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主
作者:yy32092
2010/05/2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一、关于庄园和我的介绍
我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你可能很奇怪,已经是2006年的现代社会了,怎
么还有庄园这么个带有奴隶制色彩的东西?我的庄园当然和奴隶制庄园不同,但
确实差别也不是太大,这以后再详细说吧!
我还不仅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从2002年起,我还是清江市的市长,正厅
级。我不是全国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但是其中之一。而现在,我39岁了,如果
不出所料(组织上已有安排),我将在2006年末的换届选举中升任清江市委
书记。当然,换届正在进行,还没有结束。
我的庄园现在有十一户人家,逐渐扩大的。最初也没有刻意要收留人家。实
在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这十一户人家来自不同地方,有本市的、本村的,也有外
地的。他们愿意在这里生活,男为僕从,女为妾婢,平安和谐,安居乐业。
我可以在庄园内的任何地方当着他们任何人的面用任何一种姿式日他们任何
一家的任何一个或全部女人的任何部位。我没事时常在庄里巡查,随便进一家,
同男人们喝两杯,而他们的妻子、女儿、儿媳或母亲、妻子、姐妹就在桌下含着
我的铁枪。这是他们的光荣。以后我会慢慢叙述他们每家的来历。
在庄园中,我有六房妻妾。这是公开的。在庄园外,这是秘密。这六房妻妾
当然也是陆续加入的,也是我宠爱的。她们每一房有二至六人,共23人。每房
都有血缘或亲缘关係。具体说,他们是母女婆媳甚至祖孙。
我喜欢非血缘乱伦,我不喜欢血亲乱伦。她们大多都为我生下了孩子,她们
是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份,有生之年,我不会再增加她们的人数。她们中有的已
经老了,但我仍然以妻妾对待,只是不再临幸。老了的无需操劳,每天仍然和我
相伴,可以任意安渡余生。
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以及一些叔伯兄弟住在庄园附近的一个大四合院里。爷
爷79了,奶奶也77了,好在身体健康,真是又高兴又担心。我父亲是长子,
59岁。母亲57岁。还有一些叔伯以及其他近亲,有机会再介绍。
本来,爷爷是喜欢全家住在一起的,这也是建那个四合院的原因。但爷爷也
有怪癖,他只允许有农村户口的在一起居住,有公职的不许在大四合院住。这也
是我,以及几个叔叔及堂兄弟在外居住的原因--我们是公家人。
现在,让我再回来谈谈庄园。这有点複杂,我的庄园在清江市清峰县的最西
边的蛇盘乡的跳鱼村。蛇盘乡是全县全市最偏远的乡,距县城147公里,距市
政府所在地221公里;而跳鱼村在蛇盘乡的最西边,距乡政府也有35公里。
机耕道,最近--2004年才修了通乡油路,乡到跳鱼村也因我的原因修
了油路和过河大桥。整个蛇盘乡一共3700多人,这在外地平原上当然不算什
么,但在我们山区就是个大乡了。而跳鱼村,93户人家470多人。
整个蛇盘乡的面积佔全县6107平方公里的十分之一,共600多平方公
里。人口大多居住在乡政府所在的清江沖积的平坝上。而週围是崇山峻岭,蛇虫
虎豹众多。每年都要被毒蛇咬死几个人。野生动物也多,野猪、鹿、獐子、穿山
甲、獾、青羊巖羊、野兔、野鸡等等非常丰富,但因为是熊猫和金丝猴保护区,
所以没有多少狩猎者。
跳鱼村在清江上游,清江和黑河交汇处,两河夹着跳鱼村。我的庄园就在村
子最西边的两河交汇处,庄园呈三角形,底边长约820米,距离顶角约540
米,顶角的两边就是清江和黑河,总面积近700亩。
这块地其实不是我强佔的,是二十多年前土地承包时村民们选剩下的。面积
虽然大,但是荒河滩,而且年年水毁,无法种粮食。爷爷是老中医,崇尚儒家,
心地善良,又是村支书,只得自己承包这约700亩荒河滩。村民们过意不去,
又同意再划5亩好田和3亩半旱地做宅基地,那就是我们家的那四合院了。
在这700亩河滩上,爷爷和爸爸种了些树,但没有修河堤,所以年年还是
水毁,没有什么收获,直到十年前我把它要过来。几年前新一轮承包开始后又续
包了三十年,当然是爸爸的名义。
我先设法修了河堤,将河水引进园内,把园区划为种植、养殖、花圃和生活
区,用了约七年,终于建成了这个安乐窝。
我在庄园里种植葡萄、大马士革玫瑰、桂花、栀子花、黄果兰、茉莉、兰草
等香花,也种茶花、牡丹等观赏花,也种了苹果、梨、李子、杏、桃等果树,还
有水稻、小麦、玉米以及洋芋蔬菜瓜类,养了鸡、鸭、鱼、鹅、猪、狗、猫等。
我还打猎,每年的十月开始到下年的元月,当然是悄悄的。枪是从武装部借
的自动步枪,还有64式手枪。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没有完全的说清楚。在以后的讲述中再慢慢补充吧!现
在,让我来说一下我和我的六房妻妾吧!
