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春都记事（第五章）小子，算你狠！（本章补完）

王志斌

　　　　　　　　　　　　　　　春都记事

% `5 K! U# J1 ?: C! n3 o作者：王志斌
2010/08/1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0 k; ^8 q' A8 B$ h/ k/ ]8 L　　　　　　　　　　　　第五章：小子，算你狠！
( a3 m0 F+ u) e  J- _
　　　　　　　　　　　　　　　　（１）

　　刚上二楼，迎面碰到赵成柱，拿着资料要上楼。赵成柱看到艾彤彤，叫住了
他，道：「你小子不是请假了吗？怎么来了？」艾彤彤道：「我没事了，我是一
  r0 e6 e0 S; B心扑在工作上。」赵成柱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就会耍贫嘴！对了，一会儿把
检查放我桌上。」说完就上楼了。艾彤彤不由得拍了下脑袋，这个赵队，还没有
忘这事啊！
+ g) x6 L+ w" J; `2 C
: u' l& X" a! k/ m3 m( X8 {　　到了办公室，只有秦培培坐在办公室，秦培培看到艾彤彤，关心的到了艾彤
; v3 H& K* [# ^7 s彤身边，道：「彤彤，你怎么来啊？你应该休息。」那种神情、那种关心的样子
真像一个小媳妇。
: |0 ?$ W: F; \4 c
　　艾彤彤没有理睬秦培培的关心，他可不想让公安局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这个大
胸大屁股的女子有情侣关係，一方面他还没有想过结婚，一方面他也不想失去警
察局的其他女人。艾彤彤道：「祁东呢？」秦培培道：「在审孙蝶呢！」

  T1 @  i# f9 l7 g5 w+ ?' W0 _　　艾彤彤倒了一杯水，向审讯笔录室走去，一号审讯笔录室没有人，到了二号
8 `0 }4 O8 Q4 T/ m' n6 P7 U4 n2 K审讯笔录室，祁东和杨雨在里面，问着孙蝶什么。艾彤彤推门进去，孙蝶看到艾
5 {7 O9 V( d3 O彤彤进来，好像看到了亲人，站了起来叫道：「艾警官……」艾彤彤喝道：「坐
下！谁让你起来了？」孙蝶看着艾彤彤板着脸，声音很严厉，愣了一下，呆呆地
) ^) M3 n5 z& [* ^3 Z( ^) z坐下。

　　艾彤彤走到祁东和杨雨的桌子旁边，把水杯递给祁东，祁东「受宠若惊」地
0 C6 U* H! v/ k4 a7 z9 L5 X. P看看了看艾彤彤，艾彤彤朝他轻轻扬了下巴，祁东心领神会，接过水杯，一口气
7 r) Z$ \; n8 d3 m5 e1 _# V把水喝光了，然后对旁边的杨雨道：「水喝多了，停一下吧！」

　　杨雨看看祁东，有看看艾彤彤，道：「你们俩啊！」杨雨起来，把摄像机关
: }( j0 T0 z) L" Q: \3 D* z了。现在公安局也「高科技」了，审讯笔录犯人是要录影的，一方面是防止警察
8 T/ ~% y- h( U1 r- p刑讯逼供，另一方面是防止犯罪举报警察刑讯逼供。祁东站了起来，走出了审讯
0 z1 H! q' x$ _% `笔录室。

　　艾彤彤伸出手托着杨雨的下巴，好似一个古代的少爷调戏着一个妙龄少女，
2 z# ~0 k* H5 u) M杨雨装得面红含羞，艾彤彤学着郭德纲的语调道：「小妞，给大爷笑一个！」杨
雨笑了笑，道：「妞笑了，大爷给妞笑一个吧！」
4 h! l( M) H, w! X
2 ]* n( ~$ `- S3 j1 a+ r3 W　　孙蝶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对男女肆无忌惮地「调情」，好像她根本是不存在
! t: m9 W" s+ d6 k* l6 Z% J的，警察在审讯笔录室干这个，也许只有艾彤彤才做得出来。艾彤彤的手顺着杨
雨的脖子往下，刚到杨雨的锁骨，杨雨站了起来，也往外走去，嘴里小声地但是
很兇狠地道：「色狼！给你五分钟！」
* n# |% J7 J& Y2 Q0 k8 }& f
' a) R% K+ Y, E0 M2 R6 a　　杨雨走出了审讯笔录室，把门关上，艾彤彤走到孙蝶的身边，看了看孙蝶。
孙蝶来这里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艾彤彤扫黄，在酒店把她扫到了，艾彤彤审讯
. K$ M, O6 {& i笔录的孙蝶，流氓相十足，所有让女孩子脸红的话都说出来了，连旁边的杨雨都
5 M# U% |5 R1 D5 X2 ~  t不好意思了，孙蝶低低的哭泣。
* t. j3 O/ F) B% Z8 g, S  T
& ], w! ^6 X3 ~$ F! w　　说是审讯笔录，艾彤彤根本不给孙蝶说话的机会，艾彤彤就是连损带骂地教
训了她四十多分钟，最后告诉孙蝶，罚款三千块，不等孙蝶说她没有钱，艾彤彤
4 G' X8 H+ K  v从钱包里数了三千块钱，杨雨很自然地拿着钱出去，一会儿回来把收据给了艾彤
& v5 k$ w4 l8 ^' v  E彤。艾彤彤让人把孙蝶带出公安局，孙蝶走出公安局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经历，孙蝶在看到蓉蓉死后，不知道找谁，她想到了艾彤
彤，虽然那时候她让艾彤彤骂得死的心都有，但是她对艾彤彤的感觉非常奇怪，
只是一次接触，她就感觉艾彤彤是值得信赖的人。
: S% S' d! ?2 R$ ?; p
　　艾彤彤的声音不大，道：「你都说什么？」

