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故事
作者:w33049
2015/08/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这一天,天还没有亮,一整晚都睡不安稳的贵美就起来了,看着睡在一旁的
女儿丽香还没醒来,贵美穿好衣服后,她离开卧房,到厨房快速的煮好了饭和炒
了几样菜。
贵美忙完厨房后,天色已逐渐发亮了,她再回卧房,看女儿还没睡醒,她把
长柄割草刀和短锯繫在腰上,匆匆地离开了家,沿着右侧的小路爬上山丘往另一
座山里走,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着丈夫永林的名字……
永林两天前告诉贵美说,要上山查看今年的梅子可以收成多少,因为隔两天
做仲介的朋友仁德会到家里喝酒,顺便谈谈收购梅子的事情。永林说当天晚上就
会回到家,如果晚上没回家,最迟隔天中午前一定会回到家。永林吃过早饭后,
带齐上山的工具配件后就离开家了。
永林在22岁时,因为母亲去世,家里只剩下他和父亲两个大男人,家里没
个女人打点一些家事,觉得有些不方便,所以永林父亲託山下镇上的媒婆介绍,
让永林娶了当时才16岁的贵美。
贵美嫁进永林家不久就怀孕了,可惜是生下的是女儿丽香。住在山里的人一
般比较喜欢家里生男孩,也不是说女孩不好,毕竟也有家里的女人比较强势,而
且由女人当家作主,但那是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产生的。
贵美生下丽香后,隔年也曾再怀有身孕,可是却流产了,而也因为那次的流
产,让贵美的生理现象变得有些特别,而发现贵美这种状态的竟是永林的父亲。
那是贵美流产后的第三个月的某一天,那天刚好永林下山去谈一些山产贩卖
的事情,因为顺便要採购一些米粮和家用杂物,所以要两三天才会回山上来。
那一天中午吃饭时,永林的父亲顺便喝了两杯酒,看到刚给女儿安抚入睡的
媳妇坐在一旁吃饭,就叫贵美也喝杯酒放鬆一下,贵美因为酒量不好,平时没喝
酒的习惯,为了不好逆了公公的好意,所以也喝了一小杯酒。
不久,永林的爸爸忽然觉得坐在一旁的媳妇似乎有些怪怪的,他仔细的看着
媳妇,只见贵美满脸酡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好像很不安地扭动着。永林
的爸爸坐到媳妇身旁伸手摸着媳妇的额头,关心的问着:「贵美,是不是那里不
舒服了?」
永林的爸爸没想到平时乖巧的媳妇,双眼迷离、两颊泛红的躺进他的怀里,
还拉着他另一只手去贴在她丰满的胸前不停地摩擦着,神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住在山里的人对男女性慾的道德伦理观念比较没有那么多禁忌,毕竟生存在
这个环境中,人类和其它生物都差不多,如何生存、如何延续种族的生存才是最
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才四十多岁,正是壮年,老婆死后也偶而会下山花钱解决生理需
求,平时对年轻的媳妇也多少有些幻想,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这次看到酒后的
媳妇好像满脸饥渴难耐的神情看着他,他一手将贵美抱入怀里,嘴对嘴的把舌头
伸进年轻媳妇的嘴里搅动着,放在媳妇胸前的手也顺势伸进媳妇的衣服,握住了
丰满的乳房开始搓揉起来……
永林的爸爸把玩了一阵,看着媳妇两腿不停地分开又合併,合併后又分开,
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他知道媳妇已经耐不住了,于是他站起来将媳妇抱
进永林的房间里。
永林的爸爸将媳妇放躺在床上,迅速将两个人全身的衣服都剥光光,后然整
