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54

小雞湯

　　《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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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k; e, \. E5 y　　「呀！呀！好舒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係！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
) f) G  r2 d1 b  n& Y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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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N+ M1 J0 p7 T　　不会的！雪怡！妳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妓女！
　　
, f( `( f3 D/ h" q. J3 |　　…雪怡……雪怡………雪怡！
　　
" T, g$ D9 _2 l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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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A( S2 w" t( J　　我从恶梦中惊醒，背脊一片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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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l9 a/ S. ?- D/ m& g　　「嗄⋯嗄⋯」
　　
　　急喘着气，无力地支起身体，环视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间。
　　
　　「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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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听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从外面来到
我的床前。
　　
; H/ [% Z3 L8 r- ?: M6 r# H　　「没、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髮上，不想让女儿看
到自己失态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5 _8 m, g# {6 X; E  o& ~( G( w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
8 T: o% }4 f1 O0 K雪怡教训我道，妻子从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
; Q/ M1 I" T, a  S1 t: [起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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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 o7 V; k　　女儿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係
6 X1 V% I7 g. q5 m; L嘛，别这么古板啦。」
　　
　　「是妳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妻子和女儿闹笑着，
我心沉似海，完全没心情跟她们嬉闹。默默把视线向前望，是我那依旧美丽动人
/ y6 U1 Z. }1 {1 y* e8 m9 c的女儿。

　　『雪怡⋯』这样看着女儿，和昨晚那人尽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个人，是
- N# L; l9 g2 E4 Y5 T) g* Z+ ]. Y那么的清新自然，是那么的纯洁无瑕。谁可以想像这样的一个女孩，是可以在众
% f7 Y: r, ~/ F人面前群交做爱，展露最下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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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j% I" P0 v1 ^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
男人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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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甚至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了
; y/ Y' U) ~, G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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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L" B0 s% [& U　　但那不是梦，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我被小莲布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
情。雪怡卖淫，我看到雪怡卖淫，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跟
我女儿做爱的残酷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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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9 y3 b! s# [" i- t& {6 i　　昨晚在街头落魄，最后支撑我的，是秀娟。在生无可恋的时候，我想起妻子
+ k# A" R/ M& ]- [6 u的脸。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妻子，刚才突然气沖沖地离家，秀
0 b, L! r/ [8 J" A' D0 Y4 r娟一定很担心，万一被她知道是因为雪怡，那一切更无法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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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R( b7 O8 d  D; u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比我更疼爱
这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不能伤害这无辜的女人。
　　
　　我抹乾脸上的眼泪，以最后仅余的气力回到家中，强颜欢笑跟等待晚饭的妻
子说，同僚突然通知我办公室里的电脑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网络预告的黑色
平安夜，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检查自己的电脑和把重要档案移走。

　　我说谎了，但为了不让秀娟担心，这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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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u$ E+ v) P: o: L) n3 U　　但之后可以怎样做？经过昨天的恶梦，难道我还可以把一切视而不见吗？我
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没有想到现实会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溃。在面对真
5 g0 G. |: o2 h& r0 J+ O相后，我怎可能继续容忍它发生下去？
　　
7 K1 ]$ e$ ?  m! O0 U5 [　　我要跟雪怡好好说清楚，这已经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
* D& y& v+ o9 t% A次，也没可能忍受。
　　
+ u8 p! P' ~" U4 H% k# ]7 u6 r　　经过一晚的沉澱，昨晚我对雪怡的恨已经不存在，她是我的亲生女，即使如
8 T) E- f+ C" N6 A' {' C何堕落，身体如何被沾污，她始终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个母亲会原谅作贼的儿
3 |2 ?1 D1 I4 N) O* y+ c子，一个父亲也会原谅当娼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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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Y  d4 A: C% o9 u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
& _$ R9 Q# g7 G  C, f2 `沦为洩慾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
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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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
4 R5 ?/ q. u" u/ n$ @' Z, y: m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前，我一定要
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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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 }) F0 }' A9 W4 ?! l　　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
( t: X2 R1 v7 n6 R. I是否被操纵。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
+ B, F, R* {! g9 J& O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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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6 y, O; [- }　　我错了，我的尊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
没关係，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
7 w/ b1 h! w" @8 R也可以放弃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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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
% X3 J# t* [( `* O如何为她心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人玩弄来得
容易。