& S& V9 v) P- y0 ~! @7 x　　孙蝶看着艾彤彤，他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刚才那么冰冷，但是有些关心。孙
蝶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或者艾彤彤刚进来的时候说话太过冰冷，孙蝶的眼里
流下了泪水。

　　艾彤彤看她哭了，心里有些着急，这里毕竟是公安局刑警队，他道：「你别
哭！快点，你都和他们说什么了？」

　　孙蝶抽泣着，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就给我验尿了。」
7 B6 a6 O: r7 {( k/ n
　　艾彤彤道：「说大雄给你Ｋ粉没有？」孙蝶摇了摇头。艾彤彤道：「记住，
$ `8 R, a% I4 |1 c% ?3 K( H. {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说！一会儿他们再问你，你就说，你是夜猫酒吧的小姐，吸的
Ｋ粉是客人的，老闆知道客人吸Ｋ粉。知道不？」
% s: Y3 q( ?7 j9 Z- y
　　孙蝶不知道艾彤彤是什么意思，抬头看着艾彤彤，艾彤彤的脸上满是真诚，
! }% _8 \1 c: `( B就点了点头。

/ m  I0 v5 u) l7 a1 ^　　艾彤彤道：「你记住！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你就按我告诉你的说，一个字都
( A- A: B# l2 f3 |3 X不要多，一个字也不许少！懂吗？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孙蝶又点了点头。

　　艾彤彤拉开门从审讯笔录室走了出来，祁东和杨雨一左一右站在门外，等艾
彤彤出来，他们俩才又进去，关上了门。
- j% K/ ?' p+ V6 w6 X2 ~  ]
& Y  a# V: ]* X7 F; A7 i8 q2 ]. ]) J　　祁东坐好，杨雨走到摄像机旁看了眼坐在那的孙蝶，孙蝶的脸上还有泪水，
9 a& m$ C& e1 g+ M- q! [. m9 f杨雨走过去，掏出纸巾递给孙蝶，道：「把眼泪儿擦擦。」
, \% j# q" Y) L/ C; ?- L! h
  @/ x) \4 N; O- w　　孙蝶看了看杨雨，这个女警的表情也很关心，完全不是艾彤彤来之前那么冰
, Q, _$ n- Y) {4 f- h( h0 |9 U冷，她接过纸巾，把泪水擦了擦。
$ C: ?5 F- s3 _* l) ?
　　杨雨道：「艾彤彤说了，你是他的女人！不过你也不要高兴，他女人多了。
5 f# @+ |' Q7 W一会儿我再问，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有你的艾警官，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但是
7 z4 e7 ?' W( K: j' P+ s你也得为艾彤彤着想啊！」
- f* s- f0 n) |# }# D$ q- o
　　孙蝶听到杨雨对她说的话，很高兴，尤其是听到「你是艾彤彤的女人」，心
  E5 l3 f% f: p6 v$ [1 z; `里生出欢喜，虽然这是假的，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很满足。

　　艾彤彤回到办公室，秦培培还在，艾彤彤直接奔电脑，秦培培看到艾彤彤回
来，马上泡了明前绿，放在艾彤彤前面的桌上，道：「明前绿，我洗过茶了！」
艾彤彤连看都没看秦培培一眼，道：「好！」就在电脑里找寻着。找了半天，在
一个叫「祁东」的文件夹里找到了「检讨书」的文档，在抽屉里找到一个Ｕ盘，
: P3 m! M/ n7 E# L: D把档案拷到里面，往秘书科走。
6 K+ K1 c5 |& c8 u
　　警察局的印表机在秘书科，艾彤彤到了秘书科，里面几个同事忙忙碌碌着，
艾彤彤在这里快两年，对每个人都非常熟悉，和几个人打着招呼，看了看姚静，
" q& L6 S# V9 t8 G: J姚静坐在靠窗户的位置，纤细的指头在键盘上敲打着，桌子旁边放着几页文件。
9 q, X$ k6 L; L9 I* c
1 r% S5 J. J* d0 O　　艾彤彤走到姚静身边，把Ｕ盘插到电脑上，道：「姚静，帮我打个文件。」
姚静一反常态地冰冷地道：「你让高姐帮你打吧，我正忙着呢！」
6 l% f4 P3 w( ^) u0 I% ^
  d+ m# D. _2 v; P0 O　　这还是姚静第一次用如此的态度对待艾彤彤，让艾彤彤一愣。往常姚静看到
艾彤彤来，都是像小鸟一样扑过来，无论艾彤彤要她干什么，她都非常热情地答
应，今天这是怎么了？
; e; Z, w8 K% k
; j( t4 d6 s- v8 H: B& c　　艾彤彤弯下身子，装作看显示屏状，道：「就列印一个文件，在这个文件夹
3 F; k8 C/ e1 Y1 s里。」艾彤彤边说着，他的手按在了姚静的大腿上，在姚静的大腿上抚摸着，因
为他的身体挡着，别人看不见艾彤彤的手正在做着如此「流氓」的动作。

