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已经长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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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已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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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o) o5 v( O! }5 R作者：iwaterc（小坏）
) k" p7 T5 Z( p+ f- I) }8 y2010/02/11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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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9 r3 F* R) s; v* i　　这篇是延续我之前的《只怪当时年纪小》，有些事情在此篇没有交代，或许
有些人物剧情无法连贯，若加入前情又嫌纍赘，先试看看如此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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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k. x9 y2 P　　　　　　　　　　　　　　　　（一）

　　那年我十八岁，她小我两岁，我跟她哥哥小欣同年，从国小就一起上下学，
$ ?, f' U  T- d) Z7 B一直到国中，我们高中各考上不同学校。因为住在同一个社区，隔壁的隔壁，还
是玩在一起，小时候偷採邻居水果被抓，他可以逃，却跑回来跟我一起挨打，算
, c8 |" U$ @- b0 k5 I( _9 |8 ]$ z是难兄难弟。她也叫我哥哥，只加了一个字——「坏」哥哥。

0 Z0 \; P3 x+ C: ~" z　　高二暑假有次相约到河边游泳，因为颱风过后河川改道，深度改变了，我们
不知道。河边长大的小孩都稍谙水性，没在意，小雯不小心一脚踩入了接近她身
) j' K. i! D+ _. {, J高两倍的水中，她不太会游，但至少浮在水面不成问题，但惊吓之余只会乱踢乱
' S9 a/ U$ E( H0 q划，我发现时已经快灭顶了，想呼叫小欣一起救她，可是他跑去上游抓鱼，我只
% Y$ s3 E2 g* c7 _9 P好边喊着他，自己先跳下去。

　　下去后踩不到底，我慌了，潜入水里看不到小雯更紧张，上来换口气再往下
潜，睁大眼睛看，总算找到小雯挣扎的身影。我过去抱住她正想游回来，却发现
一只手连同上半身被小雯紧紧扣住，只剩下一只手可以划，加上她的体重，把我
1 E& p1 b' ~: Y% ]% v往下拉，渐渐地往下沉，划没几下就一起沉入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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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想起爸妈、小芳，还有……身为一个使坏小英雄，怎可丧生在一个小
4 y. u% S% J) g) O" [河沟里？这时脚已经踩在河底，心里踏实了许多，想说沿着河底往上爬，虽然狼
狈，也到得了岸上，于是就这样憋着气背着小雯（其实是被抱着），边呛水边往
上走，就在快丧失意识时看到一支竹竿，抓住后被拖着上岸。

　　看到小欣就安心了，上岸后，整个人倒在河床上，挣脱小雯在那里咳水。看
到自己妹妹没有动静，小欣慌了，不知所措。记得上次有人溺水，看到救生员对
4 V  K9 O0 a3 _着溺水者做人工呼吸、按压胸部，我就学着做，一边按压小雯的胸部，一边叫小
; L7 I7 e8 n# J4 F2 X9 y2 i, A欣做人工呼吸。

　　「你赶快做啦！」看小欣站在那里不知怎么下嘴，我哭着边压边骂：「不然
* I6 G2 q4 q1 C+ r5 h$ \你压，我来做。」小欣接过来压以后，我看着小雯的嘴想着要怎么吹。

　　我看过电影，人家亲嘴是两张嘴打开，错开一个角度刚好卡在一起。不管这
* B, E  @0 k/ N# H( m4 \么多，先把小雯的嘴扒开再说，我拨开小雯的嘴唇，拉开她的牙齿，深吸了一口
气，张开嘴巴凑上用力吹了两下，好像漏气吹不太进去。看到小欣用一种奇怪的
眼光看我，我向他比了一个手势叫他继续压，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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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深吸一口气往小雯嘴上凑去，这次比较有经验了，角度刚刚好，用力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