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38

小雞湯

　　《三十八》

　　一秒钟的猜想，比当日知道雪怡援交的时候更难相信。这位小妹妹一副入世未
2 P8 S% b% d" n% B深的模样，竟然是出卖身体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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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 z+ x9 m$ w+ u+ L4 {7 M　　不，我一定是搞错了什么，单凭一个字去猜测太武断，也对这女孩太不公平。
　　
　　「爸爸你怎么了？都在发呆的。」雪怡见我呆住片刻奇怪问道，我立刻强装平
静说：「没事，只是有点感动，蔚蔚这样细心。」
　　
　　文蔚得到讚赏，纯扑扑的脸蛋现出红润，倒是雪怡不满的扠着腰肢：「哦，好
啰，人家天天给爸爸泡茶没感谢，别人一包茶叶便感动得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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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p. y( d3 d+ e1 X( ~　　「这种事也拿来说，妳这个人到底有多小器？」咏珊没好气骂道，两个女生又
开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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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谢谢妳。」我微笑跟文蔚点头，她笑靥满脸，谈不上美女，但肯
1 U9 E* S6 b) i定是善良可爱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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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 i1 [- t1 q7 z  y　　「好吧，那么我们开始工作，别耽误世伯太多时间。」小莲像领队般叫大家心
拾心情，几个女孩也随即放下嬉闹一面，投入在学校的功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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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这一段是先录的，然后再配上后一段。」
　　
　　「我明白，昨晚看了一遍，大约知道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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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女孩们的準备功夫比上次更充足，有过一次经验，我的表现亦较上次为佳
，但遇上陌生词彙，仍是要不耻下问，请教后辈：「这里的bureaucratic是什么意
) S" H; m; \' U2 T6 y5 [思？」负责撰写文稿的文蔚解释道：「这是官僚体制或官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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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0 v, \2 g& y, Y* k1 V9 _　　雪怡不满责备：「爸爸是公务员，算是半个官，连这个字也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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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腼腆自辩道：「我只是一时看不清楚，爸爸年纪大，最近老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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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位女孩一同偷笑，我乾咳一声继续工作。大约花了不到一小时，负责的一段
便告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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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比上次还要快，世伯你其实不会是专业配音员吧？」咏珊讚佩道，虽然
知道是客套话，在雪怡同学前拿些面子感觉还是不错。我脸露笑容，女儿亲暱地牵
起我手：「当然了，是我的爸爸耶！」
　　
. e: `9 D- D4 M; A　　「雪怡妳跟爸爸感情真的很好呢。」文蔚笑说，雪怡拍着胸脯道：「是唷，我
: L5 y* g4 b% N$ M( g和爸爸是没有秘密的！」
　　
* p$ [4 Q4 f' w- Q; _7 I　　我心虚不已，就是感情再好的父女也有秘密，是不可以让对方知道的秘密。
　　
　　「那么要做的事做完了，我们也要遵守承诺，请世伯晚饭当作慰劳。」小莲微
+ \! X- s7 Q) e; q笑道，几个女孩一同举手：「讚成！」
　　
　　「我很乐意和大家一起吃饭，但事先声明这一餐是由世伯请客，不准反对。」
我对此是半步不让：「上次已经收了妳们的礼物，老要讨小女孩便宜，世伯也不心
安。」
　　
　　「这样啊…」女孩们显得不好意思，雪怡想说什么，立刻被我制止：「爸爸说
! b# F6 M1 F" A8 V+ J& T了，留点面子给我，请几个小女孩吃一顿饭。」
　　
　　「那好啰～」雪怡知道我要坚持的时候没人可以动，也便顺意下来。我带着几
位女同学到大学附近的西餐厅晚膳，席间大家有说有笑，毫没半点代沟。
　　
8 }- S  {6 d- a2 E$ T5 K+ G1 ^　　「那今天谢谢世伯了！」饭后三位女生有礼向我道谢，我好歹是个长辈，晚饭
一顿，也不必她们多礼，笑说有时间到我家里游玩，让妻子给大家做顿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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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个众人，我和雪怡一起乘车回家，谈到跟同学们相处融洽，女儿对一班好朋
友也十分骄傲：「我们真是玩得很好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事也共同进
1 O- w- y" M7 e* P退！」
　　
　　共同进退…这事令我想起刚才的那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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