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妈妈我爱妳 十四

柏油路

作者:柏油路
2014/08/13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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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t5 W9 N+ f% {　　对不起，新的一篇又让大家等了好一阵子。

# U5 f4 {1 N  G/ \6 M" }+ B　　在让小路暴走了几章后，因为故事已经偏离了小弟原先所预期方向，所以这
章花了很多的时间在修改与重写上，这才好不容易地又把故事给导回到原先的位
+ u, b* V( I% u* I5 _" ]; `* Q置。不过呢，也因为这样，虽然方向是导正了，却也等于把前面埋的梗全都报废
了……这点实在是让小弟很伤脑筋哩……（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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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女人、洩慾的工具。

3 _0 I. [) p; ]4 w- T2 W9 M% u　　当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的心思一直乱哄哄地无法停下来。

　　
  {7 u3 H' h6 G0 G6 d『工具嘛～借别人用用又有什么关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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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1 h6 t+ b  Y0 E! a6 H4 t　　就像是在提醒我一般，脑袋里的那个声音一直迴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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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门了……」心情烦燥地过了三天后，虽然担心妈妈是不是真的会跟文
森出去，但我还是依照约定、到了跟志豪约好的地方见面。

　　「舅舅，这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同学……」在志豪简单地将我介绍给他舅舅
1 U% X0 p5 S% N7 ?) B/ u认识后，我们就开始了在工地的工作了。

& J  T+ n; b, L$ j+ l　　虽然偶尔得帮忙搬些重器具或做一些需要跑上跑下等消耗体力的工作，但在
: S1 i/ U# v( T: _9 _大部份的情况下，其实这里的工作还算是挺轻鬆的，如买买便当啦、登记出入车
/ M$ q" N) j1 r) T! h6 p辆等，只要打个电话、动动笔就完成了。想不到这样就能一天赚两千？真是太爽
了！

- F' ~$ S9 }$ q: {& ?0 c* q　　「诺～这是你的。」志豪的舅舅在这天结束后拿了个牛皮信封袋给我，里头
装的，当然就是我今天的薪水。「明天也要麻烦你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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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叔叔，掰啦志豪～」在跟志豪及他舅舅道别后，我骑上车一路奔驰回
家，原因当然就是要看看妈妈是不是真的跑出去跟文森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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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e) W7 o* p2 r　　「咦？你这么快就下班啦？」大概是我比她预计的时间还早到家，当我打开
& G" l. `/ P+ {+ p家门时，妈妈似乎显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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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饿了吗？」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娃娃并好好地将它收进盒子里后，妈
妈站起身来準备做晚餐。

0 j( }& Q# [6 I' q　　「妳今天……没有出去喔？」我紧张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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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要去哪？」妈妈在流理台洗着青菜，背对着我一边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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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u' n8 V4 u- z: F8 E  a　　「没有啊，就出去……买买菜、逛逛街什么之类的。」

( E8 @8 O9 H2 \$ e: c* Z  x' ~　　「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啊……你忘了你同学订了一堆娃娃吗？我今天忙了一整
天才做好了一只呢……唉，还有好几只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哩……」将青菜放
+ u3 \9 \; a" G1 J1 n( z进水篮里浸泡后，妈妈又转身到冰箱里拿着退好冰的猪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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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齁……」我突然觉得鬆了口气，「都忘了还有娃娃还没做呢，哈哈
: B8 c) x) S, s+ Y6 W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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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笑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光是要想动物们的造型又不能重複就让
. ?+ t) b% w7 ~( {# V我头痛的要死。」妈妈转过身面对我抱怨道。「还真是多．亏．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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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勒……又变我的错喔？」我嘟起嘴抱怨道，「要怪不会去怪下单的那个
人喔……」

　　「嘻，开玩笑的啦！很玩不起耶你！」妈妈走了过来、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
) k; S1 V1 b1 w0 U6 I戳了一下，「好啦，先去洗澡吧，洗好之后就可以开饭了。」

