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春都记事（第四章）自杀？他杀？！（完整版更新）

王志斌

　　　　　　　　　　　　　　　春都记事

- @2 b" C3 w  B- q  |! U作者：王志斌
2010/08/06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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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 s, m! ~0 E　　　　　　　　　　　　第四章：自杀？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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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5 |& L* M8 ?% Y3 n. D　　艾彤彤醒来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露水湿透了，他趴在酒吧后巷的垃圾堆
( J1 v' Z- ]  l; W3 t" ]放处，旁边还有一些人类喝醉酒的呕吐物，气味非常刺鼻。他想挣扎着起来，但
( T1 b7 d( k9 J1 H- V是头部，不只是头部，全身的巨大疼痛让他暂时放弃了这样的努力。艾彤彤在这
; A7 ^- @$ E! A9 _样的环境又趴了有十分钟，使尽全身力气狼狈的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巷子外走。

　　到了路边，艾彤彤靠到路灯的杆子上，摸了一下后脑，后脑有很大的水肿，
全身说不出的疼痛让艾彤彤漂亮的脸都扭曲了。『妈的！』艾彤彤心里骂着，从
  p( ^$ z2 F* x8 K) f, K他出生以来，还真没有遇到过如此的事情，打架是正常的，但是被偷袭，而且被
1 @. N6 u! {1 m& Z" g; c: u% m打得这么重，还真的是第一次。

　　是打劫？还是报复？艾彤彤摸摸身上，钱包还在，看来不是打劫；那么就是
报复了，被他收拾的人不少，虽然很多人放出「狠话」，要让他「不得好死」，
7 L+ o+ _# G! L" T% A但是，真敢付诸行动的，还真没有。这次终于是有了。

! N9 [7 p9 R5 z9 F* m- Q  E　　手机响了，艾彤彤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的屏已经碎了，按了接听，电话
里是很着急的声音：「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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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的头痛得厉害，耳朵「嗡嗡」作响，没有听出是谁，道「谁啊？」说
) ~  F2 I  F* H0 h  S, q/ ?8 l* S话也是有气无力，全身上下都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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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h1 X, A/ {5 D% D6 ~+ [　　电话里道：「我是秦培培！你在哪？」秦培培从艾彤彤的声音里听出了些什
0 g7 `# ?7 _" v0 ^7 }* K, F么，着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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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道：「我在桂林路，你来找我吧！」艾彤彤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他开
5 v( [, V# G7 ?7 A9 H& s始怀疑身上肯定有骨折的地方，或者是都骨折了，他的腿一软，坐在了路灯下。

　　不知道多了多久，也许时间很短，也许时间很长，艾彤彤没有什么感觉，一
% n- f8 k9 A2 d- a' w$ z0 S辆白色三菱帕杰罗停在他的前面，艾萌萌和秦培培从车上下来，跑到了艾彤彤的
. q/ X; {  ]% v5 }, Z3 m身边。看着艾彤彤靠在路灯杆子上，眼睛闭着，脸色惨白，艾萌萌一下子抱住了
他，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彤彤！彤彤……」

: j# c( ]" j2 @* P+ w. n9 n6 s　　艾彤彤感到有人抱住了他，一个熟悉的呼唤传来，他的心头一热，是姐姐，
6 d( v* H+ V* L9 z) X他深爱的姐姐，当他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还是艾萌萌。当艾萌萌温软
2 m, r! x& G7 E. y( h$ x3 B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感觉他身上的痛都减轻了，他真想就这样让艾
/ a! K8 W) M$ ?3 K8 i% N萌萌抱着，就这样体会着艾萌萌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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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艾萌萌真的伤心了，她的泪滴在了他的脖颈上，艾彤彤那么深、那么深
的爱着艾萌萌，他不忍心自己深爱的人如此伤心，他努力伸手，忍着身上的痛，
5 o$ I$ _0 w9 I3 w% q3 h8 N$ |抱住了艾萌萌，道：「放心，我还活着！我怎么忍心丢下你呢！」

