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０２ 兄妹类

壞哥哥

　　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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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无边的梦中，我听到什么声音，于是张开双眼，立刻进入眼帘的是敞开
窗户透进的刺眼阳光，也感到清凉的风吹抚室内。

( R; z3 \% r" [7 S. \　　妹妹已经醒来，穿着白色单薄的长袖少女服与深蓝色长裙，端坐在窗边木椅
安静看着外面，表情有点落寞。

　　她没有注意到我的甦醒，于是我安静躺在床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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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妹妹，想起昨晚的洞房之夜，真的将自己的精种喷进她体内，我的心情
再次沉重。

　　生命的传承，意义到底在哪里？

% G! I( I! E6 A/ }& t$ j/ f　　如果我们都必须死，又为何要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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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w+ G/ o: W0 N% i5 Z! G　　男性活着，真的只是为了将精种射进女性的阴道，达到繁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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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D( f9 o" J" L0 H* }/ G　　女性活着，真的只是为了承受男性精种，生儿育女？

8 p+ X: _9 k+ l' |! Y　　所以为了达成传承家族香火的目标，不让这个家断后，我真的只能与妹妹结
. h! x& n; M3 X* Y4 H" h为连理？

  a9 [: R( y* r$ D9 U　　昨晚跟妹妹洞房前，几年来我只能看着小册本一直幻想这件事的感觉，现在
: d9 g# \/ X& i+ R: }7 O! `+ K跟妹妹成为夫妻，发现原来做这件事的感觉虽然没有小册本写的那么刺激，真的
是有点爽但又不会太爽，只有将精种射进阴道时的快感比什么都棒，算是生物传
; ~7 j2 Z6 Z% ?7 C# D! @  V! U承本能的绝对满足……不过今后该怎办？尤其是妹妹她……

　　我正想着这些事，她忽然转头过来，正好与我四目相交。

: G" A; L+ C& _, H1 `/ c- Q5 g　　她露出甜美笑容：「早安。」

  I* s# P) s5 b( Y$ s' b) `　　「妳有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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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我七点就醒来到现在，也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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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D# s! R. ^* E/ `5 K9 I5 r　　我从床上撑起上半身，微笑对她伸出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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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q; s2 G, U　　「哥哥？」

　　我对她招手：「过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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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看着我伸出的手，疑惑的微笑走到床边，伸手与我相握。

4 O; V% i& u$ v5 ^' O$ M* b* X　　牵着妹妹温暖的手掌，我拉着她，轻轻将她拉到我怀里，她也笑着被我拉回
床上坐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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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抱妹妹温暖的身躯，胸膛紧贴她柔软的双峰，闻着妹妹身体发出的肥皂
9 Y/ v2 z- `4 W$ b香：「对不起……」

　　听我这样说，她也慢慢举起双手抱着我：「哥哥不要一直道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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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看妳坐在窗边，好像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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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i) P' X4 x　　「哥哥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家里的妈妈。」

/ d1 T, L, ?3 p" j: ^　　「如果妳真的觉得难过，不要忍耐，知道吗？」

　　「我知道，不过我真的很好，只是现在都九点了，哥哥该起来刷牙洗脸再洗
个澡，就一起找间豆浆店吃早餐，不然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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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明显还在关心我的身体健康，于是我只能简单回答：「嗯，知道了，」
然后放开怀中的妹妹，与温柔的她互看几秒，没想太多的就拉起下身盖着的棉被
( q5 U9 L5 X- y  q+ n) h準备下床，结果我的下体就在妹妹面前整个裸露出来，我也这才想到昨晚办事之
/ X" t/ z" q. Q9 K1 S' {4 T6 J3 R/ `# C后我一直没有穿回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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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真是非常尴尬……

/ ]  w5 J6 m$ `, w　　我的阴茎小小的，跟昨晚坚硬插入妹妹体内的粗长模样完全不同，另外仔细
看的话还会看到黏液乾掉之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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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腼腆看着几秒，就装作没什么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墙边我的行李袋前
併拢双腿端庄蹲下，双手忙碌在里面找东西，明显想避开尴尬：「哥哥洗脸用的
/ Y5 V4 W) q9 ~& ^8 T8 U! ?) i毛巾和牙刷放在哪里？」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妹妹的背影默默下床走到她背后，蹲下来张开我的双
腿夹着她，将我的身体紧贴在她背后，更将我的阴茎隔着她的裙子贴到她的屁股
上，紧紧搂着她。