　　姚静的右手控制着滑鼠，操作着电脑，打开检讨书的档案，按「列印」，左
. w' h0 a- ^/ p, W+ z3 J手在艾彤彤的抚摸着她的大腿的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姚静很用力，艾彤彤忙
4 P" N$ A/ {) b; _; a! }) s- z" R. h撤回了手，被姚静掐的地方都呈紫红色了。
3 ~6 X9 v% R0 d$ C- R! P+ o$ w' a; [
　　艾彤彤看着姚静，姚静还是面无表情，道：「打完了！」说完，继续打着她
的文件。
' Y8 {! L4 t+ J9 `6 O- X3 Y
　　艾彤彤大惑不解地到了印表机前，把打好的「检讨书」收好，说了句：「兄
# x* j' l1 ?8 X2 W弟姐妹，我走了啊！」走出了秘书科。
' n: C- Z2 V% B8 m& q* H6 i1 W9 O
; N5 q6 |0 G! K3 P　　艾彤彤不明白姚静对他的态度怎么有了如此大的变化，边往刑警队办公室走
边掏出手机，给姚静发了短信：「怎么了？经期情绪波动吗？」不多时，姚静给
: l/ o* R1 n1 Y5 D3 `( s7 `他回了短息：「是！你不是有了大美女了吗？还和我臭贱什么？」
* L2 n! E1 U$ k
& `% \! }' |8 s5 a% R　　艾彤彤这才知道，昨天秦培培的「强姦报案事件」对他影响多大，都怪秦培
+ ]& w( Q! Y- p5 q' E培这个鬼丫头，闹了这么一场，弄得他在局里的女人面前「形象大损」。艾彤彤
. C8 y0 s/ p6 u8 i; [& A1 o给姚静回短息：「怎么？你吃醋了？你放心，我还是最喜欢你的！」

( D: F2 l7 C! W" D　　姚静回短息道：「别臭美了！我告诉你，那个丫头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
9 n2 U% a9 d" x4 x3 v6 D根子忒硬！我可不敢和她争，否则我连饭碗都没有了！你以后别找我了！」

　　艾彤彤知道姚静是局里的「土地奶奶」，没有她不知道的消息，而且往往準
确，她对秦培培的评价是「根子忒硬」，难道秦培培是穿着「黄马褂」下来的？

% c" ?1 ~3 Y. t" C1 V+ w　　艾彤彤回短息道：「什么意思？」姚静回短息道：「一个星期以后你就明白
了！我忙了！」
8 K. r$ Z% v/ n; `7 B
　　一个星期，知道什么呢？秦培培的「根子」到底是什么？能让姚静都对他说
「拒绝」，艾彤彤想再问清楚，但是他知道，姚静的小丫头「鬼精灵」，嘴严得
, e% ]: p! `+ ?% F0 V很，对他说着这些已经算「洩露天机」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8 O/ Y/ }4 E( z( v. b　　　　　　　　　　　　　　　　（２）
7 T/ O" ^: H0 ], L) }5 V/ ~
　　艾彤彤先到赵成柱的办公室，赵成柱不在，他就把打好的检讨书整齐地放在
% D+ d1 f# T8 z0 ~7 y! m5 Y赵成柱的办公桌上，然后回到办公室。祁东已经回来了，看到艾彤彤，道：「彤
彤，这是审问笔录，你看看。」

　　艾彤彤接过「审讯笔录」，一边看着，一边问道：「怎么样？」
7 e  j* {% T. p
　　祁东道：「怎么样得问你啊！昨天尿检了，氯胺酮阳性！其它没有什么。」
6 v6 Z7 p" n$ n: q! I( m- a
% D" M' H. @- F4 o5 J　　艾彤彤翻看着询问笔录，笔录上记的和他告诉孙蝶说的基本一致，个别问题
也不是重点。

% R8 K# F$ a6 o　　祁东看着艾彤彤看笔录的认真样子，道：「彤彤，你可是欠我和杨雨一个人
5 q1 B7 n' c8 u6 X) W情啊，为了你的『女人』，我们可是犯了纪律的啊！你说，你该怎么谢我和杨雨
啊？」说着，不怀好意地笑了，可是那眼睛往秦培培那瞟着，似乎，这话并不只
是说给艾彤彤听的，也是说给秦培培听的。
" d$ v* X+ O+ ?1 d2 g, ?4 F
; Z8 x& a: Z9 J0 A7 Y) m　　听了祁东的话，秦培培的脸色果然有了变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艾彤
彤，想问，但是又不好问，就那么瞪着艾彤彤。艾彤彤背对着她，似乎根本不知
道她已经生气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他还是认真地看着笔录，好像没有听到祁
* _" d% c5 z/ N东说什么，直到他把笔录上最后的一个字看完，确定没有任何纰漏，才出了一口
  |; E0 G5 j$ |. ?  u气，把笔录夹子合上，看着祁东道：「祁东，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我的女人？」