　　「嗯……」我在妈妈的嘴上亲了一口后就拿着乾净地衣物往浴室去了。
　　
　　『所以……妈妈之前说的”再考虑看看”……也是开玩笑的？』坐在放满水
: R$ V& R& k0 m) V/ j的浴缸里，我不禁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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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说”哪一天”啊，你会不会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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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齁……』

　　
2 E) s& N# J0 M! \1 ~『可是你不是希望她不要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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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 T  Z& G　　『是啦……可是我也不想……她就这么一直被我绑着……就连交个朋友都要
看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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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G% Y0 y3 R  A' a  Z/ P/ \『朋友？还是炮友？哼哼……』
　

　　又是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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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R0 l) z0 e3 i1 |　　每次那个声音一出来，我就会被另一个自己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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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承认吧，你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人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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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6 O9 a/ h2 \『妈妈也是女人，也有那个需求，你真的有那个把握能完全满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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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烦死啦！！！」我朝自己的脸泼了水、试图忘掉所有自己产
- W/ K: D) O; h) s) r% o  N生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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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n) M+ I" i$ B　　「怎么啦？干嘛突然叫那么大声啊？」听见我的声音，妈妈在浴室外头紧张
* F: ]* p9 z, }0 U+ O' P! Y地问着。

　　「没、没事啦……」我赶紧装做没事，「只是今天手去割到……扭毛巾会痛
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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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割到？很严重吗？刚刚怎么不说？」我只是随口扯了谎，没想到让妈
! s+ Q1 h# D# x$ x- j/ d妈更紧张了。

　　「不用担心啦，只是点小伤口而已啦……」
　　
　　「那就好……不过，你突然叫那么大声是想吓死人喔？」妈妈的语气缓和了
起来，「可以开饭了，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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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时，我跟妈妈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今天在工地的事。不过因为还有娃娃
得做的关係，妈妈草草地用完餐后就一个人专心地继续做着我回到家前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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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4 L7 w6 P+ R2 `0 e/ x　　『结果……我还是不敢问她是不是真的要跟文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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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怕我不能接受她的答案？』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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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6 n. U* ]2 Y2 i4 E, G　　之后的日子在上学跟打工的生活之中飞快地过了三个星期。令我惊讶的是，
在这段时间里，妈妈除了上街买菜买材料外，竟然都没有外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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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说要跟他出去吗……』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是说……早就一起出去过了，却瞒着我不说？』

　　一想到这点就让我不禁担心了起来，于是趁着一天吃饭时，我紧张地主动问
% ?0 r; M- A# p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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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为什么没有跟他出去？问这干嘛啊？」听到我的问题，妈妈反而一脸
困惑地反问着我。

　　「没、没有啦……我只是在想说……妳之前不是说过要考虑看看吗……那…
0 _5 J' P; v9 a# b…考虑的结果怎么样了？」我吱吱唔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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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而已，又不是一定要去……」妈妈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而且光是
! |+ N; F" O2 h9 u做只娃娃有时就得花掉一整天的时间了，我怎么可能还有时间跟他一起出去逛街
看电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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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齁。不过……我同学要的娃娃不是已经都快交完了吗？还有很多要做
喔？」

3 q% [4 [/ R9 _, R! f  U5 Y4 F　　「做完了还是得再做啊，你以为我们只靠你同学订的那几只就能过一辈子喔
？」妈妈不以为然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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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T6 w$ K0 O5 ~! E　　「是没错啦，可是偶尔也是得放鬆一下才行啊……」

