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30+31+32

小雞湯

　　《三十》
　　
　　「科长隐瞒雪怡小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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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健伟对我的话显得甚为好奇。我叫他坐下，急就章地编了一个故事：「事情
是这样，我以前有一位感情很好的老朋友，自雪怡出生便十分疼她，视为亲女般看
  S6 L8 _: ]$ z; l4 a4 R0 `待，经常带她去玩和给她买糖果，雪怡亦很喜欢他，爱称呼她做伯伯。」

9 w( X' r( L% e9 N( h) ~$ \! _　　「但在十二年前，那位朋友因为车祸过身。当时雪怡还小，我和妻子不想她伤
5 Z: a+ u, b/ b. K) e# @5 Q心，一直把事情隐瞒着，女儿总问伯伯去了哪里，我没办法，于是告诉她伯伯跟爸
爸闹翻了，以后也不会来我们家。」
　　
8 a& T) z4 x0 w" o  E　　「我以为女儿从此会不敢再问，没想到她跟我朋友的感情是比我想像中好，她
/ h* V6 f5 q6 G7 H- J; o从我的联络本上找到了伯伯的电话和电邮地址。电话当然不会接通，但她仍发了很
+ F! ]) E% i. K( N1 P# w( W多封信给伯伯问候，我开始不知道此事，是朋友妻子偶然查看丈夫电脑时发现，她
把电邮给了我看，我当时心也碎了，更不想女儿知道伯伯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我不忍心，于是借用朋友的电邮地址，假装伯伯给她回了一封信，说一切安
  ]- l/ p1 |0 j) v) T" z好。女儿很高兴，回覆即使伯伯和爸爸有什么吵架，她仍是伯伯的好朋友。我本想
9 x7 Y4 f! d2 N! o# C3 i着事情到此为止，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雪怡便会写信给伯伯，报告她的生活近况
，而我在没办法下，亦只有一直在骗着她。」