1 t8 s6 W* O% b4 d% q1 l　　听到艾彤彤的暧昧的声音，艾彤彤的心欢喜得不得了，艾彤彤不会丢下她，
她又怎么会丢下艾彤彤？艾萌萌抱着艾彤彤，并没有鬆手，反倒抱得更紧了，在
  \$ [& z$ E) N' d2 E, U艾彤彤的肩头嘤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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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h! a* V$ l　　秦培培就站在艾彤彤身边，看着艾萌萌蹲下身子，抱着艾彤彤，艾彤彤也抱
着艾萌萌，她的心里酸溜溜的。艾萌萌是艾彤彤的姐姐，血缘在，艾萌萌对艾彤
彤的关心是正常的，但是，这也太暧昧了吧？如果抛开他们的血缘关係，那么，
他们是多么让人羡慕的情侣呢！

+ F6 b& [' D1 F$ {　　为什么被艾彤彤抱着的人不是她呢？秦培培心里告诉自己，艾萌萌和艾彤彤
- D9 s& N, j2 ~, J: G0 U) }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是姐弟，但是，她还是嫉妒，为什么嫉妒，也许她自己也
( b) k! ^' b3 i% b/ e9 J不清楚，她就是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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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4 c5 G+ S0 D# E# b　　秦培培道：「萌萌姐，你们先起来！」

　　艾萌萌听到秦培培的话，鬆开抱着的艾彤彤的手，从艾彤彤的怀抱起来，想
拉着艾彤彤起来，但是，艾彤彤真的不想动。秦培培酸溜溜的嫉妒不知道如何发
3 {; S8 d( g- ?4 I* V' K8 O洩，伸手把艾彤彤拉起了，她的力气真大，艾彤彤被硬生生地拉了起来，身上的
疼痛一下子加重，艾彤彤忍不住「哎呦呦」的叫着。

7 t2 X% w+ D9 f　　等艾彤彤站起来，秦培培才发现，艾彤彤的衣服上满是鞋印，错综複杂，看
来艾彤彤被很多人暴打！看到这样，秦培培心中的嫉妒一下子消失了，满是对爱
; j$ |* \( ?8 l9 N  @) O3 W人的心疼！她掺着艾彤彤的右边，艾萌萌掺着艾彤彤的左边，慢慢地上了车，让
艾彤彤躺着后排，艾萌萌和秦培培也上了车，秦培培开车，直奔医院。

5 l! g6 S$ E9 j4 h: c# W" Q　　艾萌萌坐在副驾驶，歪着身子看着艾彤彤，道：「你现在怎么样？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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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J( B, g　　艾彤彤道：「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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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道：「你看到是谁吗？」很明显，艾彤彤是被人打了，艾萌萌真的想
不到是谁打了艾彤彤，在春都，居然有人敢打艾彤彤！

　　艾彤彤道：「不知道，我刚从酒吧出来，就让人打晕了。」

　　艾萌萌没有再问艾彤彤，她不想让艾彤彤太累，她坐正身子，掏出手机，拨
7 g& G! I9 z2 ]0 I4 ~! V; z了一个号码：「钱叔叔吗？彤彤让人打了！在桂林路酒吧一条街！……嗯……好
的！」说完挂上电话。

　　秦培培开车很快，也是凌晨，城市还在沉睡者，街上除了辛勤的环卫工人，
# ?* _, P1 b4 b行人和车辆都非常少（伟大的环卫工人辛苦了），不多时，车停到了中心医院门
2 S, D" b. P7 d& a口，下车，掺着艾彤彤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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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 p: l2 B% v　　中国的医院从来都是用排除法去检查疾病的，当一系列的检查后，什么是Ｘ
光，哪个叫核磁共振，最后的结果是轻微脑震荡，大面积软组织挫伤，要留院观
察。艾彤彤感觉身体没有什么事了，坚持不住院，艾萌萌知道弟弟的脾气，也是
1 n& k" L: r2 N4 |( S' u; @/ `% U) R检查没有太严重的问题，就同意了。