我叫铁强,市里的女人们叫我「铁枪市长」,当然,在这之前,我还被叫做
铁枪乡长(书记),铁枪局长,铁枪县长(书记)。
我生于1967年11月的一天。正是文革时期。爷爷做了个怪梦,天上一
个长着驴鞭的人一丝不挂地被一群穿着盔甲的神人绑着推下来摔在爷爷脚下。爷
爷吓了一跳,醒来是个梦,闷闷不乐。随后我妈妈在厢房里生下了我,我奶奶亲
自接生,我们一家是中医世家。
更让爷爷生气的是我刚生下不到十分钟,有不速之客来访。你知道,这在民
间叫撞生,我的将来以及脾气性格将和这个撞生的人相似。而这个人虽然和爷爷
要好,但爷爷品行端正,对这个荒唐的朋友很不以为然。
因为,他这个朋友是个精通命理但荒诞不经的道士。他在后山上居住,带着
母女三人,当然都和他同床共枕,这是爷爷看不起他的地方。但这个老鬼精通命
理,对儒道也有研究,医术也不在爷爷之下,所以爷爷也常和他谈经论道。
他来撞生,岂不是意味着我将来和他一样荒唐?爷爷正生气,有书记乡长带
着一拨人又闯进门来。原来是省里一位领导来到清江专区(当时叫地区)视察最
偏远的蛇盘乡跳鱼村。
爷爷的不快一下没了,连忙张罗醪糟蛋。领导高兴,主动要给我起名,爷爷
爸爸不愿,但又不好说。领导说:「男孩子长大要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要
成为坚强的革命卫士。就叫卫强吧!」
领导走后,爷爷的兴奋没有中止,喊来那个荒唐的道士,和爸爸一起看我的
八字并确定名字。爸爸不喜欢领导取的名,爷爷安慰说:「卫强也不错,周易乾
卦说,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嘛!」爸爸还是不乐。爷爷说,领导的面子要给,
爸爸说:「那就叫健强吧!」于是我就叫健强了。道士又有意见,说命卦还没有
出来起什么名,爷爷爸爸觉得有理,就听他分析。
道士说,孩子八字是丁未,辛亥,壬子,己酉。壬水生于冬季,当令水旺,
日支子水相助,得地,月干辛金生日干,得生,总看,自身强旺,宜官星剋财星
耗,宜行官财运。
而八字中年上为正财,时上官星,二者可为用神。八字中财官印俱全,运行
至财官,飞黄腾达。月上辛金为印,主学业有成;时上正官,官运亨通;年上正
财,逢旺年必发。月上亥,时上酉,为天乙贵人,领导提拔,平步青云。
大运6岁起,6-15行庚戍,庚金印,读书有成,16-25行己酉运,
少年得志。26-35行丁未财官运,用神得力,飞黄腾达。36-45行丙午
火财运,用神得力,不仅发大财,仕途也是大顺。46-55行乙巳运,命犯伤
官,有灾祸,不削职就有血光之灾。56-65行甲午运,食神生财,发财如猛
虎。66以后不看。此为事业。
婚姻上看,此子自身强旺无比,日干支为壬水子水,极剋妻。须多房妻妾以
耗其精神。少了则妻子承担不起,必被耗尽元阴而夭亡。此子日支为桃花,妻妾
美丽,相夫教子,贤惠无比;时支酉也为桃花,此为时上墙外桃花,主此子荒淫
无比,不分美丑老嫩,逢着便上。
年上丁火正财,与日支相合,此为丁壬合,为淫匿之合,主与年长的女人有
染。此子每逢子年、酉年,每年的子月、酉月,子日、酉日,必淫乱无度。16
至25岁期间行桃花运,日御众女,夜夜春宵,25岁后行为上有所收敛,但仍
然是荒淫无比。
此子五行中有金水火土现,木藏于年支未中。乙木伤官,不宜往东偏南,宜
往正东甲木方向。此子自身强旺,取名为健强倒也名副其实。
道士说完,爸爸高兴,爷爷不乐。爷爷是儒医,在我成长中不断教我儒家做
人的道理,并在我几岁时就教我太极拳。他知道我今后的荒淫,不希望我只是消
耗,希望我因锻炼而不伤身子。
道士则离经叛道,不仅他乱伦,还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灌输我荒淫的道理,最