　　祁东马上感到艾彤彤的「阴险狠毒」，慌忙答道：「彤彤，不，艾哥，我错
5 F" G1 u8 I/ c- X7 F6 S了！我……」艾彤彤手里的笔记夹子已经劈头盖脸地打向祁东，祁东狼狈地用手
1 G) @8 K( Q9 C( T4 m) m% {抱头，身子慌忙躲闪。看到祁东狼狈的样子，秦培培不由得笑了，她知道，刚才
祁东一定是开玩笑的。
, L, Q9 W1 U. M& l
　　艾彤彤打了几下，把夹子递给祁东，道：「拿着，去赵队那吧！」祁东还是
抱着脑袋，偷偷看着艾彤彤，道：「还是你去吧，人是你发现的！」艾彤彤又打
了一下，道：「废什么话啊？笔录是你做的，我去算怎么回事啊？」

　　这时候电话响了，秦培培接电话：「哦……赵队……嗯……嗯……」放下电
话，道：「艾彤彤，赵队有请！」

　　艾彤彤看了秦培培一样，拿着审讯笔录的夹子往赵成柱办公室走，看到艾彤
" I$ R# \3 X3 l$ i$ J2 \6 [彤出了办公室，祁东才放下抱着头的手，道：「这算什么啊？卸磨杀驴啊？忘恩
, n0 F) v& }1 t, C( G( ]; [7 o负义的东西！」话音刚落，艾彤彤从外面又跑回来了，对着祁东的头又是一阵猛
& C, e0 ?5 Z  p( U4 @" B打，祁东抱着脑袋哀求「救命」，身子一矮钻到桌子地上了，艾彤彤才心满意足
再次走出办公室。看到祁东的样子，秦培培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
9 f2 c) S+ S9 d
* j8 m' a0 A  Y$ V　　赵成柱一个人在办公室，看着什么，艾彤彤像模像样地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两
下，走到赵成柱办公桌前，把审讯笔录夹子恭恭敬敬地放在赵成柱面前桌子上，
道：「赵队，这是孙蝶的询问笔录，您过目。」

6 j. A. ~1 \/ u7 h$ B) T　　赵成柱把手里的列印文件放在旁边，打开夹子看了看，道：「这件事，你怎
' ^* P' X  ^# q) ~' O么看？」
/ n. y  g% \7 [6 F( O
　　艾彤彤道：「那个叫蓉蓉女孩的死应该和孙蝶没有关係，我问过鑒定科了，
蓉蓉是死于注射海洛因过量致死的，这个孙蝶就是在酒吧陪人吸Ｋ粉的小姐。」
0 B5 Q% h; N, Q4 M7 m. [( J* U
) O: R3 w! o& p) }　　赵成柱看着笔录，道：「那么，你说怎么处理呢？」
% `1 F" w7 \( f3 b+ t$ x
　　艾彤彤道：「我的意见是罚款，然后让她家人接回去。一个１７岁的孩子，
" ]/ m$ z0 _0 a% E- c8 o) @( I8 @您说呢？」

　　赵成柱把审讯笔录看完，合上夹子，放在桌子上，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吧！」

; g/ H" i  _7 h6 w　　艾彤彤站起来，从赵成柱的桌子上拿起审讯笔录夹子道：「那我出去了。」
, ~$ f$ F  L# z% \
1 [& S  A# [2 P; V( j' c& ^　　赵成柱一巴掌拍在审讯笔录夹子上，艾彤彤的手连着审讯笔录夹子都被赵成
柱拍在了桌子上，艾彤彤道：「赵队，您还有事？」
1 u! E4 n9 Z4 I
　　赵成柱满脸严肃，声音不大但是很严厉，道：「有人说孙蝶是你的女人？」
; C0 r/ r' i3 n/ ~% ]  P/ r, v
( M; [5 T: N# E7 ?　　艾彤彤慌忙道：「赵队，那是他们开玩笑呢！你可别看这种玩笑，我和她一
点关係都没有！」
) [; F: \( Z. M( @
　　赵成柱道：「没有关係？没有关係你上次你为什么替他交罚款？」

　　艾彤彤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传啊？我就是看她一个孩子可怜，临
, q) `9 ^7 p! S% g7 O/ n时替她垫上的。赵队，我的品味不至于那么低吧？你看她还没发育呢！」
3 z5 B5 m+ T. y9 @, y7 o2 ~
　　赵成柱收回了手，艾彤彤才把审讯笔录夹子拿起来，赵成柱道：「我可告诉
5 p. S" D9 d+ w5 E2 K" e# X* p你，公务人员嫖娼是红线，你就是没有什么也要注意影响，瓜田李下动不动！」

