管理员通话后我怎么也连络不上何明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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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A' [& W/ w8 d　　慌乱中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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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P5 ~% Z; Z3 ^, J" [' u  a+ Z" E3 `　　我笑着跟学生们胡诌个理由，然后回办公室把该改的论文修改完毕。我刻
- X# F0 b, Q$ a. D6 ?意没有关上房门。学生们在外面窃窃私语，我则尽量把精神集中在该完成的工
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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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3 V6 Q- A% j　　工作到十点半终于把电子邮件送出，我如往常一样关掉电脑、收拾背包接
着一一询问学生研究进度，仪式性地结束一天在校工作。

/ N6 u- A2 p% Z9 g) [4 U! b2 S　　尽量不让学生感受到慌张，我离开学校招计程车前往信义区何明桢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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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3 a1 J7 l  w4 K3 e: j$ m　　应该就是去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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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z* [* l5 i1 b. U　　大厅管理员纷纷起身鞠躬说着：「李先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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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管理员快步赶到我前面为我解开电梯电子锁，接着摁下楼层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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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b& x9 ~$ ?4 N* q- _　　「出电梯右手边…」管理员轻声道：「何小姐交待过了，说您第一天回
7 Q+ s0 O& ?7 Z来，要我们帮您指引一下…如有不週或冒犯的地方请李先生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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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何明桢没吃饭，端着一碗汤还是不断道歉。「翔哥你都没有
3 K$ |8 X7 I8 t要问我的吗？」

8 Y$ m& B. V! o6 S* Y. H/ U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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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z" ^  F$ U) h* O5 u　　吃得太撑我打个饱嗝放下筷子道：「我现在确定我真的没听错，妳真的是
叫我【翔哥】……。」

　　「是…」何明桢头低低的，声音细如蚊蚋道：「您不喜欢我这样叫您吗？
…还是…要叫您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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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E4 }1 X2 o　　「不用，就翔哥吧……」我掏出香菸，何明桢立刻从橱子中取出菸灰缸轻
轻放在我面前。

) O. f2 }' j6 n  D# l% `　　「这里可以抽菸吗？要不要到阳台去？」

& [3 P; ]( U! r3 L) Z　　「之前装潢时已经把空气滤清器弄好了，不用担心…」何明桢似乎鬆了一
$ Q. i* `" e( o) y9 h口气道：「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喝点汤？还是我去切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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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J( z% \" m　　「不用忙，这样够了」我点起菸轻吐一口。

$ B+ C# R8 W# Y2 _% J: o  z5 c7 ~　　「嗯…」何明桢发现我盯着她看，满脸通红又把头低下去。「那我帮您放
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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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我弹弹菸灰道。

　　「那您是要问我……？」

　　「既然都叫翔哥了，那就请妳告诉我【现在的我】所不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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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m* A! V* X: z　　「您想知道什么？」何明桢还是低着头道。我这才发现她穿了件超低胸的
( |6 X$ M" d. z* [4 I3 ]1 b睡衣，硕大饱满的乳肉正急促地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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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胸部有多大？」

　　「啊？怎么问这个？唉呀……。」

6 y9 n3 Q# n9 x5 k3 o　　「我没去妳怎么弄到那些证件的？」我吸口菸问道。

　　「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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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妳开玩笑的啦……。」

& B* s- q, S# Y　　「啊？…喔…」何明桢脸颊比路口的红灯还要红，隔着桌子都可以感觉到
她皮肤的灼热。「对不起，那是早上我拿了您的身分证后，叫公司美工弄的…
; q9 p+ m* L2 q5 B是假的……。」

1 J/ B* ?, S- ?  Y$ K3 |% Y　　「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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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何明桢俏脸快要埋进桌巾里面，身体不住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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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U5 R: I. A# }, X# j+ r　　「不要紧张，我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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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d9 F5 \% [! K　　「您把赚钱的事都交待给我…」何明桢道：「这几年规模太大，我又要忙
' L! e, M# @  V: u; F4 |7 t着毕业，所以很抱歉没先徵得您同意，与文静成立了一间公司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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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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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管理您的产业…」何明桢情绪似乎比较平复，道：「如果您不嫌
烦，我就从头向您报告……。」

　　「不要说什么报告了，妳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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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 q. K8 a  C! l6 Z2 H7 T3 X　　「是……」何明桢继续低头道：「当时出发前，您把政治上的事交待给文
静和小婷妹妹，把药的事交待给馨儿，把钱的事情交待给了我……。」

" C( l  m2 ~5 L0 Y4 K　　「馨儿？」我放下菸惊讶道：「吴庭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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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我合不拢嘴道。

　　「我们四个先来，其他几位妹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台湾……。」

5 y) c: }1 Q2 A+ S　　「啊？」

　　「文静在上海，我今天已经打给她，她说明天第一班飞机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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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4 r9 N4 f* Y9 h) O, x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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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何明桢抬起头道：「她有点不高兴，要我不能先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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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 s( q- d+ S　　「妳是小玉？还有文静？」我哑然问道。

　　「您是从哪个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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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2 x, H# d9 w# r　　「嗯…广州观音山…民国五年……。」

4 h' e0 k2 |. G) u7 d. `9 |　　「呵呵，原来是这样呀，您都没先跟我们说……」何明桢微微笑了，好似
3 i  Y) A; _6 S5 E) \一朵牡丹绽放在脸上般明艳动人。「那您还只知道君儿夫人和晴儿姐姐她们…
5 ^) D; K3 k2 d怪不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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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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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 h" L# Q4 n3 q0 c　　「好吧…」何明桢笑道：「出发前您特别告诫了我们不可以告诉您后面发
生的事，只能跟您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事情…所以就让小玉向您报告
过去这段时间的情况吧。」

6 \9 E  w9 F# @6 g9 V　　「哦……」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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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的时间是民国八十五年，地点是伯大尼之家，那时十一岁、身分是
弃婴…」何明桢道：「本来这个身分的功课不怎么好、在学校理也常常惹麻烦
…但凭着您给我补习的知识跟原本的底子，很快我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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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进了北一女，然后推甄进了医学系。国中时文静到我们班上当实
1 |$ o& ~' x4 J9 ?9 C习老师，就这样找到她了……。」

　　「靠着您告诉我的资讯，我和文静拼命打工赚钱」明桢续道：「２００２
年１０月１１号，我们俩凑了２０万，照您交代的买在３８５０点，等了三个
月卖在５０５７；后来４月回跌到４０３９又进场，２００４年３月又卖在最
高点７０３４；２００４年上半年几波急涨急跌都有抓到，到８月５３００点
最低点时我们就赚了快３００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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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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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 k) }5 x! }3 j# A* S1 C( ]　　「之前为了让记起来，我还编了一首歌呢…」明桢微笑唱道：「０２１０
记得买～３８５０好运到～指数往上别紧张～５０５７就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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