后他在我庄园里主持了我的纳妾仪式。在他的主持下,我收了我的岳母、大小姨
子,以及大姨子的女儿;收了其他几房母女姑嫂祖孙。
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妻妾。名字先不说,以后再出现。我的妻房共六
人,其中正妻是一对双胞胎。岳母很早前就是我的情妇,后来在她坚持下由道士
主持把她收为偏妻。大姨子和她女儿以及小姨子也同岳母情况相同。
由于妻子进门在先,而又是母女,所以称呼上做了协调。既保留进门地位,
又兼顾了血缘关係。岳母叫两个正妻为「女儿姐」,叫大姨子和小姨子为「女儿
妹」,叫大姨子的女儿为「外孙妹」。
我妻子叫她妈妈为「妈妈妹」,叫大姨子为姐姐妹,叫大姨子的女儿为侄女
妹,大小姨子叫她们妈妈为妈妈姐,大姨子女儿叫她外婆为外婆姐。就是这样,
有点乱,慢慢就习惯了。其他妾房后来再慢慢说吧!
二、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1)
在我4岁多时,我把父母折腾得够呛,每天早上5点左右就醒了。虽然农村
人起得早,但5点就起来也太早了点,于是爷爷要我跟着他睡。爷爷没瞌睡,起
得很早,每天我醒来,爷爷已经笑咪咪地看着我,于是起来看他打太极拳,早上
没事,不好玩,就跟爷爷学起来。
没想到这一练就是35年,到现在也仍然是这样。几个月后居然也像模像样
了,爷爷高兴,奖励我,于是我兴趣更大。太极拳在我的生命中有重要作用,我
从未遗精,在我14岁多时,每当躁动,就练习太极拳,直到那天本该遗精,却
在我练习的过程中全部炼精化气补充大脑了。这以后再作说明吧!
6岁那年,是1973,我上了村小。校长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兄弟。说是
校长,其实只有叔叔和叔母两人,学习很轻鬆。不是我特别聪明,而是我上课注
意力集中,这是我的长处,练习太极拳更加强了这个长处。
爷爷看我学习很轻鬆,就开始教我《四书》中的《大学》,根本不懂,就硬
背。奇怪的是我喜欢这些文章,背下来了,爷爷非常高兴,夸我有出息。这样,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陪我从小学到高中毕业。这当然是奇
蹟,不仅是因为我喜欢,而且还在于那个年代。要知道,那是70年代,批林批
孔批周公的时代。
11岁那年,是1978年,我上初一,区中学。那时候,乡上面设有区。
其实準确地说,乡是不叫乡的,叫人民公社。我在文中叫成乡,是为读者着想。
14岁时上了高中,16岁毕业后考进农学院。
那是1983年。读儒家着作和练习太极拳让我与众不同,比起同龄人我稳
重端正得多,也强健得多。我没有遗过精,所有的能量都炼化后补充了大脑和心
脏。我端凝厚重,神凝气聚,目若朗星,任何人见了我都有崇敬的感觉,不管他
是否年长于我,我的同龄人更是唯我马首是瞻。
我的女人们后来告诉我,她们见了我,身子就酥了半边,当然是有夸张,但
也说明我的精神和修养到了什么程度。这都是儒家着作和太极拳的功劳,儒家告
诉了我「少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的道理,使我保持童贞,涵养了精神。
太极拳使我炼精化气炼气还神充养了肌体,我的铁枪就是这样炼成的。其实
任何人都可以练成,只要他成年(17岁)前保持童贞,保持不遗精,就有超人
的体能。
从14岁开始,我的第一个活子时(快遗精的那种状态)在太极拳炼精化气
中渡过后,三个月中,我每天的午时要来一次活子时,而我每次习太极拳并成功
炼化。第二个三个月,我每天有两次活子时,一次在正午,一次在子时。
这以后我有半年时间,一天三次活子时,子、午、卯时。就这样一年一年,
直到我17岁多那年失去童贞。在那之前,我每天的活子时十二次,一个时辰一