　　艾彤彤看着赵成柱，赵成柱目光炯炯看着他，那眼神中满是对他的关心和担
心。艾彤彤道：「你放心，赵队，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说完，他拿着
( U' H6 t" c) e# Z+ c笔录要往外走，赵成柱又叫住了他：「谁让你走了？还有事！」
0 _) L9 c+ l1 t) y) u% k
+ v; F9 o+ ]* @7 `! r; {　　艾彤彤转身，看着赵成柱又把那几页文件拿到手里，艾彤彤道：「赵队，还
有什么事？」
/ ]# p8 d; E6 G$ {) Z" v2 o' Z
　　赵成柱道：「你的检讨书写得不错，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字，而且文笔也不
, M& a& t: _- S) y9 T5 ]8 E错！」

( Q  s  b! x" y4 _　　艾彤彤笑道：「你看，你交代的，我一定要深刻嘛！怎么能不认真的，不认
真不是糊弄您嘛！」
6 q# U1 I( ~; y$ }+ d
2 l9 v. p  J% k/ R　　赵成柱哼了一声，道：「是没有糊弄我，不过我想问一下，最后的检讨人怎
么是祁东呢？你什么时候改名叫祁东了？」
. M% n! y8 h4 Q' \& S
　　艾彤彤不由得心里暗骂自己马虎，光看是检讨书了，没有看最后落款是谁就
& `; G# v7 w" P$ T; H直接打出来了。也是刚才姚静冰冷的态度，自己把这事儿给忘了，看都没有看就
3 V6 E% l+ O* }0 D, O放赵成柱桌子上了。这个错误，也太低级了。
2 o; }( K4 R% M$ _" R; w5 c
　　艾彤彤忙笑道：「是我的错了，我是好同志，从来也不犯个错误，我写检讨
9 I- t  J! c. p7 C$ V, u2 f) v的时候就想着祁东的毛病，没有想到最后就进入角色了，把他名字写上了。你放
心，赵队，我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4 M' x+ E8 @6 E& i1 r
　　对于这个艾彤彤嬉皮笑脸的样儿，赵成柱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挥了挥手，
9 k" }! R+ ~5 |5 Z道：「明天交一个五千字的检讨，我要手写的！不交看我怎么收拾你！」

# _( H& H/ Q. x8 `" N/ U　　回到办公室，秦培培、杨雨和祁东围在一起，聊着什么，艾彤彤把审讯笔录
夹子递给杨雨，道：「雨姐，帮我办下手续。」杨雨把夹子接过来，把手一伸，
道：「钱！」
3 m- Y! q- j/ m1 k: {, s
　　艾彤彤道：「什么钱？」杨雨道：「装什么装？罚款的钱！三千！」

　　艾彤彤没有再问，掏出钱包，刚买了个手机花了三千多，钱包里只有一千多
块，艾彤彤看看杨雨，杨雨的手伸得很坚决，下巴扬了扬，一副「留下买路财」
的架势，艾彤彤看看祁东，祁东笑了笑，道：「彤彤，我这就三十二块钱……」
那话和《卖拐》中的范伟是一模一样的，艾彤彤瞪了他一眼，道：「滚！」

　　他的身后伸过来一段白净的胳膊，一叠百元钞票丢到杨雨的手里，艾彤彤回
头，是秦培培。秦培培丢完钱，走回到桌子旁，往自己的手包里塞着钱包。
' V( s- P9 m8 {) F
　　杨雨也不客气，把秦培培丢来的钱整理了整理，又一把将艾彤彤手里的钱一
6 S( \* F4 ~& u7 {# s把抢了过来，边往外走边道：「不够我回来要，多的算跑腿费啊！」

　　艾彤彤拍了拍空空的钱包，塞到口袋里，看到祁东手托着胖胖的脸，用崇拜
* K( e# Z5 w: a' l$ n9 F$ V! M) ]的眼光看着他，道：「怎么了你？犯花癡了啊？」祁东道：「彤彤，我对你的崇
拜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你看你，给一个女人交罚款，居然还让自己
老婆掏钱！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秦培培虽不喜欢祁东的玩笑，脸还是红了，骂道：「谁是他老婆！狗嘴里吐
不出象牙来！」艾彤彤更加直接，上去给祁东一个锁喉，祁东马上求饶。

　　不多时，杨雨回来了，把一张收据和剩下的钱递给艾彤彤，道：「收据和剩
下的钱。告诉你啊，我可是一分没拿啊！你记住，欠我个人情啊！」

6 R( I  D5 d3 l  |: U: ^　　艾彤彤很认真地道：「放心，雨姐，我忘不了，哪天姐夫不在家，你就给我
6 P9 J* U6 j$ G: I5 K打电话。」杨雨笑了，道：「好，到时我打电话你要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来艾彤彤和单位的女同志开玩笑真是习以为常了，那么随便。
9 U/ c. e6 `$ ]8 E- H- D7 C& V
　　艾彤彤对祁东道：「现在已有孙蝶的口供了，你去把那个野猫酒吧的老闆请
来，了解了解情况。」
5 e' }. [8 _% u5 L- z- Z
　　祁东道：「彤彤，最多是监管不力，我们没有抓住现行！」