个人就压在媳妇的身体上,他握着早已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对準媳妇淫水直流的肉
穴,用力地捅进去,他的嘴含着媳妇丰满的乳房轮流吸吮着,而插进年轻紧密肉
屄的肉棒也不停地用力抽动起来……
丧妻久旷又正是壮年的永林的爸爸,碰上年轻娇嫩欲滴的媳妇,如同乾柴烈
火般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次永林的爸爸在贵美身上足足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尽
情地将浓浓的精液灌进媳妇的阴道深处。
永林的爸爸趴在媳妇身上,让刚刚发洩完的肉棒停留在贵美如吸吮般蠕动的
阴道内,直到肉棒逐渐萎缩掉出肉屄外,才想爬起来,没想到贵美的饥渴似乎意
犹未尽般,用手握着已经垂头丧气的肉棒不停地套弄着,甚至觉得肉棒恢复得太
慢,进而翻身趴在公公的身上,用嘴含起尚待回魂的肉棒吞吐起来……
在媳妇的挑逗下,萎缩的肉棒又慢慢抬头,贵美看到公公的肉棒逐渐变硬变
长,迫不急待地将它坐进肉屄里,如骑士般不断地上下奔腾,永林的爸爸也不甘
示弱的抬起头,再度用嘴含起媳妇丰满的双乳。
可惜,这次贵美似乎不耐久战,跨坐在公公身上驰骋了一会儿,突然身体颤
抖了几下,阴道内又喷出一阵阵阴精后就软趴趴的趴在永林的爸爸身上,全身如
中风般不停地痉挛着,只剩嘴里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声。
永林的爸爸因为刚刚喷发过,这一次表现得更勇猛,看到媳妇不支败战后,
他爬起来,让贵美两腿分开趴卧着,然后他跪在媳妇两腿之间,抱起媳妇的腰部
又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抽插了一阵后,他又将贵美翻转身,把媳妇压在床上,
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猛烈的插刺后,终于又将精液灌进媳妇的身
体里。
永林的爸爸压在媳妇身上,一边吻着媳妇的嘴唇,一边把玩着年轻丰满的乳
房。不久,贵美逐渐清醒后,见到公公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模糊的想起刚发生的
事情,不禁满脸羞红,吶吶的说:「爸爸,你……」
永林的爸爸看见媳妇清醒了,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力捏了一下后,虚张声势
的淫笑着:「贵美呀,是不是还要爸爸再干一次呢?没想到平时看妳那么纯朴安
份,干起这件事来,胃口却是这么大,是不是永林一个人不能满足妳呢?」
「爸,人家才不是这样,是……是不是爸爸刚才的酒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人
家只喝一小杯酒后,就会……会……」
「妳是怀疑爸爸我在酒里下药?不不不,爸才不会这样做,虽然爸爸平时也
会想要嚐嚐妳身体的滋味,但还不屑这么做。」
「可是……人家以前也曾喝过酒,醉了只会想休息,但只有这次喝下酒后,
就……就……下面感觉……感觉空空的……而且……痒痒的……只想要……」贵
美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羞窘得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真的是这样吗?不然晚饭后再试试看?嘿嘿嘿……」永林的爸爸猥琐的对
着媳妇淫笑着,他又将嘴埋在贵美丰满的乳房上。
「爸爸,不要了……丽香醒了,不要了……」贵美急忙的爬起来,将刚醒来
的小丽香抱起来。
当晚吃过晚饭,永林的爸爸等贵美将小丽香哄睡后,在贵美的面前倒了两杯