次,自动化气化神。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化气化神,我可以每天射十二次而身体
不伤。我当然没有这样做,我的幸福在未来,这就是我到现在仍然能夜渡十女的
根本原因。
当然,这些道理不是我天生就知道的,这完全是那个老鬼道士的教导,爷爷
是从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而那个老鬼,他不仅告诉了我这些,让我提前有
了準备,还随时指导我并和我讨论,他是我这一生中惟一一个可以和他讨论性事
的长辈。
我从小学开始一直品学兼优,我一直是班长,到高中时是学生会主席,83
年进大学后是班长团支部书记,一年后当选学生会主席直到毕业。我每年都被评
为优秀大学生。这对我的仕途非常有利,这也是我升迁迅速的原因--一出来就
是培养对象。
现在,让我回到1984年那个激动人心的时间。我在这年的11月满17
岁,而1984年是鼠年,也就是说,是甲子年,是我的桃花年。我在这一年的
确夜夜春宵,但在我满17岁前一直没有射出来,虽然每天都睡在女人身上,女
人们在我胯下婉转承欢,被我日得死去活来。而我在她们昏迷后起来炼太极拳,
炼化我激起的情慾。
83年的夏天,我考进位于省城的农学院。寒假来临,我回到老家跳鱼村。
84年元旦已过,春节将临。而84年的2月4日立春,这才算进入甲子年。像
往年放寒假一样,我带着两只鸡和爷爷的问好向后山爬去,给老鬼道士拜早年,
照例要住上一个星期后回来。
老鬼的道观在后山上,距村子有16里山路,要翻过一个山头才看得见他的
道观。冬季的天空十分晴朗,太阳明亮温暖,满山衰草枯树,端直的白桦树立在
半山腰,异常美丽。
翻过山头,望见道观中的袅袅炊烟,心中高兴,步伐加快,不一会就到了。
大黄欢跳着迎过来,伸出舌头立起来舔我的脸,我拍拍狗头抚抚背,进了道观。
一个头髮花白的老妇见我来临,高兴地笑了:「小强,是你啊?快进房。老
鬼,小强来了。」接过两只鸡,下厨去了。
老鬼呵呵笑着,走出来:「寒假放了?」
我点头:「还有两个师娘呢?」
「放夹子去了。昨天夹住三只兔子,一只青羊。」
看来今天有野味了,老鬼是安捕兽夹的高手。
坐下后,泡了茶,「小强啊,16岁满了?」老鬼笑着说。这话有点怪,他
应该知道我的生年和月日,甚至八字他都知道,干吗这么问?
「呵呵,可以喝点酒了。」我没作声。
「特别的酒。」老鬼得意地说。
「什么酒?」我问。
「五行酒。为泡这酒,我花了四年时间。」老鬼兴緻勃勃:「用了很多的药
材,加鹿茸鹿鞭鹿血以及五种蛇泡成的。今天你来了,我们爷两开罈喝几杯。」
我说:「我怕蛇,不喝。」老鬼急了:「这酒很难得,为抓这黄、白、黑、
红、青五种蛇,老子可花了大力气,你不喝对不起老子。」
我笑了,老鬼也笑了。不久,两个师娘回来了,一个32,一个34,都是
那个老妇的女儿。老鬼没有孩子,这是他的痛处,不知道他这酒会不会帮助他生
孩子?在农村,三十多的妇女还生孩子的并不少,只要老鬼努力,两个小师娘还
是有实力生孩子的。
夜晚来临,我们从堂屋来到厨房。因为是冬天,厨房暖和,有火塘嘛!满屋
烟雾,暖暖的,师娘们忙碌着,弄好饭菜端到火塘边。「小青,去到背后大缸里
把酒打一壶来。」最小的那个师娘叫小青,白了老鬼一眼,拉着姐姐一起去了。
酒打来后,我对老师娘说:「师娘,一起来吃吧!」大家开始享用野味和美
酒。
那晚我醉了。醒来后在床上,小师娘在旁边,我没有干什么,我知道。醒来
后我立即起来,没有碰她。老鬼很尴尬,我也是,我知道他想要孩子。当天我就
下山了,临走前我说:「师娘肯定会有的。」两个小师娘脸红了,老鬼脸放光。
这是我初次同女人同床共枕。
三、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2)
