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的爱（二）

寂寞飲者

　　　　　　　　　　　　　　　　脱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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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寞饮者
( ~, `: F% Y/ b2012/09/2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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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1 D0 a, X1 s. G( N% Z　　此篇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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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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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着路边的草丛想将膀胱里的尿意给解放掉，只是听了小陈的故事之后，
, r7 k! q5 I, p) T硬梆梆的很难尿。

　　『这故事少了个开头，』我心里想：『他们肯定有个协议，让小陈的大哥跟
/ O! A! [4 p. X0 J" H他妻子来上一炮。只是小陈她老婆临阵退缩，而小陈的大哥似乎也不想用强，因
此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不爽，让他一气之下出门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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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有点羡慕他大哥，因为小陈的老婆真的很诱人。不过这么一想，
" X: k( [( t3 u" D, Y4 w却也不禁佩服他大哥，换成是我，美人在抱，有办法踩煞车吗？我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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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_4 d- G# R& |6 M  W6 K) i　　不过他大哥似乎惹上什么麻烦了，莫非这协议跟他大哥惹上的事情有关係？
4 i! z1 S/ h  ~5 k1 X$ f! a$ D不过我怎么想都想不出关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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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Q4 w0 }4 r# N( P+ t4 P2 e4 M+ c5 b　　我冒着打断小陈思绪的危险问他：「是谁要捉你大哥？他怎么了？」小陈虽
然喝了不少，但是口齿还是很清晰，这阵子酒量似乎进步不少。他靠在我车旁，
抬头看着山上格外明亮的星空，声调苦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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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母是很传统的种田人，我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妹妹，身为长孙与么妹的他
们自小受尽宠爱。父母对我也不算冷落，但是有好吃好用的，往往我还是被排在
最后，所以我从小就努力唸书，希望我的好成绩能让他们对我多一点关爱。但是
) d. t8 Z6 ^4 L# t. ?6 x即便亲戚邻居常夸奖我，说我们陈家以后有出息了，我爸妈仍然还是比较看重大
哥。

; _8 `- l+ X1 o  g4 h5 k　　会不会因此怨恨他们？没那么严重！只是我真的有点不甘心，到后来就变成
; v  O$ u# H' L8 V+ M死心了。

　　不过大哥对我这个弟弟非常照顾，大人给了他什么好吃好玩的，大哥都会分
: i4 x- T, z. E. [一半给我，身为孩子王的他出去玩也都会带上我。所以我自小也非常敬爱大哥，
# }/ \" p- l5 i. p5 ~0 S5 S, l即使他后来唸的是放牛班，我也不曾看不起他。

. T4 t: f2 b% c" M　　上国中以后课业越来越重，渐渐和大哥的互动也越来越少。甚至上大学后，
就更难得回家了，连寒暑假都以打工为由，剩下逢年过节才会回去看看我父母。
2 m' s7 O3 T6 K' r我想是心里对他们的不公平有怨怼吧？所以有点逃避回家。

1 o: F2 V4 L, G　　后来就留在外地，结婚，定居下来，跟家里的联络少了，家乡的亲戚邻居也
渐渐淡忘了有我这个人。

1 U% C# T$ C: \( i　　从唸大学时我就听说大哥似乎跟地方角头往来很密切，父母很为他担心。偶
" g& g2 \' }: U6 E% f, h  |而遇到大哥，他还是对我很热情，记忆中的兄弟情感彷彿没有中断过。从小我就
被教育成要孝顺父母，尊敬大哥，爱护妹妹，因此我也只能劝他不要让父母太担
% R9 g3 {& u' l# d心，其余也不便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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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U: H+ E* Q　　终于有一天，我妈打电话给我：「你哥有没有去找你？你如果有看到他，兄
弟一场，尽量帮帮他的忙……」我问了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大哥突然
% w3 H" U" n, U0 A8 k* O% Q! t下落不明，然后有些兇神恶煞到家里找过他几次。

& u- l3 h* F/ f' v" C　　我挂了电话后心里虽然感到忧虑，但是因为状况不明，也无法连络上大哥，
1 P9 x" s0 {6 Q3 @/ A连要担心什么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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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4 J, J( X$ `2 V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星期后的某一天，我下班就发现大哥坐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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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雯是文字工作者，平常都是在家接案子。那天她接到大哥电话，说在我家
9 E" {1 ^$ Z9 c) ^* A0 X附近，问能不能先到我家等我下班？我妻子只在婚礼上见过大哥一次，不过她听
我说过不少我们小时候的事，也知道大哥很照顾我，因此她也很放心地让大哥先
: ]/ z( W1 C. Q- S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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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后，趁着玉雯在厨房清洗碗盘的时候，我问了大哥事情的来龙去脉。原
* N( u3 M- O3 H: {% _' S来是他认识的一个地方角头被黑吃黑。本来与他无关，但有人设计栽赃，因此对
6 }7 X6 O* M7 d9 ], w方认为是大哥搞的鬼，他只好离家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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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  s( S2 T' o　　大哥神情憔悴，懊恼地说道：「你离家比较久，他们不认识你，所以我才敢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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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 \( {' l# u" O7 s4 N　　因为怕连累家人，现在的状况也有理说不清，大哥独自躲了一星期，终于走
, P& o/ y& K; S$ @0 W, W; q9 Y投无路：「那些人还算有江湖道义，不至于对爸妈不利。我本来也不想来找你，
但是我身上已经没钱了……你可以借我十万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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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2 s% v) W　　看着不好意思向我开口的大哥，我犹豫了一下。这些钱还不成问题，但是今
天拿钱给大哥之后，他要躲哪去？又能躲多久？如果那些黑道份子暂时找不到我
2 k" z' h8 |- \- |这边来，那大哥躲在我家应该比在外面乱跑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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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大哥，大哥本想推辞，可是听到爸妈对他很担心，又想说
$ G& g5 J' ]9 W1 u' J. k  n/ W+ c0 I躲在我这似乎真的是比较好的选择，就答应我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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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大哥不可能躲一辈子啊！」我忍不住打断他的故事：「所以你找我
帮忙就是为你大哥的事？」

　　小陈表情悲苦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那是后面的事了，当时我们还没想那
么多，只想着先把大哥藏好，让我爸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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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i8 _" ~; O. m　　我知道小陈是个很重义气和承诺的人，而且兄弟俩对父母似乎都很孝顺，只
是说身为老二的他，就算表现得不错，也不及大哥和小妹的受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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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妈很疼你大哥？」从小陈刚刚的话里，我嗅出一丝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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