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作者:弄玉、江南哭哭生
第二集
(1)秦蕓变了
林慕飞带着一身伤逃出厂门,一边咬牙忍着痛,一边努力向前进。自己一条腿断了,不敢实实落地,只好以另一条腿为主,一瘸一拐地赶路。再加上身体多处是伤,痛到牙齿都打颤,现在的样子要多难看有难看。哪里还有平日的潇洒风度?
自己就像一只孤狼,奔向未知的命运。又如丧家之犬,不知明天在哪里?
这个形象,要在白天非吓死人不可。但在夜晚,无边夜色成为保护衣,加上正是半夜,林慕飞净靠路边走,幸好无人撞见。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见人。
林慕飞慌不择路,只顾逃跑,没想到要明确逃向哪里。当想到这个问题时,一抬头,眼前是熟悉的小区,赫然是师父郑历的家!
在小区门口,林慕飞陷入犹豫的泥沼。
……要不要进去?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出了这件人命大案,警察正在抓我,他们想到我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得跑,远离这个危险之地。
这样的念头充斥脑中,可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伤得处理一下,衣服也得换换,还有得拿钱,没有钱,逃亡寸步难行!
林慕飞不再犹豫,向单元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痛苦,每一步都伴着艰难。
尤其是上楼,每一个台阶都像闯关。一条腿的作用哪有两条腿好?
来到师父家门口,声控灯亮了,将房门、楼梯、墙壁照亮。林慕飞向周围瞧瞧,确定无人后,才用钥匙开门,一拉门,刚要迈步,藉着门道灯光,看到门里地上一双女士凉鞋,脑袋嗡地一声。
……哦,难道竹影回家来了?她不是今晚不回来吗?这要是和她照面可怎么面对她呀?儘管她是喜欢我的,可我刚刚害死了她爸,她一定恨死我了。
又一想,不进去的话,能往哪里藏身呢?不找地方处理伤口,明天怎么逃跑?只能先进自己房间躲起,等竹影明天走了,再逃就行。
林慕飞小心地关门,一手提着自己一只鞋,蹑手蹑脚地往里走,见张竹影的房间黑着,才慢慢溜进自己房间,坐下稍稍喘几口气,心跳得好厉害。
能在师父家里,有自己的房间,这代表师徒之间的亲密情谊,可现在师父却死在自己手里,林慕飞只要回想到当时光景,心头就是阵阵隐痛。
过了没几分钟,林慕飞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吓了一跳,又听到卫生间开灯声,似乎张竹影想要方便。听见一阵欢快的流水声,看来竹影正在小便。
水声一停,又听到轰隆的冲水声。
之后,张竹影走出来,打开客厅灯。林慕飞不知她要干甚么。悄悄出去一瞧,她赫然正在更衣。
房门旁边有面镜子,张竹影对镜自照。她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衣,白底碎花的,正对着镜子一会儿歪头,一会儿掐腰,一会板脸,一会儿微笑的。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尽显着少女风情,楚楚动人。
接着,她双手齐动,把睡衣脱掉,身着内衣的她,登时化身性感女神。
她身着嫩绿色的胸罩、短裤。胸罩的两侧边缘,是瓣似的一个圆弧连一个圆弧,很新颖。罩杯之间还露出小部分乳肉,白花花的,形成一道浅沟,藏着浓浓的春色。
张竹影双手托胸的下部,向中间推推,使乳肉更集中,沟沟更深些,脸上流露好色的表情,以使自己更像熟女,更有魅力,自言自语道:“你喜欢大奶子的女人,秦蕓肯定比我的大。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的胸更大些,怎么也得像保龄球,让你一手都抓不住。”
这么一想,张竹影芳心狂跳,脸上发烧般的热。双手摸摸脸,感觉好羞涩。
胸罩的带子横竪相连,在玉背上形成诱惑的线条。下边的裤衩带着波浪般的图案,乍看像是龙的鳞片似的,细一看又像是纹身。
裤衩不大,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料子不厚,几乎可以看到屁股的白色。那是很悦目的两股肉。尤其是大腿与屁股相接处的肉,露出一部分,鼓鼓的,白得像豆腐,令人真想抓上两把。下边的两条大长腿象玉柱一般笔直而圆润,完美无瑕。
这具肉体的主人不老实,继续在镜子前摆造型,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摆臀,一会儿曲腿,令林慕飞心乾舌燥的。
张竹影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揉着肉球,轻声道:“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你真是没艳福啊,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休了她娶我的。因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这话进林慕飞的耳朵,心里一阵酸痛,几乎落泪。
张竹影在镜子前得瑟得正欢,手机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张竹影骂了声讨厌,开始穿睡衣。林慕飞连忙逃到一边,心道:“不是犯事了吧?”
张竹影进了房间,林慕飞又跟过去,在门外偷听。
“甚么?我爸爸他死了?这怎么可能?”张竹影失声叫道。声音好大,在半夜里,令人惊恐。
“不会的,他不会害我爸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他怎么可能杀爸爸?不可能,他不会的啊!”
如癫似狂,凄厉的哀声,像刀子刺在林慕飞的心上,一下下痛彻心肺。
林慕飞从门缝瞧,正看到灯光下的张竹影,神情扭曲而狰狞,怒睁眼,咬着牙,声音凄厉,令人不寒而慄。
“好的。我马上就去。”
林慕飞赶紧蹿进自己房间。过不一会儿,张竹影仓皇出门。
林慕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觉得自己再也不敢见张竹影了。
过了好久,稍稍平静些,林慕飞拉好窗帘,打开灯,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和断腿。
爸爸是医生,自己又常以打架以乐趣,对于疗伤早就是个内行。接好腿骨,伤口涂药,洗了脸,收拾半天,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模样,但身上的刀伤仍痛得厉害,尤其是腿上的血窟窿,更是痛入骨髓。
幸好,长年练武的身体底子够厚,过往丰富的打架受伤经验,自己在忍痛上面很有心得,不至于太拖累动作,否则连逃都别想逃了。
经过处理,这样的形象出去,不会再惊世骇俗。林慕飞穿条裤衩,露出赤条条的肉体,肉体不太好看,尽是抹完药的伤口,幸好每一刀都不是太深,还不致命。
林慕飞暗道:孙二虎,你个畜生,够狠的。等我林慕飞再次见到你,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烟气如雾,把林慕飞笼罩着。他的脸色阴沈,又充满愁苦、悲痛,内心更是糟糕。
这一夜简直像个恶梦,本来前途远大的自己,转眼成为杀人兇手。要说出事前,过的是天堂日子,那么现在,自己已经掉进地狱中。本来要出国留学,踏上前程似锦之路,如今却突然变成逃犯。这也他妈的太戏剧性了。
……师父郑历死了,是我害死的,我罪大恶极。我该如何面对亲人们?一夜之间,我甚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能逃向哪里?哪里能给我提供安全的日子?像人一样的过日子?
