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风月夏季徵文作品2：罪

nemesia

风月那边这篇文都没法回应了，贴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些回应。﹙合掌
0 A5 n/ v/ y6 O事先说明，这篇是属黑暗系!?的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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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I  E) x1 S9 [4 m4 c《罪》
- G& Z) |" X2 p作者：nemesia
2010/08/07 发于风月大陆
/ z) q: o+ D3 p2010/08/31 发于春满四合院 / 文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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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Q4 Q) S, N: r: a2 c% _0 d: b　　一道人影小心翼翼的拿着手上的盒子，内里装的是为了他妹妹而买的蛋糕。
; |5 P+ M% {6 b2 E因为今天是妹妹的十六岁生日，想给她一个惊喜，使她高兴使是他最心中最为重
, \; x2 {3 o) L8 ^6 w) D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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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M2 m( @- F" m2 d$ X6 U9 L& y! M" e　　宽大的长袍把他的体型完全遮掩住，但衣袖外的手，纤细而修长，配上那晶
莹剔透的皮肤，让看到的人都以为这双手是以美玉加工雕琢而成。

/ c2 o4 ]; b) F0 |* X" R& t　　拿出锁匙，把那重重锁起的门推开，虽然一片昏暗，但还是可以隐约可以看
* K, {/ ?6 C- z& `, z# t$ S到一个躺在床上的身影，当那影像映入眼里时，他双眼不禁有点湿润，他的妹妹
* }9 @4 J/ s4 O3 b  y  B: N! J! x，已经躺在床上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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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回来了？』床上的身影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望向大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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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对啊。』少女的哥哥强忍着那心酸的感触，深深吸一口气后才继续说
) A; t8 O1 `, \: a* t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去买了一个蛋糕来和你一起吃。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十六岁了，已经可以算是大人，所以要好好的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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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床上的少女听到后，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她知道家中的情况，
自从父母过世，而且自己又失去行动能力后，四年以来都是依靠哥哥打工来过活
，加上哥哥听到自己动手术有机会回复部分能力后，就更拼命的存钱了。至于蛋
糕，就算那是最便宜的、对普通家庭来说可以常常吃的蛋糕，但对他们来说已是
无比珍贵的东西。

　　『这些东西我是不太懂，不过一生人只有一次十六岁生日，因为十六岁已经
: e6 _, k5 Q0 n2 V可以算是大人了，所以我特别选了个漂亮的大蛋糕。』男子顾着把手上的盒子放
在桌上，没有留意到妹妹偷偷把眼角的泪水擦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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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把东西都放好后，男子回到床边抱着自己的妹妹说道：『哥哥现在要帮宝
贝妹妹洗白白了，洗乾净后才可以好好的开派对。』

+ J) ]: b) |( b  R) o6 O　　『哥哥……我……』少女的脸变得通红，一句话也无法说完。

　　『有髒东西？』作为兄长的男子知道是什么事，四年以来，每一次妹妹忍不
住直接在尿布上大便时，总是这表情的。他明白妹妹总是想等到他回来才上厕所
，无奈的是身体不听使唤，她只能有限度的控制，加上无法行动，所以哥哥虽然
身为男人，但对妹妹日常生活中大多数的私事也要帮忙处理，使他对妹妹身体的
% B. O1 p' c! k8 `8 x$ W' r情况，比她本人更为熟悉。

　　轻轻的把妹妹放回床上，双手搭上那代替了内裤的尿布边上，从连接处解开
- q$ n- V) ]8 c6 Y5 G后，一股淡淡的臭气飘散出来。『乖，哥哥会帮你擦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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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专心的帮少女把大腿和屁股上的污垢都擦拭好，最后才把所有的秽物连
1 Z/ V# d. S; ]1 R( P) d同髒兮兮的尿布拿去丢掉。虽然已经四年了，而且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但这让少
女害羞得都只会紧闭着双眼，而每一次的清洁都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也十分感
激他，始终，那是和她有着血缘关係的哥哥。唯一让她感觉兴幸的是，也许由于
贫穷，吃的不多，所以气味不算很臭，否则让至亲每天都要吸入大量臭气才吃饭
，她的内心会更为不安。