+ E6 a* y$ P& e5 o- M　　小莲、文蔚、咏珊，雪怡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合污，全部都是狐
群狗党。我不可以再让女儿接近她们，我要雪怡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无论是把她
( J; P5 Y% g& e送到外地，还是放弃我的事业，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 b1 d6 l6 u. e  |. a4 K: H　　我必须要断绝这一切，逃避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要了结全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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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S: r3 P6 x' A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雪怡看我呆呆望着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挥动手掌。
我趁着妻子出去做饭，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跟女儿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
跟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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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h! p* n1 W) @0 t5 h$ l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态度如此认真，露出好奇的表情。

3 M' s" }* ]# r( e* z4 ^　　我呼一口气，预备跟女儿说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话：「是这
* u. h' B' q' X' h6 S3 `" |1 r样，雪怡⋯」

　　可女儿立刻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
刷牙洗脸再说吧。」

　　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气，有、有那么大气味吗？

) ~4 t; E. x  p" o- F8 P, a　　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回到客厅时雪怡已经坐在餐桌
% p- m; y3 I% g+ s. @4 L! _% b上摇着脚丫，吃老婆做的午饭：「爸爸过来吃饭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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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x( _- U) Z3 g: Q　　「哦、哦⋯」
　　
3 c) M: O" v6 i& r2 j' }; {% T4 |　　坐在惯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饭，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
* l9 k& |  l; E4 U么要跟我说？」
　　
" }7 v; e: n* w9 L  i2 ~　　我看看旁边的妻子，有口难言的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
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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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P5 `3 P4 |- Q$ ]　　「哦。」女儿扁起小嘴。
　　
　　这一顿饭在忐忑不安下吞嚥，到底应该以哪一种方式跟雪怡摊牌？是一种最
6 h: ^& }. d! ~5 p  B1 o不刺激她的方式，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隐瞒，但我必须小心处理，万一雪怡接
受不了真相已经被父亲得悉，情急之下夺门而去反而会有反效果。
　　
　　要以一种平心静气，一家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好好跟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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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后，雪怡立刻溜回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準备，趁着妻子在厨
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网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
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妳说，可以进去聊聊吗？」
　　
) y! h0 _' e: O9 l8 ^' E5 c2 V3 L0 A3 T+ |　　「嗯？好呀。」女儿爽快让我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
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妳记不记得，之前爸
2 |6 S$ {; k' C0 z爸曾借妳的手提电脑办事。」
　　
　　「记得唷。」女儿点头，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
: e. X- H1 v. c( ]% m该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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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z. G; T8 Z# G, ~　　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
「爸、爸爸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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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无奈也点一点头，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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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 M' W  V0 a* L4 d! m; J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电脑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的
8 x6 O/ @' p8 V; @* `0 c) L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头去哭着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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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的⋯努力？」
　　
" Q6 Z6 i$ u3 j4 T0 C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电脑，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案吧！」
　　
　　女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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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p0 z9 t8 s* h/ c　　「是⋯『雪怡』？」
　　　
3 i8 M, t4 `: v3 r6 y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电脑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完
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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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T3 t% A, ?1 n) u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準备一份礼物。」
雪怡惨兮兮的道。
　　
　　DV机？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
% B" u+ o* [0 j% x# L里探访。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
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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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m$ O$ a% E' T+ R8 t2 J9 q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爱侄女，
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
6 F! U) e& [( O, `! k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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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U  \0 B+ c) q2 x3 Z. c　　「没关係，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爱片段还有意思。」
6 r9 F% Q- Y8 N; J伯父慈祥笑道，女儿精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
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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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V& f0 h3 K, ~　　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女儿房
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
　　　　
# i9 S8 f% u" C7 e! t　　我和秀娟好奇女儿为我们準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
软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