林慕飞猛吸着烟,被呛得直咳嗽。
……为今之计,只有找秦蕓帮忙了。她不是在学校附近有个出租房吗?她一个人住,我可以到那里避难。好在我们是未婚夫妻,她不会出卖我。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睡觉的。不如,我休息一下,明晚再去。
回头一想,明晚行吗?那么久的时间里,警察会不会找门来?要是他们突然冲进来,用枪指着我,我再厉害也不敢跟枪斗啊?再说,竹影一会儿要折回来,那可咋办?
越想越不安,林慕飞决定离开。打定主意,却从来没想到紧张也是刑具,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每次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他都心惊肉跳的,仿佛那是警察的声音,或者张竹影的声音,杯弓蛇影的感觉,搞到人快要崩溃。
揣上一把钱,林慕飞戴上口罩,临走时,想了想,将手机关机。听说这个东西开机时,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作为一个逃犯,得处处小心。
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出小区。林慕飞走到人少处,等了半天,才找到出租车,说了秦蕓的住处,然后就一声不吭。
……秦蕓,这次全靠你了。幸好还有你啊。感谢最后还有个你。
一路无话,但出租车司机的眼神,让林慕飞这一路上惴惴不安,不知有多少次,他都觉得自己肯定被认出来,暴露了……幸好,司机最后也没说甚么,就这么把他载到目的地。
在秦蕓住处的附近下车,林慕飞跛着脚走向那个小区。原来她是在学校宿舍住的,由于与两个室友不合,在自己的鼓励和支持下搬出来住。
拖着伤疲之身,林慕飞越走越吃力,险些要昏去,好不容易快走近秦蕓的单元门时,一辆奔驰轿车从身边滑过,稳稳停在门口,车身似乎还上下颤颤。本来在走动的林慕飞猛地停下,因为他藉着小区的路灯光芒,在车里看到了秦蕓。
秦蕓从车上下来,背着精緻的女士包,身着白色半袖短裤,露着白生生的手臂和大腿,俏脸红扑扑的,带着喜悦的笑容,青春迷人。
她向车上人挥挥手,笑容很热情。林慕飞的心猛然一跳,心道,甚么情况?
难道这里面有文章吗?车里边坐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要是女的,可以放心。要是男的……秦蕓她会不会……
剎那间,林慕飞心头一阵抽紧,想起了那张验孕单……
(2)查问姦情
正寻思时,车上传来一个女声,“秦蕓,等下。你把礼物落了,辜负人家一片心,人家会伤心的。”
一个美女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塑料袋来,递给秦蕓。
秦蕓没接,说道:“我不该要的。”
那个美女哎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可要了。我看着正喜欢呢。”
把那个袋子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慕飞松一口气,是自己误会秦蕓了。
回想起来,打从看见那张验孕单,自己就心神不定,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放下过,担忧着秦蕓是否出轨?是否背叛了自己?
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吗?最初看到那张单子,以为是自己和秦蕓有了孩子,她对自己隐瞒,是想要找机会给自己惊喜,所以自己才佯装不知。
但几天过去,始终没等到秦蕓来说,自己就越来越紧张,开始担忧秦蕓隐藏背后的那个可能,整个累积的压力,在刚才那一刻险些爆发。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情形……着实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秦蕓!”
一个声音,从车上传来,更让躲藏在一边的林慕飞如晴天霹雳。
从车后座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高个子,微胖的身材,油头粉面,趾高气扬。他从美女手里夺过袋子,硬塞给秦蕓,说道:“送你的,你就拿着,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女的背靠着车身,格格笑了,说道:“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吗?咱们的大少爷这次可是认真的吗?别忘了,人家可是有主的,对象是有名的功夫高手,让他知道,会把你打成猪头的。难道你不怕吗?”
那年轻男子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怕甚么啊?他要在跟前的话,我和他单挑,我会公开的把秦蕓抢走。嘿嘿,再给我点时间,秦蕓就是我的人了。”
秦蕓白他一眼,低声道:“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那男子笑道:“可我喜欢听你叫啊。”抱住秦蕓,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秦蕓啊地一声惊叫,努力将他推开,说道:“旁边有人,你别胡来啊,注意点影响。”
那女的笑道:“你们当我是空气好了。我甚么都没有看到。”
那男子又抱住那女的,亲一下脸,说道:“这回公平了,你不用再吃醋。”
那女嘻嘻笑,打那男子一记粉拳,笑骂道:“滚一边去,找你的秦蕓吧。她一个人睡,你正好陪她啊。”
那男子面向秦蕓,双臂张开,微笑道:“亲爱的,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秦蕓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说不出好话来。我走了。”看了看手中拎的礼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拎着礼物,转头进门。
那女的呵呵笑,说道:“瞧她啊,还害羞呢。还装处女呢。这叫甚么?假正经,绿茶婊。”
男子望着楼门,又仰头望着秦蕓家方向的窗子,说道:“太可惜了,她怎么那么早就有主了呢?真是糟蹋。”
那女的在旁边歪头,瞅了男子好一会儿,说道:“我说大少爷啊,天下的女人多得是,你非得盯着她乾嘛啊?别看秦蕓年纪小,经验丰富着呢。我听说啊,她刚一长成少女就被人给乾了。”
那男的猛地一回头,说道:“谁乾了她我也没差,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
那女的笑道:“走吧,还在这儿傻站着干甚么啊?你不走,我走。”向驾驶座走去。
那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女的挣开他的手,呵呵笑着,说道:“你想知道吗?好啊。咱们再出去喝酒,就咱们两个人。我把她的黑历史全讲给你听。”
男的一脸猥琐,说道:“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大学生,能有甚么黑历史啊?不过,就算有也不要紧,大家玩玩,她收钱,我爽到,又没要娶她当老婆,管他甚么黑历史。”
那女的生着一张狐狸般妖媚的脸,笑起来眼睛像带着鈎子。
她抱着膀,一眯美目,说道:“人不可貌相。秦蕓就是个绿茶婊。他男朋友找她是找错人了。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他。”
男的哈哈笑道:“何谷兰,你难道又乾净到哪去?别忘记,她还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指指楼上的窗子。
何谷兰并不生气,说道:“那也未必。我跟了几个男人,我从不需要遮着藏着。我做事光明正大,不怕人家知道。你再看她,处处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好像未经人事似的。当谁是傻子啊?太他妈的虚伪了。我就真不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儿。”说着,开门上车,向外边跑去,不再理睬这个大少爷。
车从林慕飞身边跑过,大少爷喊叫着从林慕飞身边跑过。
刚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林慕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心说,秦蕓,秦蕓,你变了,你变得让我看不清你了。
脑里再次那张验孕单,是不是与这个混蛋家伙有关呢?还要不要上楼找秦蕓呢?