6 B! V6 H  h3 u; }$ A$ |3 W/ |% [　　我会这样做，或许是因为我一直想起昨晚她与我下体交合时的所有忍耐，被
我的精液灌过阴道，更乖巧的主动用枕头将自己的屁股抬高……因此我忍不住抱
着她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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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i  b% W/ p4 E9 P, G　　不过她的背后忽然承受我的体重，有点紧张的叫我：「哥哥？」

) ~0 o$ L" k* b4 j　　「让我抱一下……」

9 }' S- L7 \% s　　于是她恢复安静，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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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b; `& p8 i0 b9 [$ ^& B) d; Q　　过一会，我轻声开口：「我不知道还能像这样抱着妳多久？」

　　「哥哥，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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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 x. h7 H2 _　　「我也不愿意，但我的病真的是绝症，医生也说只能努力不让它继续扩散，
0 I8 E0 ~# f! N7 ?/ m6 Q所以妈妈才会这么急着撮合我们希望妳能尽快留后，妳不可能不知道。」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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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2 e" m. M- M0 B　　「佩怡，妳诚实回答我，妳真有想过这些事情吗？妳的同学可以正常上学，
4 b* h7 Q; Z7 k2 u未来更可以有个正常的生活，但妳却现在就必须跟我在一起，有小孩之后得留在
家里和妈妈一起带小孩，而那个时候我一定已经不在了，所以妳真的能接受这样
的未来？」

7 e  |6 z* q) c, e) H, V　　她又以轻鬆的口气想鼓励我：「所以哥哥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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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k8 v( c, v: F　　「我不想再听这种安慰的话，真的对我没有帮助，每次我越听只会想到自己
快要死掉的事而觉得很恐怖，所以现在我想听到妳真正的想法，我是不是真的害
( A& l1 h7 a* B- ]* F到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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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3 B& M3 @" o1 D　　佩怡沉默了。

, k% F1 {, l8 e- }& r　　我也跟着沉默。

# G4 e4 h3 L8 t6 w% _& h$ |　　我们沉默好一会。

　　终于，她在我怀里，平静开口：「……哥哥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6 Q3 }: S& U) B; S　　「我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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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不跟哥哥在一起，狠心的让妈妈难过，让这个家断后，那未来呢，
我就永远都不用嫁人，不必为他们家留后吗？」
1 o/ v' O( K+ s/ @# X
4 Z/ w: H5 v* z+ i8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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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r  r# S7 b; @　　「我知道哥哥关心我，不希望伤害我，但我也不是像哥哥想的那样好像笨笨
2 Z7 D- q* u) a/ D; e2 R的什么都没想，也是有认真思考过所有的事昨晚才愿意献身给哥哥，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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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 t6 N0 h! b#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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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B# m7 }5 Y" x* @7 f8 k　　「再说哥哥昨晚都已经让我不再清白，你现在还在说这些事就对我的未来会
有什么帮助吗？」

- Y  A4 A  ^0 v　　妹妹很少用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接近责备，因此我有点意外，真的是什么
都无法说。

　　「所以，哥哥，请你振作起来，遇到这么大的事我们一家人真的必须往好的
5 C+ h) K7 S  S3 m方面想，互相鼓励，珍惜每个可以相处的宝贵时间才可以。」

* p( k5 f" C" G, R+ R6 I　　我生平头一遭被妹妹教训到无话可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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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8 Z0 J: I5 u- }* ^9 {　　「我真的很喜欢以前那个开朗坚强的哥哥，也只想要那个哥哥陪伴我、保护
3 K8 I% ?* ^# o, {! o3 S我，像你现在这样整天只会垂头丧气、自怨自哀的哥哥我从没见过，也觉得很讨
厌。不是只有哥哥害怕，我跟妈妈也很害怕万一你真的某天忽然不会再出现在身
边该怎么办，所以你也要为我们打起精神，努力活着跟病魔继续对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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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I' e$ |6 m$ R　　「我知道……」

　　佩怡对我说这么多，终于轻叹一口气：「既然哥哥知道，那我也说完了。」

　　虽然听起来都是些责备我的话，不过因此更让我知道佩怡真的是个好女孩，
她是真心的愿意为这个家付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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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更紧的抱住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4 N' M( H1 G/ P" m2 {9 T9 v8 _. B　　她被我搂着，又恢复动作开始在我的行李袋中东翻西翻，恢复原先的温柔语
气：「哥哥的牙刷到底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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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Y5 j6 }3 L) ^  N0 L& c* N1 B　　又翻了一会，我问她：「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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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有，」佩怡终于放弃，「哥哥是不是没带出来？」

　　「我记得有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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