下得山来,已是薄暮时分,黄昏的小村静谧安详。我坐在小山包上愉悦地看
着小村上空淡淡的薄烟,我当然是这个小村的金凤凰,我当然想给这个村子带来
一些力所能及的利益。
但我并不知道,在今后的二十多年里我会给这个小村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我更没有料到,这村子里的女人们也让我享受了无与伦比的野趣。
回到家里,父母如获至宝,爷爷奶奶笑眯眯地坐在堂屋看着家人围着我转,
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嚷着叫着在我身边欢跳。一夜无话。
第二天跟着两个叔叔带着弟妹上山砍柴,回家时天已晚,堂屋里聚着一屋男
人、女人和孩子,都是来串门的邻居。一进屋,八仙桌旁的男人们忙让出位子,
我们坐下后桌上就摆满菜,端菜的都是村里的女人,在农村,女人们就是干这个
的。
我一个人坐在侧席,上坐我的两个叔叔,对面两个是李黑子和乾娃父子,我
叔叔对面是章有贵和成福生,这几个人是爱喝酒的。弟妹们端碗饭菜一边去了,
其他人都吃过晚饭,来串门玩。
一个女人提着一壶酒来到我前面,我也没有注意,因为一般是先给年长者斟
酒,然后才轮到我,可是她先给我斟酒。更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端起酒
碗,一双嫩手抢先端起我的酒碗接在提酒女人的茶壶嘴边。
提酒的女人叫张春菊,端碗的是赵莲红,她们是李黑子的老婆和儿媳妇。赵
莲红16岁,元旦前刚过门,和她男人乾娃一样大,都是我的小学同学。李黑子
还有个妹妹叫李春红,比她哥哥乾娃小两岁,14了,在厨房里打下手。
张春菊很年轻,32岁。农村女人出嫁早,小时就定亲,15、16就出嫁
了。男子17、18就当爸爸的很多。婆媳俩个子矮小,不算漂亮但还过得去,
主要是奶子大。我喜欢大奶子女人。
婆媳俩互相对视一眼,我心中一动,酒已满上。酒满后,李黑子乾娃父子早
已耐不住,嚷着喝酒。春菊莲红婆媳在我身后侍候着,我回头叫她们坐我旁边,
婆媳俩迟疑着,李黑子不耐烦(耽搁他们喝酒吹牛):「小强叫你们坐就坐嘛!
来,小强,我们叔侄俩喝一大口,敬你!」
不等我应,端碗喝一大口,婆媳俩还迟疑,我喝一口后站起来伸出双手拉住
婆媳俩的手,婆媳俩略一挣扎,乖乖的分坐在我两旁。我的行为在农村应该是出
格的,但大家好像也并没有特别在意,章有贵和成福生呵呵笑着打趣,李黑子乾
娃父子略现尴尬,又迅速在热烈的喝酒氛围中消散。
一圈酒敬完,李黑子父子的酒已经乾了,李黑子望了老婆张春菊一眼,又满
上。今天婆媳俩没有制止他们父子,父子俩知道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既感激又
珍惜这个喝酒机会。我当然也知道婆媳俩没有制止他们父子是因为我,不过我还
认为婆媳俩还期待着其它什么。
接着是章有贵和成福生以及我和两个叔叔敬一圈,每人都已喝下半斤左右,
大家开始互相说话,但都没有搞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突然章有贵大着舌头说:
「黑子,你老婆,儿子,媳妇都给小强敬了酒,咋不见你女子春红来敬酒?」李
黑子懵懵懂懂的看了一阵,反应过来,忙叫春红来。
老实说,春红也像她妈一样,个子小小的,但奶子没有她妈大,不过,小处
女嘛,都这样。况且春红有另一种美态,那就是羞涩。脸儿红红,小手颤抖,忍
不住捏一下,吓得春红一抖,连忙逃走,临出门却又回头望一眼。张氏莲红婆媳
当然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没有作声。
又一碗下肚后,桌上开始互相划拳,闹得一塌糊涂。我很清醒,那婆媳俩也
