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帮他：当他面，日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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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台中鱼
: I0 T$ t- c% x8 `: v) b" ]) G2019/01/0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5 g/ z7 R+ u" x. n' H8 q# I字数：711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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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2 Y: f; s, G, O「余先生，您好，这就是我们刚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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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瘸子领着我往他们的新出租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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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a3 I2 ?7 k$ d, z1 B  K1 b! l　　王瘸子掏出钥匙。

- \0 _$ a! Y3 z$ j) C　　把钥匙插到门锁裏面一拧，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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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 c1 I+ L' n" s2 }6 P4 ^　　他把我让了进去。
0 Y2 n* d5 Y# y' l+ {8 C0 I
  X1 S3 J, l: g/ D　　我进了他的房间之后发现，这新房子确实比以前的房子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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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1 f0 {/ b1 E4 g8 s　　宽敞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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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5 V  T+ f8 c1 |( Q) K　　厨房裏传的滋滋的炒菜声。

　　王瘸子对着厨房喊了一声：「阿榕，余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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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d: G7 o8 h3 v& n9 U2 P　　王瘸子他老婆，立刻停下手中的谎。

9 \7 `5 p: w# ]; I) ?- Q3 x　　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她要向我鞠了９０°的躬，说：「余先生，您来啦。
欢迎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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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T0 C* D( w2 `/ d0 `　　我看了一眼王瘸子他老婆。

9 z! V0 f4 @* s3 [' `　　确实有几分姿色，于是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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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瘸子拉着我往客厅裏走，客厅裏放了一张大桌子。

4 T) c! z3 w# T3 `8 X5 q$ k  j　　上面放了五个菜。

, }, m8 E- ~+ l* ~8 `$ r* V　　碗筷都已经备上了。

1 x. y9 Q, h# |3 \2 k) f　　旁边还放了一瓶红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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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瘸子连忙拉了一个椅子让我坐，说：「余先生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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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声说「好。」

　　然后就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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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 p3 r1 ?3 f& l: @　　王瘸子对着厨房的方向说：「阿榕还有几个菜没炒？」

　　王瘸子他老婆回道：「只剩一个青菜了。马上就好，你们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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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瘸子满脸愧疚地说：「嗯。我老婆动作太慢了。余先生，你不要介意。你
稍等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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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1 W  \; y# u% H5 l) [　　我摆摆手说：「没有关系，慢慢弄，我也不急。」

　　我环顾四周，看了一下他们的居住环境。

　　我再想想上次我去他们家的时候。

( g% r" d5 e+ \6 c) v　　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啊，那哪是人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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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他们就住在一个十分破旧的房屋裏。

7 F$ g9 y( d0 A+ N& X8 I　　房间连个像样的门都没有。

* W* _0 p  j* X　　墻壁黑黜黜的跟黑炭似的。

: O5 \/ r- g2 X! |' {/ M　　家裏面一片脏乱。

% E5 r# W1 W- t　　两岁的小孩坐在凳子上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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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通过门缝鉆进来，让人冷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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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对王瘸子说：「老王啊，现在生活方便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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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瘸子连忙站了起来，对我弯腰说：「都是拖余先生您的福。」

　　我站起来四处走走，发现客厅的墻上贴满了很多杂誌的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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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y3 M) o8 L' x　　我走过去看了看。

3 k2 m. ?: k4 R+ h1 X　　老王也走了过来。

1 A% p3 t, L; j　　我问老王：「这是什麽？」

　　老王笑着说：「都是我老婆瞎弄的。她硬要把我以前在杂誌上发表的诗作贴
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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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举头看去，果真是老王以前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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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些杂誌我从来没看过。

: L+ K5 p! ]8 J) m0 h　　于是我问老王：「这都是些什麽杂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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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笑道：「不怕余先生笑话，这些都是不出名的小杂誌。」

0 P, m2 [; m$ o0 ^  I　　这些这些页面的右边，贴了几张老王和陌生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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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d; Y7 i6 y4 @. z" X　　我又问老王：「这是谁？」

( y  V' z! D( m) o$ R# k* n2 T! E　　老王笑道：「这是我诗友，前段时间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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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老王，你行啊。朋友遍布天下嘛？」

　　老王笑道：「余先生，您见笑了。他呀，和我一样都是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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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i* B; S8 }* T" Y3 Y! V& ]　　我又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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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f( E5 m) H/ l　　发现后面又贴了几个人物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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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着问：「老王，这个几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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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有点不好意思。

　　指着发头很长的那个家伙，说：「这个是唐家三少。」

　　又指着一个脸胖嘟嘟的家伙，说：「这个是我吃西红柿。」

　　又指了指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说：「这个是天蚕丝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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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

# H- q5 J* ~7 a! O9 N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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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Y1 K* Y) U' T　　老王说：「这几个作家都是年收入过千万的富豪。他们是我的榜样。我的理
想是有一天能够超过他们。虽然现在我的诗和小说没有人读。我想我有一天一定
会熬出头的。」

　　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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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0 L  s0 p9 p8 X& s0 T4 F, S6 b5 E　　这时老王他老婆也出来了，端了一盘菜，把菜放在桌子上，说：「吃饭啦。
」

