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落城市】永育路十六巷二号（四 )-圣诞节快乐

曉秋

作者：晓秋

2011/12/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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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5 T" t4 j$ M1 L" u　　第四章　回归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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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O* o8 Q4 J0 `- \) R( Y　　「你刚刚，有偷看我，对吧？」
　　
3 l; ^5 Z$ m6 n　　──这是我，最不想被当面说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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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7 S4 O0 p2 x' G8 u- }' p　　射精完后，我又开始讨厌禁不住诱惑，而跑去「偷窥」的自己。不过潜意识
的答案却是窃喜地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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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之后…」她停顿一秒钟，又说：「…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 E" s& ]/ V7 k( a( f8 m3 v% O　　问她……我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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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女教授的关係…亦或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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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对吧？」忽然这句话就从我嘴里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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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打算什么话也不说的。可是她提出问题后，我便忍不住好奇，把不该
0 @: f- f0 o9 g' K, W# n3 r2 q& C" {- I. A说出口的话语给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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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W' ^- T' E, G' O　　「想要确认吗？」她全然不在意地又说：「那，请你过来确认一下吧……跟
你说，我的房门没有锁，你可以直接进来喔……」
　　
5 t/ m% S! h* |! S0 n# E- o+ q) u! b　　感觉自己很像个笨蛋，早就知道她会有怎样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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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C6 z$ |  \' Y, |. U　　「我，我很讨厌妳这样！」我不禁骂了出来，「难道妳都不会感到害怕吗？
8 S* Q- }$ T3 X- r3 q* O对妳来说，我不过就是个刚搬进来房客。严格来说，我们甚至连朋友都还不算是
, g$ Z# G' ^0 K# P. |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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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 a8 C; Y' D, N8 k$ v　　「……那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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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是不怎么样。妳真的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妳能保证，我不是那种只
想要妳身体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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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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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等到她的答案，我继续又说：「妳不怕我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用摄影机
录下来，当作我的把柄，威胁妳吗？妳真的什么都不懂，难不成『一见锺情』这
个理由，就能让妳毫无防备之心，在我面前赤裸裸地全部展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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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旧没回话。
　　
) C0 p# E( x  l　　「…什么狗屁的最真实模样！这是现实耶，小姐。不是小说，不是童话，是
血淋淋的现实社会，不是妳想像中的美好，就连对象是我也一样。别轻易地相信
/ J- b: I9 f( f# x他人，好吗？」
　　
　　我批哩啪啦地斥责她。她倒是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听着我的训话。我想，
( `  N# S4 @& M. f) }" H如果是直接面对她，我应该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会陷入两个人面对面，沉默
以对的画面。不过，此时我们是隔着墙壁谈话，我的责骂反而像是不受控制的机
关枪，接着又说：
　　
* A: O% f5 p! _5 a. ^　　「所以，妳适可而止吧。我可以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当作从来都没有没发生
过。妳继续妳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我们仍然是房客关係。当然，如果妳的生
活中需要男生的帮助，我会尽力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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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v7 E; @) u4 L2 f$ p& B) _　　最后一句话，我心软了……
　　
　　对一个单身的男人，有个像她一样的女人，真的是非常不错。换成其他男人，
3 W5 F2 p; o( s可能打从一开始就答应她的请求。可是，我做不到！在没有真正相互爱恋的感情
基础上，就发生肉体地关係，也只是单纯的炮友罢了，终究是无法变成真正的情
5 I7 z9 l4 Q/ U: s, S1 d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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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2 n, L8 x; }　　这是，我心中的一段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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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Y8 Z1 f8 E+ t* Q　　说真的，我很开心、很高兴她跟我说的那一番告白，甚至我们两个人拥有相
. A: v' J% j  D" Z+ n, G* I同的性癖好，我的直觉更告诉我，如果我们在一起，应该会相处的很融洽，她一
定能满足我所有的喜好与幻想。就算她和其他人，如女教授有超越常人的亲密关
係，我相信和她在一起后，也应该能为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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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N) V  I4 j' i) g8 y　　当然，就算不改变，我也会强迫她改变。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无耻……
　　
) _5 j3 O$ Q3 i; k　　「我，喜欢学长你这点喔…」她终于开口，却不是我想像中的答案：「…自
从昨晚被你看到我偷窥你而自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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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n) [$ a7 U) g% T. P! W4 l　　她没等我回话，很平静地述说：「…在你还没有发现前，我幻想了许许多多