　　医院开了很多药，虽然艾彤彤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但是现在的医院也是「以
药养医」，开的药自然不会少，当然也不会便宜，艾萌萌刷卡全收。

　　秦培培去取药，艾彤彤已经在艾萌萌的搀扶下上了车，一番折腾后，他已经
可以稳稳当当地走了，但是，他很喜欢艾萌萌搀着他的感觉，他很喜欢艾萌萌关
8 F8 w( z: n' A心他的感觉，他很喜欢他可以靠着艾萌萌身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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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i- k7 Z5 J0 b　　上了车等待秦培培，艾萌萌道：「彤彤，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被打？」

3 Q9 \% K3 f3 v- H$ p. g' g　　艾彤彤道：「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报复吧！你等一会儿给钱叔叔打电话，
告诉他我没有事，别让他管了，我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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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看着艾彤彤，眼中满是心疼，道：「这事你不用管了！你也是，什么
% W. p, z; D1 G4 W, @& A2 X( m时候能不让我担心呢？要不你就别干什么警察了，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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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V) \$ q, O+ A　　艾彤彤道：「停！姐姐，你可以一直支持我做警察的，可不能像妈妈那样打
击我为祖国奉献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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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伸过身子，艾彤彤也儘量把身子向前，艾萌萌捧着艾彤彤的脸，在他
漂亮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道：「姐姐就是心疼你！」这一吻，代表了太多太多
" Q/ T+ I1 E3 x. A' J的情感，不只是亲情那么简单，艾彤彤几乎被艾萌萌这深情的一吻迷惑到眩晕，
他甚至感觉到他的下体一下子有了反应，看着艾萌萌的眼睛，他真的希望自己就
, t; G. H, v- ]6 f在这一剎那迷失在艾萌萌那深情的大眼睛里，他忍不住将身体向前凑了凑，希望
用他的嘴找寻艾萌萌的嘴唇。

　　车门开了，秦培培拎着一大包药上了车，艾萌萌这才鬆开捧着艾彤彤的手，
4 b8 W/ q7 O$ }4 A' L8 X0 w坐好，艾彤彤也把身子向后半躺在了后排，秦培培把药放在后排，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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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培培声音有些冰冷，问道：「是回你家还是去酒店？」她的问话很含糊，
& m- [9 }6 I* h# k) P, k不知道是问艾彤彤还是艾萌萌，艾萌萌道：「回酒店吧，方便照顾他。」秦培培
没有说话，默默地开车，向月华酒店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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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y9 Z1 ^0 m* s　　车上很安静，艾彤彤闭目养神，艾萌萌也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秦培培盯着前
面，开车。

" M# u* j/ G: k/ o9 w) j　　艾萌萌看着秦培培，秦培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艾萌萌问了句：「培培，怎
9 A# B1 l7 f% @6 n3 q6 h: @么了？」秦培培没有看艾萌萌，没有任何感情的回了句：「没什么！」就不再说
2 h" v& `4 A7 H: H  k/ z3 U) z话，艾萌萌看秦培培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安静的坐着。

8 x6 E/ J9 ~+ b! b0 Z0 `2 f3 r　　其实秦培培心里非常生气，不是因为艾彤彤下班不来找她而去了酒吧，也不
是艾彤彤莫名其妙的被打，从她出现在艾彤彤面前，似乎她只是一个司机，艾彤
9 t/ {& w. i6 n5 N1 s( t彤和艾萌萌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尤其是在拿了药出来，从开着的车窗，她看到艾
萌萌捧着艾彤彤的脸，亲吻！这哪里是姐弟啊，分明就是情侣嘛！

