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58

小雞湯

　　《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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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6 Q5 x) x' U4 s, \　　「小美，妳那块曲奇吃不完，不如给我吃吧？」孩子中总是有些特别贪吃，
吃掉自己的一块，眼珠儿放在别人的一份上。女童连忙把不捨得一口吃完、分成
1 s. o; s) o2 u: b( f; V" t! k- B( V. ~几小片慢慢品尝的曲奇收起：「我不要！外面还有，你自己拿吧。」
　　
# G! ^6 s  s8 K8 j" f9 f　　看看小莲的盘中确实还剩下两片，为免不够分配，在拿到课室前经过点算，
应该刚好是一人一片，小莲向众人问道：「还有没有人没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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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们虽然馋嘴，倒也不会说谎，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个举手叫道：
「禾仔和小俊吃午饭时说到后山探险，现在也没回来啊！」
　　
　　「探险？」
　　
  ?' _& X; I$ ~' X5 W) G0 x　　「对，他们说要竞争谁可以跟小莲姐姐结婚。」那个叫浩仔的小童天真说
; \# F( |8 j6 [$ U$ R  J+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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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确保院内儿童的安全，助养院平日有限制小孩外出，但周末周日一般比
较宽鬆，这天便给两人溜了出去而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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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样顽皮，外面快要下雨了啊。」小莲生气不已，刚才去超市时路上
' s: M) j9 v  D. R已经下着毛雨，两个几岁孩童往山上走无疑有一定风险。女孩没有怠慢，立刻把
1 K3 r" u; g8 T- S* E; a0 B0 l4 x+ U事情通知院方。刘院长说道：「午饭到现在有三小时了，以防万一，大家去找找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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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y. v4 Y7 A: A3 \4 K　　虽说后山也属市区，理应不会出什么意外，但为安全起见还是不敢轻视，包
括林姑娘在内，几位义工一起分头到山上较有可能的地方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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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山上有两条路，一条是长楼梯直通山顶，另一条是环绕山路。」刘院长
7 |( W2 N5 p8 Y3 N. N& o1 y% F+ |4 i指挥各人：「几位老师分成两组去找，也要留一些大人在这里看着其他小孩。」
　　
　　我自动请缨说道：「院里的事务我一窍不通，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和大
, G# r& x4 O  o! u7 ]9 B( A$ Y家一起去找吧。」
　　
8 ^% a* c8 E1 N　　「怎可以麻烦马先生做这种事？」刘院长脸有难色，我相当有自信的道：
「没事，都说我跟猴子是有些缘份，一定可以找到。」　　

