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升华：番外（1）

w5822946

作者：w5822946
1 k+ z. Y1 E$ R' v2017.8.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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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之所以叫番外，是因为本体写了文祭，算是应该已经终结的故事，但个人又
1 `; T% P# @5 U( u# J觉得还有发挥的余地。名字貌似跟早年的一篇文章撞名了，起名的时候没注意，
现在也不好再改，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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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动作快点啦，慢吞吞的，在学校里也这样哦，上课都不会迟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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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知道了，别念了。」

( c% F3 G+ g' }; n　　今天一大早我和儿子力青就要出门去他乡下的外公外婆家看望两位老人，算
是外孙子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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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 d7 e6 j& l　　阿青在一个星期多前刚放暑假回来，和去年走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头发短
: o& a  s5 U/ w. J8 f8 w$ ?0 j1 F了，人壮了许多，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不再是那个只会向妈妈撒娇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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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 C: L$ |　　这对于我是好是坏呢？我以为变得只是他的外表，对我这个母亲他还是亲切
热爱的，但事实上儿子回来后跟我说的话很少，态度也很平淡，更不用说像高三
那年那样对我身体的着迷和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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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想要知道答案，我的那个把头埋在胸里撒娇、打着妈
妈屁股说色色的话的阿青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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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0 h5 o3 r4 Y. o　　他和女友分手是我早知道的事情，在阿青还没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准备好温暖
0 V! X# j: j  x的怀抱等他扑进来，现在的情况是我心切地扑了过去，却猛地一头扎进水里，阿
$ h" K2 Y+ u4 w- i& ~, l4 X青站在岸上只丢给我一个背影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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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j; _1 h* |4 f3 e/ V& x　　「你去读书以后比在家里还要动作慢，真的一点都没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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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X$ x" H6 l0 F# R. g! S& U　　「那不要去好了。」

　　「你……现在妈说你一句都不行吽，脾气也变得这么臭。」

; C3 l, S( x/ s! x　　儿子之前在家里也会时不时地跟我顶嘴，但高考那段期间给了他一些爱的教
$ l# n* h2 L& t* [育后，他有改变许多，我一度都用这个作为那是自己的家庭性教育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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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j4 U5 R, J/ c7 d$ _, o  s6 |6 w　　可现在阿青说话的样子真的使我伤心，他已经不爱他的妈妈了吗，养他这么
! j" Q4 A2 [# S2 `6 r/ [5 q大又有什么用，对他那么好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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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阿青你怎么可以对妈妈这样说话，快点上车吧，晚了路上堵，
我等下还得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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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9 R0 C+ C1 }4 p　　老公即使在周末里也有工作要忙，他只负责送我们母子到达目的地，之后就
. J! X1 _# n$ N* O% s要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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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g' S% ]+ W　　就算是大清早的马路上车辆依然出乎意料的多，大概是大家都攒足劲等到星
期天出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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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阿青的外公外婆都住在乡下，路程还有些距离，儿子被我太早叫起床，
身上带着的困意还不肯散去，上了车后戴上耳机就在后排靠着睡着了。

　　我的视野里不断有野花、野草、水泥地、电线杆、蓝天白云飞过，可我的心
1 ~; U1 z$ s; l( _9 S# y. t& Y' x  d思还记挂在后视镜里那个呼呼大睡的小坏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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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起那么早脾气是不太好，你也不要太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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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只会当好人，每次都是我来当坏人。以后他的事我都不管了，你来管
，是好是坏也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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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J. g' |. \$ j! i; s　　真是气人，老公不来安慰我也就算了，还帮着儿子说话，男人果然都是一路
货色父子俩联合起来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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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阿青是孩子，我看你更像孩子，不说气话了，这就快到了，脸摆的那
) H$ @0 R! E5 w! o# n2 b2 q( E么臭爸妈见了肯定要问。」

　　家乡那条政府出资修建的宽敞马路从去年开始动工，今年也不过修到了一半
$ v6 ^9 ^) J# g9 t，老公的车不宜再往里开，否则待会返程的时候很难掉头，所以在某一个路口处
我就让他把我和阿青放下，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互相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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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N& B+ J2 k" n- {; k　　睡了一觉后的阿青精神状态明显比刚才起床时要好得多，他也很久没来过乡
- X5 c; c3 X' J# k下的外婆家，对路边的花花草草、飞鸟水牛犹如第一次见到般表现的特别有兴奋
7 X" p% `- c4 @! f，还记得小时候不是我拉着他的话，他直接就要跟外公一起往水田里跑着插秧。

" n$ Y3 a( y, `7 Q# Q& T5 N7 Q9 P% F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熟悉的邻居或者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免不了还要寒暄
: W" B8 K+ W8 I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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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o8 C8 ]) w　　他们的注意力大多放在阿青身上，得知是我的儿子以后又要使劲夸奖几句，
  w- g( L) `- ~. ^2 w$ h好在阿青没有因为跟我闹别扭而故意出我的丑，礼貌周到地回答了他们几个问题
# h' A4 F- p, k- C# l后才得以脱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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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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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4 N7 n' C: N$ J' q　　「啊！你说的是哪个？」

" y$ o& S/ g+ I　　阿青终于开口跟我说话，但他问题里的那个男人让我搞不清他到底问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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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L0 e( _/ A6 `2 \8 o3 L: M: b4 y　　「就是那个老头子，皮肤黑黑矮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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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很不耐烦地抛出了他的描述。

　　「真是的，什么老头子，他是外婆那边的亲戚，具体怎么算我也分不清，平
时见了他我还要喊他叔叔，赵叔叔哪里就老头子了，你又在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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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 {5 Q  }6 Y9 T; w　　「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

  v# c* ]5 ]0 \+ M　　我心里顿了顿，怎么儿子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赵叔叔有着这么深的怨恨似的。

, S! B/ y6 d7 f; Z- ^, q　　「你这孩子，赵叔叔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可不能乱说话。」

+ x& u7 g* ?2 h5 s' N; @3 n　　我小声地告诫儿子不能乱说话，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在乡下这种小地方，
说不好就有人在竹林、草丛中解手，被人偷听了传出去是很伤亲戚间感情的。

　　「他刚才偷看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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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气呼呼地说着，大概是恼我不信他的话。

. f: ?# G1 ?, i* F8 I* J! S　　「偷看我？瞎说，他偷看我什么。」

　　「他刚才看你大腿，眼睛色迷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