) h" \. T5 f. M, |; w& I0 X　　她那么紧张艾彤彤，那么关心艾彤彤，但是艾彤彤没有和她说什么话，没有
& M- W4 ]9 J2 p8 s& t拥抱她，也没有亲吻她，这算什么呢？自己可是刚刚把第一次给了他啊！艾彤彤
$ f+ u' `. A7 M1 B0 |4 P' f和艾萌萌是姐弟，为什么艾彤彤看着艾萌萌的眼神比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有热情，
还要含情脉脉？难道一切，仅仅是因为两个人是亲人，或者是自己太敏感，太多
心了？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想呢？秦培培也问自己，在几个月才可以见一次面的父
亲面前，她有何尝不是没有个女孩的样子，在爸爸的怀里撒娇，为什么自己就没
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呢？是因为艾萌萌的美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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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_' S# J: y2 M# [　　秦培培偷偷瞟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艾萌萌，因为匆忙，艾萌萌穿着牛仔裤，
/ d2 G$ V& T& ^6 h% c! s( K( ^白色的Ｔ恤，头髮草草的盘了起来，即使是如此简单的穿着，仍无法掩饰艾萌萌
的天生丽质，那种高贵的气息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完全不做作。

, W# B' O  o, ~9 O6 `. ~　　秦培培在心里微微的歎了一口气，如此的美女，就是艾彤彤喜欢又有什么错
4 e2 [( V/ B, {7 }呢？自己和艾萌萌相比，何止是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的差距呢？一个姐姐关心弟
8 c/ i7 a4 ~0 A弟，有错吗？是自己太嫉妒艾萌萌了！秦培培又瞟了瞟艾萌萌，对自己的心里的
嫉妒很是不好意思，这个美女以后就是自己的「大姑姐」了，都是一家人，自己
2 \2 t, I" o+ F0 e0 D) g怎么吃她的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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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秦培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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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o. d: @4 j* Y! N! B　　艾萌萌听到了小声，看着秦培培，秦培培发现艾萌萌在看她，有种小孩子说
谎被大人揭穿的感觉，脸一下子红了。艾萌萌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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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 |6 o: s2 C; V, h　　车到了酒店，艾彤彤自己下的车，这时候太阳都出来了，他是在不愿意让人
0 n* A; e, v/ ~. D$ T+ E9 ^+ W; U看到他被人搀扶好像「残障人士」一样，大步走进酒店，秦培培和艾萌萌跟在后
面。艾彤彤直接到了１３１４房间，他好久没有到艾萌萌的房间了，这一次真的
& m( J, Y; H: L7 {: L要住进去了。

　　房间有些乱，茶几上还有昨天两个女人吃剩下的食物，还有喝剩的残酒，床
上也凌乱，被子被丢在了地上，床单皱皱巴巴的，显示出两个女人的睡觉痕迹。
( M/ l" I- I' D" [/ s3 [昨天两个喝醉的女子相互安慰了一下后，秦培培想起了艾彤彤，掏出手机给艾彤
# N8 r& l3 x- W1 {  Y彤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秦培培很生气，自己都是他艾彤彤的人
; ~& D) |5 K# K了，居然还不接她电话。

　　她和艾萌萌聊着天，过一会就给艾彤彤打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3 b7 H. w+ X7 i5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后兴奋，两个女人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凌晨３点多，再给艾彤
5 o) Z5 k. `* N0 a: D' I* Y. z! V彤打电话，艾彤彤终于接听了，知道艾彤彤出事了，两个女人简单的穿上衣服就
出去了，哪里有时间整理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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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2 o3 T( \; s* m　　艾彤彤直奔床而去，那是姐姐的床，上面也许还有姐姐的体香，他一下趴在
了床上，道：「不行了！」