一样,虽然她们也喝了酒,但只是到脸红状态。我伸出筷子夹菜,收回时有意无
意地慢慢把手肘轻按在莲红胸部柔软的奶子上。
我从未这样做过,不是说我没有摸过莲红,我很早就摸过,高中时,那是莲
红主动要给我的,但我确实没有这样主动调戏她。但是,从老鬼那里回来后我开
始躁动,我经常想起小师娘的裸体。
莲红没有后退,奶子紧紧地顶着我的手肘,我的裤裆立即起来一个大帐篷,
莲红的婆婆张氏当然注意到了我的右手手肘。我收回手,起来又给成福生敬酒,
喝一口后用左手擦嘴,张氏会意的挺胸靠近,我的左手结结实实地靠在张氏奶子
上。坐下后,我的左手顺手放在张氏右大腿上,可惜是冬天,我的右手当然也在
莲红的左大腿。
张氏莲红大方地给我夹菜,大家也没有疑心,可桌子下我的脚分别踩在婆媳
两的脚背上,我的手在婆媳俩的大腿交叉处巡游。
我叔叔喝不得了,先走。接着是章有贵和成福生,李氏父子拉住还要喝,我
只得假意奉陪。直到妈妈走来劝我,我说我没事,陪李叔喝好,待会我送他们回
去。妈妈见我还清醒,放了心,临走还是叮嘱少喝点。
春红也来到堂屋,离我远远的,坐在章有贵的位置上。一会儿也耐不住,找
我妹妹去了。
李氏父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着谁也不懂的话。我双手伸进张氏莲红婆媳
两的后衣服,捏捏屁股、拧拧软肉,婆媳俩气喘吁吁,手脚酥软。李氏父子又起
来敬酒,我说:「这样,把这碗酒喝完,我陪李叔你们回家。」李氏父子点头同
意。喝完后,父子俩趴在桌上。
我停了一剎那,把婆媳俩一下搂进怀中。婆媳俩大吃一惊,莲红没有挣扎,
张氏挣扎了两下,慢慢软了。我把嘴凑近张氏的嘴,噙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挑
开她的牙齿,口水慢慢流进她的口腔,她慢慢地咽下,双目紧闭。
我离开她的嘴,张氏睁开眼,羞红脸,莲红一直静静的偎依在我怀中,看着
我亲她婆婆。而现在,轮到张氏看我亲她儿媳了,我同样噙住莲红嘴唇,挑开牙
齿,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莲红嘴里。莲红像她婆婆一样慢慢咽下,不同的是,她始
终睁着眼,而且开始涌出泪水。我感动而怜惜,搂得更紧。
我的胯下有一只手在摸索,当然是张氏的手。我一边亲莲红,一边用左手解
开裤扣,我的铁枪穿出来,张氏一声轻呼,莲红看了也呆了。我的铁枪本身约一
尺长,露出裤子的也有25厘米左右,龟头昂大如鸭蛋,尖头圆颈,枪身肉刺狰
狞,黑如驴鞭,婆媳俩各伸一只手,仅捏住枪身大半,大龟头还在示威。
张氏凑近我耳朵直喘气:「好长,好硬哦!」
我笑说:「待会再让你们婆媳看完全。」
婆媳俩癡迷地望着我,我回头继续亲莲红,左手慢慢抚在张氏头上往下按。
张氏的头慢慢凑近我的铁枪头,呼吸的气息在我的龟头缭绕,我的龟头一痒,手
一按,胯一挺,枪头刺进温暖的口腔。我慢慢耸着,张氏嘴被撑得两腮大鼓,不
一会就受不了。
我仍然亲着莲红,张氏抬起头,大口喘气。我又把莲红按在我胯下,莲红期
待已久,迅速含住吮吸起来。我看着在趴在桌上的李氏父子,又把张氏按下,婆
媳俩嘴对嘴用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
「妈,我们……」突然的叫声让空气凝固。春红进来了,目瞪口呆,张氏和
莲红抬起头,不知所措。我起身扑过去,抓住惊呆的小姑娘,迅速吻住小嘴。小
姑娘和她妈妈一样,挣扎两下就不动了。
婆媳俩迅速整理好衣服,尽力想把我的铁枪放进裤裆,她们当然失败了。我
离开小春红的嘴,像按她妈妈一样把她的头按向我的铁枪,将近时一挺胯,捅开
了小姑娘的嘴,小春红眼泪汪汪,呜咽不已。我不是残忍,我是想拉她下水,否
则一旦传出去,张氏婆媳怎么做人?