& w6 T6 {7 i1 Q1 r" L　　「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可能雪怡也察觉到什么，到了近年她不断说要去探望
伯伯，我推了很多次，说跟妳父亲有过节，她仍坚持只见一面，要亲口向伯伯说一
声道谢。一个本打算让她安心的谎言，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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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说：「我知道没法子永远骗她，事情总要有了结，所以我跟雪怡说，
& z8 L1 z5 M: j6 |下个月将要移居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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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g7 m% R0 E0 w7 `　　听到这里，聪明的下属猜到我要他帮忙的事：「于是她要在伯伯走之前…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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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将是一个终结，为了了却雪怡心愿，我要演这最后一场戏。以伯伯身
( T7 L( w& K. [; C7 D& L2 @; p4 F份跟她明天相约在米老鼠乐园见面。」我点头道：「但考虑到由我来扮伯伯的话，
( @7 C1 g+ Q  \( h% g6 c  o雪怡还是很容易发现，到时候知道真相只会令她更伤心，所以我想找人代替。雪怡
1 |7 ?% x. j" n5 }) c7 Z2 H; y最后一次看到伯伯是在七岁的时候，事隔这么久，她当时年纪又小，印象很模糊，
: C) }+ @. Q/ s$ y0 i5 H2 i我曾试探性的问她，她说已经记不起伯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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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长你想我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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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一小时…不，是一分钟的伯伯！」
　　
　　我不知道郭健伟对我这相当唐突、甚至十分荒谬的故事相信多少。但他有否怀
疑不是重点，我要的只是一个以后不会和雪怡有接点的人代替我去见她，毋须说话
2 a/ U  t+ M+ f3 ]9 F& c0 V; K; \，只要见一面，见一面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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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愿意帮我去圆这一个谎话吗？阿伟。」我诚恳地望着眼前人，郭健伟是个
热心纯品的男孩，他不会想到我有其他理由，需要撒一个这样的谎话去欺骗女儿，
! f2 J, Z( l+ Z  A' C/ W: J没有多想便爽快答应下来：「我很乐意，但可以怎样做？」
　　
! i. u" |2 ^3 w9 i/ b- T　　「那便好，首先我需要你装扮成五十岁的中年人，雪怡见过你一次，或许留有
2 W$ r3 p- M; M: @, Q( u  d9 r: B印象，你要掩饰得很好，也不能说话，以免被她从声线听出你是跟她年龄相约的年
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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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4 F/ V& z. q' ^0 T1 e　　「但这…」郭健伟显得信心不大，我安慰道：「别担心，你出现的时间只需很
" I' b( r& k) O+ C/ T短，听她说一声谢谢，给她一件临别的纪念品便可以，我会及时出现，在雪怡心中
: `7 ?5 m/ d' O) o, h1 j0 F那朋友跟我交恶，不会想给我知道她跟伯伯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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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科长你儘管安排，我会尽力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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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1 J' E! \# Z　　我如给打一口强心针道：「那太谢谢你，我们现在去準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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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点，我们可以用的时间不多，上网查了一下，立刻跟他起程到附近商场
那些售卖化装道具的商店。
　　
! H- {8 j4 B* o) o  I: `　　「你样子太年轻，皮肤也太白嫩，如何不像个中年人，扑些深粉底，让肤色看
来黝黑一点，加上太阳镜和鬍子，明天买一顶在游乐园很多游客都戴的卡通帽，这
么短时间不会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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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g/ |* l& a- Z) C$ t　　我再问郭健伟父亲的身形，他表示中等稍胖，我点头说：「那没问题，你借父
亲的衣服，尽量穿得老气一点，里面多加两件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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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 D/ U6 }% E8 v$ S: p　　为时新曆十月，天气渐寒，穿臃肿一些也不会惹人注目，买了必须用品，简单
说一次要做的事后，我向下属打点道：「一切拜託你了，明天一点去到游乐园，到
0 c6 i* I# h# m- N+ l+ Q  N时候我会给你电话。」
　　
2 F; l# g% w* [0 R1 [' ~) I8 i　　「好的，科长。」郭健伟把用品接过，我拍拍男孩的肩，这一场戏能否顺利，
8 p0 o' y0 @, A6 g% W就要看他的演出。
　　
　　别过下属，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两个女人一个扠腰，一个扁嘴，完全是
- @2 x' `4 f# q( C7 D娘子审犯夫的表情。
　　
( P) {2 _$ x' Q9 _& s, M　　「爸爸你好过份！都几点了？饭都凉啦！」女儿身上仍是穿着刚才荧幕所见的
3 Q5 ^( ~- }% l( v& D* ^! r/ J5 o睡袍，当然脱掉了假髮，脸容清秀，完全是另一个人。
　　
5 K+ w6 E( B6 t: \　　「哈哈，不好意思，工作有点打结了。」我陪笑说，雪怡仍不放过我：「骗人
4 K" O9 O3 E, a，谁都知道政府工最写意，到时间下班便不理市民死活。」
　　
　　「喂喂，这样说也太侮辱了爸爸的工作了吧？」一个在办公室里看着女儿裸体
( }3 D5 O" @& ]  K/ d* e, g自慰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反驳雪怡的话。
　　
　　「我不理，因为爸爸太过份，所以明天要买超大米老鼠布娃娃作赔罪！」
　　
　　「哼哼，原来目的还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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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v& Y/ f3 K; E5 b, d　　「别这样子嘛，看看女儿亲自下厨的美味菜色，有香煎猪排、清蒸多宝鱼、西
兰花带子，都流口水了吧？」雪怡抢功劳地展示色香味美的菜餚。
　　
$ J4 B$ P) Q1 l2 t0 O, r3 k8 K　　「卖相很不错，但真都是妳做的吗？有没请枪手？」我取笑问道，女儿脸上一
2 `2 }2 P, `# m, A0 D红，吐着舌头：「爸爸就不要管，反正经过我手的便是我下厨，快点吃吧，试试雪
7 I  I* q3 U) U怡的手势。」
　　
4 Z% H0 P+ N1 [- U  j1 ]& K　　「好好好，先让我放下公事包…」
　　
　　这个晚上雪怡彷彿远足郊游前的小学生，心情兴奋得说过不停，我和妻子看到
已经成年的她还一副小孩子模样相对苦笑，没这小妮子的办法。

　　「我明天一定要玩过够！玩过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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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样激动，好像爸爸妈妈从来没带妳外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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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j  J" M$ ~1 N: T, f$ R8 W+ H　　这个顽皮女儿，带给我很多烦恼，但更多的是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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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P$ Q2 O! @) h　　我不想令她失望，更不能让她伤心。明天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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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I0 H/ C; }' b1 H　　《三十一》
　　
1 n. [* p' u( Y; h* C9 g4 r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锣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莫名其妙：
「七点？米老鼠乐园不是十点开门吗？」
　　
4 K% l* v8 }; C  Q" c　　雪怡连珠砲发的生气道：「爸爸你太久没带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脸吃早
# u7 c- X3 a8 b0 _* {, J餐搭车买票排队也是需要时间的吗？我们早点去，要第一个入场！」
　　
5 [6 M+ J  G7 F9 D$ [. a　　「第一个？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应该轻轻鬆鬆…」我搔着头抱怨，雪怡
9 O( n0 O5 ~* Z+ n  d1 k也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过来拉我下床：「别偷懒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气力才可以
玩过疯啊！」
　　
　　我没法子，看看身边以枕头掩着耳朵的妻子，也懒理我俩父女胡混，继续睡得
+ ^2 ^: C6 |! C& }( g* K" h舒服。
　　
　　「难得星期六就让我多睡嘛…」我打着呵欠，也没女儿办法，不情愿地入洗手
间梳洗更衣，出来时雪怡已经携起背包，连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 C0 c( e/ J$ }8 Q" f. S# y) Q　　「雪怡妳带这样大的一个背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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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h# Y7 g8 H, z. a　　女儿没好气说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