　　我们两个又回到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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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这个时候鉆进卧室。

　　不一会儿出来了。

　　他拿着一本书对我说：「余先生，这就是您资助我出版的小说。这本是赠送
- o0 b: V; D$ k; p" r+ {样书，您收下吧。就当做纪念。」

　　我接过书，瞄了一下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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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写着「《我和我老婆这几年》，王瘸子着。」

" x; M0 D$ ]/ Y- j- Y5 U8 [　　老王他老婆。

　　又进厨房把围裙解了下来，手又洗了洗。

  y/ K, C# e8 e2 r　　才有回到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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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王都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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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s# `1 s/ [3 {　　我随便翻了翻老王的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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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4 B6 g9 e. j. Q3 u% U/ w6 K$ q　　老王讪笑道：「还请余先生多多指导。多提宝贵的意见。」

　　我大致看了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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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9 x  g) p' `6 `* H. R　　感觉老王的文笔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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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2 n, N! O) O( T　　只不过是这些朴实的生活情节。

% L0 v* @! g* O　　虽然感人，但太过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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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一个商品化的社会，快节奏的社会，物欲横流的社会。

　　现在的年轻人有谁会耐下性子看这些长篇大论的文章呢？」
4 M% X" f$ U( H* l0 J+ ^; N! ]+ _
2 C! t( R  |7 ?! C　　老王他老婆也坐下来看着我问：「余先生。您看我们家老王。这书写的怎麽
样？还是多亏你资助我们，这本书才得以出版。」

　　我举头道：「老王，你这文笔确实没得说。绝对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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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看了看他老婆。

　　又看看我。

　　笑道：「余先生您过奖了。你太折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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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有，实质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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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N, W5 X# m/ z- j/ q" \0 N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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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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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 [  o- Y; Z* i# {# E7 ]　　只见老王的脸色大变。

8 F4 F( j4 }2 H2 {( R# N1 c0 ?　　老王他老婆轻声问：「但是什麽呢？」

- \3 O! v) ^9 F: f5 E4 A; h* G　　我放下书本。

1 V2 t6 s& Y: k, a　　伸出左手拍拍老王的肩膀：「老王啊。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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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d1 C" c) W　　老王马上要站起来：「余先生，您有什麽话您直说。没有什麽当讲不当讲的
。」

% \: k4 R/ @$ w! N2 ?% \- ~　　我连忙又把老王按下去。

5 b/ h: A9 N* R8 i( ^( x　　老王他老婆也说：「余先生，您对我们家老王有什麽意见？你快说呀，没有
: U/ e, x" y2 }9 v2 z. @# Z) r% V- }关系的。您不管怎麽说也是帮助我们老王提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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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头低了一会儿说：「老王啊。你的写作水平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咱的文
( x* D) F6 Z- V0 K章的体裁，还需要再改进改进才行啊。你看现在流行的小说。要麽是宫斗性质的
。要麽是都市异能的。要麽是修真修仙的。要麽玄幻神话的。你看咱写的小说。
通篇是讲咱和咱老婆的这点小事情。虽然感情真诚。可是现在社会上的人，又有
! u: [- G0 n6 ^! j几个人愿意耐下心来读这种小说呢？现在人家对贫苦人家的生活并不感兴趣。他
9 a0 u1 k. W4 E# h们对富二代，对贵族的生活，那才感兴趣。那才是我们作为写作者应该写的内容
，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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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 R( ?. K& P) w# {9 @2 f6 c4 `- S　　我的这句话一出。

. b* F6 q4 L/ S0 E. f8 @! q" h　　老王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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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S$ W/ ~8 w! C　　老王的老婆连忙说：「是啊是啊，余先生，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我们家老王
1 G  W; l& I/ o2 _- T. z写的东西都已经过时了。现在的年轻人谁会读这些呀？还有他没事的，天天写诗
9 R8 V  D0 S) _; u4 v  r, R，现在的人又有几个人愿意读诗呢？平时我说他，他总是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什麽
也不懂。今天你说这些东西，我觉得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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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w( ]- f) ]* {% I0 [! ]　　我看了看老王，问到老王：「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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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低着头。

　　过了一会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对，余先生，您说的对。我
8 k) O8 S$ t* }其实早都应该意识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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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没有关系。你能够意识到这个问题，我相信你
9 f) Y) |* B1 E, E& b以后一定能够写出了不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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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一直点着头，也没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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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他老婆这时和我说：「哎呀，别说了，再说菜都快凉了，我们吃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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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这时候也说：「是啊是啊，余先生，我们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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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Y- q* s5 C- b. S& S" a　　老王又对他老婆说：「阿榕啊，把杯子拿过来。把啤酒瓶开了，跟余先生倒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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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他老婆站起身把杯子摆了上来。

; ^0 {+ W$ y' p" l8 I2 Z" B　　先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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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给老王也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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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

6 [5 U0 N! c8 Q# c  U　　老王他老婆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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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着酒杯对我说：「余先生。这杯酒，我敬你。」

　　我也站起来说：「嫂子，你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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