/ M; S: @5 }; {  b; b! y$ a9 Q　　分配好岗位，我来到通往山上的路口，意外地小莲跟在后面，我奇怪问道：
「妳跟我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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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8 ?# {4 Z! F& \& h" U1 ^. b/ X　　小莲怒气说：「你一个人懂得上山的路吗？老爱装好人，实际什么也做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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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I9 _1 d8 `( @, a! ^　　「好吧，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事无成。」我咕咕噜噜，现在的女孩子是多说一
. y, n: {7 p, o: Y6 A: ?+ }. W句也会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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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6 j& P! `! v3 Z6 i* i　　两个人沿着环绕山边的小路而行，当中有好几个分岔口，都是通往修葺中的
6 T1 w2 ~( l: |- ~4 q死胡同，确实没有人带领是会多走很多冤枉路。我俩边走边叫，直至来到山顶也
' O( q+ q+ T  d7 ]没有发现。
　　
　　「试试打电话给林姑娘看那边有没消息吧？」看到小莲心急如焚我提议道。
女孩摇头说：「如果找到会立刻通知我们的，别多说了，到另一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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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沿着小孩子的心理思考道：「他们说去探险，应该不会是这种好走的路，
后山有没什么地方比较吓人？」
　　
% @! y! t3 u, f  b, Z; C　　小莲想了一想道：「树林？」
　　
$ g9 c2 g6 O+ Y. D/ i& H/ n8 L1 L　　「中！树林一向是男孩子胆量的考试场。」我讚同从树林着眼，跟随小莲走
去后山的一边。那边都是草丛，斜坡也多，别说小孩，就是成年人一不小心也有
0 K) @3 d+ V2 W% h8 ^" x# [% s危险。
　　
　　「禾仔，小俊，你们在吗？」小莲沿路扬声呼唤，走着走着，雨点逐渐如豆
大降下，看来大雨将至。这使我俩更为担心，急步地逐处搜索，终于在其中一片
丛林间听到小孩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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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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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 y' Z- `' J: l$ s; p　　「找到了！」我俩大喜过望，连忙跑到哭声源头，只见一名小童坐在地上哭
; B, X+ P: d9 {! k& f/ |/ q过不停，是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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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俊！」小莲比我激动，冲上前去抱起小童，慌张问道：「怎么只得你一
个，禾仔呢？」
　　
　　小孩指着树上哭说：「他在上面下不了来。」
　　
　　我俩一同望向树上，另一个小童亦是坐在树枝上哭泣，看到两人平安无事我
和小莲鬆一口气，原来是有胆爬树没胆下来。
　　
5 n- p4 G! d9 `, Z6 C9 H　　只是虽说如此，找到两人不就代表事情完结，禾仔坐着的树枝少说有两层楼
2 N7 M2 J2 [; g- b9 v$ Q高，从上面掉下来也不是开玩笑，小莲提议道：「叫消防队来好吗？」
　　
, D  B& F+ S& Q6 i( _, [, L0 o- ]　　我望望天色渐暗，雨势愈来愈大，要一个小孩子在树上等待救援也是可怜，
; ~3 d" v6 k; ?& S自告奋勇道：「这不算太高，我上去抱他下来吧。」
　　
　　「你去？太危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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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别看世伯这个样子，我可是爬树高手。」我拍拍心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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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  \. w; U7 x6 N　　我人到中年，算是经历过经济贫乏的年代，小时候玩具不多，爬树这种免费
活动便是跟同伴间较劲的运动，不过都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来看我表演吧。」我拉起衫袖，先踏上一步试试力度。小孩子找爬树对像
也有考量，这棵大树树身甚多树洞，还缠着不少藤蔓，说实话难度不算高。当然
在长时间缺乏运动和下雨湿滑的情况下，我还是感到吃力。小莲看我爬了几步动
作不甚敏捷，担心说道：「世伯不如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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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b8 U/ A- g/ G　　「没事，这种小树对世伯来说是小儿科，我更高的树也爬多了。」我强作轻
鬆，其实已经气喘吁吁，小时候简单的事，年纪大了便半点也不简单。
　　
　　「呼…呼…到了…快到了…」逐步逐步上，好不容易爬到禾仔危坐的粗树
; [) l3 o3 x$ _枝，我伸手道：「小子，给我手，我带你下去。」
　　
% r9 z* g+ u2 T5 v1 a; \　　「我怕啊！」小孩死命抓紧树枝不敢动，我给他信心道：「没事，伯伯身体
胖，掉下去也给你当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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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w+ C1 W2 {. b　　「我…我还是怕…」
　　
　　「好吧，你想给小莲姐姐看扁吗？这样她不肯嫁你了啊。」没法子下我以女
; b7 y- D; p% g6 w  ^孩子来激发斗志，禾仔望望在下面焦急的小莲，咬一咬牙，也真的慢慢爬过这一
/ [' i% E/ W9 a/ z0 G边来。
　　
0 f8 o+ I+ w* y　　「好…慢一点…抓紧才下一步…快了…快了…伸出手来…对！聪明小子！」
5 T3 O$ T/ m# F8 z* b' S我牢牢捉紧禾仔的手，这才鬆一口气。双腿向两旁张开站在大树的分岔干上，把
他揹在身后：「我们现在下去了，记住捉紧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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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孩用力点一点头，这时他看来已经镇定了很多。我小心翼翼，一
步一步从刚才爬上来的位置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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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快到了…快要到了…」七岁孩儿体重有限，揹着下来也不会太吃力
% ^4 k  i0 Y. S$ X" X, K$ X, O# {，比较困难的是雨开始大，不断迎面而下的雨水把眼睛洒得几乎张不开来，只有
# B: P% @. {& ~2 }8 b缓慢地逐点向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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