　　「呵，怎么？听你的口气……难道就这么希望妈妈跟他一起去约会吗？」妈
9 e& n( V1 Y6 Z8 R3 ?* g妈挑着眉问我，「你不是挺爱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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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哪有！」我反驳道，「我……我只是没空陪妳……才答应让妳跟他
4 w) ~9 C' ?1 c* ^% Y* [" u6 G# D& G一起去逛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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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2 l: F0 B: _7 V- T4 t  ~　　「哈哈，看你，脸都涨红了还说没有～」妈妈轻轻捏着我的鼻子，「那好吧
/ B  }% O. h; p/ n，这几个礼拜为了做娃娃一直都关在家里，也是该放鬆一下了，既然你都这么说
( h/ K8 f( p2 L' \4 G& t，那～明天我就主动一点、打个电话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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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见妈妈一脸讲得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反而吓了一跳。

　　「噗～你怎么这么好骗啦！」妈妈见我惊讶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跟着往我
# _5 [, \  [3 j7 C8 S的额头戳了一下，「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 L* h" P0 C0 E+ K! V0 T　　「呿，这又不好笑……」我拨开妈妈的手，翘高了嘴唇嘟嚷着。不过，我心
里其实很高兴妈妈并没有瞒着我私底下跟文森一起出去。

+ t( [6 T/ z0 }　　然后，又过了一个星期。

4 c9 D% k: b  N) b2 z! n9 B　　这天因为工程车调度错误的关係，志豪的舅舅早早就让我们几个打工的学生
4 q5 T# r: Y* d下班了，而且最棒的是，薪水还很够意思的依全日给了。

6 [) B5 ~. J  j' `) s　　『既然提早下班了，那今天就带妈妈一起去逛个街吧～』在回家的路上，我
5 J1 y9 G: T6 M不禁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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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N1 O  U) P: {　　『而且也应该差不多可以”解禁”了，今天可要好好地”疼爱”一下妈妈才
行……嘿嘿嘿。』因为堕胎的关係，这一个月以来，妈妈只能用嘴巴或手来帮我
发洩，好不容易解禁了，当然得照妈妈之前说的：我想怎么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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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 w/ O3 o  d( t6 R1 z) W　　不过，才回到家门口，我就看到门前的鞋柜上摆了双陌生的男鞋，不知怎的
, F+ s6 b# \0 |4 a' _6 i; }+ g，那一瞬间，竟突然有股不安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头。

9 `% b  E0 M+ C' _: G1 p: I8 [　　「啊……你……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开门之后，坐在餐桌
# Z( J4 k7 |4 J. g旁的妈妈的表情显得有些惊慌，像是做错事被抓到小孩一般，手足无措的看了看
我，又转头看了看一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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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w: v% q4 D6 P4 C: [　　「喔嗨～你好啊！」坐在妈妈身旁的外国人亲切地用着熟练的中文对我打了
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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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好……」我一边礼貌地点了点头一边结巴地回应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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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怎么会在我们家？』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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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妈妈跟他说的吗？』

　　『妈妈还有继续跟他连络？』

　　『所以妈妈之前说要跟他一起出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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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M$ V, o　　半个心跳的时间里，我的脑袋中突然飞过一堆的问号、让我完全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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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X1 V1 J8 ]- {: E8 u: J4 j　　「我叫苏文森，你是……？」见我站在门口呆住不动，文森主动地走了过来
、伸出了大大的手掌要跟我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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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8 r4 ~; F6 D4 A, S0 [　　「我……我叫小路……」我紧张地回话，然后看了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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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P( ^- M3 S5 Q4 k4 r4 j& O　　「他、他是我弟弟啦！」妈妈突然凑了过来并抢在我说话前插了进来，「今
天一定很累了吧？来，把东西给姐姐吧。」妈妈带点力气地抢走我手中包包后，
带着苦笑对着文森说：「抱歉，我有点事要跟他说，可以先到外面等我吗？」