心痛过后,林慕飞还是决定见她。即使翻脸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分开。万一是自己神经过敏,冤枉心上人呢?难道自己会希望那些怀疑都是真的吗?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拖着伤腿,一拐一跳地上楼,林慕飞艰难地来到秦蕓地门前,怦怦怦地敲起门来。
“谁啊?”秦蕓的声音响起。
“是我,林慕飞。”里边发出一声惊叫。
数秒之后,门开处,美貌如花的秦蕓就在眼前。小吊带,露肩露腰。小短裤,两条大腿如白玉柱。
让他进来,秦蕓关好门,见他瘸着腿走,一手包扎着,问道:“怎么了?发生甚么事了?你……你伤得好重啊!”
林慕飞叹息一声,说道:“出大事儿了,一言难尽。我这回恐怕够戗了。要是后头出甚么事儿,你就另找个好男人吧。”挪到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垂头丧气的,双手直抓头髮。
秦蕓忙过来坐林慕飞身边,抚摸着他的伤手,催促道:“出甚么事儿了,你倒是说啊?”睁大秀目,一脸关切。
林慕飞亲吻着她的玉手,含泪将昨晚的悲剧讲述一遍,听得秦蕓花容失色,好一阵儿发呆,喃喃道:“你师父这么死了,那你……不就成了杀人兇手?唉,他们居然……”
林慕飞不太听懂,问道:“你说甚么?秦蕓。”
秦蕓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既然发生了,痛苦也没用,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我来帮你看看伤。”纤纤玉指,解开林慕飞的衣服,秦蕓见伤口上都上药了,一道一道口,触目惊心。
秦蕓找来药、剪子、纱布、绷带、消毒水等物,给林慕飞清洗,重新包扎。
她的身子围着他转着,身上香气飘着,纤纤十指在他的身上运动着,使林慕飞的心里感觉到了温暖、舒服,连伤口的痛楚都减弱许多,但一想到刚才楼下的一幕,以及曾见过的那张验孕单,便如梗在喉,心中阴云密布。
当秦蕓完成工作,帮林慕飞穿好衣服,发现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感激和情意,而是疑窦重重,甚至透着严厉。
“你怎么了?慕飞。”
“秦蕓,刚才楼下那两个男女是甚么人?那男的和你是甚么关係?”
秦蕓的脸上有点慌张,反问道:“你都看到了吗?”
林慕飞站起来,近距离地望着秦蕓的俏脸,胸膛几乎要触到她的酥胸上了。
“你该先回答我。”
秦蕓淡淡一笑,说道:“那一男一女都是我们学校的校友,比我年级高。那男的是通过我同学认识的,对我有意思,可我多次拒绝过他。最多算是普通朋友关係吧。今晚上他请几个人吃饭。饭后开车把我送回来。”
林慕飞眯起眼睛,冷笑道:“普通朋友怎么敢亲你的脸?普通朋友怎么会送你礼物?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名牌是不是都是他送的?”他越说嗓门越大。
秦蕓有点被这副样子吓怕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林慕飞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不禁眼中生泪,娇躯微颤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那家伙就是有点无赖,逼着我接他的东西,逼迫着亲我。他家有权有势,我也不能太得罪他。”说着,她的眼泪流出来,如带雨梨花一样可怜,一样凄美,令人心头沈重。
林慕飞狠着心,又问道:“那张验孕单是怎么回事儿?你怀孕了和他有没有关係?”
秦蕓瞪大美目,大声骂道:“林慕飞,你放屁,放狗屁。我秦蕓和你好上以后,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乱来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慕飞追问道:“那你怀孕了为甚么不告诉我呢?”
秦蕓呜呜哭起来,双手捂着脸,泪珠从她的指缝中滑落。
她呜咽着说:“都是你不好。和我乾那事儿时,让你别往里射,你非得射进去,结果我就怀上了,幸好还到没大肚子的时候,不然,我还怎么上学,怎么出去见人呢?我不告诉你,是我想给你个惊喜。”
林慕飞听得一阵心软,看得哭得稀里哗啦的,觉得十分愧疚,一把抱进怀里,说道:“秦蕓,对不起。昨晚出了人命案子,我心里好乱,所以做事鲁莽,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么对你,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生怕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现在,我彻底完蛋了,甚么都失掉了,只剩下一个你。要是你也背叛我,我活着还有甚么意思呢?我不如从这个窗户跳下去,摔成烂西瓜。”
秦蕓紧紧搂住他脖子,呜呜地哭着,也不言语,不知道心里在想甚么。
(3)恶梦如真
平静下来,林慕飞问道:“秦蕓,这个孩子你想怎么办呢?”
秦蕓直起身子,擦乾眼泪,说道:“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也犯愁,不知道怎么办。你说呢?”
林慕飞一脸的痛惜,说道:“要是你不上学,我不出事儿,咱们就尽快结婚,一起养孩子。可现在我成为逃犯,我没法对孩子负责任,还是你决定吧。我这个样子也不配当父亲。我不想他有这么个不称职的父亲。再说,你也要上学的。未婚生子,别人会怎么看你啊。”
秦蕓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呢,出了这么大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
林慕飞沈默一会儿,说道:“等养好伤,我想往南边去。南边发展好,找个工作乾。时间久了,风声松了,我再返回来找你。”
秦蕓含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慕飞再度抱住秦蕓,感慨道:“秦蕓,你真好。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秦蕓笑笑,说道:“你也累了,咱们休息吧。”
于是,秦蕓在她的房间床上铺好被子,二人钻进去,灯光一灭,一片漆黑,林慕飞真是累了,心灵都累。
他静下来,抱着香喷喷的心上人睡着了。而秦蕓久久睡不着,她的芳心乱成一团麻,万难解开。这个男人摊上人命大案,自己该怎么办呢?