在小春红的嘴里抽了几下后,我对婆媳俩说:「我们马上把他们弄走。」婆
媳俩点头,恋恋不捨地看着在女儿小姑嘴里抽动的铁枪。
我忍住慾望,慢慢把枪头抽离春红的嘴,小春红轻轻缀泣着。我拍拍春红的
脸颊,亲一下,说:「强哥哥喜欢你才想日你的。」
小春红半信半疑的停止了哭泣,我又说:「我也喜欢你妈和嫂子,也日了你
妈和你嫂子的嘴巴。以后强哥哥还要日你和你妈以及嫂子的身子,你愿不愿意强
哥哥日你?」
春红抽了抽气,张氏和莲红紧张的看着春红,春红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张
氏婆媳如释重负。三个女人一齐望着我,我豪气顿生:「来,我背黑子叔,你们
娘仨把乾娃扶着走。」
四、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3)
出门的声音惊动了妈妈,她见我背着黑子、张氏婆媳扶着乾娃,忙说:「我
去再喊两个人。」我说不用,但妈妈担心我一个人回来害怕--毕竟是半夜了,
却不知道我正希望没人打搅我的匪夷所思而又激动人心的秘事。我连忙要妈去找
手电筒,转移了妈的注意力,妈把手电筒交给春红后我们出门了。
我们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着弯曲的村中的路向村东南的李家走去,隔不远就
有一户人家的狗叫几声,在寒冷的暗夜传出老远。天上没有月亮,阵阵寒风扑面
吹来使我沸腾的热血清凉了许多。啊,多么美好的夜啊,我从来不知道没有月亮
的晚上居然也这么迷人!
走到半路时,后面追来我两个叔叔,打着一个手电。本来他们已经睡下了,
却被爷爷叫醒,要他们来追上我们,并和我一起回去。小叔叔替下我,二叔背起
了乾娃。
我接过手电交给莲红,两个叔叔走前面,为了给他们照明,我们走在后面,
春红和莲红走在两侧后方,我和张氏在中间。当然,我的手一直放在张氏和春红
腰间,搂着这对温驯的母女,间或伸手捏捏莲红的奶子。
不一会就到了李家,唉,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安顿好李氏父子,张氏要我
们坐下歇歇,两个叔叔归心似箭,坚决要走,我只有和他们一起起身。黑暗中我
轮流捏捏张氏母女姑嫂的手,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李家。
回到家时,睡不着,慢慢打了一套太极杨氏大架才算平静下来。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我浇完花后,在院中晒太阳,春红推开院门进来,
瞥了我一眼,拿着手电径直往堂屋奔去,不一会就传来弟妹的欢笑和妈妈的慈爱
的声音。
不久,春红和妈妈出现在台阶上,妈妈说:「到春红家去给她讲讲作业吧!
小二、小三、小四都把书包背上,哥哥给你们一起讲。」春红开始笑微微,听到
小二他们也去,一怔,马上又欢呼雀跃:「对,都去都去!」
妈妈红光满面,无比自豪。儿子能给人当老师,这可不是村里人家都可以办
得到的,很荣耀。弟妹们噘着嘴不作声,我忍着笑,迟疑了一下,顺从地说是。
春红说:「那中午强哥和小二他们就在我家吃饭,不回来了。」小二马上反
对,说做完作业就回来。春红无奈,只得依他们,只是要求强哥要留下,和爸爸
喝两杯。妈妈同意,只是叮嘱不要把我喝醉了。春红满口应允。
到了李家,黑子叔和乾娃还没有起来,昨天喝太多了。张氏媚眼如丝,莲红
柔情万种。
我令弟妹们开始做作业,并先给他们讲,春红也把书拿出来,只是不停地添
茶续水,基本上没有动笔。弟妹们皱着眉,好不容易做完了,慌慌张张地收拾好
书包要走,春红忙央求他们多玩一会,等等她做作业。弟妹们哪里肯耽搁大好时
光,立马拒绝,又不无同情地允诺晚上来找她玩。春红赌气说:「你们走,晚上
不要你们陪。」
弟妹们刚走出院门,张氏立即关门并插上门栓。而春红已经敞着怀坐在我腿
上,白嫩的奶子紧紧的,弹性十足。我剥掉春红上衣,慢慢扒下她的裤子,长着
几根黑黑嫩毛的肉桃子露了出来。春红头埋在我怀里,手儿向上紧紧搂着我的脖
子。
我解开裤扣,让那铁枪解放出来。春红蜷在我怀里,铁枪直竖,居然顶到她
下巴,春红吓一跳,怔怔的看着铁枪发呆。我坐在椅子上,示意春红下去把枕头
拿来,春红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拿了枕头来。我把枕头扔在胯下,微笑着看了看
春红,春红明白了,乖乖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铁枪,从下面舔起来。
张氏和莲红并肩跨进房门,并準备关门,我制止了,叫她们把屋中的炭火拨
旺,又加了炭,然后让她们近前来。春红吃力地含着我的枪头,两腮爆凸,口水
顺着枪身流下来。
张氏和莲红婆媳俩喘着粗气来到我身边跪下,我示意她们去取枕头,婆媳俩
飞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制止了她们。婆媳俩不解,我
伸出双手开始解她们婆媳俩胸前的钮扣。
婆媳俩一左一右跪着,两双小手放在我腿上,妩媚地望着我。春红噙咂着我