　　「这是怎么回事……？」在文森有点困惑地走出门后，我有些不悦地这么问
/ l0 v1 N1 F: [* \- _8 O+ P) Z着妈妈，「……弟弟？」

2 X$ l' `/ Q+ g- x　　「对不起啦……妈妈一个情急下……就乱说了……」妈妈一边用气音回答着
我，一边注意着在没掩上的门外的文森有没有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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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 ^3 S7 Q8 L+ K6 l% s$ H　　「他为什么在我们家？」我瞄了外头的文森一眼后问着。

* H5 h% D# D3 X6 Q3 y7 L　　「唉呦……还不就上次让他送我回来后……就被他知道我们家了咩……」妈
5 A% f! V% D/ z' Y妈无奈地说着。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 b. r3 T1 I  u$ \& {　　「你……你先不要这么不耐烦嘛，妈妈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他后来又有打
- T. D4 |$ X9 |) y$ l3 s2 h电话来邀我出去吃饭逛街对不对？……可是……我……我就想说已经有你了啊…
/ b4 M  Q- [. @; K$ E…怎么可以再跟其他的男人出去……这就算外遇了耶……」

* p7 x5 P+ d5 a4 e　　「嗯哼，然后呢？」虽然仍装做不以为然，但其实在听到妈妈这么说之后，
) v6 @, v+ M& h6 l# {' d3 v# A! u/ R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 g# n$ [  ]0 n) _6 s　　「所以啊……我就一直跟他说不方便咩……」妈妈沮丧地说着，「怎么知道
他哪根经不对……今天竟然就突然跑过来了……」

- e4 a/ z9 X  _7 k( `0 Z5 A　　「哼哼，看不出来原来他是这种人耶……」我乾笑了两声。

8 i7 y7 x) }; K' g　　「你还笑……」妈妈轻拍了我的臂膀，「现在怎么办啦！」

8 G; g! g' B& L, x7 o+ t　　「什么怎么办？」我窃笑着说着。「……就跟他去啊？」

　　「什、什么？你认真的吗？」妈妈张大了双眼，不敢相信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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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妳要骗他说我是妳弟弟！妳要是早点跟他说我是妳儿子的话不就没事
) Y7 M* K+ K' ^! d9 h5 G了吗？再说～人家也只是找妳去吃饭逛街而已，只是这样的话又没什么关係。」
2 X5 x4 s( @6 P# [, f3 F然后我靠在妈妈的耳边又继续说：「除非妳自己……也在期待些什么的话就又另
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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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哪有！」妈妈几乎叫了出来，随即又马上压低了自己的音量，「唉
呦……不过……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就是了……」

　　「好……好啦好啦，那……我跟他去就是了……谁叫我要先骗他……」妈妈
  K) p4 U' N' V% S+ Q, H, i- g洩气地说着，「不过……你也要跟着一起来我才要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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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我也要去喔？这样不会很奇怪吗？有谁约会还会带着自己的”弟弟”
' Q' U) o3 @5 x: r3 A% L" w" T啊？」我困惑地反问着妈妈，更何况我其实还是她的儿子。　
　　
" N' K- z9 f" o* @　　「就是怕会有万一才要你也一起跟着啊……」妈妈羞红着脸说着，「我怎么
知道他会不会跟上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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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F! @- {! o9 j　　「上次？」我皱起了眉头，「对齁～妳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都还没问妳上
次跟他去吃饭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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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呦……」妈妈娇羞地撇过了头不敢看我，「就上次……上次被他强吻了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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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u% Q  }: {* F  R0 J4 G7 L　　「就这样？」我有些不相信地挑着眉反问着，毕竟之前文森曾一度将他的大
$ }4 Z: j( x  v* a老二给插进妈妈的阴道里过，我实在是无法相信他会只有强吻妈妈后就了事。

. I; c- Y7 J: t$ Q　　「真的就只有这样啦！」妈妈娇嗔道，「人家很绅士的……我说不行之后…
$ n! f0 r. d/ n6 Y) B* W" U…他就没再继续摸上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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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啦……他要真的是绅士的话还会强吻妳喔？」我不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