不想,半夜时候,林慕飞发起高烧来,烧得满嘴胡说。秦蕓吓一跳,打开灯,见林慕飞的脸色如同红萝蔔。她方寸大乱,又是冷敷,又是人工降温,又几次下楼买药,都不见效,头上仍然烫手。
秦蕓害怕,望着林慕飞乾裂的嘴唇,说道:“慕飞,我送你上医院吧。”
慕飞还未完全糊涂,他用模糊的声音:“不能去。警察肯定到处抓我,要是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我不想坐牢。”
秦蕓带着哭腔说:“可你烧得这么厉害,很危险的。”
慕飞闭着眼睛,呼呼喘着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身体壮得很,没事儿的。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秦蕓知道他的脾气,不能强迫,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递药,送水,擦脸,她不是医科出身,大学所读的科目,也是演艺相关,但林慕飞从小打架、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她长期跟在身旁,处理各类外伤的经验非常丰富,这时得以大派用场。
只是,这回林慕飞满身的内外伤,委实太过严重,从这晚开始,伤口感染所引发的高烧,让他昏迷不醒,情况越来越坏,又坚持不去医院,一直都在生死边缘拔河。
秦蕓慌了手脚,又不敢把他送医,只能请了假,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连着几天,秦蕓守在床边,几乎不曾离开,更没有阖眼,长时间下来,人都瘦了几圈,本来以为这回林慕飞死定了,哪知,几天生死边缘的高烧后,林慕飞竟然慢慢退烧了。
“……不、不要……”
林慕飞清醒时,赫然是被恶梦惊醒,猛地坐起来,满头大汗,两眼发直,脸上带着恐惧,嘴唇哆嗦着,连声说:“不可能,不会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趴在床边睡着的秦蕓被惊醒,见他醒来,芳心大悦,娇躯晃了晃,疲累交加,险些当场晕去,忙定了定神,问道:“你在说甚么呢?我听不懂。”
林慕飞说道:“一个恶梦。我有点饿了。”
秦蕓忙说:“我给你做饭。”快步向厨房奔去。
望着秦蕓的背影,林慕飞想起梦中的情景,心说:她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出卖我呢?看来梦只是梦,当不得真。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呢?我真是有福气。
林慕飞从床上下来,试探着走几步,腿好多了,走路也不那么吃力了。身上的那些伤口,也没那么疼了。伸伸胳膊踢踢腿,恢复不错,林慕飞估计再有个把月,应该差不多了。
心里轻鬆多了,可刚才那个恶梦忘不掉,清楚得跟真事似的。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但自己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那个梦跟自己的好哥们、心上人有关。
在梦里,自己伤重昏睡,而秦蕓悄悄起身,走到楼下见秦枫。二人小声嘀咕着。
秦蕓说:“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说:“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
然后,秦枫溜走,秦蕓上楼。很快,警察一窝蜂地涌来,冲进房间,自己从昏睡中被惊醒,还来不及开口,就看见十几个黑漆漆的枪口,火光喷出,一阵乱枪响过,自己被打成了筛子!
……好恐怖的一个梦。
最爱的人、最铁的哥们出卖自己,这怎么可能呢?自己被吓醒时,满脑子的不相信,不可能!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匡匡匡匡,菜下锅的吱拉吱拉声,林慕飞脸上露出苦笑,心说:她正在给我做饭吃呢,对我多好,我怎么能怀疑她呢?要是连她都不可信的话,这世上还有我信任的人吗?还有秦枫,我们是好哥们啊,他也不可能把我卖了。刚才的只是一个梦,不能当真。
一会儿,秦蕓端上饭菜,香气弥漫,使林慕飞的肚子发出几声叫声,秦蕓的脸上有了笑容。林慕飞也哈哈笑了。
吃饭时,林慕飞望着变瘦了的秦蕓,说道:“幸好有你照料啊,不然的话,我这次发烧肯定会死掉。”
秦蕓抿了抿红唇,说道:“你还是要小心啊,虽然已经退了烧,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要好好养一段时日的。”
林慕飞大口吃着,说道:“要是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永远活在少年时代。那时候虽然穷苦些,可我可以天天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秦蕓说道:“过去咱们是回不去了,咱们可以着眼将来。”
林慕飞猛扒几口饭,感慨道:“我哪里有甚么将来啊,止不定哪天就得被抓坐牢。一旦坐牢,这辈子全废了。”
秦蕓问道:“我不信你会杀人。你告诉我,你师父真是你害死的吗?”
林慕飞放下筷子,反问道:“要真是我害死的,你会不会报警呢?”他眼前又闪过刚才的恶梦,一幕幕那么真切,让人不以为会是梦,是铁的事实。
秦蕓微笑,一副清纯温柔的样子,说道:“我怎么会出卖你呢?没有你的话,我今天怎么会上大学呢?当然,从现实处境出发,我是不建议你逃亡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警察。”
林慕飞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呢?你给我一条路选择吧。”
秦蕓幽幽地说:“你是我男人,我说的话可能不好听,我还是认为你去自首好。”
林慕飞听了,心里直冒凉气,当下没有说甚么,直视着秦蕓的俏脸。
秦蕓吃完饭,开始收拾桌子,嘴上说:“我白天下楼为你买药的时候,看到墙上贴着你的通缉令,还有啊,街上的警察明显多了,警察到处打听你的行蹤呢。我还听邻居说,重要的关口,像火车站,汽车站,还有出租车点儿,到处都派了警察去值班,为的都是抓你。你说,你能跑得掉吗?”
林慕飞听得心里直冒凉气,道:“我不能自首,我要是坐了牢,你还会等我吗?你还愿意嫁给一个坐过牢的男人吗?”
秦蕓望着他,说道:“你希望我说甚么呢?你希望我向你赌咒发誓吗?那样的话我可以说,但你会相信吗?”
林慕飞听得垂下头,一脸的痛苦之色。
这时候,秦蕓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凑巧是这歌曲林慕飞听过,名叫“嫁给有钱人”。
秦蕓接起电话,看了看林慕飞,说道:“贺少啊,谢谢你那天送我的礼物。我这几天不舒服没去上学,向学校请假了。哦,喝酒啊,我走路都晕,哪里能喝甚么酒,还是改天吧。甚么陪睡的,滚,回去陪你妈睡吧。”
说到后边,秦蕓格格笑起来,笑得那么甜,但在林慕飞眼里,总觉得她俏美中带着浪意。
林慕飞见了,觉得好陌生,这不太像自己认识的秦蕓。由此,他想到那天,那个恶少亲她的脸,秦蕓的反感并不强烈。再联想到她那个不让自己看的验孕单,再想到那个出卖自己的恶梦,一股怒火蓦然腾起,使他忍无可忍。
本来,自己已经相信秦蕓的话了,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此刻又起疑心:她会不会说谎呢?