- C7 }# e4 N& l6 Z. q3 w: y  ~0 `　　艾彤彤道：「那我们也不能让他消停了啊！」

' \' s2 W# n! d8 R- S6 ]- ~9 X　　祁东站了起来，道：「行，听你的，惊了别怪我啊！」

　　祁东刚出门，艾彤彤也跟着出来，对祁东道：「就是问问，温柔点儿！」
& @2 [; O* |: F- a3 v
　　祁东看了看艾彤彤，不屑地说：「这个，我懂！」说完，下楼走了。

5 s- u6 F5 ~: `$ b1 ?$ m9 W! S　　艾彤彤到审讯室旁边的单间把孙蝶带了出来，告诉孙蝶没有事了，带着孙蝶
: Q' o2 ]' l% r) }1 d2 Q下楼，刚到公安局门口，秦培培背着包在门口等着呢！艾彤彤和孙蝶刚过来，秦
培培就跟上，拉住了艾彤彤的手。
" d9 h# X5 R- j0 R
7 R  L8 x2 ^2 Y+ i- _* i　　艾彤彤道：「你干嘛？」秦培培道：「跟着你啊！你是我师傅，我不跟着你
怎么能学到东西？」
3 v; w! h6 u5 e! ?8 C2 p
2 ], ]7 m  Z' m　　艾彤彤道：「不是让你看案例了吗？我这有正经事儿，你回去吧！」说着，
想甩开秦培培拉着他的手。秦培培则双手拉住了艾彤彤的手，胳膊缠在了一起，
调皮但是很坚决地道：「我不！」她的头靠在艾彤彤的身上，小声地道：「想偷
9 J$ t1 ?: A3 C- W' _* a7 [嘴吃？没门，我看着你！」

　　艾彤彤慌忙推开她靠过来的身子，左右看看，几个警察同志走过，看到秦培
# q6 R3 L' D' [7 Q( K培靠在艾彤彤身上，沖艾彤彤笑了笑，艾彤彤也尴尬地回敬的笑了笑，真不知道
说什么。

　　艾彤彤道：「这里是公安局，你干什么？注意影响！」秦培培倒是不在乎，
  u& H/ f5 `6 U4 ]0 ]1 u$ w道：「昨天我告你，全局都知道我们那个了，你怕什么啊？反正你去哪我去哪，
我就跟着你！」

$ D: s8 @7 F( @3 m. s　　艾彤彤对秦培培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道：「好，你跟着，你鬆开，让人看
# P# d! G5 Z. T) t到，我还得做人呢！」
6 i  B2 s- f, S
　　秦培培抬头看着艾彤彤道：「怎么了，我拉着你，你都不能做人了啊？你要
0 c$ l1 w& x6 L9 n, w不能做人了，我就弄个链子，天天出去遛你。你放心，你就不能做人我也不会不
7 ]# ^1 Q+ H" r, y5 o3 l要你的！」
  P& O; ~/ t# u$ M, ?7 u; s
　　看着秦培培天真的漂亮的脸，笑得那么灿烂，艾彤彤也无可奈何了，就由着
她吧！艾彤彤对旁边的孙蝶道：「小蝶，饿了吧？我带你吃点东西，然后带你去
一个地方。」
; |2 \5 x9 H" k+ P. f
　　孙蝶很听话，以她现在的身份处境，除了听艾彤彤的，还有什么出路吗？
0 r7 D) H- ^% K4 V" F, G  L
　　听到艾彤彤要带孙蝶吃饭，秦培培不由分说拉着艾彤彤就走，道：「我知道
一个地方，东西很好吃！」艾彤彤也不挣扎，她说去哪就去哪吧！孙蝶看了看这
6 q0 x2 |% Q* L0 [对男女，默默地在后面跟着。


/ I5 f8 k- s8 [　　　　　　　　　　　　　　　　（３）
* `& E& a2 R$ |' F) ]2 u$ L+ W
$ O  r) L  R# E: o  d　　出了市局的大门往左走过两个路口，往左走，艾彤彤任凭秦培培的带领，孙
蝶默默地在后面跟着，直到一家饭店门口停下，秦培培道：「好，就是这里！」
$ X- h/ m5 e& u  y' Z1 Q7 Z0 G艾彤彤抬头，文东饭店！看到这四个大字的招牌，艾彤彤不由得头大了几圈，拉
着秦培培往别处住，秦培培一下子拉住了艾彤彤，道：「怎么了？」

% D( m3 ~% f7 g/ {/ [9 H　　艾彤彤道：「这家不好，前面有家更好的！」

　　秦培培死死地拉住了艾彤彤，道：「不嘛！就这家。」艾彤彤不听她说话，
/ I5 J5 G& B6 l3 e拉着秦培培就走，秦培培蹲下了，任艾彤彤怎么拉就是不动！旁边的人走过，看
着这对俊男美女，好像一对情侣闹了小彆扭，这也不像闹彆扭啊！分明是打情骂
7 V* s9 H! q9 d8 w俏嘛！不由得让人羡慕让人嫉妒，这对情侣啊，人长得漂亮，还那么甜蜜。
. {& t# i5 i9 H5 K
　　艾彤彤拿秦培培真的是没有办法，道：「你看你的样子，丢人不丢人啊？起
来，我们就在这吃，不过，你不许说话！」