　　床上的凌乱让艾萌萌和秦培培两个女人的脸一下子臊得通红，并不是因为凌
乱，而是因为床上有两个女人的性感睡衣，艾彤彤躺下把两件睡衣压在了身下，
两个女人过去把睡衣从艾彤彤的身下拽出来，当把睡衣从艾彤彤的身下拽出来，
8 k0 E' `, t8 y; E& w- g7 C两个女人的脸更红了，睡衣下有着斑斑的印痕，那是两个女人昨天晚上相互安慰
/ M4 s1 U! D+ K7 b( R时下体流出液体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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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看看秦培培，秦培培看看艾萌萌，艾彤彤趴在床上，似乎没有发现，
; v& X2 T% Q) c, z艾萌萌忙用被子把艾彤彤的身子盖上，也把那些痕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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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趴在床上，床要比大马路舒服得多，艾彤彤的眼睛闭上就睁不开了。
7 [2 U2 v  O8 N+ b. V秦培培想在艾彤彤身边陪着他一会儿，艾萌萌示意让艾彤彤休息一会儿，拉着秦
' ~6 A9 }: f/ o( G! Q7 G. C0 y& ?培培从房间出来，到了四楼的餐厅，天已经大亮了，是要吃早餐的时候了。

+ y% q: B' w' Y! S" g　　服务员过来，第一次看到总经理穿着如此随意地到了餐厅，艾萌萌示意按照
她的标準上两份。不多时，一份鱼翅海参粥，一个煮蛋，拌的明太鱼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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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O# e! G# R# d　　不得不承认，月华酒店的东西非常好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给总经理做得
特别注意，秦培培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好吃的早餐。

　　东西吃得差不多，服务员上了两杯黑咖啡，艾萌萌喜欢黑咖啡，她喜欢这样
6 O  X- p' N. |' h2 E8 L, H苦苦的味道，而且，黑咖啡可以让她一天头脑清醒。秦培培喝不惯黑咖啡，服务
员给她换了一杯普通咖啡，秦培培喝了一口，奶味浓重，她还算喜欢。

. p% f5 ~* J2 r　　秦培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对艾萌萌问道：「萌萌姐，你认为是谁打的彤
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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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她虽然告诉「钱叔」艾彤彤被打的事情，相
6 f5 T4 V6 x! e1 Z0 q1 o! j9 |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但是，她此时不想，也不能让秦培培知道她的身后的事情，
5 L2 I0 K+ p$ t; U3 L6 r4 \. A* Q她已经快十年不接触那些事情了，如果不是艾彤彤被打，她也许都不会给钱叔打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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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h9 r9 Z- x& v5 |- X　　秦培培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彤彤虽然被打得很厉害，但是，没有打他的
( x$ R- T$ `& y3 j0 h3 N$ R脸！」一句话提醒了艾萌萌，检查的时候艾萌萌在旁边，艾彤彤的身上被打得青
6 J- c2 j6 Y, }0 y2 Q- l7 j" J2 \一块紫一块，后脑被重物袭击了，但是，他的脸没有一点伤，好像打他的人刻意
迴避了艾彤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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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道：「也许是彤彤漂亮，连打他的人都不忍心呢！」虽然艾萌萌这么
说，但是，这的确是一件很让人费解的事情，从艾彤彤的身上的伤来看，除了后
1 Z: f! p2 C2 `3 f" ?9 a( ^脑的一下其它的地方，下手虽然重，但是也算「手下留情」，并不想要艾彤彤怎
  X3 Y6 P' q- L: S  m7 G么样，难道只是为了「教训教训」艾彤彤？艾彤彤做了什么事情，会惹得人家要
「教训」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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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培培知道艾萌萌是开玩笑，也许，这个事情只有抓到打艾彤彤的人，问了
他们才知道。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培培表示要洗漱一下，还要
上班，艾萌萌叫住了秦培培，小声地说：「彤彤的事，你不要声张！」秦培培不
知道艾萌萌是什么意思，看着艾萌萌，艾萌萌一脸认真，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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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１３１４房间，看到艾彤彤还趴在床上，睡着了，秦培培简单的洗漱一
下，整理一下衣服，轻轻地走到艾彤彤身边，看着艾彤彤漂亮的脸，还有后脑上
; O2 p) V' k" G* t6 ?的大包，真的是心疼啊，过去在艾彤彤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转身离开去市局上班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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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  d7 ?8 q/ z  I8 P　　艾萌萌在餐厅又坐了一会儿，一边喝着黑咖啡，一边想着艾彤彤的事情，她
2 n; b! R. p' @6 o/ M2 v的这个弟弟啊，虽然一向「嚣张」，有时候做事也冲动，但是总体来说，他做事
) z* u# h# i! J0 b1 |/ p. T$ `: ^3 S5 y. B还是比较有分寸的，而且因为他的警察身份，没有人敢冒着「袭警」的罪名而找
3 b' m% R4 c1 h. ^$ g: q2 H他的麻烦。这一次蹊跷的是，为什么这些人就不打艾彤彤的脸呢？越想越没有头
绪，等着钱叔叔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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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１３１４房间，秦培培已经走了，艾彤彤还躺着，艾萌萌把房间收拾了
一下，到了床边，艾彤彤睡得正甜，脸贴在床上。彤彤真漂亮啊！眉毛不算浓但
8 n" M9 |  f9 }8 |3 X: P+ v3 D是很黑，眼睫毛长长的，鼻樑高挺，嘴不算大，嘴唇薄薄的红扑扑的，这张脸，
是个女孩也是美女啊，看这样脸看了２５年了，怎么就看不够呢？

