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62

小雞湯

　　本集部份对白抄袭自真红乐章小妹妹，特别呜谢兼叩头道歉。

8 L) b7 f, R& T0 f; I. D　　小鸡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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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6 j/ x8 J. R( g5 x: b　　《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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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怡在自慰…』
　
* |  a) c3 A% o7 I6 g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慰是一个
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于这种心理状况下如果被
2 C* r2 V6 \  ^: m$ U! m& i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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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m# f8 t3 @3 Z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声
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让女
3 W* L5 C7 n# B9 e$ v4 w( o% o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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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 c) K% j* t. A: M* P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谷
# v% S/ b0 W2 Z2 c. Z4 a' w+ F( ?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动。
　　
1 x4 p' S9 u: j2 |3 N% q4 Z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粉
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性器
8 e, C- f" ^+ [0 B7 s. P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洩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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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却
- A/ [# V+ w1 I2 ^# x/ F! M, P- i, j7 U+ w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仍不
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凄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洩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的
2 z' U& j+ F% p7 M叫声，彷彿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逗，
' U/ Z+ j$ [' e" ?' q3 n) e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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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慾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渐
8 r6 B3 Z5 m3 h9 ?6 E8 ~5 N2 z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是必
5 ?! u% R! ~& B' p. j, t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时
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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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4 \4 b; l6 w0 [" ?. E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慾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时
9 P4 d3 N( ^; G6 X3 h! S' k, t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地作
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 L8 T$ X( m$ {7 ?# P# {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洩漏，还是沉醉在
慾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鬆来宣泄憋着的郁闷不
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慾望。
　　
" n, Z/ D0 H! R$ u; I7 }  U6 @. G# a2 I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是
: C9 ~! e1 C% f+ X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洩慾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太多
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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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e: r; G; v2 I/ ?) ?2 H　　强行压制慾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忌
6 N! G  f; ]5 ?) T5 o# ~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怡
5 t( J& F3 V4 a1 O' ?0 g: Z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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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r4 r- ]7 v$ l, _9 M0 ?% j( d+ P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的
3 i* X6 h& [  O- J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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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4 X6 e$ O2 z. q  o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
0 _( @  c. z% l- `: G2 I2 y! ]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3 h) M* Q6 K0 C/ q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
, y1 ~" A5 X$ C; V0 c+ |* D/ W$ @7 H& O「妳精神好了一点吗？」
　　
" h# [- l. t, i1 V! T: N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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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女儿準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我
' U5 _' k* H2 ]+ r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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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出
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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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z0 |& w8 O+ H8 j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一
" O9 C. d5 U0 C& Z- W6 q! i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 F+ M% Q) G  ?/ \8 @5 ?  A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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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碰
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是
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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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m# T% Q4 K1 g3 C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境
，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妳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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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
更胜珍馐百味。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
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着
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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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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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要把标準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失
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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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5 b6 s4 l- d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羡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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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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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叹
3 ?( C, d7 a# C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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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6 i! r. t0 V- y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情
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 S7 }7 L8 G: R- U+ b! ~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9 j, ?+ l! n* O8 l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什么小
+ c: U9 A8 X. r. Z; W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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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C: `6 l8 H8 t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老
5 h- o* ^5 j# A5 Z& }, H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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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N+ t, z+ D) j# `% g- G　　「这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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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x' m2 T, _6 `  o5 x& I6 n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我
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会雪
' G; D. \% P2 l. y) X% N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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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e& k5 D( O+ P/ H5 a2 B( O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来
7 n% f4 H! R3 L% V# F, L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如何
0 s0 C5 X  G8 ^) @2 h+ n" C$ r& F2 k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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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x1 e/ u$ C. I9 T' k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 c! F" j0 j) Y2 b/ U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