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让梦箐连接着两次高潮并不奇怪。
女人与男人不同,在高潮之后性欲不会迅速枯竭,反而像泡在又暖又
麻的电流里一样,浑身上下胫酥骨麻。她们会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极
为敏感与滚烫,这时只要男人咬紧牙关继续冲刺,那么用不了多久,第二
波高潮就如海啸之势朝她们扑面而来。
显然梦箐经历的,就是这个。
我说这话也并非是薄贻严凯的性能力,一个男人,若不靠药物能让女
人先泻身,就已然是非常值得夸耀的了。但客观地评价,严凯用了太多巧
劲,他做了大量的前戏,还占尽了许多天时、地利、人和方面的优势。
譬如梦箐,她今天的心态就不可谓是不亢奋的了。于一个女人来说,
红杏出墙、和陌生的男人肌肤相亲本就刺激,更何况全程让自己的丈夫观
看呢?
虽然她嘴上咄咄相逼,显得淫相匮耻,但在实际的内心里,也终究逃
不过女人易于害羞的天性。
这些环境的心理的,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她才会这般高潮了两次。严
凯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阴茎比我长些……
「老公,」梦箐忽然唤了一声。我看了她半天,又瞧了瞧仍在专心致
志做活塞运动的严凯,才确定这一声老公确是在喊我。
「谢谢你…,让我明白做女人有多快乐。」随着男人的节奏,她间而
地呻吟着,但不影响说话,「只是…太委屈你了。」
我眼中一热,但只能故作洒脱地朝她咧嘴笑了笑。
我又能说什么呢,看着严凯像展示军武一般,缓缓从梦箐小穴中拉出
那根媲美欧美的硕长阴茎,复又齐根插入的画面,我还能说什么呢?
妻子现在上身赤裸犹如粉雪,腰际间只系着半截婚裙的断垣,那及腰
白丝被严凯自裆部撕开,从大腿根部被整个扯断。现在这条白丝穿在她腿
上完全就换了一个款式,和过膝袜无二。
我咽了口唾沫,过膝袜是最淫秽也最适合性交的丝袜款式。
她分着腿、侧躺着身子,一只乳房被严凯揪在手中,眼神像死鱼一般
任身后的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那微肿的两瓣阴唇中间,仍咕叽咕叽地
往外吐着爱液。
第二次的高潮似乎烧尽了她身体中的所有燃料,当情欲渐退,理智、
羞耻和内愧就重萦心头。
我看懂了她这一刻的伤心,便出言解慰道:「我哪有什么难过。老婆,
你说得没错哩,我确实还蛮喜欢这个款式的帽子的。」
是的,我用的词是款式,不单单只是颜色。可控才是最核心、最重要
的。假若失控,暴怒的火焰只会把所有人都烧死,我只能暗暗祈祷梦箐没
有挑错人。
妻子迟惑地笑了笑,她并不信我的鬼脸。
我只好走前一步,拉下了拉链,将憋得快要爆炸的阳具掏了出来,在
她眼前晃了晃。心中的痛苦自不必说,这极限的兴奋依样也是不必说的。
「你干什么?行了…行了,你快拿开~」梦箐这才神情一松,没好气
地笑出了声来。
就好像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严凯扶着我妻子的腰,架着她的雪腿又干
了好一会,不过相比之前的疾风劲雨,如今活塞的节奏已转为柔情的春雨。
随着严凯的轻叩绵啄,梦箐的表情又逐渐化作了娇杏春蛰状,她粉面含春,
身体里沉寂的情欲似乎又被唤醒了。但背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
了下来。
总算是结束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尽头了。这才感到枯站太久,
腿脖子竟有些发软。
但转念一想,却没见他有明显的高潮反应,难道是滑了精?我连忙去
检查他俩的结合处,那傲人的长物依然塞在梦箐她的蜜壶里,从露在体外
的那节来判断,严凯并未有丝毫变软的迹象。
他并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
妻子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幽幽的目光仿佛饥饿的小猫嘤嘤求食。
此刻的严凯气沉如鼓,只见他腹部的肌肉挛作一团,也同方才的梦箐
一般抖着。不仅是梦箐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是乾燥的,严凯满身的大汗就像
才洗过了桑拿。
其实就算不去端详他的呼吸,光看床上的光景,也能知道他累得不轻
——在那原本洁净平整的床单上,他俩的汗液、淫水、尿液、或需还有一
些口水,已经浸出来一大块的洼地。
「有点没体力了,要休息一下。」
他搂着我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想到严凯现在的歇息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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