……她会不会利用我的信任搞欺骗呢?她肚里孩子真是我的吗?万一不是,正好我逃亡或者坐牢,去掉一个障碍,她就可以攀上高枝,嫁给有钱人,可以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那我他妈的也太悲剧了吧?别人那些礼物岂能白送?那些名牌衣服、鞋子,岂能白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秦蕓不再是老实人了。
林慕飞忍无可忍,但还是忍着。这种忍耐象酷刑一样折磨着他,使他脸色铁青。
秦蕓放下电话,见林慕飞的脸色不善,惊问道:“慕飞,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林慕飞直勾勾地望着她娇美动人的脸,说道:“秦蕓,你还爱我吗?”
这话使秦蕓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何故有此一问。因此没有立即回答。
(4)泉水洗澡
秦蕓望着林慕飞阴沈的脸,问道:“慕飞,你这甚么意思?”
林慕飞盯着她的美目,说道:“秦蕓,我感觉你已经不再爱我。我想问一问。”
秦蕓嫣然一笑,艳光灿灿,说道:“慕飞,你在说甚么鬼话啊?咱们都好这些年了。我们形同夫妻,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再问这话,我会伤心的。”
林慕飞固执说:“不,秦蕓,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还要用行动来证明。”
秦蕓轻抚着他的脸,说道:“说那句话很简单的,我可以说一万遍给你听。你说用行动,那是甚么行动?”
林慕飞指指自己的裤裆,说道:“我要你给我舔。”
秦蕓直摇头,说道:“不,慕飞,你不要强迫我。我都说一百八十遍了,不喜欢舔那玩意。那味儿大,我会吐的。”皱眉缩肩,以示反感。
林慕飞大声道:“你上回不是舔了吗?我看你挺乐的。那再来一次吧。”
秦蕓冷起脸,说道:“我不想,慕飞,你要是爱我,就别逼我乾不想乾的事儿。”
林慕飞瞪起眼睛,说道:“那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爱我。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到。”
秦蕓昂起头,一脸的坚决,说道:“不舔就是不舔,没得商量。你要认为我不舔就是不爱你,我也没法子。”
林慕飞急眼了,认定她确实变心了,伸出双手去扯她的衣服。秦蕓使劲挣扎,双方扭在一起。要是平时,十个秦蕓也休想动林慕飞一个手指头,可现在林慕飞受伤在身,这么一叫力,虽然制服秦蕓,但他的手上和身上的伤口挣裂几处,鲜血渗出,手上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渗湿。
秦蕓惊叫一声,说道:“慕飞,你看吶,你又出血了。我给你包扎。”
林慕飞不为所动,冰冷地说:“出血就出血吧。爱情都没了,儘管使劲出血,流光了死掉倒是福气。你正好可以找你的贺少去。”
秦蕓一时心软,说道:“好了,好了,我给你舔就是。”
林慕飞听了,心中一宽。
在秦蕓的指挥下,林慕飞脱掉外衣,只穿个裤衩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多处伤口都流血变红。秦蕓再次拿出东西,给他止血包扎,再度让林慕飞感受到爱的温暖。他心里又有点嘀咕:秦蕓到底有没有变心呢?她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呢?
乾完这事儿,该乾正事儿了。
林慕飞主动将裤衩脱掉,这回可是一丝不挂,像个原始人,坐在沙发上,等着秦蕓。
秦蕓一瞧他的玩意,处于休眠状态,铅笔那么长,软软垂在胯下,很难将它和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的大怪兽联繫在一起。
林慕飞脸上露出笑意,重伤之余,声音沙哑,“来啊,秦蕓,快来吃棒。”
秦蕓面露羞意,踌躇着靠近,蹲下身子,用纤手握住东西,轻柔地套弄着。
林慕飞感受着她手指的温柔,沿着她羞红的脸,往下一看,只见一条乳沟现在眼前。这个姿势使她的短袖衣料离开胸口,于是被黑胸罩包裹的乳肉,露出大部分,乳沟可比张竹影的深多了。
秦蕓的纤手套弄着,引起双乳的颤动,有节奏地抖着,令林慕飞大过眼瘾。
他有点口乾舌燥,下边的玩意象充气的气球膨胀起来。
秦蕓啊了一声,柔声道:“这么快就变大了。”
林慕飞夸道:“宝贝儿,你太棒了,我的伤一下都不痛了。来,你把短袖脱了,它会变得更大的。”
秦蕓白他一眼,将短袖脱掉,叠好放到一边。想来这个短袖也非便宜货。没有短袖的秦蕓,上身只有个胸罩遮掩,肩膀那么圆滑,小腹没有赘肉,腰肢那么纤细,最耐看的是奶子部分。
林慕飞看个没够。秦蕓戴着性感胸罩,是薄纱料的,只隐藏奶头,乳肉在纱中清楚可见。这样的朦胧感比全裸更有魅力。两只肉球在秦蕓的套弄动作下象枝头上的苹果动个不停,够深的乳沟,让林慕飞想把舌头塞进去拨动。
一边看着,一边受着秦蕓的服务,林慕飞呼吸加快加粗,更希望得到更大的乐趣。
双手握住秦蕓的奶子,林慕飞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推着。隔着胸罩,仍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弹性。美丽大学生真好,奶子也带劲儿,怎么玩都过瘾。
一番玩弄,令秦蕓喘息起来,发出呼吸声,俏脸更红了,双目水一般水灵,胸脯似乎也跟着变大了。
林慕飞将手指插进她的乳沟里磨蹭,磨得秦蕓直扭身子,鼻子发出哼声。
“快点舔啊,还在想啥呢?快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爱我啊。”
秦蕓推掉林慕飞乱摸的手,鼻子接近肉棒,闻闻味,眉头紧皱,说道:“慕飞,还是别舔了,味儿好大。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让我怎么舔啊,非得把饭吐出来不可。”
林慕飞可不想煮熟的鸭子再飞掉,按着秦蕓的头,说道:“来嘛,宝贝儿,舔舔就感觉到香了。”
秦蕓远离肉棒,一脸的鄙夷,站起来说:“不如洗洗吧。你跟我去卫生间吧。”
林慕飞哪有那个耐心,道:“别浪费宝贵时间了。用你的舌头舔乾净就不臭了。”
秦蕓摇头如拨浪鼓,道:“我怕我会吐在你的鸡巴上。”
林慕飞想了想,道:“我有办法了,不用去卫生间洗。那太麻烦。”
秦蕓猜测道:“用我拿水来洗它吗?”