　　听到艾彤彤答应了，秦培培马上站起来，搂住了艾彤彤的胳膊，撒娇地说：
8 s- p3 N# J# ]「我什么都听你的！」艾彤彤真不知道秦培培今天怎么了，一反常态，好像一个
没有长大的孩子。她还真当她是自己的女朋友了？笑话，他还没有想过让一个女
$ E6 x4 z2 W1 }) ?$ M人拴住呢！

　　孙蝶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这对男女的「调情」，从看到蓉蓉死时带在脸上
的恐惧终于有些消散。那个女孩和艾警官是什么关係呢？是男女朋友？真让人羡
慕啊！那个女孩那么性感，她的胸怎么那么大呢？
7 M) F- t/ a( `
9 B" b/ B8 v+ R% k7 }　　艾彤彤拉着孙蝶的手，把孙蝶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艾彤彤道：「小蝶，今天
就在这吃吧，味道还是不错的。」

　　被艾彤彤拉住了手，孙蝶感觉她的手似被电了一下，虽然艾彤彤只是拉住了
她的手指，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从指尖开始，慢慢传导到她的全身。这就
: |' |( u( Z6 |: a5 q是被帅哥拉住手的感觉吗？但是，艾彤彤怎么是「帅哥」可以形容的呢！

. ^0 P# c4 A" n! F! A. A9 q　　艾彤彤被秦培培缠住胳膊，拉着孙蝶走进饭店，刚进门，门口的礼仪小姐就
迎了上来，笑着对艾彤彤道：「少爷！你来了！」

/ o' y) l7 H6 L& n　　艾彤彤装作生气的样子，道：「告诉你多少次了，先说『欢迎光临』，再说
『亲爱的，你来了』，一点记性都没有！」
0 U9 l/ b3 W5 j1 K
/ \/ |# ?  l# v1 ^　　那个礼仪小姐笑了，道：「好，欢迎光临！亲爱的少爷，你来了！」

　　艾彤彤充满调戏地笑道：「这样才乖嘛！你忙你的，我自己上去。」说完，
$ K; T( h! \5 @3 C- r( g' Z带着秦培培和孙蝶往楼上走。

　　秦培培小声道：「这是你家的？」艾彤彤瞪了她一眼，道：「你跟我说，你
+ [3 }4 ^$ u6 ?7 o& U8 r不知道！」秦培培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用力搂住艾彤彤的胳膊。
2 }2 |  j7 g! a" b/ A7 x  d
& u$ H2 y7 ~& W& z& [8 ?4 m+ _2 d6 s　　才上午十点多一点，饭店没有什么客人，艾彤彤领着两个女孩到了靠窗的位
子，桌子是四人位的，艾彤彤坐在靠窗的里面，秦培培当仁不让地坐在艾彤彤的
3 S/ H0 i' Q- m1 R7 N3 t) U. S旁边，孙蝶坐在艾彤彤的对面。
# C3 k. M4 M+ {8 B; K2 h* f
8 {$ C5 w+ k7 B4 l6 }  ]　　一个年轻的男服务拿着菜谱过来，看到艾彤彤，道：「少爷好！」
/ m- q8 D# S; B& e  E; ]3 L& I) l% B
: \3 l! s5 ^6 B9 m, ^　　似乎艾彤彤也习惯了这样的称呼，但是秦培培听起来，总有这称呼是封建社
5 Q% `/ Y" Y# [会地主恶少的专有称呼，她的艾彤彤怎么也和那样的人物挨不上边啊！
! R# ]0 k$ w! w9 Z5 B) t& I5 g; u
4 W! H2 B" ~% o% E: H6 H' e　　艾彤彤把菜谱推给了孙蝶，示意让孙蝶点菜，孙蝶有些受宠若惊，谦让着把
- |# I8 s6 T+ T/ w* d菜谱推了回去。秦培培则大大方方地拿起了菜谱，完全一副主人的样子，点了两
' P5 w6 o! @; ?% c个凉菜、两个素菜，服务员看了看艾彤彤，艾彤彤点了点头，服务员记下，拿着
) e5 {3 a1 N+ P: \) J' H9 p8 G菜谱下去了。

( N8 S. X* ~& T: |3 s　　不多时，菜上来了，两个凉菜、两个素菜，还有一个东坡肉。孙蝶看着东坡
肉，看了看艾彤彤，艾彤彤笑眯眯地看着她，夹了一块肉给她，道：「我最喜欢
吃东坡肉了，每一次都吃。小蝶，你嚐嚐味道怎么样。」
9 ]4 K- @2 K; i/ q$ s6 T3 ?* k
　　不知道艾彤彤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笑说明了一切，孙蝶看着艾彤彤，感觉
- X) X5 R) I! V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亲切，是那么的体贴。孙蝶是最喜欢吃东坡肉的，尤其是外婆
做的东坡肉，但是自从外公去世后，外婆就再没有做过红烧肉。孙蝶把艾彤彤夹
4 F2 U  R3 b) i: T3 ^给她的东坡肉放在嘴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而她的一切，艾彤彤都看在
眼里。