酒,先自己喝下一杯,等了十几分钟后要贵美喝下另一杯,结果没一会儿,中午
的事情又重演了。这一晚,永林的爸爸当然放鬆心情,以逸待劳地好好享受着媳
妇青春的肉体,而且从这个晚上起,只要永林上山工作或下山採购,不管是白天
或夜晚,永林的爸爸就会让媳妇喝下一些酒,然后热心地负起父代子职的义务。
虽然贵美曾经内心难安的向公公表达心里对永林的愧疚,但是永林的爸爸告
诉贵美说:住在深山里的人家,对这种情形都会觉得理所当然,所以就是让永林
知道了,永林也不会介意,因为在深山里讨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哪一天会
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只有让自己快快乐乐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说:其实永林的第一次经验也是永林的妈妈教的,永林的妈妈还
活着的时候,常常父子整晚同时陪着永林的妈妈做全家人都快乐的事情。而且听
永林说,结婚那一晚,新娘子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的人。
公公的话说得很明白,贵美想起自己从13岁起就和自己父亲和哥哥三个人
发生的事情,害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听了公公的话后,贵美才心安理得。
后来,有一次贵美还骑在公公的身上时,恰巧下山的丈夫提前回来看到了,
当晚丈夫还问贵美说:「要不要再叫爸爸过来一起睡?」那一晚虽然没让公公再
进房,但后来倒有几次是丈夫主动要公公进房,两个父子连手,让贵美累到隔天
差一点全身瘫软的下不了床。
但从此贵美就习惯过着一屋二夫的快乐生活,直到一年前的有一天,公公因
操劳过度,上山工作时不小心脚软的摔到山崖下,才让贵美结束这种一屋二夫的
齐人之福。
贵美沿着山里的小径,一边喊着丈夫的名字,一边想起这十余年来的快乐生
活。她爬过两座山,但仍没听到丈夫的回声,也没见到丈夫留下的记号或痕迹,
却遇见另一家在山上工作,年约20岁上下的两兄弟。
两兄弟是听到贵美的喊叫声才走过来打招呼的,贵美向他们说着永林失蹤的
事情,两兄弟听完后,热心地和贵美分头往回永林家的方向找,三个人一边叫喊
着永林的名字,一边仔细观察週围的痕迹。
贵美一边寻找,一边心中浮现着不祥预感,突然间,她发现一处徒坡小径边
的一棵小树的树枝好像有折断的痕迹,贵美感觉自己好像全身快要瘫软了,她不
断大声喊着丈夫的名字,远处的兄弟听到后也急忙赶过来,兄弟中一个在腰间绑
好绳子后慢慢地垂下陡坡,终于在陡坡下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早已断气的永林。
这一年永林34岁,而贵美才28岁。
在两兄弟的帮忙下,将永林的尸体搬回家时已近中午了,12岁的女儿丽香
正在厨房烧中饭,贵美忍着伤心欲绝的心情帮女儿弄好饭菜,请两兄弟一起吃午
饭,饭后,两兄弟的哥哥健民先去向村长报告,留下弟弟健和帮忙处理丧事。
健和陪着贵美母女帮永林的尸体清洗乾净,并换上一套新衣,放在客厅的门
板上,在尸体脚下摆放简单的饭菜、点上香烛后,贵美母女也换上素白的衣服,
母女跪守在永林尸体边恸哭一场。
贵美想着:没想到几天前一家三口才快快乐乐的生活,而如今却天人永隔;
突然间她想起一年前,也是意外去世的公公生前曾对她说过的话:「在深山里讨
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只有快乐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她想起这几年的
生活中,公公和丈夫对她的疼惜和给她的快乐,而今以后又是谁会让她得到快乐
的生活呢?