$ W8 N/ Z7 W; D* N当你察觉到我这举动后的情形。不过……你的反应却超乎我的意料。虽然先是震
惊，跑来敲我房门想兴师问罪。但是，你并没有精虫上脑地强暴我，也没有露出
对我厌恶的表情，而是一种……属于相同世界的气味。」
　　
% F5 b# @1 v! ]" }* d　　相同的世界……？
　　
　　「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说出一句非常贴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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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这样。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在臆想绳索綑绑她
: O5 E4 W0 C- K  K1 l/ n的可怜场景，并非单纯地想逞兽慾，扑倒她身上发洩慾火。反而是想看她在我手
中被慢慢调教，渐渐地雕塑成我理想中的模样，是按部就班的征服。虽然同样是
9 Q5 D9 N$ ?; t; ^发洩心中深藏的黑暗欲望，但实质上略有不同。
　　
8 w0 O* P2 J. J! T2 k　　「我感到很好奇，所以就进一步去诱惑你。没料到，你却撕破脸……当下我
不得不威胁你。儘管你表面上是不甘愿被我威胁，但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藉
; r1 y4 A' k5 P( e$ m7 D6 P& n口，为彼此找个台阶下而已。不过你真的如我所想像的一样，回去之后，就马上
$ @0 N: S8 _8 d: z) ~3 {来偷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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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w( S8 v- Q　　那八个字，还深深地刻画在我脑海里。
　　
9 B. c2 b6 ]0 D# W& C. ?　　「…今天早上，我知道你有来偷窥。却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那堂课上面。
想用鳖脚的把戏，来反击我对你的捉弄。呵呵…」她窃笑，「…唯一不受我控制
) s$ b1 d' n2 g% |9 @, [5 ^" P的，就是你这个时段居然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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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 @; q' f" d9 S; C, y　　听到她这句话，我插话发问说：「妳刚不是有敲墙壁吗？」
　　
　　「你相不相信，我只是纯粹期待罢了…」她的声音充斥满足，「…也正因为
0 R+ b2 o) v! B- ?我知道你在偷窥我，我才能有机会体验到不受外力的自体高潮喔……我想，我对
4 V. Q/ J9 A- s% [你从『一见锺情』的好感，提升到『喜欢』的层次啰……」
　　
　　语毕，总觉得她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给听进去。整段话听下来，她还是持有
对我有好感的心态。不对，已经变成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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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b$ x. W/ f6 M　　这，这是老天给我开得桃色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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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9 m; W$ p) c　　「别闹了。」我有点不爽，口直心快地说：「说真的，我虽然不打女人，但
1 E' H, @" c: y, y; h; b9 c妳是第一个让我想打醒妳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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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2 a, T$ s4 w- g( L8 A+ @　　「呵呵…鞭打我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尝试喔…」她答非所问，「…语洛学
. A7 l& f3 Y3 O- n, k长，你也是头一个，让我如此疯狂眷恋的男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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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f1 `( R* l+ v, s- ^+ E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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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L0 u1 {: s& b# N. C　　我忍住粗口没骂出，用力地在墙壁上踢了一脚。
　　
  U# z9 b* p. X, s9 T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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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大叫。
　　
/ s7 D& u5 b3 `  }　　该死，有够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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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3 q% U; j( I5 n  U　　我看着裂缝，打算明天找东西来把它给填起来，心里一直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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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隐隐约约好像有件事情我忘记了……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 C. E; N6 Q" C0 {0 H' z% U情，等到想起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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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L+ z8 F+ @% t, B( [/ `　　说到底……人类真的是种很奇怪的生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怒气不知不觉地
  z8 {( v+ Z! |- e: T; D) U0 g" H消失殆尽。结果，那道「裂缝」就一直那样闲置着，从那晚之后。
　　
　　
　　时间很快地又过了一週，我也渐渐习惯住在外面的生活。应该说，再次享受
7 p! j( J7 h; X% g& ]+ b* O独自一人毫无拘束的生活。
　　
　　期间，我找了份兼职，工作内容是担任研究所里的某位教授研究计划的执行
助理。开始了上课、兼职早出晚归的生活模式。回到家后，把例行性的杂事做完
后，便倒头就睡，把裂缝当成隐形的物件。就算被她偷窥，又如何？只要我不与
她起舞，被她窥视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反正我都当过兵的男人了，根本就不会介
意自己被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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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_7 J% ~" a% x　　要说认真的，我想当个普通的研究所学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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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N0 a! @9 \1 g( N: t/ P: y7 f　　如果有慾望想发洩，大不了看完Ａ片到厕所打手枪就好。至于去偷窥她，我
. d0 @3 t# X% e6 @: `5 H5 p没这个心情。我这个人，一旦好奇心被满足，就会很快地对此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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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l# Q, m( b3 S6 m　　週四下午，课程完毕。每逢这堂课结束后，我们这堂课的同学们，便会邀请
: Z' G$ [, _3 A# @2 ]) l老师共同聚餐，作为这星期的句点。而聚餐并非是单纯吃饭，乃是真正的研究生
& y, n! H- g! F1 B7 B4 J/ q上课时段。
　　
+ G' p" u2 o1 x& F* D) v. |8 z　　有经验的人肯定会心一笑。研究生的白天上课时间，大多数的时间仍是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