9 [$ }# L% k6 y# T　　秦培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看看孙蝶，孙蝶在流眼泪；看看艾彤彤，艾彤
7 [  d' T6 m, e, P彤在笑，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了，搞什么鬼啊？

  `+ _4 @1 x$ p　　本来就不是很饿，秦培培吃了半碗饭就吃不下了，孙蝶吃了两块肉，吃了几
0 ?7 t4 N, @3 `$ t口米饭就再吃不下了，这两天太多的事情，让她心情很沉重，也没有什么食慾。
艾彤彤是一直看着孙蝶吃东西，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

( G1 K& J! C0 L; w　　看到孙蝶放下碗筷，不吃了，艾彤彤就对孙蝶说：「小蝶，我要送你去戒毒
: V8 v7 a2 y0 B9 _' A所。」

7 J) n8 K5 ~  S% B0 n$ i. ^　　孙蝶看着艾彤彤，没有惊讶，表情很平静，似乎艾彤彤说如此的话，是她意
( ^8 H- O: F4 }/ T料之中的事情，平静地道：「谢谢你！艾警官。」

7 b5 j' {2 Q7 m　　艾彤彤道：「你的那个时间不长，十五天就差不多了，而且也省得酒吧的人
  [$ H7 p' [" v+ \4 Q' D; h6 Y) L找你，你就在里边休息一下。你外婆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医疗费交了，你就踏
踏实实地配合医生，知道吗？」

　　孙蝶瞪大了眼睛看着艾彤彤，艾彤彤的脸上还是充满亲人的笑意，似乎艾彤
8 ^9 y3 K- n( D  Z3 Y彤知道一切，也体谅她的一切，需要她说什么，这个男人就明白一切。他是谁？
是一个警察吗？还是……
9 {+ X  ?) v! D, m3 G6 Z
　　孙蝶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想说什么，但是，喉咙似乎被什么塞住了，什么也
说不出来。艾彤彤递过一张餐巾纸，道：「全公安局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我
1 S! v; I) d# R) v' b0 r4 o1 ]怎么也得尽点义务吧！别哭了，再哭我可要你把东坡肉都吃了，胖死你！」

　　艾彤彤的话一点都不好笑，无论是孙蝶还是秦培培听起来都不好笑，但是，
孙蝶还是笑了，秦培培也微微笑了笑。孙蝶接过餐巾纸，擦着脸上的泪。
9 g$ u+ ?# S3 g7 K, X( n9 n# ?' |2 T
　　一阵轻轻的楼梯响，一个女人出现在楼梯口，看到了艾彤彤他们，直接就走
了过来。秦培培看了看那个女子，看样子有三十多一点，丰满高挺，穿着白色纱
製无袖上衣，露出白玉般的双臂，左臂手腕戴着一个漂亮的玉镯子，下身是白色
的裤子，长长的头髮盘在头顶，大大的眼睛充满笑意，嘴角上翘，露出白白的牙
( l- S% p% y& @  @齿。看样子和艾萌萌有些像，不过年纪大了一些，丰满了一些。
0 T" D9 g- }' a/ U
　　那个女子还未走到桌前，艾彤彤就已经站了起来，秦培培和孙蝶也不自觉的
站了起来。那个女子对着艾彤彤笑了，道：「臭小子，你忙什么呢？这么久都不
, b7 k+ u% i- a* J* _( j$ {来。」
5 e( D" |' N; V3 Z* f3 Q, Y9 w
　　不等艾彤彤说话，秦培培满脸笑容迎了过去，温柔地叫了声：「妈！」艾彤
/ d6 l8 F+ m0 t. d5 O' j彤一愣，甚至都忘记了回答那个女子的话，看着秦培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那个女子倒是很自然，拉住了秦培培的手，道：「你是培培吧？听萌萌说你
了，长得真俊啊！你能看上我们彤彤真是他的福气啊！」

　　这个女人就是艾彤彤的妈妈——艾月华。

, O2 F* P, J7 ^& B7 z. p+ M　　秦培培被艾月华夸奖，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嘴里说道：「哪里有啊？比大姐
和妈妈差远了，彤彤看上我，是我的福气！」说完看着一脸惊讶的艾彤彤，心里
更是美。

　　艾彤彤感觉自己被秦培培这个丫头陷害了，似乎她今天来饭店不是偶然的，
* B& w; H; }/ C; O- R而是计划好了的，而自己傻乎乎地跟着她，被她算计。

　　到了座位，艾月华看了看孙蝶，道：「这位是……」艾彤彤怕孙蝶尴尬，抢
着道：「她叫孙蝶，我的一个朋友！」孙蝶微微弯了下身，道：「伯母好！」
3 ?/ }7 M' k( |* t
　　听艾彤彤这么说，艾月华也不在意，艾彤彤的朋友多了。她坐在孙蝶的旁边
1 p( Z" ?4 n, a% [( N! i位置，拉着秦培培的手，让秦培培坐在艾彤彤的身边，没有理会站着的艾彤彤，
5 X- c, w2 B" K1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