贵美母女哭完后,坐在大厅外的屋檐下陪健和说话,从闲聊中,贵美对两兄
弟的家庭逐渐了解。哥哥健民今年19岁,弟弟健和今年18岁,兄弟两人是两
年前流浪来到这里的深山讨生活,平时除了在山里做他们向政府承租範围内的农
务外,有时也帮人採收山产。其实两兄弟的情形和一般深山里的人家都差不多。
就在三人闲聊中,听见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音,然后看见庭院外的小路
上有几个人好像抬着东西慢慢地走过来,原来是两兄弟中的哥哥带着人回来了。
贵美母女和健和站起来走到庭院迎接,而带着众人回来的健民也向贵美母女
介绍着村长和村长找来帮忙丧家处理后事的几个人外,健民指着一个高高瘦瘦、
看起来有些苍白、大约30岁上下的男人说:「他是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见的,
他说他叫仁德,是永林的朋友,是做山产仲介的。」
贵美想起死去的丈夫曾说过这件事,连忙上前致意,仁德也满脸悲戚的说:
「永林嫂,我和永林认识很久了,两个人就像亲兄弟一样,可没想到第一次来拜
访,永林却……永林嫂请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忙妳承担这个责任。」
心情因丧夫之痛而感到茫然的贵美听到仁德的话,虽然不曾听到死去的丈夫
说起和仁德的交往情形,也许是男人间的秘密吧,但心里感觉似乎有了依靠,她
感激的说:「谢谢你,永林的后事就麻烦你拿主意了。」
当众人在仁德的指挥下,将永林的尸体入殓到村长带来的简单棺木里后,因
为天色已近黄昏,所以村长和其他的人把带来办理丧事的香烛、纸钱等物品留下
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仁德和两兄弟留下来处理接下来的后事。
村长一行人离开后,仁德要贵美母女去準备晚饭,他和两兄弟就守着灵堂说
话。吃过晚饭后,仁德就在饭桌上说:「永林嫂,反正深山里的人家没那么多顾
忌,为了儘量早点让永林入土为安,明天妳就先带我们三个男人去看看要把永林
埋葬在哪里后,就劳烦健民两兄弟开始挖堀墓地,因为在山里,所以墓地要挖深
一些,等墓地挖好了,就儘快将永林安葬,这样永林的后事就算了结了。」
「接下来是变成了永林嫂这个家的未来……」仁德说到这里,向贵美看了一
眼,贵美心神有些茫然的问:「这个家……什么?」
「永林嫂……不,永林已经走了,所以……这样吧,我托大就的叫妳的名字
吧!贵美,永林走了,所以他全部财产要先去政府的有关机关办理继承转移。」
「可是……我不认识字,只认识我的名字。而且……以前听公公和永林说,
现在承作的範围都是向政府承租的,去年公公去世时,都是永林办理的,这些我
都不懂,我也不是很清楚。」贵美懦弱的看着仁德的脸。
「没关係,刚才吃饭前我问过健民了,在深山讨生活的人家,土地都是承租
的,这两天妳把全部文件拿给我和健民看,等永林的丧事办完后,妳带着全部文
件和村长拿给妳的永林死亡证明,我陪妳下山走一趟。丽香就在家里,先让健民
两兄弟陪着,这样妳也放心。」仁德说着让贵美安心的话。
「这次永林要我来这里,最主要的是要估算梅子和竹笋的价钱,所以我陪妳
下山办好继承文件回来后,顺便请妳带健民两兄弟一起上山,让他们帮妳大略计
算一下,我在家陪丽香,这一切妳都不必担心了。」仁德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
竹的神情,让贵美觉得家里有个男人作主,心里也不会觉得那么茫然无助。
永林的丧事在永林死后的第四天就完全办好了,这几天仁德和健民两兄弟就
睡在原来永林的爸爸生前睡的房间里。仁德在贵美拿出财产、土地文件后,还叫
健民回去拿他的文件来比对,将两家文件的不同地方告诉贵美,并要健民两兄弟
将两家的文件唸出来给贵美母女听,让贵美对仁德越来越信任,也越来越佩服。
这些天来,从闲谈中,贵美母女对仁德也渐渐了解,仁德说,他和永林很久
以前在乡镇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但因为常常要到各处收购山产后再转手,所以
才未曾来山上永林的家,而且因为常常四处飘泊,所以至今仍是单身一个人;他
说,其实他很羡慕永林有一个年轻又贤淑的好老婆和一个美丽乖巧的好女儿。
也许仁德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又有能力的人,这几天,健民两兄弟对仁德说
的话越来越听从,只是两兄弟在看贵美母女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怪异。
永林死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办完永林丧事的第二天,仁德和贵美走了一个多
小时的山路才到山下公路旁的候车亭,又等了快两小时才等到到乡公所的公车。
贵美自从嫁给永林后,十多年几乎很少下山,本来一路上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
但她看到仁德一副淡定的神情,加上这几天仁德处理事情的情形,让她心里也渐
渐安心了。
往乡公所的公车开开停停的,开了两个多钟头才到乡公所的停车接驳站,这
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仁德先到一家小吃店吃过午饭后,告诉贵美说,这个时间
去乡公所也来不及办理了,何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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