的毬头,婆媳俩温驯地任我剥着她们的胸衣,不一会,婆媳俩已经上身赤裸,两
双大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承受着我双手恣意的抓捏。
我示意她们婆媳站起来,拉开她们的裤带,婆媳俩的外裤顺着两双肉腿滑下
来,婆媳俩一声轻哼,内裤已被拉到脚腕。婆媳俩双手捂着脸,我则左右开弓,
中指刺进她们的阴户,婆媳俩腿一软,喘着气扑地又跪了下来。我把中指分别指
向她们婆媳嘴上,婆媳俩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来。
春红的嘴越含越紧,我的毬头畅美无比,这当然不是春红技术好,实在是嘴
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缘故。我站起来,在春红嘴里快速抽了几下,「啧啧」的声
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而淫靡。
从春红嘴里抽出的毬头上,挂着春红的口水丝。并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
姑嫂三个,嘴唇半开,急促的呼吸着。我俯视着这三个白生生任我享用的肉体,
快意地挺枪慢慢刺向张氏的嘴唇,张氏柔媚地笑着,含住我的毬头,我照例抽动
起来,莲红和春红忙分跪在我两边,两双嫩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身。
在张氏嘴里「啧啧」的抽了十几下后,我又挺枪刺进莲红的口腔,张氏母女
又分跪两边以舌擦枪。我把毬头从莲红嘴里抽出,刺进春红嘴里,对张氏和莲红
说:「你们婆媳俩亲个嘴巴。」莲红伸手去捧张氏的脸,张氏扭捏着,被我把下
巴捏着,往莲红嘴巴引去。
迟疑半晌,婆媳俩开始接吻。我需要她们团结一心,从春红嘴里抽出毬头,
顺手刺进莲红嘴里,令张氏和女儿亲嘴。张氏已被这种新奇而淫靡的气氛左右,
不再犹豫,迅速和女儿亲吻起来。一会后,我叫她们分开,令春红和莲红亲吻,
我的毬头自然刺进张氏的嘴巴。
现在,让我来享用这三具颤巍巍的肉体吧!再晚一会,黑子叔醒了就不好办
了。我拉起三具柔顺的肉体,拥着她们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边,母女三个背向着
床,张氏在中间,莲红在左,春红在右边,静静等待着我恣意的蹂躏。
我慢慢伸手,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推,张氏慢慢倒在床上,乞
怜的眼睛献媚的望着我。我没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红的嫩乳,也是轻轻一推,
春红喘着气像她妈妈一样慢慢倒在床上,母女俩并肩仰卧,等待着我的姦操。我
同样把莲红推倒在床上,从谁开始呢?这还真是难以下手,不,难以下毬。
正犹豫间,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来。接着听见「啪啪」的敲院门声。母女三
个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寻找衣服并穿上。我也飞快地穿上衣服,一本正经地
给春红讲起作业。张氏慢慢向院门走去,一边喝斥狗。
打开院门,原来是卫小平,春红未来的男人,也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
现在辍学在家务农。他对我像狗一样忠诚,因为我一直保护他不受欺负,甚至,
在初中开始,保护着他们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无赖骚扰。
他在3岁时父亲就被山上的飞石头打死了,那时他姐5岁,他妹才1岁。村
里人暗里说他妈妈剋夫,把他爸爸剋死了,歧视他们家。更要命的是,他姐16
岁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树时被大树砸死。那时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
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后。
可是,他姐在17岁时生下的不是儿子,是个女儿,婆家开始责怪她剋夫,
赶她出门。她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和她的妈妈寡妇妈妈抱头痛哭,母女俩都成了
寡妇,剋夫的恶名四处传扬。
现在,小平他姐也18岁了,可没有人来提亲,而骚扰的人却不少。我在村
里时有事没事都到他们家去,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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