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6）第三位受益人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6 r' D1 o, f3 U& ^$ O作者：Nino
2013/07/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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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n( Z: H; g4 Y2 I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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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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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0 ]6 w  [1 V6 }8 M　　　　　　　　　　　　第五章　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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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y; H4 T9 Q' ?7 ^　　　　　　　　　　　　　　（４）第三位受益人

5 P5 W5 W4 K0 l# v4 W　　「翔哥，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明桢低声道：「如果就这样下去，咱
1 Q. ~3 u; D" \- M$ F. c6 A5 h& }们还算是一个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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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桢…喂…」我抱胸低声道：「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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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真的不能这样办，我们姐妹们一起过来，就是为了服侍您的…」明
桢不怒而威，续道：「如果每个人都来谈恋爱，搞自己的小确幸，那还来干什
么？」

　　「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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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静，这是妳逼我的，别怪姐姐！」明桢缓缓沉声道：「国有国法，家
有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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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妳要干什么？」眼见明桢愈说愈过头，我连忙出声阻止。

　　「翔哥，你别管，这件事让我来处理！」

　　「妳就只会用暴力！」垂着头的文静睫毛突然眨呀眨，幽幽地道。

　　「说我只会用暴力？这妳也敢讲？！」明桢怒火突然中烧道：「这些年家
2 N) S9 N0 B3 Q  L' ~4 a里大大小小，那见要动刀动枪的事不是姐姐我出面处理的！蛤！妳自己摸着良
& j8 Z4 t# N8 F4 W& b心说说看，要不是我替妳档刀档枪，妳能活到今天来这里发浪吗？」

　　啪～～～！！！

　　明桢一巴掌清脆地打在文静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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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j9 w/ H) O　　「妳这不要脸的女人，读过几天书臭屁什么？瞧不起我吗？妳敢说我只会
' |  @3 w" a; c用暴力？！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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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i' l( [' a5 `' U　　「妳自己不要脸，还敢说我不要脸！」文静红肿着脸颊道：「你有本事现
4 ]) p7 N8 ~& T在就把我打死，不然我们走着瞧！」

3 ^( Y! e5 P3 x4 _+ C1 ^　　「通通给我住手！闭嘴！」眼见场面愈来愈夸张，我站起来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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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就只会发泼耍狠，妳还会什么？」被捆绑着的文静挣扎坐起来
道：「老娘站得直行得正！翔哥，麻烦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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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这贱人还敢嘴贱！？」明桢忍不住，扑上去就打算给文静两掌。

4 A0 S7 r: @2 L3 \& L　　「小玉！住手！」我怒斥道。

　　「翔哥！你把我扒光检查给这婆娘看吧！」文静面目狰狞道：「如果他妈
) x1 F: d. o" W的我不是处女，小玉妳就把我剁碎餵狗算了！」

　　「喂～～！妳们两个有完没完？！都给我闭嘴！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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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完全出乎我预料！

　　我先简单描述一下到目前为止发生什么事情吧：早上文静虽然没有正面回
应，但我猜应该八九不离十。但也没更多时间详谈，眼见时间快来不及，我急
! w6 d2 Y2 |' Q; P/ O8 m/ O急忙赶去学校上课，一转眼就忙到傍晚。明桢ＬＩＮＥ我回家吃晚饭，结果一
" E$ ~' e: I* p! F% v4 G到家打开门就是眼前这分光景──文静长髮披散、浮肿眼眶明显是挨了一拳，
衣服凌乱却未破损、双手被制伏铐在背后；明桢用黑胶带缠住了文静大小腿，
让她的左腿呈ㄑ字型无法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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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R0 y0 Z6 k( ?　　我到家时显然还没打完──看样子明桢是打算把文静绑成Ｍ型的──这两
个女人边打边踢边咬边咒骂，明桢虽佔上风但战况也还没到扫蕩战场的地步。

　　一开始我有点被女人打架的泼辣吓到，但观察几分钟后却也慢慢理解、释
5 G9 G/ h* A' r怀。

5 c, h" B1 r0 }( ^7 ~( r, K# S　　对于一对【共侍一夫】、【数十年】的姐妹来说，【温良恭俭让】代表的
. R+ ~# R% `; c4 p- @% `+ k: u& r应该是背后更深的积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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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5 B3 I* H1 E+ U　　我不知道谁比较爱曲渊翔？或在那个世界谁对谁忍耐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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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知道的是──她们所有的压力今晚都崩溃了！而咒骂、扭打，或主张
某个主张而反对对方另个主张，其实不过都是她们今晚準备【决战】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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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9 V/ q0 O5 q4 {　　「翔哥您别护着她，让我打死这只母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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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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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哥您就当着这女人的面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处女吧！让这只母王八见识
1 Y- Q7 z8 J( }: A0 |见识什么叫做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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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S/ |1 J' R$ K# \　　「住口～两个人都给我坐好～不然两个都给我滚～～！！」

　　明桢拉拉衣服，正襟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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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静也挪了挪身子，缩身到沙发之中。