林慕飞指指她的胯下,说道:“还用拿甚么水啊?你那里自带泉水的。”
秦蕓使劲摆手,说道:“那可不成。万一伤到孩子咋办?我不许你伤到他。那是我的心头肉啊。”
林慕飞解释道:“那容易啊。咱们轻点乾就是了。你上来套上,玩那么一会儿,套乾净后再舔就成了。不会伤害咱们的小宝贝儿的。”
秦蕓忸怩地说:“那也不好。即使套完洗过,也是脏脏的,没法舔。”
林慕飞催促道:“来吧,不要再墨几了,咱们先快活一下。你脱吧。”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带着一些严厉。
秦蕓慢慢脱下短裤、内裤,叠好放好。
林慕飞看到了秦蕓大腿根出现水痕。那个红艳艳的小穴,从这个角度看是一条短缝,尚未开门。
林慕飞端坐沙发上,这个赤裸裸的少女走来,两脚踏在沙发上,被男人勾住腰,她把住肉棒子对準穴口,缓缓落臀,刚进个龟头,又提臀,再落臀。
抱住秦蕓的屁股,林慕飞向上一挺,插入大半根。小穴好紧,像是大刀插进小刀鞘,插得秦蕓妈呀一声叫,哼道:“林慕飞,你想弄死孩子啊。”
林慕飞不敢造次,陪笑道:“你自己动吧。”手扶其腰,怕她掉下去。
秦蕓按着男人的肩膀,屁股一上一下,套着肉棒子,爽得林慕飞直喘粗气。
那里仍然那么紧,那么暖,那么多水。只是不够深,每次无法全根进入。
套弄几十下,秦蕓渐渐感觉舒爽,不用林慕飞提醒,自己便加速,还试探着将大棒子全根进入,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小穴还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嘴,夹得林慕飞直叫:“真他妈的爽啊。宝贝儿,你爽不?”
秦蕓扭腰摆屁股的,娇喘着说:“爽死了,大鸡巴要把我给插穿了,插到肚子里吧。”
若从后边看,便可见到一个女大学生的白屁股中间,连着一根黑乎乎的大棒子,屁股每次提起时,大半根棒子露出来,水淋淋的,洗得好乾净。屁股再落下,大棒子被吞掉了,不见痕迹。而她菊花则倏地紧缩着,嘴里还啊地一声叫。
林慕飞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秦蕓浪哼道:“你的鸡巴毛老扎我的屁眼。”林慕飞听了大笑,觉得有趣。
只见秦蕓激动起来,眸射春光,秀髮乱舞,一会遮住脸,一会儿挡飘向肩,两只奶子跟地震似的,急剧抖动着,又仿佛狂风中的苹果,说不尽的浪蕩,令男人大饱眼福。屁股像装了马达,上下左右乱耸乱动,屁股肉颤着,波浪汹涌,肉感十足。
林慕飞自己也快乐,但又有点悲伤。暗忖:我要是坐牢了,秦蕓还能和我在一起吗?虽然她坚定信心,等我出来,可一个杀人犯哪配得上她啊?
在高潮降临前,秦蕓表现出真性情来,让林慕飞这个老情人刮目相看。
秦蕓嘴里一会儿叫道:“你的鸡巴真好啊,一顶进去,就叫人受不了,骨头都软了。”一会儿又叫道:“要是你的鸡巴放进去不出来,那才叫美呢。这辈子都有得玩了。”
一口气乾上百十来下,秦蕓颤抖着泄身了。小穴一阵阵地紧缩,猛地挤压棒子,差点把林慕飞的牛奶挤出来。幸好他伤重之余,身体乏力,竟因此忍住了。
秦蕓象失去骨头一样,伏在林慕飞的身上,合上眼睛,几要入睡。
林慕飞拍拍秦蕓屁股,说道:“宝贝儿,你好了,我还没好呢,你还没给我舔呢。”
秦蕓哼哼着说:“舔不动了,没力气了。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林慕飞见她耍赖,不理自己,说道:“那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抱起秦蕓,林慕飞将她横放在沙发上,再将那只大枪对準她的脸。这只大枪经过小穴泉水的一番洗涤,乾净得像新生的婴儿。龟头红润,独具只眼。棒身无垢,青筋根根鲜明,凡是懂事的女人没有不爱的。
林慕飞的棒子,在秦蕓脸上乱打着,说道:“宝贝儿,快张嘴啊,大人参来了。”
秦蕓扭着头,嘴里说:“不要嘛。我累了,我不舔了。”
刚乾过的女人脸上,带着满足的红云,美目半睁着,加上起伏跌蕩的肉体曲线,微微涌动的苹果奶子,哪个男人会没有兴趣?
林慕飞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兴趣更浓,强行将大棒子插进她嘴里,直插进秦蕓的深喉处,使她差点上不来气,两道眼泪流了出来。
(5)口技出色
林慕飞生怕呛着爱人,又抽出棒子。秦蕓坐起来,深喘几口气。那两只白奶子悠悠地起伏着,奶头倔强地挺立着。
林慕飞坐下来,说道:“宝贝儿,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行动来。”
秦蕓擦擦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在林慕飞的胯下,纤手执棒,张开红唇,踌躇几秒,香舌在马眼上一舐,仿佛一股销魂的电流,电得林慕飞啊地一声叫,整个身体都忽地一颤。
秦蕓用美目看看林慕飞的脸,香舌在龟头上扫蕩着,又上棱沟里探索。舌到哪里,哪里起电流,爽得林慕飞哦哦连声,双手抚着她的秀髮,夸奬道:“宝贝儿,你好棒啊。你比上次的技术强太多了,你是怎么练成的?”眼前不禁闪过姓贺的小子的油腻脸。心说,不会有甚么情况吧?那我可亏大了。
秦蕓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观看录像,看人家怎么做。那些女人好恶心,那么不要脸的事儿都乾得起来。”
林慕飞笑道:“那不是不要脸,那叫服侍男人。快点,宝贝儿,我知道你凡事聪明,舔鸡巴也会比别人舔得好。来吧,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证明我爱我。”
一按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肉棒子。
秦蕓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像剑鞘套剑似的吞吐着,一张俏脸带着红晕与无奈,还有羞涩与窃喜。一手固定棒子,一手把玩着男人的两个蛋蛋。
林慕飞感觉像在天上飞,快活的电流电得他始终在兴奋中。他眼睛半眯着,看着心上的头部一高一低,带动秀髮晃着,带动两只白奶子颤动着,煞是迷人。
嘴里噢噢地叫着,林慕飞全身肌肉哆嗦着,屁股忍不住一拱一拱着,配合着秦蕓的嘴进出着。
林慕飞还看到秦蕓玩起花样,用舌头顶着,用牙轻咬着,用唇抿着,都令自己大开眼界,觉得秦蕓快成行家了。
那么,问题来了,秦蕓技术飞升,真是单纯地从录像上学的吗?有没有在别人身上付诸实践的可能呢?坚持不替自己吹的她,怎么可能初次上手就有这种技巧?