　　『擦好了，现在就要帮我的宝目妹妹洗澡了。』处理完妹妹的排泄物的男子
，伸出他那清洗过后的双手，开始帮眼前的少女脱衣服。瘦小的身躯上穿着的是
9 j4 ]) x7 [5 ]. d* H: F单薄的睡衣，露出那小小的胸部，少女的胸前只是微微降起，乳头和乳晕没仔细
看的话还没法清楚看出，那白晢的皮肤，是欠缺阳光的病态表现。基上少女的外
0 K5 t7 |5 |% I表，这六年以来接近没有成长，就如同被施以魔法，停滞在十二岁时一样，唯一
' u6 J! X/ M: E1 g' I  [变了的，是那长至大腿的头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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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那外表不同的，是已日渐长大的灵魂，知晓什么是异性，什么是羞耻。任
7 e9 r4 z; g, s  i, \0 b4 ?- x, I' |由兄长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被他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抚摸和拭擦。
在那失去父母、失去行动能力的日子，只有兄长日复日的照料，无怨无悔的付出
) X  V$ D: L1 P6 ?8 u8 ~. j，慢慢让女孩的心灵得到安宁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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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u3 V3 N0 B# k; G7 B　　曾经，失去一切的她，感到连生存的意义也没有了，但她最怨恨的是，上天
0 t6 u! G" r9 j# l连她自杀的能力也夺去了，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偶然转动一下头部，双手
只有拿得动薄薄的书和报纸的力量。后来，当家中连给她住院的钱也拿不出时，
. M* Q. x" x1 L& S, w3 B' Y她真的是想死了算，但是她哥哥的一句话，才让她愿意活下去。「你是我的妹妹
3 ~! @. a" Z1 ~0 a5 y) {* U* |' l/ Z，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所以，请你活下去吧。」

! e, |) o; d$ W9 i3 e$ c　　曾经，失去一切的他，没有勇气生存下去，抱怨上天为何不把他的性命也夺
走。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还在读初中的他，眼前的是双亲的殓葬费、妹妹的医疗
费、日常的衣食开支等等，让本来还享受快乐的少年生活的他，马上面对着社会
上最为现实的事情。被沉重的生活压得透不过气来的他，觉得还是自杀会更好。
只不过，当他看到妹妹只能躺着不动的日子，心中想到了一句话，只不过这句话
绝对不会说出来：「自己不是最悲惨的，而且妹妹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自己，所以
  G: k# O) P' y1 ^2 k: z1 |，他要努力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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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 k, o7 I0 J- T1 h' r　　让妹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搭在她的腰际扶着。为了节省用水，兄妹两
人是脱光一起洗澡，男子右手上的毛巾，包裹着清水把妹妹的身体从头到脚擦了
一遍又一遍，而他自己则在清洁好对方后才在身上简单拭擦。

3 ^% L- U' W9 w* Q　　『告诉你，哥哥，你身上，总是香香的，我只是闻着这气味，就可以安心下
来。』少女依偎在兄长身上，享受着她每一天最为幸福的时光。

6 ~/ H7 n$ @' J$ d/ k: v　　『傻丫头，哥哥有什么好闻。』听到妹妹的话，让身为兄长的他有些什么被
触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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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 y! z% E7 e7 W- j0 p0 z　　『嘻嘻。』平常都是独自躺在床上，就只有兄长回家的时间有谈话对象的少
女，又怎会停下来呢。『哥哥的胸膛就像枕头一样，我只要睡上面，就会觉得很
舒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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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 H1 g7 R/ U! a% s# W/ W　　少女说完后，还勉力的摩擦着兄长的胸前，只不过她没有看到她兄长的脸剎
那间变得雪白，彷彿听到什么不想听的事一样。

9 s3 |# W6 O: _6 s  R0 _% X4 p　　『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妹妹把脸紧贴在对方耳边才说道：『所以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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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着妹妹那红得发烫的脸颊，耳中听着妹妹的轻声细语，对于这如同生命
般的妹妹的要求，男子一向都是会尽力做到：『说吧，不管你要什么，哥哥都会
2 I, ?' J7 M; S$ d1 b1 v- P& @买给你。』

　　『把我变成女人，属于哥哥的女人。』少女声音虽然不大，但一字一字清晰
明确，当中的语气十分坚定。

' Z# f8 @1 w: R0 K, P7 ~; n- o: z' c　　说完这句话后，少女安静的等待着她最为重要的兄长的答覆，这是她心底的
! R# p& L3 Z3 m3 E愿望，也是她唯一可以给兄长的礼物，只不过她知道哥哥一定不会答应。虽然意
! g$ `! ?% Q, h. r) [. O8 y外把她的身体固定在当年，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在不断成长，所以她知道，她这世
界唯一的亲人，为了她到底付出了什么。虽然当她察觉到后，每一次想要开口阻
! Y, v8 L( _2 i) q/ x! R止，想叫哥哥找轻鬆点工作，但回应她的，总是哥哥轻轻拍着她的头，叫她不用
1 a# K" S9 T/ y% |; C1 S担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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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男子伸手摸着眼前少女的头，眼中就只有对方的身影：『这种事
要和你的爱人做，而不是找哥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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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h$ C$ b( O9 |$ x  l　　虽然早已猜到答案，但眼泪还是从少女的眼中落下，她知道哥哥不想伤害她
& s" X6 M6 d; W% o/ n0 f7 T9 H，但她更知道，哥哥更不想她伤心痛哭。而过去不管她求什么，只要她哭起来，
. a% C9 Z2 f" V4 Q2 K* U兄长就一定会做到，而这一次，她想要把最为珍贵的东西送给哥哥，这一位她生
" H' p- ~: L+ }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伸手擦着少女眼角上的泪水，身为兄长的他不愿看到唯一的妹妹流泪，只不
过这要求，实在是让他觉得过于意外，也同样触动到他心中最不希望妹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