　　「钥匙呢？」我朝明桢伸出手问道。她用下巴比了比，意思应该是挂在门
口收纳钥匙的木牌上。

  H. [2 h) H4 F# X8 W& q　　「妳们两个都不许动！谁乱来还是开口骂人我就对谁不客气！」我站起来
往门口踱去道：「不准胡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 m+ v- `" j- z4 `3 M　　明桢抱腿气呼呼地坐着看我鬆开文静的手铐、割开腿上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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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们两个都听好…」我厉色扫过她两眼神道：「我没说可以发问或是可
+ z: O1 D2 N7 _& t8 w( |以插嘴，妳们两个就都给我闭嘴！」

　　「以前我听人家说：男人如果有妻有妾，如果能齐家就一定能够治国…」
我冷哼道：「这句话我今天真的见识到了！」

) C' W. M& f, R　　「首先，我要非常非常非常真诚地感谢妳们二位过去数十年在曲渊翔身边
, Q8 x4 K) n5 F9 K; X" O所做的努力…」我淡淡道。

　　「在那个算【旧社会】的环境中，你们愿意…该怎么说呢…忍辱负重？还
! _$ k! v% n# ]2 T2 s/ {  A$ c是共体相安？不管怎样，照这段时间我听妳们两个谈话，我们应该共组一个大
家庭好几十年了…不管妳们是为什么而忍耐、为什么而跟着我…我都要诚挚地
向妳们两位说声谢谢…因为如果没有妳们从年轻时开始的牺牲、奉献，就不会
) E- i9 [. @- C7 v# _0 k有今天──２０１３年──我们在台北这个时空相距的可能……不管怎样，我
( h3 G2 i1 N5 ]' v都要好好谢谢妳们……。」

　　「同样地，虽然我没问过，但我知道妳们两个都是我曲渊翔儿子们女儿们
最好的妈，更是曲家最好的媳妇…我要请妳们接受我衷心的一拜…因为没有妳
4 ~( Y1 j& ]5 o) r们二位的忍让、扶持，我相信在那个世界中绝对不会有那个甜蜜幸福的大家庭
3 T. s% y& y* K, e# r# t$ k……」我诚恳地朝二女一拜，抬头时发现她俩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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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Y( t2 k# s3 V　　我续道：「一个幸福的家庭绝对不是只靠男主人或女主人…曲渊翔就像一
张桌板，但也要有各位愿意捐弃嫌隙、不计名分，这张大桌子才会有一条条桌
+ `7 t7 a6 T/ G' N- P脚。人们多半都只看到了桌面，却忘了只有桌脚们同心协力，这张桌子才能负
9 ?: L, Z. f& Z1 y9 N; w重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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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k. Z. n6 A' f　　「在过去我们家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扮演的角色…」我道：「我猜曲
渊翔应该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傻呼呼、一切靠你们这些老婆们的【男主人】…
4 {% x9 E' d9 `3 S而君儿应该是那个神气八啦、威风十足的【大老婆】吧……。」

　　「唉…如果说文静是还得帮男主人生孩子的女家教，那我就是那个每天苦
命档子弹的女人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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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y. D" X1 R! J# d" R　　「妳还说，不管国内国外，只要翔哥出差不在家晚上就是妳陪上床…得了
" ]* N) F5 k/ D1 P8 h便宜还卖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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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我闭嘴！」我怒道：「我在讲话谁还在插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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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简单说…」我道：「过去我对得起妳们谁又对不起妳们谁，我也
# r) {2 r% b8 n2 F6 d, w7 S懒得搞清楚了。但这是廿一世纪的时空，既然妳们也来了，就还是得照我的规
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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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矩？」两女同声讶道。

- I9 B2 d" A/ r　　我坐下点起菸道：「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台湾，不但是一个民主国家，也是
一个法治的国家。我们用选票选出国家领导人，我们也透过民意代表反映人民
的意见。我们的制度不见得最好，我们的政府效率也不见得很高，但这个政府
+ ?* \4 H0 w4 J2 X的目的是保障社会上最弱势的人，让穷人不会被富人欺负，而不是为有钱有势
的人服务、透过权力欺负弱小。我们的法律保护人民可以与政府对抗，也保护
女人不再是男人的附属品。」

9 {& _! Q. z: D8 K2 j  h　　「不用我说妳们也知道，台湾的法律是一夫一妻制度，过去大陆时期的民
法虽然曾经承认【妾】的存在，但那是为了保障妾的法律与经济权力，而不是
8 ?6 \5 l4 s' X; A8 Z0 P1 _承认一夫多妻制的合法性」我道：「两位也知道，在你们出现之前，我不过是
, f# `5 u1 P! k) W一个【无某无猴】的家伙，没钱没老婆，也从来没想过会遇到像妳们这样又美
丽、又性感、又有能力的女人…真的，我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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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4 X. l8 X! V( O8 Q6 ?( I　　「翔哥……」明桢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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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让我讲完…」我斥道：「你们两位的努力我都看到了，但我没有
$ |* F: F8 h  n% K+ Y任何权力要求妳们在这个世界【只能】留在我身边，妳们有权去追求自己的幸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