秦蕓又将两个蛋蛋舔来舔去,像玩玻璃球。还将蛋蛋吸进嘴里以舌爱抚,一手不断撸着棒子,包皮时而盖住龟头,时而露出龟头,马眼激动得冒出水来。
林慕飞全身紧绷,快要喷出,可心头却一片冰凉,说不出话来,只从鼻间发出声音。
秦蕓听见,又将龟头套进嘴里,尽情地用舌头舞动,纤手在蛋蛋上搔着,在肛门上划着,这触动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慕飞后脊梁一酸,身子一紧,感觉自己快要出来了,忍不住站起来,将肉棒刺入秦蕓的红唇,抱着她的头,像操穴一样猛操着,快如疾风,凶如猛虎,一张俊脸兴奋得通红,样子有点可怕。
秦蕓不想吃那东西,想要摆脱,可摆脱不得,对方按着她的头呢,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下,一股股地精液,像奶水一样射进秦蕓的小嘴。射得好多,把秦蕓的嘴都佔满了,两腮鼓起来。
林慕飞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射完之后,拔出肉棒子,带出一些精液,从她红唇滴下。见她一脸的不满,鼓着腮帮子发愣,冷冷道:“别发傻,快咽下去。听说这东西大补。你不一直说爱我吗?”
秦蕓这才试探着下嚥,但见她的喉头一缩一缩的。一张嘴,残留的液体从嘴角淌出来,粘粘的,挂起多长,像是蛛丝。
林慕飞见了,心里异常过瘾,冷言冷语道:“宝贝儿啊,你这样子真性感,男人见你就想操。”
秦蕓站起来,在嘴角擦上一把,红着眼圈说:“我觉得自己像个蕩妇,像个妓女。”泫然欲泣,娇躯微颤,鼻翼抽着。
见状,林慕飞又有些迷糊了,连忙将秦蕓搂在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没有女人比你迷人。当然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蕩妇和妓女啊。谁敢碰你,我打断他的狗腿,割掉他的卵蛋,让他当太监。”话说得很霸道、很有力。
秦蕓回想刚才的服务,胃里的精液味儿向上返,忍不住咳嗽,还想吐出来,急忙捂嘴。
转过身,秦蕓朝卫生间跑去。林慕飞侧看,她小屁股上紧绷绷的嫩肉,一下一下游移着。
秦蕓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收拾自己。林慕飞坐在沙发上吸烟,略有所思。
刚才的欢爱,自己确实很舒畅,只是,联想到她的浪蕩,她的浪叫,她的进步飞快的口交技术,再想到那个贺少的放肆和那张验孕单,不由得再起疑心。
……她在我身上叫得这么开心,会不会也在别人身上叫过呢?她以前没有这么浪叫过。她的好技术会不会在别人的鸡巴上用过,是不是通过大量实践才有今天的成绩呢?
……她肚子里孩子真是我的吗?有甚么可以证明呢?我会不会像猴子一样被她耍了?我要是真走了,她真会为我守身如玉,坚贞不渝吗?世上哪有一层不变的事呢?
一会儿,秦蕓出来,穿上内衣、睡衣,又把自己遮个严实。头髮梳好,脸洗得乾净,鼻涕样的精液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正经姑娘。
林慕飞撑着伤口未愈的身体,吃力套上裤衩,将她抱进房间,二人一起躺在床上。林慕飞随手又点一根烟抽,抽一口,吐一口的,脸上是茫然而凄然。
秦蕓皱皱眉,用手扇扇烟,嗔道:“你现在怎么还恋上烟了?学我哥呢?”
林慕飞苦笑,说道:“心烦,抽烟解解愁。对了,秦蕓,你哥会不会出卖我呢?”
秦蕓侧卧着,玉臂环其腰,说道:“你又在说鬼话了。你在这里,我谁都没告诉。再说了,我哥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怎么会害你呢?”
林慕飞想了想,道:“那他会不会为某种目的出卖我,让警察来抓我呢?”
秦蕓坐起来,翘起红唇,说道:“你啊,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又在满嘴跑火车。”用手摸摸他的头,发现没发烧。
林慕飞掐掉烟,说道:“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拥抱着的温馨,心说,要是这一刻能持续下去,持续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想到自己成为杀人犯,想到要坐牢,想到自己会垃圾一样被世人抛弃,不禁心中沈重,有点绝望。
将秦蕓抱得紧紧的,林慕飞道:“要是我进去了,你可怎么办?”