　　艾萌萌伸出手，轻轻的把散在艾彤彤额头的头髮向上拢了拢，艾彤彤的手突
然伸了起来，一下子抓住了艾萌萌的手，艾彤彤闭着眼，道：「淘气啊！打扰我
6 O) M7 t, D! f睡觉！」

( y* l" D' Y( v6 Q　　艾萌萌的手被艾彤彤抓住，脸一下子红了，一个女孩直愣愣看一个男人这么
2 K; j! Z: `5 U) A$ f1 B3 o( E多，还被发现了，怎么能不害羞呢！艾萌萌想抽回被艾彤彤抓住的手，但是挣扎
了几次，都没有能把手抽回来，倒是艾彤彤一用力把艾萌萌拉到了床上，倒在了
艾彤彤的身边，艾彤彤伸手一下子搂住的艾萌萌，艾萌萌脸通红，躺着艾彤彤的
身边，不再挣扎，看着艾彤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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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用她纤纤的手指在艾彤彤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坏东西，装睡
骗人！」艾彤彤搂住了艾萌萌，道：「我是睡着了，但是感觉脸很热，这一定是
有人看我啊，睁眼一看，一个大美女盯着我看，我怎么还能睡得着啊？」

, g3 N" C/ ~5 T　　艾彤彤的话里充满挑逗的意味，艾萌萌的脸更加红了，不敢盯着艾彤彤的眼
睛，将头偎依在艾彤彤的胸口，手搂住了艾彤彤的腰，喃喃地道：「你就知道欺
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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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C' O  J% T* S　　艾彤彤紧紧地搂着艾萌萌，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体，那温柔的身体贴
在他的身上，艾彤彤感觉他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身体火热，不知不觉，他的手
; p6 i2 E% T. p& j- D" l" e- Q在艾萌萌的背后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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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感觉到艾彤彤的体温，是那种男人的火辣的热情，一种雄性的暧昧的
: D- [! I( N& S& U气息在艾萌萌的身边弥漫着，让她也觉得心如小鹿一样砰砰狂跳。她的后背，一
- ]. k% Y7 \( l& ^只大手在摩挲着，虽然隔着Ｔ恤，但是那只大手是如此的有力，摩挲着她的后背
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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