秦蕓抬起头,美目望着他,说道:“我会经常看你,我会等你回来。那时候咱们的孩子很大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让他叫你爸爸。然后咱们结婚,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她的表情纯真,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她的语调像梦呓,像从童话里发出。
林慕飞忍不住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掉下来,悲声说:“我多希望咱们能像想像过的那样,结婚生孩子,过幸福日子。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秦蕓睁大眼睛,说道:“只要咱们爱得真,爱得深,一切皆有可能。你别放弃我,我别放弃你,像从前一样。爱情的力量巨大,没甚么不可以的。”
林慕飞抿了抿嘴,笑得好凄凉,道:“过几天伤好些,我就快点走。我不能在这里太久,会拖累你的。记住,我走后,你尽快忘掉我,当甚么事都没发生。你继续上学,发现好男人,再找一个吧。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落到何种处境,我都会祝福你的,秦蕓,我的心上人,我爱你。”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滑下。
秦蕓从没见过他哭,有点吓坏了,柔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是不会变心的。你想赶走我,那不可能。咱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她扑到他的怀里,久久不离开,让男人倾听她的心跳。
林慕飞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适合当明星,你歌唱得好,扮甚么像甚么。过几天我会离开你。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今天唱一个吧。”
秦蕓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唱起《我只在乎你》。和原唱比,自然逊色,但是声音娇柔,带着几分沙哑,尤其感情饱满,凄楚动人,令林慕飞的眼里又生出新的泪水。
他也张开嘴伴唱着: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茫茫人海里……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我,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秦蕓唱完歌,再看林慕飞,他是以泪洗面,就差哭出声来。他是男人,他不会像女人一样发出哭声。
秦蕓凑上嘴,狂吻着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说:“我爱你,慕飞。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吻乾他脸上的泪水,令林慕飞大为感动,搂着她躺下,抱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空隙,心说,无论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不再怀疑她。即使有的话,我也选择原谅。是的,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男人也得有胸怀。
唉,不过,我该走了,不能再连累她了。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6)兽性大发
在林慕飞要走的前一天,情况骤然发生变化。这是他事先想不到的。
那天早上,林慕飞被尿憋醒,发现秦蕓不见蹤影。撒完尿,各个角落找寻秦蕓,喊几声她的名字,还是不见人。
林慕飞来到南窗下。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小区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他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恶梦,很自然要低头往楼下瞧。
这一瞧,正看见秦蕓在楼下与另一个人说话,与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由于二楼,看得清楚,对话的人正是秦枫,带着眼镜,面色不善,像在搞甚么阴谋诡计。
想到恶梦的结尾,林慕飞警觉起来,不时往下瞧,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侧耳倾听,听他们在谈些甚么。
秦蕓紧张兮兮的,说道:“哥,你真要报警吗?他说明天就走。”
秦枫一脸的冷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报警也不成。要是让他走掉,事情更糟。他要是知道那些事儿,能放过我?能放过你吗?”
秦蕓一脸沮丧,说道:“可他对咱们家、对我有大恩情啊。咱们这么乾,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秦枫咬牙道:“甚么良心不良心的?讲良心能当饭吃吗?郑历那老东西包庇他出国,我看在一场兄弟分上,本来都想让他了,可你知道吗?梦雪居然帮他说话!梦雪当我面,夸他怎么好,气死我了……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做都已经做了,一条路走到底吧。只要他一进去,我就可以出国,后头甚么荣华富贵没有?你呢,可以摆脱他,嫁自己真正想嫁的人,过你想过的日子了。”哈哈哈,他笑起来。
秦蕓面有难色,却嘘了一声,向楼上瞅瞅,道:“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他可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这里边的一切,他会杀了咱们。”
秦枫点头道:“那倒是。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暗中叫人灌他酒,把他灌醉,孙二虎哪能这么容易将他暗算得手?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进陷阱啊?他这人够厉害。所以,除掉这个后患。不然咱们都后患无穷。”
秦蕓颤声道:“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压低声音,说道:“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好了,就这样,别犹豫了。”
秦蕓苦着脸说:“哥,我不想回楼了,”秦枫鼓励道:“有哥在。你别怕。他马上就要吃牢里饭了。这回你自由了。快上去吧,让他醒来可不好办。”推着妹妹进楼道门,他自己向小区大门走去。
这些话听进林慕飞耳朵,不亚于五雷轰顶。他再次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呢?这说话内容跟梦里的内容大体一样,太神奇了,也太让人心痛。
……秦枫和秦蕓居然出卖我?
……不!不只是出卖,还有设计陷害!
……他们话里的师父惨案,有阴谋的味道,这么说。害我的人不只是一个孙二虎,还有秦枫?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甚么世界?这是甚么兄弟?这世界还存在真情吗?还有秦蕓,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慕飞心情激动,几乎要一口喷出血来,在伤心、麻木之余,涌上心口的,只有最狂暴的愤怒与痛。
当秦蕓回到房间时,林慕飞面沈似水,眼神凶恶,直盯着她的脸,她立时感觉不妙,想转身逃跑,被林慕飞一把抓住手腕,像被钳子捏住一样牢,痛得秦蕓叫出声来。
“啊!慕飞,你弄痛我了!”
秦蕓另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林慕飞嘿嘿一笑,夺过手机,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秦蕓望着他变形的脸,哆嗦着说:“你、你甚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是哥哥逼着我乾的。”
林慕飞眼睛射着寒光,说道:“我说过,你适合当演员。没错的,你太会演戏了。”
秦蕓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吓得体似筛糠,说道:“慕飞,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狞笑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我现在就先让你死。”将秦蕓推倒在大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秦蕓四肢乱挣,呼吸困难,眼睛很快都翻白,脸上充满恐惧、哀求的神色。
狂怒的林慕飞,在她的生死一瞬间,想到童年时代两人在河边游泳、抓鱼,想到少年时代他们的约会、亲吻,想到彼此在一起狂欢蜜爱,赛过活神仙的往事,那颗坚硬的心软下来,不由放开手。
秦蕓这才大喘几口气,缓了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慕飞,你还是心疼我的。我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林慕飞想起刚才他们兄妹的对话,再次双眼冒火,双手齐挥,撕她的衣服,再不管她的甚么名牌不名牌。
“吱拉”一声,黑色短裙成为两半。又吱拉一声,T恤离身而去,成为废料。伸手一扯,黑胸罩落下,两只白奶子蹦跳出来。再一拉,黑裤衩裂开,白虎穴立现。
秦蕓大呼道:“慕飞,你身上还有伤,才刚退烧,别又加重了。”
林慕飞将碎衣摔到地上,骂道:“呸!好心疼这些衣服吧?你个小婊子,我再乾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右脸顿时肿起,秀髮也散乱了。
秦蕓捂着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她惊慌地向床里缩着祼体。光光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晃晃手掌。
秦蕓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信呢?我确实没有乾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乾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蕓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他一遍遍扫视着这诱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在走之前,得好好享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巴。”
秦蕓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着,舔得唧溜唧溜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弄着,按摩着。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着,捏得秦蕓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着,见秦蕓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躺下,我要操你。”
秦蕓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蕓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猛劲地乾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这玩意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蕓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甚么架子。她知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乾了一会儿,秦蕓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撅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蕓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有多少人动过。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蕓的小穴里,呼呼地乾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瘾。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蕓连喊带叫,屁股都打红了,火辣辣地疼。在她的记忆中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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